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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躲你,心慌意乱-第5章

小说: 躲你,心慌意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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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大概不能接受辣食吧,不好意思,这笔帐先记一下。”朱立洋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老主顾了,快带她去看医生吧。”老板也担心自己店里的食物吃出人命。
  朝老板点个头后,朱立洋抱着她大步走到停车处,坐进车里后便疾驰向医院而去。
  林沛葶张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住处的卧房床上。
  “我……我怎么了?”她只记得先前她吃得全身发烫,小脸快要爆开一般,忍不住伸手摸摸脸……
  “不是摸脸,是该看看手内关节动脉的地方。”朱立洋语气不善地说。
  林沛葶听话地看了眼,上头贴着透气胶带,“我……我打了点滴?”
  “没错。”他没好气地看着她,“医生说你对辣敏感,你不知道吗?”
  看着被扎了针的手臂,她蓦地缩了缩脖子,“对不起嘛!见你爱吃,人家不想扫你的兴。”
  “我有说我爱吃辣吗?我以为你能吃辣,才带你去见识一下,可是你……”他摇摇头,心里除了无奈、厌恶,还有一种被无止境折磨的痛楚。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哪时才能结束?
  看出他脸色转为黯黑,样子就像地狱里的恶魔这么可怕,林沛葶紧抓着被子,突然高喊了声:“啊——”
  “怎么了?”她这一声惨叫,让他所有的怒气都飞掉了。
  “我的身子又发烫了,好难受喔。”她开始扯着身上的衣服,将胸前几颗钮扣都给扯了开来。
  “医生不是说打了针就没事了?”朱立洋紧抓着她的手,目光却不受控制的往她胸前的丘壑看去。
  “可我真的好热嘛。”她转转眼珠子,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霍地起身紧抱住他。
  “你这是……”他全身一震,毕竟两团软热的暖物抵在自己胸口上,哪个男人没有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我很难受嘛!”林溟葶紧紧抱着他,闭眼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味道。
  奇怪,他不擦古龙水,也没抹麝香膏,可身上那自然而然的体味让她闻得快上瘾了。
  发觉她紧贴着自己,宛如无尾熊巴着尤加利树,刹那间朱立洋明白了,她根本没病、没痛,只是劣根性又发作了。
  “放开我。”他沉声道。
  “不放。”她双手紧环住他结实的腰,“你可以推开我。”
  “你以为我不敢?”朱立洋眯起眸瞪着她,老天,他真想扛着她丢上飞机,送回美国。
  “如果你要推开我,就得扒开我的手指,那很痛的耶,你舍得让我痛吗?”她依旧窝在他怀里耍赖着。
  朱立洋面无表情地掰开她的手指头,可掰开了这只,那只又黏上来,掰了那只,这只又不乖了。
  他明明可以用强硬的手段推开她,可那会弄痛她……怪了,他哪时对她产生不该有的妇人之仁了?
  “好,你说吧,要怎么才肯放开?”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留在这里陪我。”她小声地说。
  “什么?”他眉间已打了好几个死结。
  “又没要你陪我睡在一张床上,你别这么紧张。我看过你这里的房间,除了这间卧房,以及书房外,就是那间堆满杂物的房间,我问你,除了这里你还能睡哪儿?我看就睡那吧。”她指着床边那张折叠式坐卧两用沙发说。
  “你还真会利用机会展开攻势。”他眯眼看着她带笑的眸子。“行,不过你给我听好,最多只到这里了。”
  “你是答应了?”她简直不敢相信。
  “大丈夫绝不出尔反尔。”
  林沛葶开心地放开他,跟着快乐的从床上跳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一条新的羽绒被、羽绒枕,“这个给你盖。”
  朱立洋一手抚额,原来她早就计画好一切,而他笨得一步步往陷阱里跳。
  “不,我习惯盖自己的被子。”他正想拿走他的被子时,却被她一扑给压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连他的被子她也不放过吗?
  “这几天我闻这被子的味道已经习惯了,不闻睡不着啦。”她抱紧着那条满是他味道的被子。
  “你……真是变态。”丢下这话,他拿出干净的衣物,走进浴室沐浴。
  哇!好棒,浴室门是半透明的毛玻璃门,虽然不能看得一清二楚,但至少可瞄见他结实体魄之美。
  林沛葶就这么抱着他的被子,心满意足地微微笑着。
  第四章
  躺在床上,林沛葶侧身看着朱立洋睡着时安静的脸庞。
  此时他的五官没有白天的躁怒与不耐,有的只是一股属于他的斯文与潇洒。就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到底拥有什么样的魔力让她倾心不已?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中毒这么深,就在初识的那一天便深深爱恋上他?
