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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绝对娶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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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别被烫着了,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不用担心他抢难民的食物。
  “最好是这样,可别口是心非的藏坏心眼。”好香,香到她想把碗公也吃掉。
  瞧她一脸防备的模样,不由得一笑的云若白开心问道:“好吃吗?”
  他还没煮过东西给别人吃,包括于家的成员,因为他们吃惯了大餐厅的料理,不会对他的家常菜感兴趣。
  其实一个人的生活很枯躁乏味,不如外界以为的夜夜笙歌,纵情声色,一下班就回家很少在外逗留,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厨房。
  虽然吃得不多却很喜欢为自己做饭的感觉,想象有一天身边多出个人笑着说:“你做的料理很好吃。”那他就心满意足了,了无遗憾。
  “很难吃,很难吃,真的很难吃,我……呼噜,劝你不要吃比较好,人生有些事不适合尝试。”一口汤一口面,烫舌呀!
  搧一搧,再吃一口。
  “看来真的很难吃,我看你痛苦得脸都皱成一团,不如拿去喂狗。”附和的一点头,他作势要端走她的汤面。
  “不行。”紧张的大作家恶狠狠的一吼,赶紧把碗公端在手上大口吞噎。
  “不行?”这是难吃的表情?
  很想笑的云若白早在心头笑开了,表面不解地露出纳闷神色,怀疑她不行的动机为何。
  “呃!我的意思是不要糟蹋食物,老人家常说浪费一粒米会被雷公劈,我们要珍惜地球资源,让下一代的孩子也有东西吃。”嗯!真好吃,这肉片比之前吃过的还要嫩。
  “说得有道理,我也来帮忙吃一点,不好委屈你吃难食的糟食。”让世界更美好,人人有责任。
  一听他也要吃,不老实的廖婉玲直接将碗公端开,一人独占。“人是需要鼓励的,我牺牲一些没关系,以后再努力努力就能出师了。”
  他别想来抢,她一个人吃刚刚好,连一滴汤也不分给他。
  “不好吧!万一吃出问题来我得负责任,我尝尝看有多难吃,下回才知道从何改进。”碗公都快见底了还难吃,他真不晓得要是好吃,她是不是连碗公都吃了。
  “不不不,我不用你负责,我有一张铁胃百毒不侵,妈祖的符灰比万灵丹还有效,你就算煮出一桌毒菜也毒不死我。”下一次她可不可以直接点菜,她贪心地想着。
  她还真敢说,毫不害臊,要不是他对自己的厨艺深具信心,只怕受到的打击肯定不小。“小玲,你嘴角有汤汁。”
  “有吗?”没感觉。
  她正打算用手背抹去,俯身一吻的云若白舔吮渍液,再趁机将她的唇含入口中,以舌尖探索她口腔内尚未吞咽的甜涎。
  “现在没有了。”他说得好不认真,好像刚才的吻是出自她的幻觉。
  “你……你又占我便宜,一碗面就要我丧权辱国吗?”她的骨气没那么廉价。
  “我还会做麻酱面,肉骨茶面、什锦面,刀削面、乌笼面、海鲜面,还有你爱吃的正统四川牛肉面。”他一口气列举自己擅煮的面食。
  不是北方人却偏好面条类食物,真是怪胎,这是未来岳母所透露的消息。
  想要捉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捉住他的胃,但在女人越来越不爱拿锅铲的情况下,同样的理念可以在她身上得到印证,食物是她最大的弱点。
  哇!好厉害,他是美食界的天才。“云先生、若白大师,为免你因厨艺不佳而失意落寞,以后你煮的菜都交给我来替你鉴赏。”
  两眼发亮的廖婉玲小心的藏起对他的崇拜,以为没人发觉她对他好手艺的企图心。
  “不,我打算封刀了,毕竟我的专业不在厨房,我不想凌虐别人的胃。”他一脸沮丧的说道,眼角留藏着深深的笑意。
  “不准封刀,不可以。”他怎么可以钓足她的胃口才将她一军?他在耍她吗?
  “为什么不可以?”他虚心求教,将她为了吃出卖灵魂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有多可爱,有着女人成熟的娇媚,却像少女一般纯真,眼里清澈,脸上单纯地为其坚持奋战,云若白的眼中出现爱怜的神采。
  也许之前他没有爱上她的感觉,仅仅是心动而已,但此刻他对她完全着迷,受她丰富又逗趣的神情所吸引,他的一脚已踏进爱里。
  没有比此时更确定她就是他要的女人、她会是他的妻、他孩子的母亲、与他共同建立一个可爱的家园。
  可惜小说写得精采,人却脱离现实的大作家不晓得他此刻的想法,否则她会嚆得拔腿就跑,绝不会一脸气愤的靠近他。
  “因为……因为……”熏衣草,快用你漫天的想象力编出个理由来,你是小有名气的小说家,最会编故事了。
  “因为什么?”他好整以暇的等她说下去,一点也没有助她一臂之力的意愿。
  “因为……这个……呃,那个……”啊!有了。“因为你未来的老婆可能不会厨房的工作,你要做个体贴的老公将家事一把罩,这样你的老婆才不会跟人家跑了。”
  多好的因为呀!他的脸色干么一下子青、一下子白地变换颜色,像理容院外的霓虹灯一样,一闪一闪的?
