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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干尸新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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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阿斯根学校的老师,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她现在怎么样?”
  “哦,你好,我是她姑姑。”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发问。
  “她的病又发了,我们请的喇嘛在给她驱邪,我们是信奉密宗的,这孩子不知道去了哪,惹上了大麻烦,差点没命,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好。”
  “是这样?那么请问你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和同学去旅行回来就出现了问题,虽然我知道你们不一定相信,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们对她的那几个同行的同学多注意些,不要叫这些孩子遭遇什么不幸才好。”
  直到放下电话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事情都那么突然并且措手不及。我转身看着武官武官也看着我,两个人一起了说一句相同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连乐丽也失踪了,我们该到哪里去查?”
  “是啊。”
  一个死一个疯,现在唯一清醒也是最重要的人也失踪不见,真是想想就叫人头大。
  我们相对着都没了言语,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烦恼着,突然静静的屋子里面响起了一声短促的音乐,半天我才反映过来是我的手机短信息提示,从裤袋里翻出手机,查看了起来,一看之下我利马站起来,抓上武官的手向屋子外面奔去。
  “去去哪??”武官被我突然的举动弄的很糊涂。
  “去找心理医生。”
  “找医生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师傅快,到国际大厦。”
  虽然出租车已经以很快的速度行进,但心急的我还是觉得慢了些,等见到胡文风时已经到了他快下班的时候,只见胡文风正坐在屋子里不耐烦的摆弄手指头。
  “喂,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蜗牛啊?哦!怪不得早上发的短信到现在才来?原来跟个帅哥在一起,再不来我就回家了。”胡文风嗲怪地说这,一边神情很古怪地扫视武官,武官被他看的很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不看他。
  “好拉,我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吗?快说说乐丽都跟你说什么?她现在失踪了,你提供的线索有可能帮我们找到她,你就先不要发什么脾气了好不好?”
  “她失踪了?”
  “是的是的,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复诊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好了,你们不要着急这又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你们自己看吧。”胡文风说着随手打开了液晶墙壁电视机,又连接上电脑。
  “这是乐丽上次来复诊的时候的录象,我知道这样做可能违反职业道德,但是情势所逼,我想总能提供点线索,没想到果然出了事情。”
  我和武官谁都没心思听他象是责怪自己又象是在自我夸奖般的说辞,都仔细的盯着电视画面,胡文风是在乐丽刚进来不久就启动了录象设置的,所以他们之间的谈话被完全录在里面,开始时候说的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大致也没什么价值,但大约进行到10分钟左右的时候他们的对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甚至叫我有些紧张。
  “那么我是否可以尝试为你催眠?”
  “这对我会有帮助吗?”
  “当然会有帮助,不过一次有可能不成功。”
  “那么说这次不成功我还需要再来是吗?”
  “当然,就算成功也还是希望你可以进一步解决你现在的问题。”
  “可是,胡医生,你为我催眠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找出问题的根源,这样我们才可以帮助你解决。”
  胡文风的话看来对小女孩很有效很快乐丽平躺在躺椅上开始接受胡文风的催眠引导。
  “现在,你要选择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并且抛弃杂念,跟着我说的开始想象。”
  “现在可以了吗?”
