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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道陵尸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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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珂雪道:“什么东西?”
  曾老头瞧一眼张大胆,道:“张兄弟,还有她。”他手指地上的习娇娇。
  沈珂雪面目一瞬,道:“带走她可以,但张大胆却不行。”
  张大胆顿怒道:“这是为何?”
  沈珂雪瞧也不瞧他,未作答话。
  曾老头恍然一笑,道:“大夫人为何不肯放过我家兄弟?”
  沈珂雪道:“谁要他对我出言不逊,我决不能就如此轻易饶过了他。”
  活眼神算突道:“那你想怎样?”
  沈珂雪望一眼辛大的牌位,悠悠道:“我只要他恭敬捧上我夫君的灵位,三跪九叩,好生安放在祖宗灵下,这事便算了。”
  张大胆一阵气涌,曾老头干脆厉声道:“决不可能。”
  沈珂雪微微一震,怎料曾老头会有如此强烈的放应,其实不光她,张大胆在感激之余,也是好生奇怪。
  暗忖之下,她冷冷道:“既然不行,那他就走不了。”
  曾老头脸变了变,道:“你觉得我们真要走,你能阻拦吗?”
  沈珂雪杏目含笑,道:“恐怕不能。”又笑了笑,接道:“但我们辛家肯定会去报官,就说……”讲到这里,她突然欲言又止,眼睛死死盯着曾老头的脸,当看见她的怒意渐盛时,她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一言九鼎
  突地,张大胆看了眼习娇娇后,终于道:“大夫人,在下愿意接受你的要求。”
  温暖的阳光照在沈珂雪的脸上,似乎都显得过于黯淡,她的笑,爬满了整张娇靥,灿烂的如花儿一般,只听她悠悠道:“曾老板,你要何时走,咱就何时开始,你看怎样?”
  曾老头面如死水,如炬的目光,冷冷射向沈珂雪,声音又冰又硬道:“我已经说过,此事决不可能。”
  沈珂雪含笑道:“他既已自己开了口,或许就由不得你了吧!”
  曾老头道:“老夫一言九鼎,说出的话决不会作废。”
  沈珂雪笑道:“那好那好,二弟,你马上带人去衙门。”她转身看了眼辛竹,吩咐道:“怜儿,我累了,扶我上去坐坐。”
  怜儿小心引着她,朝掌家太椅缓步走去。
  辛竹嘴角一笑,道:“嫂子放心,小弟一定会把此事办的有鼻子有眼,决不让大家失望的。”
  沈珂雪停了停身子,道:“为嫂相信你。”
  活眼神算大叱一声,道:“你敢。”
  沈珂雪悠悠转过身子,道:“有何不敢,你等擅闯辛府,打伤辛府下人,此一条,就足可将你们都抓起来。”
  “是吗?”外面突然传进一个声音,道:“恐怕辛铁风也没那个胆量吧!”
  如洪的嗓声,直惊得墙上不知何时趴着的一只闲懒的白猫‘扑’一声跃下地来,左窜右窜,飞一般蹭上一座屋檐,重新卧下,一双玛瑙般的眼睛,静静看着院中。
  沈珂雪震了震,辛竹却暗吃一惊道:“这又是谁?”
  一干子目光齐沙沙望向院门。
  守门的两名家丁一阵惊慌,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瞧了瞧,哪知,两人的身子都齐齐往后倒飞了回来,重重摔入院中。两人爬将起来,满口俱是鲜血,楞楞看向门口,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我也打了你家的下人,接下来便是要闯一闯辛府,辛公子何不顺带把我也送去了见官。”话音落处,人已至院中,众目齐看,来的竟也是三人。
  带头的是老朱茶楼的掌柜老朱,还有打铁铺的王匠头和逍遥棺材铺的木头。
  老朱吧嗒着老烟管,形态悠闲。王匠头持一把乌漆抹黑的老方锤,木头操着柄厚背轻柴刀,两人如天降武神,凌凌立在老朱的左右。
  老朱纳一口老烟,道:“辛公子,要报官还不赶紧,我们都在等着呐!”
  辛竹楞了楞,呆呆看向沈珂雪。
  沈珂雪眉目轻佻,哂笑道:“今天可是什么日子,怎么是人都往辛府来了。”
  木头一指轻柴刀,狠狠道:“今天你若不放了我张大哥,我木头就劈了你家的大门。”
  沈珂雪柳眉微皱,似乎还从未见过如么莽撞的人,她轻声问怜儿:“此人是谁?”
  怜儿回道:“欧阳掌柜家的伙计。”
  沈珂雪又问:“那其余二人呢?”
  怜儿回:“老朱茶楼的掌柜,打铁的王匠头。”
  沈珂雪叹气一声,声音更低道:“看来二弟是真惹祸了,昨夜带回的,竟是个烫手山芋,把这些粗人都往家招了。”
  木头神力
  怜儿道:“谁说不是呢!”两人这边低低说着话,那边辛竹却真有些不高兴了。
  他瞧了瞧欧阳逍遥,欧阳逍遥历喝一声,道:“木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木头看了看欧阳逍遥,壮壮胆道:“掌柜你别说了,张大哥于我有恩,我木头是决不会见死不救的。”
  欧阳逍遥又气又急,道:“辛公子和大夫人又不会要了张屠户的性命,你来救什么?”