  “你很希望我老婆跟人家跑了?”她真会找理由,老婆还没娶进门先送他一顶绿帽。
  经他一提醒,她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我是说当个十项全能的好男人才留得住女人,你老婆根本跑不掉,野草哪有家草好看。”
  “是这样吗?”又提起他的长相,他的表现还不足以获得她的信任吗?
  “当然,你要继续烧好菜来满足我的胃,将来才能满足你的老婆……”咦!怎么好像哪里怪怪的,他的老婆干她什么事?
  没发现错误的廖婉玲顺着他的尾音一接,还当自己想多了,老喜欢把星星月亮连在一起,事实上它们相距何只十万八千里。
  “你不是才说我煮的面非常难吃,那我怎么能用能毒死人的手艺茶毒我老婆,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个铁胃的。”唉!好苦恼的问题。“我还是不要害人比较好。”
  “不准有君子远庖厨的念头,大不了我嫁你做老婆……啊!你阴我。”好奸诈的小人,差点被他拐了。
  光看他的长相就不愁没有女人倒贴,会不会料理根本无所谓,多得是贤妻良母来报名竞选他的妻子宝座,而他居然拐着弯让她掉入圈套里。
  果然好看的男人都不安好心,尤其他轮廓深得像外国人,一定有义大利血统,所以才会善用自己的魅力来拐骗女人。
  嘴角一弯的云若白笑着点点她的额心,“我没阴你,我早说过你会是我未来的老婆,照顾你的胃是我的责任。”
  他会负责养胖她,让她幸福的大喊嫁对人。
  “你还敢说,七弯八拐地还不是要我答应嫁给你,你这人心机真重。”和她小说里的大魔头一样邪恶。
  好像有点糟糕,她铜墙铁壁防守住的心志似乎正在动摇,一直偏偏偏……偏往他那边倒。
  好听话人人会说,但做得到的没几人,她的胃真的没志气地被收买,接下来他要是再做一、两件令她感动的事,恐怕她的心也要竖起白旗投降了。
  唉!她真是没用呀!兵败如山倒。
  “不,是用心,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遇到生命里的那个人我可以很专情,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这算是他的真情告白。
  对啦!她是受不了专情的人,但是……“你身边的烂桃花实在太多,你专情别人痴情,万一哪天有个得不到你的女人想让其他人也得不到你,那我不是很倒楣,首当其冲。”
  一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冷颤,表情明显缩了一下。
  这不是不可能,现代人的文明病就是疯狂,以为世界只因他一人而转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小玲,你的悲观天性由哪来的?小说写多了和现实混淆不清。”他的行情是很好,但没抢手到闹出人命。
  她没好气的一睇,“那你说我们每次约会时出现的女人是谁?为什么她们能将你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而且还推我、撞我,踩我的脚。”
  她不说不代表没事,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大家都难堪,所以才选择息事宁人,不与人计较。
  “这就是你不愿与我出游的原因。”云若白的眼神变得凌厉,像要剥了某人的皮一般。
  “之一啦!我没有本钱跟人争是之一,一看到那群红粉兵团我就腿软了。”她要是有老板的一半强悍,凡事自可迎刃而解。
  可惜她天性散漫不喜欢竞争,能考六十分就满足了,不一定要以满分为标准,非第一名不可。
  眼中多了温柔和心疼,他好笑的拥她入怀。“只要我认定,你就不必跟别人争,别傻呼呼地让人欺负。”
  “即使我故意绊倒她们?”她也有坏的一面,在近李元修这块墨的情况下。
  “视若无睹。”他说。
  “把水倒在她们身上?”那很无礼。
  “我会暂时失明。”他不保障。
  “在她们的食物里加料呢?”她不信他能无动于衷。
  云若白吻了她一下,非常君子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叉子掉了。”
  “嗯哼!你会不会太配合了?让我受宠若惊。”既然他那么合作,那她先前干么为了顾全他的面子而百般忍受?
  “宠你是应该的,但惊就不必了,夫妻是一体的,我不配合你要配合谁。”他说得有如爱妻爱家的好男人。
  “我觉得很不踏实……”等等,她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呃,云若白,你有没有发现一股很重的杀气?”
