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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邪异诡都-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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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和那个茉莉同处一室,想作点什么,就把你哄出来了,是不是?”颜姐有些一本正经地说。
  “你……你原来知道啊!”
  “我怕今天晚上苏聿会对我们不利,所以开了灵眼,一直对我们的三个房间进行监视。”
  “那你从我们房间里看到了什么?”我惊呀地问。
  “哎呀~~~不堪入目,太露骨了!”颜姐撇嘴说。
  “小风这个混球!”我骂道。
  “怎么了?羡慕人家的艳福么?”颜姐逗我说。
  “才怪!我才不喜欢假装纯情的女孩子!”我说,“我是怕这么一来,我们会中了苏聿的圈套,你知道,苏家在以前可是我们的大智家呀,要上算计起来……”
  “哼,”颜姐轻笑道,“你现在的确比从前成熟了不少,成熟男人就是有魅力啊!可是你还是不了解小风啊!”
  “怎么说?”我不解道。
  “你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其是心里细着呢!”颜姐说。
  “这个我也清楚啊!”我说。
  “所以她不是房间里面搞那个……你知道吧!”颜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有些微微发颤,因为我听力敏锐,所以才能感到这个细微的变化。
  “其实在你出门之前,你们的房间外还有一个女孩子,她早已经被小风料理了。”颜姐又说。
  “嗯?怎么会这样?”我说。
  “比起小风来,你还有些单纯啊,小弟。”颜姐在晚风中,伸出那条白藕的手臂,轻轻地抚在我的头发上。
  “颜姐,我明白了。”我说,“我知道为什么小风把我哄出来了,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会吧,给他们一些时间。”颜姐玩笑着笑起来,“好久没有看星星了,赏一会儿也不错啊!”
  夜风习习,在新春炫烂的灯火中,也不十分凉了。我们观星赏景,也自有一番惬意。
  “小益,知道吗?四件圣宝可能隐藏着一个大秘密。”颜姐说。
  “嗯?,有什么秘密?”
  “你说陈士心会那么好心去帮百鬼取得鲤鱼琴吗?”颜姐问我。
  “他要讨好琴骨,自然会帮她,这样以后才便于利用呀!”我想想说。
  “哼,我看可没那么简单,之前DB费尽心思去找天机的事,你是知道的。”颜姐说。
  “是,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只有陈士心才可能帮他们找出这个城市里的一个天大秘密。”
  “天大秘密?是什么?”我提起了精神。
  “这个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不过不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就是一种强捍无匹,足以统领这个城市的力量,总之就是这些人拼命想得到的。我有一种感觉,就是这四件圣宝和DB从前想通过天机找到的那笔财富有着莫大的联系。”
  “所以陈士心想假琴骨之手,找到圣宝,进而得到城市里的这个天大的秘密所在。”我接着说。
  “这只是一种感觉,我也不敢保证我说的一定对。像我这们修灵的人,总是要依赖感觉的。”颜姐正色地说,“我觉得这件事越发的蹊跷了,还有,之前的七煞……”
  “七煞?”
  “嗯,回想起来,这七煞似乎也在这件事情当中。”
  “会吗?不过也没什么了,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又一时想不起来了,盯着远处的灯火,发起愣来。
  “好了,回去看看小风处理得怎么样了。”颜姐说。
  我们下了楼顶天台,回到我和小风的房间。
  我敲敲房间门,小风说一声“进来吧”,我推门进了屋。
  小风坐在床上,地上不远处,侧卧着茉莉,她粉面微红,正在一边落泪,见我来了,起身低着头出去了。
  “怎么回事?”我说。
  “她是太过瘾了嘛!”小风笑着说,“抱怨你坏了我们的好事。”
  “别扯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真有点耐不住性子。
  “她呀,嘴唇上喂了迷药,身体各处也有。在她来之前还有个比她更销魂的女人站在我们房门外,也是浑身都沾了迷药。她们来亲近我们的目的,这下你知道了?”
  “这么恶毒?你怎么会知道的?”我还真有些佩服这个小子了。
  “你的听力虽然比我好,嗅觉可就差得多了。她们擦的香粉里面,有微微的檀香味,这可是一种烈性迷药!”
  “哦,那你是怎么处理的?”想想刚才的场面,我真有点后怕。要是茉莉一下子*在我的身上,对我呼吸几下子,那我还真不一定能吃得消。
  “来者不惧喽!我把她抱住了,然后就往她的小脸上亲亲呀,然后摸摸什么的!我闭了气,她见我有十来分钟也没有倒下,就慌来起来,原来故作风骚的劲头一点也没有了。等到我稍微再过分一点的时候,她就哭了起来。”
  “然后呢?”我不禁对这个女孩子有些担心了。
  “然后我问她哭什么,有什么不对。她说没什么,不过哭得更厉害了。”小风拍拍胸口说,“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有点上头,才知道没留意间,已经开始微微呼吸了。我让她离我远些,她才如释重负的从床上下去了。”
  “然后呢?”