  “恩,可以。”
  “不可以紧张,也不要想其他的事情。”胡文风的声音开始变的柔和并慢慢减慢速度。
  “现在跟着我去看看蓝天,天上有很多白云,天很晴朗,风非常舒服,可以闻的到泥土的味道。”我们刚听到着,胡文风就关小了声音,我和武官一起回头瞪着他。
  “你们干什么啊?要吃我?我是怕你们也被催眠,到时候再彼此表白一下恶心坏我。”
  “切!”我们一同做了一个骂人的手势,胡文风跌到椅子后面。
  乐丽看来是很容易被催眠的类型,因为看的出很快她就进入的状态,开始出现一种昏沉的表情,催眠是很神奇的东西,现在已经被科学加以解释要不然,谁又能说它本身不是一种迷信,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在认为催眠其实是种超科学的现象,所以说科学和迷信其实本是出自一家,只是科学那一部分已经被人们合理的解释,而另一部分还没有找到可以解释的依据,所以被定为超自然或叫迷信,人们就是这样,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现象或事实总是不能接受,完全相信迷信的人是愚昧的,完全相信科学的人也一样,我的某位初中老师曾经说过,科学和迷信其实是有某种潜在联系的,迷信也是科学的一种,并有专署名词叫做“潜科学”。
  乐丽的叙述中大部分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几处还比较有价值,我们整整花了一个半小时才看完了录象,开始讨论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乐丽不断提起的那个男人是关键线索,如果可以找到他,或许事情就好办的多。”说话的武官。
  “话我也会说,可是上哪找这个人。”是胡文风,胡文风好象对武官并无好感,说话总是带刺。
  “恩,是啊,既然他大有问题,就一定不会那么轻易被我们找到。”我打了打圆场。
  “别忘记我是学什么专业的。”
  “这跟你的专业也有关系?”是不是所有人进了心理诊所就变的心志不健康,我没有在意武官的话,正被肚子闹的难受毕竟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
  “我看还是先吃东西吧,怎么样这回我提供了这么有用的资料,是不是该请我一下?”胡文风走到我跟前看也不看武官地对我说。
  “请吃饭是没问题,但是我身上没带钱。”
  “那这顿我请你吧。”武官也不看胡文风地说,两个人一左一右,弄的我好不舒服。
  “随便谁请都行,真得吃饭了,实在太难受。”
  “那我呢?”亏的他能问的出来,明明看的出人家根本没有请他的意思。
  “恩,既然吃饭就一起去吧。”还是武官有风度,三个人一起离开了诊所。
  虽然真的很饿,但是一想到乐丽还不知道去向,并且不知道是不是会遇到危险,食欲却消失了一半,话题又不约而同的转到乐丽的录象上。
  “刚刚我的意思是乐丽是我学生,他对那男人的描述很清楚,我大致可以画一副画像出来,这样虽然没什么大的帮助,但也不至于我们遇到那人而不认识。”
  “天,我怎么没有想到,你多久能画完?”
  “用不了多久,明天大概你们就可以看到。”武官的食欲看起来也并不怎么好,盘子里的菜只吃了一半。
  “那我能做点什么?”胡文风也不甘寂寞的抢白到。
  “你啊?你再回忆一下,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是我们遗漏的?”
  “看,还是我最重要吧。”真受不了。
  “你们就没觉得可疑?”
  “哪里可疑?”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问。
  “在我问到他们去哪找人的时候,她的回答是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啊。”
  “怎么会没说,她说了,只是我们没注意。”
  “她说……”
  “说什么?”这次我们全都抬起头,看着他。
  胡文风被看的很不自然的斗了斗手,又扶了下头发。
  “她说,纸人。”
  “就这?”我们失望的又低头面对好过胡文风的脸的牛排。
  “是啊,纸人。”见没人理他他又提高了声音喊了一次。可是我们仍然没有理他。
  “纸人,纸人,纸人。”胡文风激动了起来也不上顾及形象在餐厅里用近乎可怕的声调喊了起来。
  虽然他喊叫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到引来了侍应生,侍应生礼貌的来到我们桌前,欠欠身。
  “先生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纸人纸人。”胡文风见我们还是不理他更是不一不饶的继续喊。
  “先生,如果您需要纸人本店没有这项服务,我可以帮您问问,哪里有纸人出售。”
  侍应生的话倒的叫我和武官一起抬起了头。
  “啊,天那,是的纸人。”
  “对啊,纸人!”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家中有丧失所以有点事态,对不起。”还是武官够机智打发了侍应生。
  “我怎么没想倒。”
  “我其实也没想到直到刚才我才注意到这一点!”
  看到我们有了反映这回换胡文风不理我们,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连眼都不抬一下,我扫了他一眼,更是被他的样子气到吃不下。
  “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纸人吗?虽然不知道我们的方向对不对?”
  “现在也只能试一下。鬼街应该会有。”
  “鬼街是哪里?”
  “算来现在那种东西已经不常被人们使用了,不过那地方以前便一整条街都是做寿衣什么的生意,现在应该还会有几家在。”
  “我好象也隐约听我妈提起过,但想不起来位置。”
  “就是四道街。”
  “哦,对,就这那地方。”
  “好,我们走吧。”我们仍然没去理会胡文风,武官把钱仍掉桌子上拉着我就走。
  等我们走到门口才听到胡文风变了调的喊声。
  “雷璨,你行,过河拆桥。”
  我和武官默契的相对而笑。武官拉着我走出很远也没有拦到车,不经意间低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被他拉的紧紧,脸上一红,刚想抽回手却并没有动作,就任凭自己被他拉着向前走去。
  果然整条街已经没有什么寿衣店,全部是饭店小吃或者超市,我们不死心的叫司机转了好几个来回。司机都有点不耐烦了,频频回头看向我们,象是把我们当成打劫的一样。
  “师傅,我们是想找家寿衣店,不知道这地方有吗?”
