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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魔神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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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寒兰问道:“我弄错了什么?”
  穆孝剑很严肃的道:“十两工钱是以一天计算的,不是一个月。所以,你若想预付半年的工钱,至少应该是一千八百两,不是一百两。”
  凌寒兰说不出话。原来,这才是一个圈套,最后掉进去的竟是她自己,她只有苦笑,不但苦,而且涩,好昂贵的保镖!
  穆孝剑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在她最苦最涩的时候,他忽然笑了:“这是十年以后的价格,如果你觉得我值这个价钱,十年后你还是可以再雇我。但现在,十两是一个月的工钱。”
  凌寒兰的脸颊似是绯红了一下,心中有一种无名的喜悦:“你是说,你可以作我的保镖十年,一直保护我!?”
  穆孝剑心里也是泛起一阵甜意,笑道:“只要你这个老板愿意,认为我的工作称职,我也缺钱的话,我是很乐意收下这十两银子的。告诉你,我已暗暗算过了,十两可以勉强过一个月,也就是说,我一直都会在缺钱的状态中。”不知怎么的,和她在一起,说话竟也多了。看着她笑,他也笑;她快乐,他更快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为什么以前从未有过?”
  凌寒兰当然知道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她出身好,受到的教育好,知书达理,见过的翩翩佳公子也不少,他们不是书香世家,就是名门望族,但她从没有喜欢过他们。如今,她却喜欢了眼前这个少年,这个穷少年,他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他?难道是他救了她?如果是,那或许不叫爱情,那是恩情、报答。如果不是,那是为了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她拒绝去想,她只想与他在一起。
  或许,有人说得对,爱情的发生是没有原因的。这应该是至理名言吧。
  她的思绪飞到了远方。
  八、破庙
  “凌姑娘。”没有回应。
  “凌大小姐!”
  “啊,谁叫我?”凌寒兰的思绪如断了线的风筝,掉了下来。她定眼看看,这里还是福悦客栈,不是她的家,那么是谁叫她?
  穆孝剑在看着她。
  凌寒兰也在看着他:“是你在叫我?”
  穆孝剑左看看,右看看,道:“难道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刚才在想什么来了,这般入神?”
  凌寒兰道:“我……没什么。”
  穆孝剑把那一百两银票递了过去,道:“这一百两你还是收回去,我要的只是十两。”
  凌寒兰没有马上收回,她道:“难道你就不能先收下这一百两?”
  穆孝剑想也不想:“不能。”
  凌寒兰没有问他“为什么”,慢慢的收下了那一百两银票,很慢很慢,像是在想着什么?
  她忽然道:“要是我告诉你,我身上没有十两的银子,你还是不会收下?”
  穆孝剑叹口气,他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我知道没有这种如果,你身上一定带了十两的银子。”
  凌寒兰不再说什么,此刻再说已是多余的了,她掏出了十两银子,放在穆孝剑面前,道:“这是十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
  然后她带笑道:“此刻你便是我的保镖了,我希望你工作称职,工作愉快。”
  穆孝剑笑笑,没说话,但却已在暗里加强了警觉,观察着四周的变化动静。这份工作不是容易干的,自己的性命可以不顾,但凌寒兰的性命他不得不顾,而且还有一种无名的情感在暗暗驱使他保护她,在公在私,他忽然有了一种很沉重的责任感,十分强烈。
  何况,这凌大小姐好像是什么活宝贝,不少人在打她的主意,像上官献与公孙护这样“友善”的恐怕只有他们两个了,别的人大概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下手必毒辣,行动必迅速。
  看样子,这工作真的不好干,但也没法子,既然接受了,就要好好干。唉,他在心中重重叹息一声。
  凌寒兰看着他:“你好像很认真?”
  穆孝剑正色道:“我不得不认真,不得不提高警惕,这是关乎你性命的问题,也是关乎我钱袋的问题,我当然要重视啦。”
  凌寒兰却有点不太明白了,她道:“你的钱袋?你的钱袋有什么问题?”
  穆孝剑故意咳嗽两声,道:“现在,我的钱袋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万一我保护不力,你被人劫走了,又或是给人杀了,再没人给我工钱了,我的钱袋就有问题了,而且问题还不小。”
  他接着道:“所以,我必须很认真谨慎,观察四周的动静。”
  凌寒兰道:“看样子,你倒是十分敬业,我没有看错人。”
  穆孝剑淡淡一笑:“或许,我在乎的只是我的钱袋。”
  凌寒兰喃喃道:“你掩盖感情倒是真的!”然后她转变了话题:“吃饱了么?”
