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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道陵尸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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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老头道:“所以,我与瞎子、张画师、王匠头四人一同上山,多一个人,也好多一份照应,而朱老板就留下来,照顾病人。”
  老朱皱了皱眉,道:“那辛府的事?”
  曾老头道:“辛府之事,你我俱不是上佳人选。”
  老朱道:“那是谁?”
  曾老头道:“花老鸨,只要她一出马,此事胜算必大。”
  老朱怔了怔,道:“看来你早想好了。”他叹气一声,又道:“那好吧!你们早去早回,我留下照看家里。”
  曾老头道:“朱老板在家也可小心了,近来四平街看似平静,其实就如张兄弟说的,当日未揭开那些麻衣人的面具时,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些熟人。其实此刻我也在担心,咱们中间是不是也隐藏着这样的人,只是位置有所不同,咱们是看着熟悉,却不知面具下藏着的竟是些何物?”
  老朱道:“曾老板提醒的是,但自酒老鬼去后,我这心里总就不安分,老感觉像有大事要发生。”
  活眼神算叹道:“老鬼去的诡异,严胖子更是走的离奇,此二人说来也不是泛泛之辈,能取走这二人性命的人,想来必定是个极厉害的角色。”
  曾老头愁云见眉,似有难言之语道:“朱老板,有一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老朱爽快道:“曾老板问来便是?”
  曾老头看了看他,道:“朱老板是如何知道习老板身在辛府?但叫这之前,我和瞎子都不曾清楚。”
  老朱道:“本来听说辛竹绑着张兄弟回了辛府,还带着个死人,我就在纳闷,后来,是木头兄弟跑来告知的。”
  铁手算盘
  曾老头突觉奇怪,道:“木头?”
  老朱道:“木头来到茶楼,说张兄弟和习老板都让辛竹为难在了辛府,我一时着急,也未顾上许多,便叫上在茶楼喝茶的王铁匠一道赶来了。”
  曾老头喃喃道:“木头是如何知道的?”
  老朱思忖片刻,道:“听他说,好象是王大夫透露于他。”
  曾老头更加奇怪道:“王大夫?习老板与他又不相熟,现成了这般模样,他怎还认得出来,再说,辛家势大权威,他一介大夫,岂敢在外轻言道说。”
  老朱道:“那曾老板的意思?”
  曾老头道:“我一直在想,严胖子的死,酒老鬼被杀的当夜,这中间好象都与木头有着关系,其实最令我疑虑的还是在辛家的时候,他那一刀的劲力,竟生生把普通的一柄柴刀劈砍进硬如铁石的老榴树深不见刃,这分能耐,难道真是整日打棺材练出来的?”
  活眼神算道:“曾兄讲的不无道理,现在想来,木头是有些可疑的地方。”
  老朱道:“既是这样,咱去查查王大夫如何?”
  曾老头道:“朱老板,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那此事就交于你了,我与瞎子得赶紧去找张画师和王铁匠,该是准备上路的时候了。”
  老朱道:“你们放心,我等下便叫人去一趟王大夫的家。”停了停,忽又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王匠头应该在飘飘院,我待会找人给他稍个话,你们直去找张画师好了。”
  曾老头道:“我还以为王匠头会将木头带回家呢!”
  老朱悠悠道:“看来今日他是要出大血本了。”
  曾老头叹气一声,道:“谁何曾想到,昔日的‘铁手算盘’,此时竟会是四平街一方名不见闻的打铁老头。”
  活眼神算道:“曾兄,莫忘了当初誓下的规矩。”
  曾老头又深叹一声,道:“我当然记得,自洗手下山的那刻起,今后谁也不能提从前的名号和事情。”他看了二人一眼,接道:“二十年一晃如逝,我只在叹息这平静的日子,只怕将快到头了。”
  活眼神算道:“所幸我们还过了段平静的日子,就算现在要死,瞎子也足以心满意足。”
  老朱轻叱一声,道:“大家可别忘了,咱们下山时的任务。”
  曾老头看了眼习娇娇,悠叹道:“瞎子,该上路了吧?”
  活眼神算一脸平静,道:“好象是该上路了。”说着,两人出了屋子,一会便消失在廊角的尽头。
  屋外,炽眼的阳光焦热难耐,几只庸懒的小鸟,躲藏在树叶之中,悠闲打着盹。
  小院的老桐树下,曾夫人靠在一张竹椅子上,远处有暖风吹来,感觉是既舒服,又不失有一分轻凉。张大胆坐在她脚下,那常年杀猪的手,此刻却变得温柔非常,一下一下,不重不急,不慢不缓,轻轻落在她的老酸腿上。
  她双目微合,嘴中连赞道:“胆儿,你捶的就是比那些下人周到,好生舒服。”
  张大胆道:“是胆儿不孝,这以后,我一定常来给老夫人捶捶。”
  曾夫人微微一笑,安详瞌住了眼帘。张大胆看着她,也会心笑了笑。
  吝啬不吝
  又一阵风来,老桐树上的鸟儿忽然醒起,振翅拍飞,直插霄云。张大胆仰上脖子,但见数个朦胧的黑点,离自己越来越是遥远,最后直没入浓烈的骄阳的光晕下。
  他呆了呆,楞楞坐着,曾夫人还是那么安详,嘴角的微笑一直挂了许久,她真似已经睡着。
  许久过去,那数只飞离的鸟儿还不曾回来,曾夫人张开眼帘,看了张大胆,道:“胆儿,你有心事?”
