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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宝贝王子落难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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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啦!反正我是一家之主,你开心住到什么时候都无所谓。但是,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的心好乱,脑筋已经被一连串的愤怒所遮蔽住。”杜芊禹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你这样赌气不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好吗?就算你们有再多的恩怨是非,但是你们终究是要成为一家人啊!”阿鲁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就是明白我们会成为一家人,所以我才想逃避这场婚礼。你们总不能要我以苦海女神龙的凄苦相,去破口大骂负心的薄情郎吧?”
  “说得也对。”可芹喃喃自语的附议着。
  “而且我更不能以胜利的骄傲者姿态携伴参加,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被抛弃的事实,这种作法岂不太愚蠢了,而且自欺欺人的行径太明显。”杜芊禹将自己撰写侦探小说推理、分析的才华表露无遗,还没有一个失恋者会这么理性的分析前因后果。
  阿鲁相当赞同的点点头。
  “如果我够狠,我应该送个炸弹礼物恐吓他们。”杜芊禹沮丧的摇摇头,“可惜我不能,我也不够心狠手辣,我没有伤害他们的勇气。”
  “所以,你只能选择逃避。”可芹相当能够体会她进退维谷的处境。
  “我无计可施也无家可归,更无处可去……”说着,不争气的泪水又潸然滑落她娟秀且憔悴的脸庞。
  “别这样,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来!让自己混乱的情绪稍微冷静一下。”可芹安慰她说。
  “那梵逸书怎么办?”阿鲁很直党的冲出这句令人尴尬的话。
  “谁是梵逸书?”杜芊禹根本能的问道。
  可芹偏着头努力的想找个借口,“是我前阵子受伤时,来照顾我的人,不过,现在我的手已经痊愈了,他大概不会……
  再来了。“
  杜芊禹眼尖的发现可芹酡红的双颊,立刻明白她和梵逸书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单纯。
  “是你男朋友吧?”她挑着眉疑问。
  可芹搔搔头相当含糊的回答,“还不算是啦!”
  “全世界最‘鸭霸’的小蛮女被驯服了。”杜芊禹相当孩子气的破涕为笑。
  可芹被她这么一调侃,原本辩才无碍、口若悬河的本领,也变得刚毅木讷起来。
  阿鲁乘机想扯平两人的恩怨,“我带回来的这个意外惊喜很合你的胃口吧?”
  “鲁宾逊,连你也敢消遣我。”可芹大发娇喷。
  原本哀伤的气氛,因为可芹酡红的双颊,成了大家最开心的“笑点”。
  梵逸书愉悦的由办公室下班,直接驱车直达可芹爱的小窝,虽然街道中稍有塞车的情况,但是他的心情仍是相当开朗,不像平时那般心浮气躁,而这一切的所有改变,都源自于可芹的爱与温柔。
  自从那一夜的真情相对之后,他的地位立即由“厅长”一跃成以一家之主自居,不但告别了长睡沙发的痛苦日子,而且可芹还主动的提议到妈妈教室学习烹饪,因为他实在没有多余的胃来消化她那烧焦的荷包蛋,以及永远煮不熟的红烧鱼。
  他兴奋的停好车,立即奔至可芹的家中,期待她那甜美的笑容及温暖的怀抱。
  “嗨!亲爱的,我回来了。”梵逸书开门的第一个动作,立即想展现自己满腔的热情与爱意。
  不料,可芹却奔向前捂住他的嘴巴,禁止他那些恶心的情话再度脱口而出,并且把他押解到卧室来。
  梵逸书有些不解的拿开她的手,“发生了什么事?”
  “嘘!”可芹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巴前,向他打个安静的暗号,“你小声点,芊禹才刚在客厅睡着。”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梵逸书十分不解她的意思。
  “芊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最近失恋回台湾,想在我这里治疗受伤的心。”可芹尽量压低自己的音量。
  “你的意思是她要在这里住下来?”
  “没错。”
  “那怎么可以啦!”他像个不成熟的小男孩似的,发出了抗议声。“她会破坏我们所建立的甜蜜世界。”
  “别傻了,没什么改变,只是多个人吃饭罢了,你该不会吝啬的要跟她计算房租吧?”
  “当然不是啦!是,她最近失恋应该需要亲情的安慰,为什么不回家去呢?”