  “叫我若白。”他坚持。
  爱计较。“好吧!若白,我们是否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她的背脊好凉。
  “吻你算不算?”他不甚认真的吻了她,对她的疑神疑鬼不予置评。
  很想咬他一口的廖婉玲哼了一声,“自以为幽默,不过是煮了一碗面,有什么好得意……啊!完了,面!”
  望着空碗公,她终于领悟死刑犯的心情。
  “面怎么了?”看她如丧考妣的神情,害他也跟着惶惶不安,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面很好,Q劲十足又很顺口,香味四溢造福我们这些苦命的人,让我们也闻香而来,瞻仰两位最后的恩爱。”
  厨房外站了一排人,有人来看热闹,有人来看笑话,有人是来算帐的,以皮笑肉不笑的女人为首围在门口,似笑非笑的为他们祈福。
  “呃!老板,你知道我只是拿得动笔的弱女子,锅子盘子菜刀这些危险物品我一向不碰,是他用了你的面与我无关,也是他胆大包天吃光你的面,他是凶手。”
  李元修的眼睛看向百口莫辩的云若白,他完全在状况外不知出了什么事,一脸平静的望着极力和他撇清关系的胆小鬼。
  “我能问一句究竟发生什么事吗?”严重到他未来的老婆当场和他划分界线,把黑锅丢给他背。
  一道清朗的男音伴随着笑声一起,俊美如温月的柳桐月,同情地出现在妻子身后。
  “也没什么,你煮的那碗面是日本老师傅手工专制送给我的礼物,而且是最后一份,我老婆刚好非常喜欢青木桑失传的手艺。
  “附注一点,这位老师傅去年年底过世了,她留着舍不得吃是因为吃完了就没有了。”
  而现在真的没了,全在某人的肚子里。
  “所以……”是错觉吧!每个人的眼神都很古怪。
  “所以你要自求多福,我妻子很会记仇。”他的苦日子就要来了,很抱歉帮不了他。
  纽约市
  春天,那是一个下雪的季节,冬的脚步尚未走远。
  冬末春初仍是白云纷飞的景致,在纽约的皇后大道上处处可见披着冬衣的行人,畏寒的缩着身子行走在铺上木屑的人行道。
  新生的嫩芽由萧条的枯枝冒出,一点一点的绿意点缀着城市的冷漠,慢慢唤醒老树的生命力,就等雪融之后继续绽放美丽的花朵。
  那冷将人冻得失去笑容,面无表情的匆匆来去,即使住在同一栋公寓的邻居也不相往来,就这么擦身而过不留下印象。
  雪花片片,像银白色的莲藕切片,它细细地洒落有如顽皮的雪精灵,捉弄的在人们身上跳着雪的舞蹈。
  人群中有位东方脸孔的年轻女子脚步非常轻快,雪白的衣裳衬托出她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笑容满面地和鸽子打招呼。
  她是大苹果都会中少见的异数,开心的红颊就像初升的旭日,几乎足以融化雪的冰寒。
  喜悦的心情可以由她脸上得知,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彷佛是笼罩着金光的天使初到人间,对眼前所有的事物有着好奇的兴奋。
  只是那个女孩不是天使,她和一般恋爱中的男女无异,想着她心爱的男子,深深的爱恋流露在眉眼之间,让人轻易感受到她爱人的快乐。
  “爹地,外面的雪好漂亮呀!不去看看很可惜哟!”再过几天雪就停了,冬天的寒意也到了尽头。
  说实在的,她比较喜欢曼哈顿岛的夏天,有很多水上活动。
  但她更想念台湾,不论它的哪一个季节,因为那块土地上有她爱的人。
  “每年都下雪有什么稀奇,有没有多穿一件衣服?”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年近七十的老人一见女儿推门而入,神情微讶地把桌上的东西扫向抽屉,却没法悉数收好的漏了几张,被女儿瞧个正着。
  “咦,爹地,这是什么?”怎么会有女人的相片,一个比一个漂亮?
  表情不变的于青海收回她手上的相片。“没什么,准备让你哥相亲用的。”
  “什么?!哥要相亲?他们的女人不是多如天上的繁星,一天换一个还绰绰有余吗?”哪需要相亲。她在心里小声的说道。
  虽然她有将近四年的时间没有回家,可她的两个哥哥会轮流来美国看她,每次都待不久,身边的女伴常换,她常搞不清楚哪一个才是他们的女朋友。
  尤其是花心的二哥,早上苏珊,中午艾莲达,晚上是莉亚,结果带回纽约住所睡觉的是莉莉玛莲,隔天又看见他和红发安妮打得火热。
  他们都太不把感情当一回事了,老是以游戏的心态周游众女之间,从没安定下来的打算,不像她所爱的“他”洁身自爱。
  一想起心爱的人儿,她心窝又是一阵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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