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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吧,飞鸟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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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怎么办呢?他好懊恼。
  时间分秒地过去,小渔不是粗神经的人,她知道有些什么在这男人心底盘算,却又不敢多所逗留,怕场面一时“失控”。
  她道:
  “谢谢你借给我的书,我看完会立刻还你的。”她不给机会了,小渔一转身就走得很急。
  傅严喊不住她,只能对那背影干瞪眼,气自己色大胆小。
  唉……没能更进一步,他真是个被天使打败的蹩脚鬼……
  黑沉的夜罩着一大片海,傅家的靠海别墅只有一盏小灯照着。
  “这回改开车了吗?”
  冈田彻总是这样不经意地出现在傅严的身边。
  正拉开车库铁门的傅严被冈田彻突然冒出的声音给吓得震了一下。
  “阿彻……是你啊……”
  傅严松了口气,又继续把铁门卷上。
  “那么晚了,你还要出门?”
  冈田彻知道他还在对自己呕气,语气放缓了些。
  “嗯,去找她。”
  傅严慢吞吞地回话。
  “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出来方便吗?她的家人都不管她吗?”冈田彻的疑虑甚多,他又说:“她知道、你就要回日本了吗?”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阿彻你就别管我,去睡吧……”
  傅严不想再说些什么,更不想又把上次对冈田彻说的话重新再来一遍。
  他进了车座,要把车门带上时,冈田彻伸出了手臂阻止,忍着夹痛说着:
  “你再听我几句……”
  傅严立即把车门松开,他见冈田彻的举尹变着脸喊道:
  “阿彻,你真的不要管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只是让我……让我先想过……”
  “少爷,你明知道这些问题根本就有标准答案,你现在只是以卵击石。我们特在这里只剩不到一个目的时间,你如果对那个女孩动了真情,那么你预备把她怎么办?带回日本吗?她会跟你去吗?她的家人会同意吗?”
  冈田彻不得不板起脸孔说这些不中听的话。他不忍见傅严痛苦,却也不能违逆傅家的指示。
  “如果我绝不回去呢?”傅严心一横,说出口:“我不要接掌长鹤集团,我只想留在这里,那么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呢?难道把我绑上飞机不成?”
  “少爷……”
  “阿彻,不要再说了,我只知道眼前我该做的是把握住我的爱情,而不是像你所说的一样,让自己冷血、麻木,我不要到最后变得跟我爸一样!”他一说完,就发动了引擎,驶出已经自行打开的后门。
  冈田彻只能眼睁睁看他把车开走,完全追不上。
  然而,当冈田彻再次抬起头,竟见一部黑色宾士在漆黑的公路上尾随着傅严的车。
  他有些困惑不解,却听到李嫂在身后说道:
  “那是夫人派来的人,少爷不会有事的。你尽快收拾行李回日本,这是老爷夫人的吩咐……”
  同田彻隐约觉得有事发生,他欲开口却遭李嫂打断:
  “少爷翘课、车祸、摔山的事情,老爷夫人听了十分震怒,你们‘冈田家’的地位,就要不保了……”
  冈田彻闻言,只是说道:
  “我们‘冈田家’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傅家’的事,只有你这种进谗言的小人,老是惟恐天下不乱地扩大事端。”
  “我是进谗言的小人,你是什么?我至少知道自己是个下人,不会拿乔摆脸色,倒是有人自抬身价,什么都要管,却什么都管不好……”李嫂不怕得罪冈田彻,她知道现在在傅家是汪萍最大。
  “我们‘冈田家’并不是寻常的下人……”
  冈田彻的驳斥又被李嫂抢口:
  “够了,动不动开口就‘我们冈田家’……搞清楚,这里是傅家,姓‘傅’的最大,由不得你在这儿说长道短的。”
  “我想你才要搞清楚,‘冈田家’的地位,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我们尽忠职守,不谗言斗狠,从没有自抬身价。‘人必自重而后人恒重之’,这道理难道要我这个日本人来教你吗?”