  “我颠了颠水果刀,对她说‘我早就看穿你们的伎俩了,我现在很生气,想把你那两片勾人的小嘴唇割下来!’茉莉一看刀子心慌了,求我不要。于是我就问她,今天晚上苏聿还有什么行动,她说不知道。我就拿了刀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刀冲她削了过去,我只削下来她一抹头发,就把她吓得大叫起来。”
  “然后……”事情越听越有趣了。
  “然后我对她说,‘虽然我知道你要害我,但是我舍不得为难你,更不会削你的嘴唇啦,你走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也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她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然后呢?”
  “哪有那么多‘然后‘啊!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是说书的先生么!”小风大嚷道。
  “好了,没‘然后’了。睡吧!我去洗漱。”我说着,从衣橱里拿出睡衣,向盥洗室走去。
  颜姐说她晚上给我们守夜,所以我和小风这一晚睡得十分安稳,一直睡到了天大亮。
  茉莉敲开房间门,低着头走进来。她和小风目光相交时,不禁红了脸。“两位先生请洗漱,今天上午十点,老板会派人来接你们。”
  “好。”我们洗漱后吃了饭,然后坐在爷爷的屋子里静待着来人。茉莉一上午虽也在旁边侍立,但昨天那旖旎的笑容再也看不到了。
  上午九点五十,一个人从楼下上来,是苏聿。茉莉见了他,连头都不敢抬。小风冲他撇嘴一笑,脸上一副不屑。
  “哈哈,不亏是从云灵来的,果然都是豪杰!”苏聿笑笑,“几位,可以出发了么?”
  我们来到一座豪华别墅,还尚在门外的时候,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男人迎接了出来,他就是苏聿的父亲——苏涉南。
  我们在大客厅里落座,苏涉南首先陪不是道:“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几位不要见怪啊!”
  爷爷不知所云,只道“没事”。
  小风嘻嘻地说,“算了,我也不和小孩子见识。”其实苏聿的年龄也不好分出上下,他这么一说,倒也老气横秋起来。
  苏聿在一旁也不动气,举起茶杯缓缓地喝口茶。
  “不知几位突然造访,有什么事么?”苏涉南说。
  爷爷向人禀明来意,将借宝的事情都说明白了。苏涉南听完了之后,缓缓抬起头,他略想了想,对儿子说,“儿子,你去给爷爷找一找看,看是不是有一本长羽毛的书在我们的后车库里。”
  “长羽毛的书?”我惊奇地说 。
  “哦,我儿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件圣宝是一本‘鸟羽书’,是用七彩鸟羽制成的书。这么多年来,我们苏家搬了无数次的家了,也不知道这件东西还在不在了。爷爷活着的时候对我说,当年苏老太太差点没把这书烧了,要不是大智王苏龠的妻子苦求,恐怕早也没有了。这么多年,苏家对这东西也不十分珍爱,总是乱放。我们前几年搬来的时候,我记得我是把他放在后车库里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我们听以这番话的时候,心里都是一凉,心想这一回可就坏在苏家这里了,这四件圣物缺一不可。李家也许还能给找到,看你们这样子,准是没戏了。
  果然没有错,苏聿回来的时候,用力地摇摇头,“老爸,找不到耶!”
  苏涉南缓缓叹口气道:“本来这件东西予我们没什么大用,如果有的话,交还给你们也无所谓,可是它现在找不到了,我只能对不起各位了……你们从未锥而来,我本应该好好地招待,可是公司这件子又太忙……,这样吧,你们就在我的旅馆住下,吃住都免费,我们也有好多游乐场,你们也可以随便去玩,一切消费都由我来报销。”
  “苏伯伯,你我看就不用麻烦您了,我知道您抽出时间来招呼我们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们也不便多打挠了,这就告辞了。”
  “好不容易来,怎么说走就走?”
  “您还有好多事要忙,我们实在不好叨挠了。再者,我们也有别的事情要作。”
  “那这样我也就不能再留你们了,儿子——”苏涉南转向苏聿,“送客人走,他们到哪里,你就送一程。”
  “好,几位要到哪里?”苏聿双手叉兜,笑笑问我们。
  我看了看爷爷。
  爷爷叹口气说:“到西楚庄去。”
  苏聿父子对视一眼,传递个眼神。
  我们很快到了西楚庄,苏聿自己开车回去了。
  “爷爷,我看这个苏涉南很不简单,他说的话,我也不能完全相信。”我说。
  “是啊,我也觉得这个这‘鸟羽书’仍还在他们手里,毕竟那是个无价的宝宝。苏老太太当年就是再气恼,也不至烧书这么严重。”爷爷点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回去抢吧!”小风说。
  “先不能轻举妄动,反正以后还会再见面!”颜姐望望前方,“爷爷,是这里吗?”
