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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调教老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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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秘书?”马成焰愣了一下,看著眼前包裹得像木乃伊的人。
  想必是新来的吧?否则岂有不认得他的道理,还将他误以为是齐彦?
  “我得擦桌子。”于缦说著的同时,已伸来一手挪开他压在桌上的大手。“工作讲的是效率,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
  她承认他很吸引人,不过现在她较在意的足赶紧将这里的工作做完,好溜到楼下去瞧瞧安装的成果。
  “你是新来的?”光由她的动作,他就可以断定。
  也唯有新进的菜鸟,才敢直接拎开他的手,还将他这个老板降级为秘书。
  “是呀,才来三天。”于缦边说边勤快地擦著桌子。
  “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将错就错,马成焰并不想解释。
  由这小小人儿的声音听来,她的年龄似乎不大,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却懂得利用晚上的时间打工,光是这一点,就给了他不错的印象。
  于缦停下了擦拭桌子的动作。
  “喏,不就是这个。”懒懒地拾起一手,她将桌角放著的牌子拿到他的眼前。
  看著递到他眼前的牌子,马成焰一把接过这一小块金属制品。
  “喔,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若不告诉我你的姓名,似乎是有点不公平?”他开口说,但话出口后,他立刻诧异于自己的好奇。
  以往对他而言,除了工作之外,他几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不同,至少,她的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种事有什么好不公平的?”于缦可不认为。“况且也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瞄见桌上的名牌。”
  “说得也是。”马成焰在心里觉得好笑,好一个毫不做作、又有点自大的女孩。“要不,你的证件呢?也让我看看。”
  出乎意料的,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名字。
  “我没带。”呼了一声,于缦扯下了脸上的口罩。“我是做清洁的耶,谁会将那张卡随时带在身上?”
  何况,她可是要做坏事的人。谁会傻到将磁卡给带在身上,万一被人抓到,连一点转园的余地也没有。
  “是吗?那我可要怀疑你是不是本公司的人。”当他见到口罩下的脸蛋时,不禁微微一愣。
  那是一张极可爱的脸,两个乌溜溜的眼珠大大的,小小的、不挺但也不扁的鼻,圆圆润润的唇和一双时下所有女孩都爱的细眉。
  “若不是,你以为我吃饱太闲喔,这种清洁工可是不好打的。”说著,于缦不免激动。
  这几日可不好过,每晚回家都腰酸背痛,折腾得她好似参加了速成减重班一样,体重一下子掉了一、二公斤。
  果然是打工,马成焰在心里这么想。
  “你今年几岁?”他很唐突地问。
  看她的模样,该不会高中都还未毕业吧?这可不成,就算是打工,他元雿集团也不打算使用未成年的人员。
  “为什么要告诉你?”拿起抹布,于缦双手背后,没了再与他闲聊的兴致。
  她对他的印象是还不错,但这男人干嘛净问些无聊的问题?
  “因为,如果你未成年,就算是工读生,我想公司也不该雇用你。”看著她的动作,看她脸上的表情,马成焰首度有了让人漠视的感觉。
  对于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他来说,她讲话的态度和神情似一种挑战,也似挑衅。对于这样的挑衅,他并没感到不悦,甚至有种新奇的感觉,一种让他的精神一震、感观变得犀利的感觉。
  “我未成年?”彷佛他说的话是最严重的污蠛,本来转身想走向清洁车的于缦,刷地转身,又走了回来。
  “齐先生,请睁大你的眼睛好吗?你哪一只眼睛看我像未成年?”她凶巴巴地单手擦腰,像被人点中了死穴。
  她于缦就是长得天生一张娃娃脸又如何?平日最痛恨的莫过于常有人将她说成了国中生。
  现在,他竟胆敢怀疑她未成年?
  被称为齐先生,马成焰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看著她那副气呼呼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可能猜错。“怎么?难道你不是?”