  张大胆一楞,道:“没……没有……”
  曾夫人一笑,道:“你不用骗我,你虽不是我亲生,但也是我看着长大,你心里有什么事,还能瞒的下我吗?”
  张大胆微垂下头,其实他心里有着太多的事,比如飘红此刻是否已在飘飘院?曾兄支开他,又都商量着什么?还有荷心已起程来四平街了吗?她能否瞧见自己给她留下的纸条?更重要的,紫檀木匣失踪已有多日,它是不是在飘红的手里?……这一切一切的问题,直让他的心绪乱如团麻,头也有了些许晕感。
  他狠狠击打了几下脑瓜,直感到的是一阵无奈。
  曾夫人瞧见,起身慌忙抓住他的手,心疼道:“胆儿,你怎么了?”
  张大胆抬起眼来,道:“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曾夫人慈眉微动,关心道:“是不是得病了?要不我让下人去把大夫请来瞧瞧。”
  张大胆拦阻道:“不用了,老夫人,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
  曾夫人看了看他,突地笑道:“是不是让你陪着我这个老太婆,给闷坏了。”
  张大胆道:“没,没有……老夫人你说哪了,胆儿就喜欢和你在一起。”
  曾夫人又笑了笑,道:“胆儿,我知道你心里想出门,那你就出去吧!”
  张大胆怔了怔,看着她,道:“老夫人……你……”
  曾夫人睡下身子,合上眼皮,道:“我困极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可要多照顾自己了。”
  张大胆只感内心涌上一阵酸楚,回眼再看了看她,径直往院门处走去。
  曾夫人张开双眼,偷偷瞧着他渐离的背影,无不叹息道:“这不知又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与胆儿再相聚了。”
  刚跨出圆拱型的墙门,曾老头就停了下来,看着活眼神算道:“你说张画师该会上哪去喝酒呢?”
  活眼神算沉顿了下,道:“画舍不见,飘飘院又不会去,难道?”
  曾老头眼睛一亮,道:“醉死酒楼?”
  活眼神算道:“我想那地方,喝酒是最不错了。”
  曾老头道:“走,咱们上那瞧瞧。”
  二人顶着骄阳烈日,出了画舍,来到大街上。忽然,一辆破落的马车在两人面前急速停下,一人探出脑袋,抱怨道:“我等你们许久了。”
  曾老头笑道:“王匠头,木头兄弟呢?”
  王匠头咧咧嘴,似有不悦道:“恐怕还醉死在飘菊的怀里吧!”
  曾老头道:“瞧来你还挺有本事的?”
  王匠头更加不悦道:“有什本事,三二十把刀算是净给这小子白打了。”
  曾老头道:“我可听说近来衙门可向你定下不少的家伙吧?”
  王匠头脸色一变,道:“搭上这辆马车,让我好生算算。”他竟从怀中摸出一面小算盘,劈劈啪啪拨拉了好一阵,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甚至额角都已涔出了少许的冷汗。
  曾老头道:“怎样?”
  王匠头一沉脸,道:“亏了十把刀。”
  曾老头道:“是么?”
  王匠头瞧了瞧他,突一掀身后的车帘,曾老头为之大鄂,支支道:“这……这……你……”然后大笑了起来。
  王匠头淡淡道:“难道此些不花银子么?”
  活眼神算一阵奇怪,道:“他说什么?”
  曾老头笑道:“瞎子,看来不需要你我麻烦了,王铁匠都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飞鹰展翅
  活眼神算一脸平静,突然道:“看来这天可要下雨了。”
  曾老头与王匠头都楞了楞,都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天色晴朗,万里无云,刺眼的阳光蛰的眼睛生生的痛。王匠头道:“瞎子,你眼睛不好使,难道连人也开始犯糊涂了么?”