  “她有家归不得,因为她的男朋友将成为她未来的姐夫,她没有勇气回去参加婚礼。”
  梵逸书点点头,“这么惨啊!那你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对不起,可能要麻烦你再当一阵子‘厅长’。”她的语气中充满着浓厚的撒娇意味。
  梵逸书立即软化自己的态度。“没关系,谁教她是你的好朋友呢,我只能爱屋及乌了。”
  “谢谢你。”她开心的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记吻,接着立即开始收拾他的衣物。
  “可芹,那我们恩爱的模样会不会刺激到辛禹?”他不假思索随意提起。
  可芹听到这一番话后有些恍然大悟,她由橱柜里拉出行李箱湖乱的将他的衣物塞进箱子里,这个举动引起了梵逸书的诧异。
  “可芹,你不必收拾得这么彻底吧?我只不过是恢复睡沙发而已啊!你不必大费周章。”他想阻止她的举动。
  “你不可以再住在这里。”她推开他,还是继续原本的动作。
  “为什么我不可以住在这里?”他实在难以相信才几分钟的光景,他由男主人的地位跌至厅长,最后还落得驱逐出境的下场。
  “诚如你所说的,如果你继续待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刺激到芊禹,现在的她已经伤痕累累了,我不可以再雪上加霜徒增她的痛苦。”
  “我们可以不要表现得那么亲密啊!”他继续找借口来搪塞,这时地真恨死了自己的嘴巴,不该说出那么不上道的话,才会毁了自己的幸福。
  “我是怕她会触景伤情嘛!”她塞进最后一件衣服继而把拉链拉上。
  “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嘛!”梵逸书拉着可芹的衣袖,撒娇说道。
  “别这样,只是一阵子不能见面而已嘛!你就多忍耐、多担待一下,你总不希望别人说我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吧?”她安抚着他。
  “不能见面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暂时分开一阵嘛!”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圈柱他的颈项。“你想想看,她刚刚失恋情绪非常的不稳定,再加上俞达曜即将成为她的姐夫,这对她而言可是双重刺激,而我有责任与义务照顾她。”
  “虽然她的处境的确有教人同情之处,可是没必要要我做这么大的牺牲。”他这下终于明白祸从口出的下场。
  “我怕她会想不开啊!何况她的家人对她很不谅解,我不能见死不救,要是她发生什么意外,我会自责、愧疚一辈子。”
  “阿鲁也是你们的好朋友,他也可以帮忙照顾她。”梵逸书绞尽脑汁想要扯出一些理由来。
  “但是,阿鲁再怎么娘娘腔,他到底还是个男人,会有大多的不方便。”她很有耐心的开导他。
  “我可以请个看护照顾她的起居生活,甚至连房子都可以替她打点好。”
  梵逸书认为自己这个提议相当正点,不料却遭来可芹的冷嘲热讽。
  “她只不过是失恋而巳,有一点点感伤,还没有到精神错乱的程度。”她松开圈住他脖子的双手,站起身来。
  “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他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想说什么啊?”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有一点不开心。“想说她从中作梗,会破坏我们的幸福?还是怕她会变成‘庭院深深’里的翠珊?”
  “都不是。我是想这样她可以得到完善的照顾,因为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会担心你们啊!”
  “真的会担心我们?”可芹听到这句话,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来。
  “当然啦!我会想念你的,所谓白发三千丈,离愁似个长。
  我怕会相思成灾嘛!“他的语气像个爱撒娇的小男孩般,眼底尽是星满对可芹的爱怜之意。
  “可是,小别胜新婚的滋味也不错啊!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就让出一小部分的时间和空间来容纳芊禹。”
  “只能一小部分,不是全部哦!”
  “我知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等她走后,我会如期的回到你的身边。”
  “这还差不多。”梵逸书满意的点点头,显然可芹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游说成功。
  他提起自己的行李箱依依不舍的和她道别,可芹在阳台上目送他离去,并且举起双手用力的挥舞着,看着他驱车扬长而去,她忍不住吁了一口气,送走一个超大麻烦,还有一个小麻烦芊禹要照顾呢!以后的日子可真够她忙的。
  梵逸书坐在沙发上一手举着酒杯,一手则摸着下巴,一副陷入沉思的状态。逸楷坐在他身这一会儿好整以暇的注视着他“郁卒”的模样。
  看着弟弟喝了几杯问酒,一副“心事谁人知”的痛苦模样,逸楷忍不住促狭道:“大情圣终于肯打这回府?‘他的语气中充满着浓厚的挑衅意味。
  “我是来结束你喧宾夺主、鸠占鹊巢的日子,免得有人会死赖着不定。”梵逸书一饮而尽杯中黄澄澄的液体,没好气的回答。
  逸楷由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不快乐,一副为情所苦的深情模样,便不忍心再雪上加霜徒增他的懊恼,稍稍收敛了自己爱开玩笑的脾气。
  “火气别这么大,不是我惹你生气的,所以别把炮火转向我,我可不想成为无辜的牺牲者。”
  “陪我喝酒。”他几近低吼道。
  梵逸害拿起一杯酒准备送往口中,却被边楷给制止住。
  “有什么事一定要喝酒解愁呢?是感情的事吧?跟桑可芹有关?”逸楷直觉答案是肯定的,除了桑可芹没有别人能把逸书弄成这副颓废德行。
  “我……的感情触礁了。”他的语气像前哺自语般,显得有些空洞和失落。
  “有情敌?”逸楷随便瞎猜着,感情的事围困的不外乎是男人与女人,会遇到瓶颈铁定是中间出现了一个不识相的家伙。
  “没错。”梵逸书打了个酒隔。
  “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干扰你们的爱情?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个女人。”
  “女人?”逸楷满脸狐疑,十分不了解他话里的含意。
  “我的情敌是一个女人,因为被男人抛弃而来投靠可芹的女人。你知道吗?可芹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把我驱逐出境。”
  他全身充满着无力感与无奈。
  “她想霸着可芹不放吗?”逸楷对于他的困扰充满兴趣,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打败逸书,让他像只挫败的公鸡在这里咳声叹息、借酒浇愁?
