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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的老公有前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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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就交给他了。我才相信了他的话,因为当时北京的确来过一个人。”梁军说:“那人叫什么名子?”红心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人姓赵,当时是我给他做饭,总称他叫‘赵同志’。”
  两人一阵沉默。红心一把扳过他的肩膀,说:“孩子,你实话对我说,那藏宝图放在什么地方?”梁军一脸复杂的表情思忖,终低下了头,好久之后,抬起头,指一指脑袋,说:“在这里,那宝图自我出世后,我爸爸便一直缝在我的一件外衣内衬托上。我有事无事总能见到它,已经把它溶进了脑子里。”红心怀疑说:“这么说,这张宝图不在人世间了?”梁军:“我也不知道。在我爸爸妈妈被批斗的前一天,也是他们自杀的前一天,我妈妈把我叫到她跟前,把那幅宝图一把扯了下来,要我看懂之后,用火柴点燃烧尽,莫明其妙说了这样一句话:它是张鬼符,是它把你爸爸送进了阎王殿。”
  红心大疑,问:“鬼符?”梁军说:“是的,那上面的图形,比如什么文物,放在什么方位,哪里墓穴的最高点和最低点,都很清楚,可是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尽管我可以把它重画出来。”红心愕了一愕,跟着喉咙沙沙作响,一忽儿后变成狂笑,呛咳着说:“好铜坚,实则虚之,将最重大的秘密,放在当眼的地方,反而瞒过了武承恩。孩子,你继续说,你妈妈烧了它以后……”梁军悲愤说:“第二天她上吊自杀。”泪流满面。
  红心愣怔,好久才说:“对不起,我说到了你的伤心处。那时,你有多大?”梁军:“我还小,刚上小学。”沉默。梁军拗断一节树枝,在泥士上慢慢画出一个图形,几乎是古墓群。红心先双目灼灼生光,后用手把图抹掉,说:“它的确是鬼符,看不懂。可是,要是一旦有人得到了它,这高武合墓就再也没安宁了。”梁军:“为什么。”
  红心说:“因为通向陵墓中心有一条最短的地表层,并且墓与墓之间可以相通,谁知道了它,就可以不用吹灰之力挖掘它。现在看来,我彻底放心了,即使有人得到了它,因为宝图是用乌语绘制的,谁也读不懂它,谁也不会来打它的主意。走,先回家从长计议。”
  2 独身汉:争来的馍儿不香
  红领着梁军刚行至大门处,一丝灯光从门缝泄在地上。梁军欲敲门,被红心拦住,凑眼瞧过去。屋里,露眉没有半丝表情坐在中宇的对面,彼此隔了较远的距离。中宇叹道:“那乡里的大爷回来的好,你终于盼到了那张离婚绿卡。”露眉在思忖什么。中宇又说:“实不相瞒,刚才回来的路上,差点立即要开小差逃亡。”露眉似笑非笑说:“是吗?人死心也善,我想骗局拆穿之后,骗子也有良心受到悔过的时候,这也是在进步。”中宇有点语无伦次,说:“我自从跟了你之后,这种进步天天有,不知什么的,你仿佛像天上明月的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总会给我忽然生出自惭形秽的强烈感觉。”露眉没好气说:“你以前写了一千封信骗我,现在你要滚蛋了,还是拿甜嘴来哄我,喂,临分别了,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句实话?”中宇想了想,说:“我就说实话吧!我原来是想拼出一身的劲儿,抱牢你,紧着你吃,紧着你撒,缠你五、六年的光景,待把你利用得差不多时再另做打算。看来,争来的馍儿不香,我就……”露眉说:“喂喂……”中宇笑着作出接电话的动作:“是,是……”
  “谁跟你嬉皮笑脸!”露眉打了一个哈欠,“现在是什么时候哩?”中宇笑嘻嘻说:“这正是我想问的话,现在是什么时候呢?你为什么还没有睡觉?”露眉显然拿他没法,生气说:“不跟你胡扯,再不说出想干什么,我连明天都不送你了。”中宇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想还能不能借宿一宵?”露眉说:“你还有这份奢想么?”
  中宇说:“嘿,名义上咱俩虽不是夫妻了,可像上菜市场的,买一送一,你权当……”露眉抿嘴一笑:“可见你在把婚姻当市场。我离开你是对头的。”中宇哀求说:“我明天就要走了,想睡个好觉,唯有来求你了。唉!温柔乡是英雄冢,天涯何处是吾家?”露眉仍忍俊不住,只好苦忍着笑说:“快给我滚。找我老爸收留你这流浪汉吧!”中宇长身而起,伸个懒腰说:“不,你老爸不收留我,直把我往你闺房里推。我虽然在你姐妹俩眼里一文不值,可在你老爸眼里仍然是好人,是金子!”