  冈田彻话一说完,就迈步走人屋内,李嫂只是哑言。
  她回想着冈田彻这些日子以来对待她的趾高气扬,胸中满溢着越发升高的愤怒。
  第四章
  傅严到了小渔住的砖屋外候着。
  他谨慎地绕了绕屋外一周,发现惟一还有灯火的地方是在屋子二楼左后方的小阁楼——他不知道那是否就是小渔的房间。
  于是他很滑稽地学了几声狗吠,像他在电影里看到的那样打暗号,然后躲在屋后一个大水缸旁观测,却发现二楼的房间毫无人影探望。
  他简直急死了,生怕那一室微光若就这么熄灭,那么今晚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就泡汤了。
  于是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就这么四处地望呀望,打算“就地取材”爬上楼一探究竟。
  他观察了四周,发现屋后四置的杂物还真不少,有木架、铁丝圈、锄头等……“啊!就是这个!”他兴奋地发现了一个小梯子,随即将它取来靠墙一摆,整个人就这么爬了上去。
  但是这个梯子显然不够攀及二楼,他望了望下方,自己也觉骑虎难下,便提起勇气抓住了左方不远处一柱坚硬的水管,使劲地握紧,让自己腾了空,而后运用了极大的腰摆力量,以鞋跟勾着了二楼房间外的小凸墙,慢慢地贴实了左脚……
  傅严还来不及让自己站稳,便扯住了被夜风吹扬的窗帘,一个不注意碰倒了几个养着小花的砖盆——
  在房里静读的小渔也被这声响惊着了,连忙将手中的诗册一把砸向窗外偷儿的脑门,而后大喊:
  “爸!有贼啊!”
  傅严听到小渔的声音着实松了口气,却又发现她正大喊抓贼,又朝他丢书,一个心急,整个人跌进了内侧窗口,两脚腾空……
  小渔惊魂未定,欲再次叫喊之际,却看到狼狈挂窗的不是别人,而是傅严。
  她立刻收了口,将他拉了进来,急着道:
  “你在做什么啊?”
  她低声喊骂,傅严却只是呜呜乱叫,觉得气力耗尽,累得说不出话来。
  小渔不安心,先是轻启房门,见父亲房外毫无动静,又是锁上。
  这才走近傅严,看到他前额肿了大包,想是自己心急丢书的“杰作”,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书桌抽屉取出药膏,涂抹在他的额上,道:
  “你怎么搞的啊,都九点多了,还来我家做什么?”
  傅严被她的手揉得刺疼,却又强忍住,喘着说道:
  “今天的课都不能翘头,觉得一整天下来没见你一面怪怪的,所以就来你家,想约你出去玩……”
  “出去玩?”小渔停下擦药的动作说道:“有什么好玩的?”
  “很多好玩的啊……我想这时间你爸也该醉得不省人事了,你偷溜出去不会有事的。我有开车来,再送你回家……绝不会耽误时间的……”
  傅严的语气不知怎地愈说愈心虚,只觉得自己的眼光顿时不知如何摆置——
  “你怎么啦?”小渔拿出了湿纱布,轻轻地盖上他的额头,却发现这人动作一点都不配合,她微斥道:“你不正眼看我,我怎么给你包扎啊?”
  “呃……小渔,我……你……”傅严怪怪的眼神溜转着一些心慌,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我怎么了吗?”
  小渔看了看他为难的表情,又见他把目光朝自己的胸口望了望,她便也随着他的眼神轻移,竟赫然发现自己仅着一件薄薄的衬衣,那质料早被暑汗渗得若隐若现,她少女的身躯全被这半夜闯入的恶男窥尽无遗……
  “啊!你这色胚子!”
  小渔想都未想就把手中的纱布药水全往他的伤处丢去,傅严倒是叫都不叫一声,只是干笑。
  小渔气得脸红,她才不去想会不会弄疼他呢,她只知道她竟然无端给人占了便宜,这真是全天下最没道理的事!
  她先是以手掩胸,后来发现遮不住大片春光,她急着一喊:
  “你给我转过头去!”
  “好好好……”傅严的声音颤着令小渔可恨的笑意,他又说:“小声点……可千万不要吵醒你爸……”
  小渔听到他的话,先是压低音量,却还是气不过地说道:
  “你也一样,给我爬下去!”小渔打开衣柜穿上了外套,语气十分不饶人。
  “小姐……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你也看过我洗澡……”傅严转过头来取笑。
  “你诬赖我!那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小渔气得脸鼓鼓的,傅严心起玩兴,整个人欺了上去,将小渔一把逼近了床沿。
  他表情满是邪气,说道:
  “你看过我的裸体,我可没有要你还我一个公道呢!”他凑近了小渔,闻着她的发香,看着她脸上滚出一颗颗汗珠,他又说:“那么热,你别穿外套了……”
  他作势要替她宽衣,却被烈女掌掴——
  “啪!”
  小渔先是一巴掌,然后一个下踢,踢中了傅严的下盘,她气魄十足地说道:
  “你少来!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去的……”她后来又觉得自己这番说辞像是少女的娇嗔,于是又加了句:“你敢乱来的话,我就让我爸用酒瓶把你砸死……”
  “哇!这种话你说得出口啊……”傅严揉着热呼呼的右脸,两脚紧夹着自己的尊严,那样子不堪极了。他扁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嘛……这你也当真?我才不是这种人呢!”
  “你是什么人对我不重要,我要睡了……”小渔走近窗沿,指着外面的夜空伸手作送客姿态:“你——请吧!”