  穆孝剑道:“早吃饱了。”
  凌寒兰道:“只一碗牛肉面而已。”
  穆孝剑道:“够了。”
  凌寒兰道:“看来你的胃口不大。”
  穆孝剑淡淡一笑:“我的肚子跟我一样,知足。”
  凌寒兰道:“那好,我们该起程了。”
  穆孝剑道:“去哪里?”
  凌寒兰用一种特别的目光看着他:“难道你害怕?”
  穆孝剑笑笑:“我为什么要害怕?”
  凌寒兰道:“既然不害怕,那你就不用问了,只管跟着我走就是。”她接着神秘一笑,简直已有些诡秘了,“我带你去看一个人,我可以保证,就算你想破了脑袋,猜一辈子,还是不会知道这个人是谁?你一定猜不出来。”
  穆孝剑也是神秘一笑,却不说话。
  凌寒兰高声道:“小二,结帐。”
  那小二哥打个哈欠,佯装没听见。
  凌寒兰却已站了起来。
  这时,柜台后面的胖掌柜骂斥那小二哥:“皮福,客人要走了,还不过去收钱?一大早就没精打采的,看我怎样教训你!还不快去。呸,欠骂的东西!”
  那小二哥把眼一瞪,懒洋洋的走了过来:“牛肉面两碗,三文钱。”
  穆孝剑把十两银子放在桌上:“我付。”
  凌寒兰在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来,冷冷道:“他付他的,我付我的,剩下的算小费。”
  小二哥拿起银票,看了一眼,欢喜得合不了嘴,脸上立刻有了笑容,已不是那种职业性的微笑,他是真的笑了:“谢谢姑娘,谢谢,欢迎下次再来光顾!小的马上给这位公子找钱。”如果你是这位小二哥,拿着一百两的银票,你的反应会不会跟他一样?
  大概都是一样的。世间上,有谁不喜欢钱?
  穆孝剑在看着凌寒兰。
  凌寒兰冷冷道:“拿了出去的东西,我是绝不会收回的!”
  出了镇,又走在那小路上,穆孝剑忽然觉得这小路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荒芜,远方有山,还有树,途人也不算少,至少已碰上了三五个。最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只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又已来到了那株槐树前,而昨天,他几乎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来到这里。他不禁偷偷看了凌寒兰一眼,答案是不是在她身上?
  凌寒兰忽道:“穆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穆孝剑的心跳了一下,压抑着心中的感情:“当然可以。”
  凌寒兰又道:“穆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很大小姐的脾气?”
  穆孝剑想不到她竟会这样问,这么直率:“我……”竟答不上来。
  凌寒兰有些失望:“你不用说,我已知道你的答案。”
  穆孝剑道:“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任性,你只是……只是太倔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真心话还是安慰她的?
  凌寒兰淡淡一笑:“倔强?或许是吧。”
  又走了一段路,路面已宽阔起来,路旁的树木不但多了,也有了绿意,途人也渐多。看样子,前面又是村镇了。
  可是,在一个三叉路口,凌寒兰却往左边的路走去了。这条路崎岖不平,比之前那小路更难走,也更荒芜,这条荒废了的小路似乎已很久没有人迹。
  凌寒兰到这里来干什么?她要见的人是谁?穆孝剑的心里虽然已经有了眉目,但他还是不免觉得奇怪,“到底是不是他们?”
  越往前走越荒芜,但当他发现了地上三个浅浅的脚印后,他笑了,他的疑虑没有了,“果然是他们!”
  但他瞬即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她与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又为什么找上了他们?这是不是一个圈套?
  他不得不分外小心,不得不怀疑,经一事长一智,他已学会了忍耐,要静观其变,然后当机立断。一连串的疑问,他都忍住了,没有问凌寒兰,他知道他早晚会知道答案的。
  又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只见前面一座破庙,很破旧,随时会塌下来的样子,可凌寒兰看也没看,径直走了进去。
  穆孝剑也跟着走了进去,他知道要见的人就在破庙里。他已有了准备。
  九、逃婚
  穿过前院,走进正殿。正殿有三个人,一个全身黑衣、头戴竹笠的人藏在角落的暗影里,看不见他的脸面,也几乎看不见他的人,就像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可是穆孝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他却似乎没有看见穆孝剑。另一侧,一个瘦长的人躺在干草堆上,旁边一个黑脸壮汉在照料着他,虽然粗手笨脚,却满心关怀。这两人正是上官献与公孙护,穆孝剑看着他们,没有吃惊。
  吃惊的是上官献与公孙护。
  上官献还算沉得住气,可公孙护已叫了起来:“好小子,老子不找你,你居然找上老子了,想活的快走,不然……嘿嘿!”他嘴上不客气,但眼睛却向穆孝剑眨了个巴眼。
  穆孝剑好像没有看见,只是笑笑,不说话,也没有走。
  公孙护却跳了起来:“好小子,看你是想找死了!”便要扑向穆孝剑。
  就在这时,黑衣人忽道:“他们要找的是我。”
  公孙护愣住了:“老大,他们找你?”