  林沛葶,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魔咒,是丘比特故意开你玩笑,恶作剧地射错箭吗?
  突然,她好想试试窝在他温暖怀抱中的感觉,于是小心翼翼地下床,偷偷摸摸地靠近他。
  看着他的俊脸,她忍不住笑了,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躺到他身边,或许是他一回台湾就被她给缠到现在,早已累瘫了,这才没被她的举动给吵醒。
  闻着他身上混着肥皂的味道,林沛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慢慢地,月儿西沉,日上东山,和煦的阳光穿过窗帘缝照在朱立洋的脸上,他蹙起眉翻身想避开,但胸前一个不知名的软球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睁开眼睛,拉起被子一瞧,刹那间他完全清醒了。
  提足气正想吼她,但在瞧见她那张似天使般带着微笑的睡颜时,他却舍不得喊醒她。
  是昨晚天气突然转凉了,让她受不了的转移阵地,或是她又想巴着做他的情妇,所以自动送上门?但望着她那张睡得香甜的小脸,发狠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想起身,手臂却被她给压住,被迫再度躺下,两张脸如此贴近,他足以闻到她柔馨的发香,诱人的气息……
  老天!
  朱立洋深吸一口气,忍住体内不该有的蠢动,仔细打量着她。坦白说她是个非常阳光的女孩,长得清丽动人,笑起来两排洁白的贝齿更让她的美丽加分,整体而言给人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可是这样的女孩怎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远从美国来这里冒充他的情妇!
  天,这话说给旁人听,谁信呢?
  一道晨风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朱立洋将她往怀里一揽,用力抱紧了些。
  不知是风的轻拂还是她软热的身子,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鼻孔一阵搔痒,忍不住摸了下鼻子,一张开眼,看见的竟是林沛葶抓着一绺细发搔他的痒。
  抓住她的手,他嘶哑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叫你起床呀!”她甜甜笑着。
  “你……”他皱起眉。
  “喂,吃了我的豆腐还皱眉呀,真是的。”她翻身坐起,“昨晚你把我搂得好紧好紧,紧得我都热醒了。”
  “那是因为你一直发抖。”
  “哦,那你有没有偷吻我?”她窝在他胸前问,活像是对甜蜜的情侣。
  朱立洋深吐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还是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真的吗?那我就睡着的时候做你情妇好了。”
  这女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用力推开她,掀开被子,拿着衣服正要走进浴室,却听见她在背后嗤笑的声音。
  “朱立洋先生,你是不是男人呀,居然要拿衣服进浴室换?”
  “那是因为有你在。”他揉揉眉心。
  “有我在就这么不同吗?你不会当成在游泳池畔,那儿多得是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林湏葶发觉他的背脊一僵,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他回头瞧着她半晌,然后动手脱掉身上汗衫,再换上干净的休闲衫。
  林湏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哇……你有好多胸毛喔,雄性激素一定很发达。”
  “你够了没?”唉,如果她不要醒来该有多好?
  “别这样嘛,我是在赞美你耶。”
  她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腮,低垂的领口将她的大半丰盈给露出来,他是正常男人,若能视而不见就是不正常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丘壑间流转了会儿,才说:“那么谢谢了。”
  当林沛葶的视线往下栘到他只着子弹型内裤的伟傲时,双颊不禁一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林沛葶小姐,你到底懂不懂‘含蓄’两个字怎么写?”他没好气地套上休闲裤。
  “我好奇嘛!含蓄跟好奇好像没有关系吧?”穿着宽大衬衫盖住臀部的她爬起身,开心地走到他面前,“如果你想脱离处男身,我绝对可以帮你。”
  “谢了,我不需要。”
  啐,处男!这两个字早在八百年前他就不知道怎么写了。这些年来他在男女关系上收敛了许多,那是因为他成熟了,换句话就是该玩、该疯、该放荡的岁月早已离他远去。
  朱立洋走进浴室,梳洗完毕后便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等我一下。”她也进入浴室梳洗,换上牛仔裤出来。
  不可避免的,朱立洋的视线控制不住地瞟向她衬衫下摆,探究着底下的春光。
  “晨跑。”这是他数年如一日的习惯。
  “我跟你一道去。”她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笑咪咪地看着他。
  “不用了,我向来一个人晨跑惯了,况且你昨晚才过敏不适,留下来休息吧。”说着,他便要推门出去。
  “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她追了上去,从鞋柜里拿出球鞋,“你看我连球鞋都带来了,表示我有在运动,不会拖累你的。”
  朱立洋重重地吐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吧,既然你要跟就让你跟,如果跑太慢,我是不会等你的。”
  “你放心啦,我从小到大都是学校田径队的呢。”穿好球鞋,她又用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走啰。”
  她推开门率先走出去,跑了一段路后,朱立洋才相信她所言不假,在跑步上她的确有几分能耐。
  “对了,你这么会跑,可上回爬自由女神像时怎这么没用?”他试探性的问道。
  果不其然,他话声方落,林沛葶像是心虚的垂下脑袋,脚下的速度也放慢了。
  “你是故意要让我背的?”像是已经习惯她的个性,他不再那么容易发脾气了,只见他口吻平淡的问,并不见怒焰。
  “开开玩笑嘛。”她低声回道。
  “那你说从没爬上去过也是骗我的?”