  西楚庄,是当年大勇杜家的迁徙地。他们在这里渐渐壮大,已经成立了个不小的帮会,名曰“西品会”。杜家的公子杜羽心,现年二十,性如烈火,打架从来不要命,小时候就被称作是“拼命三郎”,后来在西品会名声响了,也都叫他“西品三郎”,他出手凶狠,武功也颇深湛,在西楚庄一带,可以说没人敢惹。
  我们来到了西品的总部——垒白楼。“垒”,自然是堡垒之意,“白”一字,象征白骨骷髅。
  这里的人说话很冲,所以几个门镖就被我们撂倒了,这才把西品三郎闹了出来。
  他一头红里带黄的头发,像一团烈炎升腾。身形高大,也极是魁梧。森森冷风之中,只穿一件单衣,人未至,爆雷一般的吼声先到,接着是一只拳头。
  小风将身一旋,将这一拳泄在了墙上,直把墙打出个深坑。
  “你们为什么来生事?”杜羽心喝道。
  “我们不是来生事的,只是你的手下太横了,忍不住想教训一下。”小风说。
  我赶忙说:“我们是从未锥来的,来找你们父子有要紧事商量。”
  “哦?你们是从未锥来的?是从什么云家来的么?”杜羽心说。
  “没错。”
  杜羽心瞪了那个门镖一眼,那个门镖直吓得退后了几步。杜羽心吼道:“以后别对别人那么横,这回长见识了吧!”
  那四五个门镖气也不赶喘,面对这个二十多岁的少年,竟然也毕恭毕敬。
  “你们跟我来吧。”杜羽心说完,头也不回地向里走去。
  我们在一间大屋子里停了下来,一间宽敞的大屋,古朴凝重。除了正中间一张半红半白的地毯,什么都没有。
  不一会儿一个老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老人秃顶白发,神华内敛,看来也是个练家子。后面一个是杜羽心,另一个人像是他的父亲,这三个人宛然是一家三代人,几个佣人端了六把太师椅出来,先叫我们四人坐下来,然后杜羽心的爷爷和爸爸了坐下来。
  老人电目光闪,缓缓说,“老头子明人不说暗话,几位来者何意?”
  爷爷满脸堆笑着说明了来意,言语极是和善。杜羽心的爷爷认真地听完,正色说:“本来四位从未锥远来,我们应该大排筵宴,盛情款待。但既是来客,就不应该在我们门前动武。我们西品将门面看得极重,既然你们动了手,那么依照我们的规矩,就要你们在这里再动一次手。如果你们赢了,我们杜家仍是好生相待。可话说回来,如果你们打输了,对不起,你们就不再是我们杜家的客人,我们就要遣你们走了!”
  我们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个杜家似乎有些太不讲理了。不过既然在人家的地界,也就不能说其它的。
  “好。既然是规矩,那我们也只能从命。不知怎么个打法?”我说。
  “这样吧,本来是几个人动手,我们就打几阵。可我看你们远从未锥而来,我们就只打一阵。中间那条红白地毯就是擂,你们主动认输、或是被打倒,亦或被打出毯子都算是输,我们也一样。不知你们要派谁来出战?”
  “我来吧!”我说。
  “你?”杜家三人险些没笑出来,杜老爷子说,“年轻人不要太轻狂,我看你骨质柔弱,怕是经受不起啊!”
  “老爷爷也不要太轻视后人,受起受不起,打完了就有分晓!”
  “好!有志气!那我就亲自来和你斗!”杜羽心说。
  他脱了外衣,赤膊上阵。一身结结实实地肌肉,显得凶横无匹。
  “知道这条地毯为什么是有白有红么?”杜羽心说。
  我看看地毯,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大张白布,上面染了许多人的血,所以才染上了红色。
  “在你之前,有四十八个人在这个地毯上留下了血,还有一百一十九个,还没有打出血,就已经跪下求饶了。这张地毯,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上来的,你们算是受了优待了!”杜羽心捏了捏拳头说。
  “是么!那么你们杜家的人有没有留下血在上面?”我笑笑说。
  “笑话,杜家自从铺这面地毯以来,就从没在这上面掉过一滴血,更没有败过一次!”杜羽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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