  “当然不是,因为本小姐我,今年已经是个大二生了!”于缦大声地说著。
  如果方才对他有任何的好感,这一刻她也决定,要将那些好感一古脑儿全部抛掉。
  “大二?”尽量让自己不表现出吃惊的模样,马成焰上下对她一阵打量。
  “算了,本小姐懒得理你。”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于缦转身走向清洁
  车,推著东西就要离开。
  “喂,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见她似乎真的不想再理他,马成焰在她身后大喊。
  于缦的脚步停也没停。
  “你不说的话,我也一样能在人事室查到。”他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于缦的脚步终于停下,转回身来。
  “陆佳仪。”灵机一动,她报了佳仪的名字。
  想起混入元雿的目的,有点心虚的她,当然不敢说出真实姓名。
  “陆佳仪。”两人间已隔了数步的距离。
  “是。”她撇撇唇,看来有点不耐。“可以走了吗?”她把口罩重新戴上,而那口罩几乎遮掉了她整张小巧的脸蛋。
  看不见她的脸,马成焰竟感到有些可惜。
  他沉默地望著她。
  于缦则是看了他最后一眼,随即转过身去,推著清洁车离去,走进了电梯,
  之后,马成焰不知道自己在秘书的座位旁站了多久,只知这一整夜,他的心情都极好。
  一回到家中,于缦已累得整个人几乎要瘫掉。
  推上门,她以游魂似的脚步,飘呀飘地飘向客厅的沙发,将身上的背袋拿下,随意往沙发上一抛。
  正想躺下,却见到老爸由厨房里走了出来。
  “你回来了。”于传承说著,顺道将手上端著的茶往前一递。“饿不饿?要不要老爸去煮碗面给你?”
  反射性地伸手接过茶,于缦的脸上罩著浓浓的狐疑味。
  “说吧,老爸你这次又在打什么主意?”除了逼婚之外,该不会还有什么可以吓掉她下巴的事吧?
  “瞧你说的,我有这般现实吗?”边说边笑,可看出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谁知?”于缦偷偷地呿了声,在心里大吐舌头。
  “什么?”于传承耳朵可尖了。
  “没。”于缦赶紧否认,她可还没胆大到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我的意思是,老爸,你今天的心情看起来挺不错。”
  “是呀。”呵呵笑了两声,“你妈今天晚上有打电话回来。”
  “喔。”于缦先应了声,随之又想起了重点。“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最好是多玩几天,如果能够足一整个月的话,就更好不过。
  至少她不用那么快跟那个讨厌鬼一同吃饭。
  想起了老爸的提议,妈妈一回来就要去吃相亲宴,于缦的心情又荡到了谷底。
  “有呀,你妈说要多待一个星期。”于传承说著,仍旧眉开眼笑。
  “喔……”于缦想说太好了,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一个星期也够久了,够她搜集那个男人的罪证了。她绝对会将摄影机二十四小时开著,哪怕只是些蛛丝马迹,她于缦也能将之渲染得罪大恶极。
  届时,她还怕逼婚不成?
  搞不好,她的父母还会带著她连夜逃走呢!
  “你绝对想不到你妈遇到了谁。”于传承说著,更将心里决定的事视为天意,否则岂有如此巧合之事?
  “遇到了谁?”虽懒得谈,但于缦却懂得接话。
  “就你马伯母呀!”谁能说不巧呢?绝对是这两个孩子有缘,否则两家分开了二、三十年,在同一个星期中,他巧遇了大伟兄,而两个女人家也在南部巧遇。
  “马伯母!?”于缦翻翻白眼,觉得自己就快昏倒。
  怎么天下的巧合事全落在这几日中?
  “所以我说,你这婚事呀,可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的。”
  “什么注定?我可不认为。”于缦不服,小声地嘀咕著。
  什么注不注定?根本是孽缘。
  “你不认为什么?”于传承望著她,双眼瞪得大大的。
  于缦忍住吐舌头的冲动。“没什么,反正都随你们,最后结果只有一个,如果我决定不嫁,难道你们要五花大绑地将我给绑去送给人家?”
  看著吧,她于缦很快就会搜集到那个男人的缺点。届时,看你们还会不会坚持要我嫁?
  忍不住地,她将马成焰想像成一个变态,最好他是个性奸渔色的家伙,那么或许她就能由他的办公室生活中,搜集到更多有利于自己的证据。
  “你这孩子,真是不知好歹。”于传承似乎也被激怒了,一把抢过于缦手上的茶。“你有胆就等你妈回来,再跟她顶嘴。”
  他气呼呼地旋身进了厨房。
  看著老爸的身影,于缦的心中波涛汹涌。这下可好,连茶都没得喝了。
  不过,没关系。她咬牙切齿,决定将这笔帐也—同记到马成焰的身上。
  第三章
  一大早,于缦神情懊恼地进到了教室。
  “佳仪,看来我们昨晚是白忙了一场。”见到发呆中的陆佳仪,于缦很快走近,随意拉开椅子坐下。
  “什么?”佳仪显然没将她的话给听进耳,恍然地回神。
  “你怎么一早就发呆?”于缦拾指推推她的额头,没忘由背包中取出早餐。“喽,看我多懂得报恩,今天也买了你的。”
  往前一送,是一个蔬果三明治和盒装低脂鲜奶。
  佳仪伸过手来接东西,仿佛还未完全回神。
  “怎么了,你有心事?”于缦发觉了不对劲。佳仪长她两岁,平日行事也总比她成熟许多,所以很少见到她恍神,更别说是发呆。
  “什么心事?”佳仪突然抬起头来,硬是拉回了落在餐点上的目光。
  于缦盯著她瞧,眼珠转左再转右。
  “还装傻。”她撇撇嘴。
  “什么装傻?”陆佳仪拉开牛奶盒,由于缦手上抢过她仍握在手中的吸管。“我只是昨夜没睡好,一早来还无法回神。”
  她眉结微蹙,昨夜没睡好是真,因为有心事。
  “一夜没睡好?”于缦哼了声,眼尖地发觉了她微打著结的眉。“铁定有心事,才会一夜没睡好。”
  佳仪不想理她,迳自吸著牛奶。“你方才说了些什么?”她转栘话题的意图明显。
  不想勉强她,于缦倒是不介意先谈自己的事。
  “我说呀,我们昨晚白忙了一场。”拿起三明治,她晈了口,似泄愤地大口吸著奶茶。
  “白忙?”佳仪不明白,莫非事情有变?