  “没有,这是真的,我真的没爬上去过,虽然体力还可以,但我却没勇气尝试,毕竟那么高……我怕……”像是触及伤心事,她的眼眶微红了。
  “算了,事情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不过要跟我住就要老实点,否则别怪我赶你走。”跑在她后面的朱立洋没发现她的异状。
  听他这么说,她不禁笑了,抹去泪水,她回头俏皮地行起童子军礼,“是,以后我绝不说谎。”
  朱立洋见状,摇摇头继续迈步朝前跑,林沛葶愉悦地跟着在他身畔,那感觉就像一对新婚夫妻,没有孩子的牵绊,可以自由自在地过着看似平淡实则甜美的两人生活。
  绕过街角好一会儿,朱立洋察觉她没有跟上,本想不理会她,可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她该不会体力没他想像的好,不知瘫倒在哪儿了?或者是他一直加速,让她根不上而迷路?
  不知名的纠结直缠住他心口,让他暗啐了声。
  停下脚步,他往回走,才转个弯他便愣住了。
  林沛葶蹲在路边,背对着他,让他猜不出她在做什么。
  他缓步走上前,看清楚她在做什么后,不禁大吃一惊。
  老天!她居然将路边的流浪狗抱在怀里,难道她不知道流浪狗很可能有传染病或皮肤病吗?
  “放开它。”他大声喊道。
  没想到林沛葶居然回他一句:“它好小喔!可它妈咪居然不管它,我想养它。”
  “你说什么?”他眉头一皱,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悸动……她居然想检一只被父母遗弃的小狗回家?
  他不也是个被父母遗弃的人吗?
  “立洋,让我养它好不好,它是只好可怜的小母狗耶,瞧它毛色雪白,一点都不脏,我刚刚检查过了,它没有皮肤病。”林沛葶眨着一双大眼,小声恳求着。
  朱立洋摇头再摇头,“不可能,很多大楼是不允许养小动物的,除了怕有什么传染疾病外,最重要的是它会叫、会吵。”虽然他也不忍这么小的狗被丢弃,可他还是克制住同情心,不让它过度泛滥。
  “不会的,雪花很乖的。”她紧抱着它。
  雪花?这么快它就有名字了?
  “沛葶,你听好,你到台湾只是来观光旅游,等你回美国时它怎么办?”朱立洋双手擦腰,明知道跟她讲理很难,但他还是要说清楚。
  “那就请你帮我养它。”
  “不可能。”他最恨动物了。
  林沛葶抱紧它,“就算你不肯我也要救它,你自己跑吧,我先回去了。”话一说完,她就抱着那只狗往回跑。
  “林沛葶——”他拉开嗓门,见她脚步不停的跑着,只得放弃。
  天,他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老让他遇上这种拒绝不了的事呢?
  他索性也不跑了,快步追上她,下了最后通牒,“告诉你,如果它半夜给我叫一声,我就把它轰出去。”
  “你真好,放心,我绝不会让它叫一声的。”林沛葶笑得好开心。
  朱立洋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小动物,尤其是会扰人安宁的动物,一向都是他的拒绝往来户。
  可为何他那颗以为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的心,在她的百般纠缠下,竟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用力搓搓脸,“算了,回去吧。”
  林沛葶完全没想到他会因为她心思变得这么复杂,只是开心的跟在他身后,一路上直对着怀里的雪花说话。
  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泛上朱立洋的心头。
  在昨天以前,只要他走一步她必定跟一步,可自从雪花来了之后,他的地位立刻被它抢去了。
  沛葶那丫头不再缠着他问东问西或百般耍赖撒娇,而是成天窝在雪花身边,看顾着它、照料着它,还去买药回来磨成粉喂它,甚至冒着迷路的危险搭公车到市区买狗儿用的寝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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