  木头支支无声,老朱却道:“那地上躺着的人,她若死了,辛家可愿负责?”
  辛竹道:“她死不死,关我们何事。”
  老朱道:“本来是不关你们的事,但倘若她死在了这里,只怕辛家有口也说不清吧!”
  辛竹不屑道:“那有怎样,辛家有钱有势,还会怕了不成。”
  老朱吸上一口烟,瞟了眼他,道:“看来辛公子对辛家的势力很有自信?”
  辛竹道:“那是当然。”
  话声刚完,老朱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辛竹一阵莫名其妙,凑上欧阳逍遥,道:“很好笑吗?”
  欧阳逍遥道:“不好笑。”
  辛竹奇怪道:“那他笑什么?”
  欧阳逍遥低低道:“辛公子,恕老夫多言,公子还是把张屠户放了为上策,不然……”
  辛竹道:“不然什么?”
  欧阳逍遥道:“不然辛老爷回来,知道公子得罪了这么多街邻,定是饶不得你。”
  辛竹微一震,暗想:“父亲为人一向公正严明,本来就不太看重于我,如再闹出点什么事,那今后在辛家的地位,可真就危险了。”一念至此,额角无不涔出数滴冷汗,低声道:“我是想放了他,但恐怕大夫人……”
  欧阳逍遥道:“人是公子带回来的,如要放了他,也是由公子说了算,辛家有谁敢不从。”
  辛竹思忖片刻,瞧了眼祖宗牌下搁置着的一尺红鞭,咬了咬牙,走过沈珂雪身旁,道:“嫂子,我看还是莫把事情闹大,就此算了吧!”
  沈珂雪笑笑道:“二弟说放,那就放吧!不过……”她一扫众脸,笑嫣如花道:“临走前,他得必须给你大哥敬三碗孝茶。”
  曾老头立时道:“万万不行,敬孝茶乃孝子孝孙所为,你这不是变着法儿让我家兄弟难堪吗?”
  沈珂雪目光微动,道:“那依曾老板,该是如何?莫非真想硬来不成。”
  木头一扬手上的刀,截口道:“硬来又怎样,我木头第一个就不怕。”他跨前数步,刀头直指着沈珂雪。
  曾老头赶紧拦着道:“木头兄弟莫心急,其实我与辛老爷还薄有交情,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张老弟没事,一切俱要好说。”
  木头狠狠瞪了眼沈珂雪,随手一刀砍在辛府大院的一棵大石榴树上,只见碗口粗的老榴树,刀刃直入进三分,簌簌的枝叶颤抖不停,纷纷如雪花一般飘落,四五个拳头大小的石榴,左右在树上摇动片刻,便都‘砰砰砰’掉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木头拔出刀锋,冲一干家丁破口道:“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还不快给我张大哥松了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众家丁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看着自己的主子,要知道,辛府的下人可从来不被外人当面这样羞辱过,只要哄得主子开心,哪怕是在辛府提尿壶,那出了门也是身份不浅。
  三碗敬孝
  辛竹气得怒从心来,这打狗也得看主人,但此刻他却没有说话,心里直在后悔昨夜不该出城,落得一夜未眠不说,还惹回这么个麻烦,本想依仗辛家二少爷的名号,显露一下风头,主要还可在沈珂雪面前表露一番,省得她总是说自己整天无所事事,咋料……唉,他叹气一声,道:“嫂子,我看还是让他们走了吧!”
  沈珂雪面如冰镜,冷冷道:“二弟,你先给他松了绑再说。”
  “是是。”辛竹点着头,一瞧自己的心腹家丁,道:“还楞着干吗,还不快去给张老弟松去绳索。”此时此刻,他竟然把杀猪的都改称张老弟了。
  家丁赶紧前去松开了张大胆,沈珂雪看了看他,道:“张大胆,你考虑清楚了吗?”
  张大胆一愣,道:“我考虑什么?”
  沈珂雪道:“你是愿意给我夫君敬茶,还是想瞧瞧这里等下会发生点什么?”
  张大胆怔了怔,尚在迟疑,却见从四方廊下‘蹭蹭蹭’整齐跑出数队人马,个个面容剽悍,腰悬半月弯刀,瞬间就把整座院子都围了起来。
  在场的人都心下一震,特别是辛竹,暗自忖道:“这些人是哪来的,怎么我身为辛家二少爷,却不知辛府还藏有这样一票人马。”
  沈珂雪又道:“张大胆,想清楚没?”
  张大胆瞧了眼曾老头、老朱、木头他们,又复瞧了辛竹与那些黑衣人,然后转向沈珂雪,道:“我愿听夫人的。”
  曾老头急忙道:“张老弟,此万万不可。”
  张大胆道:“曾兄,别再说了。”
  “好。”老朱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管斜插腰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张老弟,我老朱第一个佩服你,但是……”他看向沈珂雪,接道:“我也有一个条件,敬茶可以,但不只是敬给辛家大公子,而是要敬辛家的列祖列宗,夫人看如何?”