  她几乎是一口就喝掉了半杯的奶茶。“昨天的针孔摄影机根本没安装好。”昨夜一回到卧房,她就急著连线上网,结果镜头前是白雾一片,根本啥也看不到。
  “喔!会不会是技术上的问题?”毕竟对于这类电子产品,她们读文科的人是一窍不通。
  于缦耸耸肩,继续喝完剩下的半杯奶茶。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会一早进来就想找你商量,看晚上我们是不是再溜到顶楼办公室去瞧瞧。”
  “今天晚上?”佳仪面露难色。
  “怎样?”于缦僵住了咬三明治的动作。
  “今天晚上我不能去了。”佳仪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后,一脸抱歉地说。
  “为什么不行?”于缦见佳仪的眉结拢得更深,这下她更确定她一定有心事。“有事?还是要去约会?”她故意这么问。
  “约什么会呀?”佳仪伸来一手推了她一下,接著低头猛咬起三明治。“我奶奶感冒了,下课后,我想带她去医院看医生。”
  一语带过,她说的虽是真话,不过却没想将心里真正的秘密说出,因为回忆只会为她带来痛苦,她用了好多年,费了许多心思,才将心头的人渐渐地淡忘,锁入了记忆匣子的底层。
  “老奶奶生病了?要不要我帮忙。”于缦关心地问。
  佳仪跟她有五年同窗的感情,犹记得五年前佳仪由西雅图回台湾定居之后,就一直与她的祖母相依为命。
  年长两岁的她,入学后本该就读高三,但为怕课业落差,佳仪自愿当个高一生,宁可多两年的充实,也不想落后课业。
  “应该不用的,你也知道我奶奶的脾气,她甚至没通知我姑妈。”佳仪说著,心里却想起昨晚结束工作离开元霓,在大楼门口不期而遇的人。
  她想,她不该再继续这个工作了,因为那男人看来是要进大楼。
  为了避免再与他相遇,她打算拨通电话给姑妈,取消她原先的打工计画。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了,不过,要是需要我帮忙,你一定要告诉我。”于缦心想无所谓,反正还有一整日的时间。
  在今天下课前,她去跟电子系里的那几个高材生研究研究好了,若还是无法处理,再想办法讨救兵吧!
  不知是不是巧合,于缦下了课后,才赶到元雿集团的大楼,却意外地在门口遇到了马成焰。
  “嗨,你下班啦?”她主动上前与他打起招呼。
  今日的他,穿著不同,没了西装,领带略略地被松开来,两手衬衫的袖子还高高地被卷起。
  “怎么,你是当秘书,还是当打手?”她当然没忘了齐彦这个大名。
  马成焰才送走了—个重要好友,没想到一回身竟差点撞到她。
  “你今天这么早?”很难得地,他送给她一记微笑。
  “不早喽。”于缦吁出一口气,比比手上的表。
  五点三十分了,很快地陆续就会有人下班,但她的工作却才刚开始,今天又少了佳仪作伴,她一定会累垮。
  “看你的样子,好似很累?”马成焰口吻轻松地说著,要课业工作两头忙,确实很累人。
  拾起手来看看表,“吃过晚餐了吗?”
  不想身分曝光,而下班时间已近,如继续站在门口与她闲聊,很快就会有员工出现,见到他不免要哈腰,打招呼。
  “你请客吗?”反正她上工的时问也还未到。
  何况他还未离开办公室,就算她想进入马成焰的办公室动手脚也是不可能的。
  “有何不可?”
  “那走吧!”于缦毫不做作爽快地说。“旁边小巷子里有家不错的面店。”
  “吃面?”他问,义发觉了两人的另一个契合,为了工作,对于饮食他多半不太要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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