  “哎,你们早说啊,前街已经不允许开那种店了,只有后街还有几家。”
  “真的吗?那好,谢谢你,快带我们去。”
  司机很热心,带我们转到后街,可是整条街上虽然有寿衣店,但门前都没有纸人。
  “会不会在店里面,我看我们还是一家一家去看吧。”
  “不,坐车上快一些,我们还是先找门前有纸人的,如果再没有,在一家一家去。”
  我觉得武官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叫司机减慢速度一家一家的看,寻找门前有纸人的店。
  转来转去,还是没有找到门前有纸人的店,无奈下,我们只好付了车钱,下车来找,天渐渐黑了,相隔不远的小店都挂起了灯笼,竟然有种阴森的感觉,我们面前的这家店上面是黑色的横板,用白颜色写着寿装店几个字,门面很大,玻璃上灰尘很多,正当我们刚要进去,武官停了下来,在看着某个方向,我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一个小男孩正搬着一个比他还高的东西缓缓的走出来,放在一块石头上。我揉揉眼睛叫我的近视眼可以看的远一点,竟然发现那被男孩子搬动的东西就是一个逼真的纸人,纸人的脸惨白,没有上色,只有脸上的两边涂着鲜红的颜色!风一刮过,身上的纸衣服随风呼啦呼啦的动着,竟有几分怕人!纸人!这不是我们要找的纸人?我们两人齐齐的向不远处的那家店走去,来到门前仔细打量这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店铺,窄窄的牌匾上面是用朱砂红色写的四个大字“往生寿衣”,店门前不规则的排列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头上各自甩着红绳,把石头套在里面,红绳子各各相连又不落在地上,与其说这象是有某种意义到不如说更象一种阵法,很是奇怪,寿衣店的店门也并不是适合在这个年代出现,仍然是两扇古旧的木板门,上面还有两个夸张的铜环,铜环一定经常被人推拉,所以到现在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刚刚搬东西的小男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们在门口叫了半天也不见人应声,只好由武官走在前面我跟在口面径自走了进去,门是半开着的,门槛很高,高的有点夸张,人走上去都有点费劲。
  “真不知道这店主怎么想的,弄这么高的门槛。”
  “这样的门槛是有说道的,你不知道吗?”
  “什么说道?”被他这样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什么,可还是禁不住问出来。“
  “算了,以后再说,先找人。”
  屋子里面除了简陋点倒也能感受些现代气息,没有想象中的油灯,但那昏黄的劣质灯炮也真的不比油灯的光亮大多少,正中间摆放着一只四腿的木桌子年代也相当久远,破旧的很,桌子上放着茶具,说是茶具也只不过是一只旧茶壶和几只破茶缸,墙上挂满了各样纸物,还有几件寿衣放在一边,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又叫了几声也还是没有人回应,我一屁股做在靠墙的凳子上,凳子随着我的体重晃动了几下,吓的我以为凳子要坏掉,忙用手想扶住什么东西,一挨到东西,突然反射性的站了起来,忙向武官的方向奔去,武官回头看着我惊魂不定的样子刚想奚落几句,可是也马上没了声音,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同时看见一幕叫任何人都可以吓飞魂的画面,只见我刚刚坐过的凳子后面站了一个人,一身的黑色衣服,剃的半秃的脑袋上面只留了一缕头发,惨白的脸上赫然有两块红,如果不是我刚刚摸到过他,我还真的会错把他当做是一个纸人,正在我们都张着嘴不知道是该叫喊还是该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时候,那个“小纸人”开口说话了。
  “你们是来做衣服的吗?谁穿?”
  “啊,啊。”
  “我们不是来做衣服的,我们想跟你问点事情可以吗?”武官抢在我前面说了话。
  “问什么啊?你问吧?不过要给糖!”听他这么说,我稍微缓和一下神经。
  “这店就你一个人在吗?”
  “不是啊,婆婆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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