  “你还真忍心让我爬下去啊?”傅严一脸不买账。
  “要嘛一起从后墙爬下去,要嘛一起从前门溜出去,你选一个吧!”
  “这是我家耶!”小渔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夜闯民宅,又对我非礼,你果然是个‘登徒子’……”
  “小姐,那你偷看我洗澡,我可没喊‘救命’……”
  “你用得着喊‘救命’吗?”小渔被他激得微怒:“你在我洗衣服的地方洗澡,我只是‘不慎撞见’,你听着,是‘不慎撞见’……”
  “那是一片天然湖泊,而且我也是在那里洗我的衣服,你可没立牌子说那是你的地盘……”
  小渔不想再想起那天的事情,只要一想起她就全身发热不对劲。
  “我不要再跟你辩了。”
  “我倒挺爱跟你辩的。”傅严今天可是勇往直前,他一个大步就让小渔靠墙,一个俯身就让小渔屏息。“我要跟你说,我、喜、欢、你……”
  他在小渔略显恐惧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未知,于是他更加笃定地覆上他温热的唇瓣,与小渔发冷而颤抖的红唇盖合……
  他的眼里流动着清澈的爱意,直欲向小渔的双瞳袭去。
  小渔只觉得脑中轰然一片,全然不知道这一刻这一秒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她有着微微的挣扎,仿佛一支残帆突然被狂风暴雨打翻。她不知道这个偶然是否容许被发生,她也不知道这一吻,是否能安稳地贴紧这个偶然。
  她觉得自己全身干涸得像一只离开水面的鱼,就这样被一只飞鸟给擒去,包围在他温热而潮湿的汁液里,却不是如旧日熟悉、不是原以为一生就这么覆盖她的咸咸海水气味。
  她好害怕,虽然心灵的某一个声音告诉她要让自己更柔软……
  只是这柔软并没能淹没她的恐惧,她开始极力地欲挣脱开这个吻。
  可是傅严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只是有些粗暴地伸出他探索的舌尖,直欲往她的舌后侵去——
  他试着交缠那微颤,企图予之吞吐,却发觉她竟对甜美的此刻无所恋栈,只是想逃,只是想躲。
  傅严的男性意识已经卷走他的理智,他将小渔紧紧拥在怀中,像是维护世上惟一珍物那般。小渔抵不过那强硬的臂弯,亦避不开唇中的缠绕。
  她只能狼狈地又被拉扯进那令她恐惧的爱意中,直至无力,她只有虚耗,却渐渐感到那强烈犹如灭顶的交吻,慢慢流成一道蜿蜒清浅,像是她脆弱滴坠的泪,灼热地细流在眼前这男子的脸庞上——
  傅严察觉到她的眼泪,缓缓地以不舍的碎吻拂去。
  他知道她不安、害怕,于是他不再渴求进一步,只是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看着微汗与泪水胶着在她清丽瘦削的脸庞,说道:
  “我把你弄疼了吗……”
  他以手指轻微地揉着她的唇瓣,此刻,他们贴得如此近。
  小渔只是不发一语地看着傅严,眼里流露着傅严难以解读的讯息。
  “你在想什么?”傅严将她拥得很紧,他胸膛上起伏着她的心跳。
  小渔迟迟地开口,语气如稚子般说道:
  “你——真的会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你啊……”可是傅严又随即改口:“不!我不只喜欢你,我还爱你!”
  那句话像是咒语般让小渔的眼里有了彩虹般的晶亮,可是短促得像雨后天彩般,随即又覆上了一层阴影。
  “你知道……”她心里很难受地说道:“我其实并不完美……”
  “没有人是完美的……”傅严揉着她的发说着:“你会慢慢知道我也有很多缺点的……”
  小渔突然将他拥紧,心里的那句——
  你也会的。她却没说出口。
  这一夜,对小渔而言很漫长。
  小渔还是没跟傅严出去夜游,傅严只好闷着心情走了。
  而小渔只是彻夜写着日记,写了好多好多,傅严当然都不知道,那本日记里,究竟记了什么。
  日本东京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傅家的大厅里传来了汪萍的声音。
  “夫人,这是昨天的事。”那年轻的男声在电话那头提高分贝。
  汪萍闻言,持着话筒,眼底一抹深沉。
  “那么晚了他还出去?没有人管他吗?”
  话筒另一端的男子说道:
  “少爷执意把车开走,冈田先生和李嫂都劝不住他。”
  “那么他又去哪儿呢?”坐在大厅里的汪萍,左手按着玻璃杯沿,再一出力,玻璃杯便会应声而碎。
  “少爷把车开到海岸公路上,然后将车停好步行进了山。我跟踪他走了一会儿,看到了一间山里的屋子。
  少爷他……“话筒另一端突然不说了,语气甚是诡异。
  汪萍心里被勾急了,追问道:
  “他怎么了?”
  那电话里的男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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