  露眉返身抓起身上的毛毯扔在他身上:“就在这屋里睡!”中宇仍嬉皮笑脸:“别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香闺真香,哈,你的香闺该是特别香喷喷的。”就朝里间闯。露眉吓了一大跳,又气又嗔的追上去,打了他一拳。岂知中宇应拳便倒,露眉哪想得到他就这么不经打,他瘫痪了似的倒进她胸怀内,还发出浓浊的鼻鼾声。露眉把他扶进床上,拿来了毛毯走至一边,恨恨地说:“骗子,我又上了骗子的一次当。”
  门外,红心经这一幕提醒,他拉了梁军到一边,附耳说了一番。梁军叫出了声:“你还有迷药?”他们赶到武家洼,在武家洼奚婵的屋里用了毒,昏倒了奚婵。梁军慌忙把她扛在肩膀上。红心走上来,伸手托起奚婵的俏脸,仔细端详,不一会,嘿然说:“果然是媚骨天生,难怪能迷倒神鞭会一大片。”这时有人在呼叫什么。红心冷笑:“龙鞭终于醒觉了,我们走。”当先往一旁的山坡爬上去。梁军一言不发,背着奚婵,紧跟在后面。出了村头,红心停了下来,回头向梁军:“你守在这里,我下去布置疑阵,引他们追上歧路。”梁军将奚婵放在一旁,想了想,自语:“这女人有巫术,功夫到了家,我还是小心的好。这条母毒……蛇!”口水在嘴里打转。
  奚婵的眼睫毛动了一下。梁军眼落在她嘴上,忙脱下自个的臭袜子塞进她嘴里,冷冷:“我知道你醒来了,叫吧!只要你叫出声来,我便在你的嫩滑脸蛋上画一道美丽的鞭痕。”奚婵睁开眼睛,看了嘴上的臭袜子,鼻子一阵抽搐,直“嗯嗯嗯”的,娇躯一震,眼睛从下而上瞪视着梁军,美目光采流转,像是对着他媚笑。梁军呆了一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说:“你啊,平时只能是可望不可及,眼下……已经令我差点终生遗憾!”奚婵眼中的神色柔情似水,身子一伸一弹,待梁军挨近身子,绑着的双脚像弹簧般直撑梁军下腹要害处,向他发动致命的攻击。躲避已来不及,梁军一侧身,大腿硬受了她这全力的一撑,滚倒在地上,立时借腰劲弹了回来,怒道:“老子奸了你!”奚婵格格地笑,鼻孔眼里直“嗯嗯嗯”的。梁军说:“你要说话也行,但你不能喊。”奚婵点着头。
  梁军掏出她嘴里的袜子。奚婵吸了一口长气,说:“真好闻,你袜子里也透着男人的雄性味!”然后眼珠子一转,“唉,梁军,我看你还是童子伢哩 !只可惜你生得威武英俊,却太没有出息,平日见了我像大姑娘,你若是稍‘坏’一点,人家有你就行了,要那教母鞭后做什么?来呀,今儿个成了你手里的菜,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梁军艰难地:“闭住你的乌鸦嘴!”
  “你看你看你没有出息了是不是?”奚婵媚眼斜斜地抛过来,柔声,“所有男人都喜欢听我的声音,瞅我的红唇,若是我真闭上了就是你的损失。”梁军傻傻笑:“那你为什么不大叫大嚷,好让龙鞭来救你。”奚婵眼中充满笑意,咬着嘴唇:“人家喜欢你,怎舍得让你落到龙鞭手上。”梁军冷笑:“你怕我在你脸上画一道鞭痕吧?”奚婵收起笑声,说:“你的丝丝还在龙鞭手里,你只有把我拿去交换,怎舍得伤害我,这就是我不叫的原因,人家真正对你好,你为什么不信?”梁军闭上眼睛,沉声喝:“哼!想你真是爱我爱得发狂,否则也不会给我刚才那一脚。”奚婵“嗳唷”一声:“那是试你是否有真本领,是否值得我献上身心?”花枝乱颤的,“来!松开这些绳索,让我使你成为真正的男人,令你知道做男人所能得到的最大乐趣。”梁军说:“闭嘴!我明白了,你在拖延时间。”奚婵脸上没有媚妩,傲然说:“是的!我在拖延时间,你这猪喽,到现在才知道,不过已经太迟了。”
  梁军咀嚼她的话意,一股劲风从后面袭来,是一条狗向他猛扑下来。他一个筋斗往后翻去,离得奚婵更远了。狗一扑不中,竟往奚婵处扑过去。梁军心想,我舍不得打你,让那狗把她撕成碎片,哪知,当他抬眼再看时,原来那是只通灵性的恶狗,它一爪一爪将奚婵脚上绑着的绳索,扯得寸寸断裂,之后,又一爪一爪将奚婵的手亦回复自由。奚婵娇笑一声,站了起来。梁军止住脚步,说:“原来你其中之一的姘夫来了,你故意引我说话,就是给些时间让这畜牲来救你。”
  “你……”奚婵恨恨说不出话,又狠狠的,“难道你以为自己真的有吸引力吗?哼!就算给我提鞋也不配。”梁军脸发白,喃喃说:“你以前说的……那种话,包括在我面前脱衣服,那全是假的?”奚婵说:“也不一定全是假的。实说吧,在我未见到你的连襟之前,你在我眼里还算得上是一个男人,可是你那天把那骗子连襟送到了我眼睛里,说实在话,我眼里,也许他就是我真心要找的男人,起码有一点,他和我是同病相怜……”
  梁军脸上如挨了几耳光似的,青红一阵,忽地一个转身,往林木茂密处窜去。奚婵尖叫:“追他!”梁军一边提防,一边在林木间急窜,迎面一个黑影撞来,正要挥鞭,对方低喝:“住手!”梁军惊喜叫:“是爷……爷!”红心说:“跟我来!”梁军说:“爷爷,我有一句话必须说。”红心说:“窝火又憋气,对不对?说吧!”