  活眼神算非但不怒,反而道:“连如此爱银之人都愿舍钱财,那此刻骄阳烈日,难保地头未到,就该是大雨倾盆了。”
  王铁匠一阵惊慌,道:“那我们还不快快上路。”
  曾老头道:“你急什么?张画师都未到。”
  王匠头‘腾’一声跳下马车,道:“他在哪?我去叫他。”
  曾老头道:“我不知道,但有可能躲在了醉死酒楼喝酒。”
  王匠头突脸一变,‘梭’一下复又跃上车,手一拉缰绳,道:“要酒鬼同行,不坏事才怪,你们且快上车,咱赶路要紧。”
  曾老头道:“这这……瞎子,你说……”他看向活眼神算。
  活眼神算道:“王匠头讲的有些道理,此刻张画师若真在醉死酒楼,那必定也醉的不轻了,曾兄,就让他留在家里,或许,咱们此行还能更放心一点。”
  曾老头想了想,道:“既是这样,那就给他留句话怎样?”他自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在张画师家门墙上捣腾了一阵,不一会儿,但见一只活灵活现的飞鹰展翅印刻在墙,只见鹰嘴朝向街口,鹰爪上则钩着一只端午节要吃的粽子。
  王匠头等的有些不耐烦道:“曾老头,画好就快走。”
  曾老头扔掉石子,回身道:“好了,咱们上路。”
  二人随即上了马车,王匠头左手轻拽缰绳,右手扬了扬鞭子,但听一嘶马啸声划过,马车直朝往街口奔去,车后扬起的缕缕飞尘,久久都不曾散去。
  柳三娘倚在门前,远远直看了许久,待马车走远,她快步来到张画师家前,当看见曾老头留下的飞鹰图案,不禁嘀咕道:“我已出城,曾家有人等你。”她瞧着马车行远的方向,暗暗道:“他们这是要上哪?”
  正百思不解时,突然身后有个声音道:“大姐,此处可是四平街?”
  柳三娘一怔,回眼看去,突瞧一个着身平民素衣,肩挎一灰布小包的年轻女子,目光清粼看着自己。她接着问:“大姐,妹子荷心,敢问此地可是四平街?”
  柳三娘煞下脸,冷冷道:“谁是你大姐?”
  荷心楞了楞,突微微笑道:“敢问姐姐,此地可是四平街?”
  柳三娘颦眉一笑,脸色好看些道:“妹子来四平街,可有什事?”
  荷心道:“小妹来此地找人。”
  柳三娘道:“那妹子你可是问对人了,有啥要姐姐帮忙的,尽管说来。”
  荷心微一笑,道:“小妹先谢过姐姐,不知姐姐可知附近有无客店?”
  柳三娘手一指,道:“你瞧,那不就是吗?”
  荷心望过去,见那写着‘夕阳客栈’四个字,她回眸一笑,道:“多谢姐姐指点,小妹先行投点去了。”行不多远,她突又停下来,回头道:“姐姐若不是年纪大了些,真可算的上是一个大美人。”
  柳三娘轻拂鬓发,呆呆站着,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她悠悠看着荷心进了夕阳客栈,才嘀咕一声,道:“这小妮子的嘴还挺诚实的。”
  骄阳偏西,雷声却滚滚而来,不知何时,晴朗的天空已让大片的乌云所遮盖。
  曾老头自车帘下探出半颗脑袋,望了望天,道:“瞎子,全让你给说中了,看来这天果真要下雨了。”
  活眼神算的声音飘出道:“我何时有过假话了。”
  王匠头有些不悦,道:“你既知晓,却为何不准备几张象样的能挡雨的棕衣?”
  活眼神算道:“本来我也是那样想的,可曾兄说你都准备齐了,那我为什还要多此一举。”
  曾老头一径缄默。
  王匠头边驾着车马,边咬牙道:“若不瞧你是个瞎子,此刻便将你扔下道去。”
  活眼神算道:“匠头也莫急,此时虽乌云盖头,雷声响耳,但你若使上看家绝活,我相信等我们下了埋尸谷,只怕这雨也未必下得一滴。”
  亏本生意
  王匠头悻悻道:“那且相信你一次。”他扬了扬马鞭,在空中猛击出数下脆耳的鞭音,顿时,马车像急驰天际的雄鹰,飞掠向凤凰落而去。
  曾老头脸上一笑,缩回身子,凑近道:“瞎子,真有你的。”
  活眼神算道:“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就数王匠头驾的车最急最稳,如他都快不了这场雨,那瞎子也只得自认倒霉了。”
  曾老头一愣,道:“你可是在蒙他?”
  活眼神算道:“好象是。”
  曾老头自叹一声,道:“那你可得小心了。”
  活眼神算道:“瞎子向来都是听天由命,何况王匠头也未必会和瞎子一般见识。”
  “你倒挺了解我?”王匠头突道:“如我输了,就留在‘埋尸谷’,以后都不需再回四平街了。”
  活眼神算叹道:“你不与瞎子计较,却要和自己过不去,这是为何?”
  王匠头道:“谁叫我欠你人情。”
  活眼神算道:“哪里人情,瞎子怎已不记得?”
  王匠头道:“当日在老朱茶楼,你说过不了三日,我便有大生意上门,果然,过去两日我就收到了衙门的大单子,你说这份人情,我该还不该还?”
  活眼神算道:“你找我看卦,我老实说出实话,这算不得是人情,瞎子不受你还。”
  王匠头道:“话是如此,但好象我故意没付你卦钱,此般还是欠了你。”
  活眼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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