  “如果她肯霸着可芹不放就好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跟我说相声还是玩绕口令?
  我完全不了解你的意思。“逸楷听得满脸疑惑。
  ‘可芹二十四小时,每一分、每一秒时时都守候着她,害怕她受不了这种巨大的打击,会自寻短见。所以,她对我下逐客令是怕自己的恋情会刺激到她,而且更荒谬的是连约会都取消,电话一通也不肯接。“
  梵逸书愈想愈闷,干脆一饮而尽杯中的威士忌,让灼热的酒精麻痹自己过于清醒的理智。谁教自己中了爱情的蛊,疯狂且热情的爱上可芹。
  “那你可以和那个女人说清楚啊!找个时间出来谈判一下,警告她该识相点,别从中作梗破坏别人的幸福。”
  “这样不是显得我的小家子气吗?要是可芹知道了免不了又要对我发一顿脾气。”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噘着嘴巴发出不悦的抗议声。
  “你这么快就加人‘怕老婆俱乐部’,那要我怎么帮你呢?”
  “我是爱她、尊重她。”梵逸书死鸭子嘴硬。
  “那不就结了嘛!反正可芹怎么样都是爱你的,最起码你的情敌不是个男人,你就别瞎操这种心了。”逸楷试着安慰他。
  “可是,我倒希望那是个男人,那我可以光明正大、公开且公平的和他竟争,但是痛苦的是,她是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而且可芹如此的在乎她,为了她,竟可以完全漠视我的存在。”
  梵逸书像是打翻了一大桶醋缸似的,说话的语气酸溜溜,而且一想起可芹拒绝自己的邀约,宁愿和阿鲁、杜芊禹厮混在一块,那种欢笑满堂的快乐情境,他便有一肚子闷气。
  可芹那间温暖的小屋曾是他们谈情说爱、编织恋爱梦的最佳场所,而且他在那儿留下了永生最甜蜜的美梦,如今却成为“闲人止步”的禁地,教他情何以堪。
  “也许她有‘玻璃心’的倾向。”逸楷随口胡诌。
  “胡说,可芹绝对不是同性恋,她只是不愿背负见色忘友的罪名,才会收留杜芊禹。”他直觉的为她辩护。
  “那么说她是个古道热肠、仗义行侠的女子,也许她会愿意为我协寻令我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
  “你想得美,一个杜芊禹已经把我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风云变色,现在若要她协寻‘失意的女孩’,她可能会两肋插刀、背着行囊浪迹天涯。”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来你们会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二来可以慰藉我寂寞的心房。因为,我难得对一个女孩动了真情,难道你希望我情窦初开就这么落单吗?‘
  “不行,我不允许。”
  “就当是善事一错嘛!她是个女孩子,一定可以透过许多管道替我协寻到‘失意的女孩’。”
  “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何不登寻人启事呢?干么要低声下气求一个手无缚难之力、愚蠢到家的女人帮这种忙?”
  “你真的是超级冷血,难怪桑可芹会拒你于千里之外,连我都懒得理你。要是我知道她的名字,我自己还要大费周章找你们帮忙吗?”
  “那我们可以来谈个条件。”梵逸书灵机一动。
  “什么条件?”
  “我请可芹替你协寻那个女孩,那你替我和社芊禹讲,也许你能安抚她受创的心灵,或许这个机会能造就出”一桩姻缘“。
  逸楷于笑了两声,“你以为自己在唱大戏,还是在上演西厢记?这样就能促成一段姻缘,那何必要那么多的婚姻介绍所呢?”
  “这是个好机会,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我到那个女孩,一解你的相思梦,免得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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