  “还是依靠组织吧!”梁军说,“靠你我的力量有限,是救不回丝丝的。咱们不如去举报,公安他们一出动,就省事多了。”红心眼睛一亮,说:“看爷爷也是气糊涂了。”
  十二 且当连环
  二十多年前鼎釉失踪再爆传奇,神鞭会闻讯撤退,这些,会不会与浦东的命案有连环?
  1 知情人:说不准,他是对梁家丫丫还是对陶釉感兴趣
  梁军的故事讲完了。他嘴唇舔了舔,说:“后面救出丝丝,打击神鞭会,都是你们经历过的,用不着我一一交待。”戚平说:“行,今天就到这里。你看一看笔录,没有意见就签字。”女书记员程玲抿嘴说:“来吧,在你的武打小说上行使著作权。”梁军看也不看就签了字,摁了手印,说:“既是小说我认可了,我可以走了吗?”戚平说:“你的案子是上海方面管辖,你能不能走出去得由他们定。假设我是你,你就干脆不出去了。”梁军说:“是这仓里有吃有喝,还是有号霸给按摩?”戚平说:“总比神鞭会撵得像兔子要强。丝丝与他们没有关系,都要惨遭杀害,你比她的脑子不更值钱吧?”手一挥,见梁军被带走,又唤住程玲,“你先带他烙手印和验血,然后通知全体人员开会。”程玲说:“通报他的武打小说?”戚平说:“窦鼎和陶釉被他重新提了出来,我们要商量与那位局长见面的方案。同时,现在要加大打击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而梁军的交待,给我们提供了对起码二个组织活动的重新认识和有力的证据,我们也要有所布置,不能等下去。”程玲说:“什么方案会不方案会的,最主要的是,你还是先跟孙局好生汇报,别让人看你……玩世不恭。”拿了笔录,去了传真室。审讯梁军是协办工作,有关的笔录必须传给浦东刑警局。
  半个时辰之后,戚平接到了上海虞勃的电话,寒喧一阵后,虞勃通报那边的案情,末了说:“很感谢你们高效率的传真件。”戚平赶紧说:“虞队长,不好意思,对犯罪嫌疑人梁军的笔录,只能说是一篇武打记录。”电话里:“还挺合口味的。梁军与露丝患难与共,起码能排除他作案动机。”戚平说:“别客气,咱们是同行,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的,你尽管说。”电话里:“问题是这样的,从梁军的回忆里,我们对曾有三个人一起到高武合墓墓穴里这一段很感兴趣。请贵处协调查当时的公社书记武承恩,他是不是把那座窦鼎上交给了北京来人,那个北京来人叫赵什么?”戚平说:“你放心,你就是不来电话,我们也要从那三个人身上着手调查,因为一鼎二釉是咱们共同的目标。”
  放下电话后,戚平找来程玲和胡劲,说了刚才与虞勃的通话之后,强调说:“上海那边的情况很猫人,有一件头疼的事需要你俩去做。”胡劲说:“头疼?又是给上海那边擦屁股的事儿?”戚平说:“别图一时的嘴痒,咱们过去办案,也没少麻烦兄弟警局。问题是,要去做一个厅局长的笔录,要不要得到更高一个层次的获准?”程玲紧张地说:“难道露丝之死与那个厅局长有关系,是一个连环案?”戚平说:“每一个办案都有每一个人的风格与思路。我不敢说这个厅局长与杀人命案是否有关,但命案与高武合墓是有关联的,是与四年前神鞭会追寻藏宝图跑不了的。”拍了拍桌上的案卷,嘱咐说,“有时间你们也要翻阅四年前的有关资料,扫黑和打击披着宗教外衣,行邪教之实,危害社会的害群之马,我有过布置和要求,你们不能掉以轻心。”程玲把案卷拿在手,说:“头疼的事还要我们去头疼吗?”戚平说:“你俩先准备讯问纲要,我请示我们的孙局再行动。”
  进了刑警局长室,戚平对学文再也不敢马虎了。他汇报他所了解的情况,最后提出了问题:“浦东警局并不知道当年的公社书记,已经是时下的省厅局级头儿,所以给我们增加了难度。孙局,你看……”瞅着孙学文局长。学文拨通内部电话说:“机要室吗?……你把公安部关于窦鼎和陶釉的明电传真拿到我办公室来。”戚平说:“我看过了。”
  “还要看,甚至带在身上看!”学文说,“幸亏有文省长的敏感,我们还不至于很被动,电视新闻一播发消息,我心里还是有数,尽管是以前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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