  黑衣人道:“可以这么说。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不要跟进来。”然后,他就慢慢的走入了后殿。
  凌寒兰也跟着走进了后殿,穆孝剑只有跟着。
  躺在干草堆上的上官献忽然坐了起来,看着穆孝剑,道:“穆兄弟,小心!”
  穆孝剑虽然预感到此行没有危险,但还是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多谢上官兄关心。”说完,也大步跟了进去。
  后殿就在正殿的后面,中间隔着一个小天井,小天井中只有一株快要枯歇的木棉树。走入后殿,却是另有天地,只见殿里装饰堂皇,窗明几净,中间一张上等梨木圆桌,桌上摆放着一个茶壶和几只酒杯,茶壶和酒杯?黑衣人正坐在圆桌边上,手拿酒杯在喝着,他喝的是茶是酒?为什么嗅不出来?
  黑衣人终于抬起了头,却还是看不见他的脸面:“阿兰,过来坐。”
  凌寒兰走了过去,坐在黑衣人的旁边:“二叔!”然后她就转过头来,看着穆孝剑,她想要看看他吃惊的表情。
  穆孝剑没有吃惊,他还是站在门口,没有走进来。
  凌寒兰道:“你为什么不进来?”
  穆孝剑道:“因为我不配。”
  “你配!”黑衣人拿起两个酒杯,倒满,一个放在凌寒兰面前,一个放在他的对面,“年轻人,你可以进来。”
  穆孝剑走进来,在黑衣人对面坐了下来,他没有看黑衣人,反倒看着杯里的白开水,他已看出来这既不是酒也不是茶,而是淡淡的白开水。
  黑衣人在看着他:“年轻人,你好像对这杯清水很感兴趣?”
  穆孝剑道:“晚辈只是觉得很奇怪。”
  黑衣人锐眼如鹰:“你奇怪什么?”
  穆孝剑道:“晚辈在奇怪,像前辈这样的人物,本该喝酒,至少也喝茶,绝不会喝清水的。”
  黑衣人目光闪烁,如晚空一颗流星划过:“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穆孝剑道:“晚辈不知道,但晚辈知道前辈是位很有名望的人物!”
  黑衣人依然目光如炬:“你凭什么知道?”
  穆孝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情,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你是凌姑娘的二叔,你就是凌家堡的二堡主!”
  黑衣人并不否定:“不错,我是凌家堡的人,但凌家堡有名望的人是我大哥,不是我!”
  穆孝剑道:“但家师说,二堡主也是位英雄。”
  黑衣人道:“仙奴老道?”
  穆孝剑道:“前辈那是明知故问了,如果前辈不认识家师,又怎会把凌姑娘引到龟山玄武宫去?”
  黑衣人眼睛又是一亮:“你知道?”
  穆孝剑道:“晚辈只是奇怪,杭州凌家堡那么远,凌姑娘又怎么会逃到龟山?总不会是巧合吧。如果不是上官兄与公孙兄故意,那就是前辈故意把凌姑娘带到这一带,然后又把她放走,让凌姑娘逃到龟山来。凌姑娘,我说的可对?”
  凌寒兰脸微红,不说话。
  黑衣人却道:“年轻人,好聪明。但你可知道我这个当二叔的为什么要劫走我的侄女,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到龟山来?”
  穆孝剑道:“这……晚辈不知道。”
  黑衣人看着凌寒兰,目光充满了歉意:“那是为了逃婚!”
  穆孝剑的心狂跳一下,这才真的吃了一惊:“逃婚?”
  黑衣人道:“没错,逃婚。”
  凌寒兰忽道:“二叔,不要说了。”
  黑衣人长长叹息一声:“阿兰,这都是二叔的错,如果不是二叔,你就不用离开凌家堡了,二叔知道你很想家,很挂念大哥大嫂。这一切都是二叔造成的。”
  凌寒兰也叹息一声:“二叔,你没有错,你都是为了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二叔没错,我没错,小剑更没有错,如果勉强厮守一生,那才是真的错了。所以,我只有逃出来,过一阵子,阿爹或许就会想通的。这一次,幸好有二叔帮忙,才可以逃出来,我要感谢二叔才是,又怎会责怪二叔呢!”
  黑衣人道:“阿兰,你真是这样想,二叔才会安心些。”
  穆孝剑在一旁静静听着,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的全部,但已猜出了不少:凌寒兰的二叔大概见她貌美如花,已是出嫁之年了,就好心为她找了位佳公子,她的父亲看上了这位公子,就想招他为婿,可惜的是,她不喜欢这位公子,但父亲不许,她只好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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