  沈珂雪沉吟半晌,同敬辛家的列祖列宗,她当然拒绝不了了,她道:“好,就依你。”
  曾老头眉头微皱,心念转处,很快便暗自一笑,因为他已经明白老朱的想法,张兄弟与辛大同辈,虽说死者为大,但假如单敬于他,还是显得矮去了三分,可此时却不一样,面对辛家列祖,辛家不但挽回了面子,张兄弟也不见得受了委屈。
  古往今来,多少王侯将相于敬孝长者尊为美德,西汉早年,贤士张良三次下桥给老人拾鞋,而不躁不怒,三国始初,刘备屈膝三顾茅庐,而不急不弃,此不正体现了晚辈与长辈、传统敬贤礼教的中华美德吗?更何况,张兄弟此举或许还是应该的。他心念微转,看向正堂前。
  只见堂前三柱青香已经燃起,辛大的牌位也已端正,辛竹与一干家丁护住大门,不许外人进入,而那些黑衣刀人则手握钢刀,凛目站着,一动不动。
  张大胆跪在一面薄团上,怜儿侧立一旁,手上托着三碗清茶,沈珂雪面目一正,道:“敬孝开始。”
  话音刚落,就听一人喊道:“一碗茶,敬辛家香火永盛。”
  张大胆深鞠一躬,接过清茶,然后一口饮尽。
  那人接喊:“二碗茶,敬辛家门楣永耀。”
  张大胆又鞠躬,接茶,饮茶。
  那人再喊:“三碗茶,敬辛家福寿永康。”
  张大胆……
  三竿日过,已能感觉到了几分热气,但闻一阵‘骨碌碌’的车辙声由远而近,夕阳客栈的小伙计狗毛停下满车的酒肉,擦了把汗,嘴中咕哝道:“真他娘的见鬼了,以前光买肉,现在连酒也要外捎了,唉……看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三娘蛮腰
  他哀叹一阵,歇息片刻,复又推上车子,赶回客栈去。
  经过柳氏绸缎庄时,忽见飘飘院的大丫鬟翠梅领两小丫头捧着四五匹缎子出得门来,他不觉停了停,只听两小丫头边走边低声交耳道:“你说后天来的江公子是何许人?咋连飘飘院里的梅、兰、菊、桃四朵金花和花嬷嬷都要亲身迎接。”
  “据说很少有人知道江公子的来历,但他的管家出手却不俗,想必定是慕名远来的哪位富家公子。”
  “不知江公子比起辛公子来,谁更有钱?”
  “这可难说了,咱们都没见过江公子,而辛公子有钱又风流,哪个女人见了都会喜欢的很。”
  “你不会晚上梦见和辛公子那个了吧?”
  “去你的。”她脸红了红,道:“难道你没有吗?”
  “我……”她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
  突然,翠梅回过头来,瞪了两人一眼,冷冷道:“飘飘院的规矩,下人在外头不得乱嚼舌根。”
  两个小丫头脸色一瞬,恭敬道:“是,翠梅姐。”
  柳三娘倚在门口,着一体薄薄的蚕丝罗纱,眼看着翠梅三人进了飘飘院,才回过眼来,却发现狗毛在一旁直楞楞的看着自己,她吃吃一笑,道:“狗毛兄弟,你觉得老娘今天的腰如何?”
  狗毛一楞,道:“好好,柳老板的腰可比掌柜家的白面细多了。”
  柳三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你倒挺嘴甜的。”
  狗毛目不离视她的胸前,道:“那是那是。”
  柳三娘道:“都说四平街第一号美人习娇娇够妖艳,可惜她已为人妻。”叹气一声,接道:“再说辛家媳妇沈珂雪够娇美,可惜她深居大院。”又叹了一声,接着说:“还说飘飘院的飘红够会伺候男人,可惜她只认钱不认人。”她一拂鬓角的发丝,连叹三声,最后道:“我的腰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给男人疼的,就算我心里不愿意,它也不会去拒绝。”
  狗毛楞楞的笑了笑,声音兴奋道:“那……那……”
  柳三娘靥面一红,道:“狗兄弟也想试试?”
  狗毛光芒四射,猛点了点头。
  柳三娘道:“那今晚三更时,狗兄弟愿来……”狗毛直直看着她,直恨不得此时就把她给生剥活吞了。柳三娘一笑,接道:“凤凰落等我。”
  狗毛一听‘凤凰落’三个字,微微颤了一下,顿时就如晒死的黄瓜,午后的老狗一般,精神立马变的不振。他气语声短,失望非常道:“柳老板这不是在开玩笑吗?那地方除了死人敢去,活人谁敢上去。”说着,推上木牛车,连叹数声,悻悻地离了去。
  柳三娘望了望他,脸现一丝哀怨,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始终找不到能令我心动的男人,难道真正的英雄,除了他,果真没有了。”她摸了摸柔软的腰枝,眼神陷入一片迷茫。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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