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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系俏寡妇-第6章

小说: 情系俏寡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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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视着她异样的脸色,北堂颛誉的心一揪,心里的怀疑因此增添了几成的真实,看来颛顼当真存在筠萝的心底。
  为什么?!对她好的人是他,疼她、爱她的人也是他,为什么她就不能把心全部留给他?
  长时间的怀疑种子发了芽,成长速度着实惊人。
  “对了,相公,婆婆昨日来找我,说……”宫筠萝眼神黯淡下来。“说……要我答应让你……纳妾……”这是她心里的痛,却不能说出口。
  “别说了。”北堂颛誉低叱,“我不是说这种事别再对我提起吗?”为什么她那么希望他娶妾?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吗?
  宫筠萝低下头,不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
  “男人三妻四妾是理所当然的事,我不能……”就算心痛,也只能默默忍受,谁要她无法为北堂家传香火。
  “如果我说,我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呢?”北堂颛誉做最后的努力。
  宫筠萝讶然的抬起头来,眼底有着光亮闪动着,但随即隐匿,想起了婆婆的话。
  “相公,为了北堂家,我想你还是答应娘吧!”宫筠萝忍痛的说。她已经对不起他了,不能再让他背负无后的不孝罪名,至少这是她目前惟一能为他做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如此不在乎?”北堂颛誉抓住她的肩摇晃着,他爆发了,所有的深情挚爱,瞬间变成恨意,强烈的威胁着要将两人烧毁。“你只要有一点点在乎我,哪怕只有一点点,我就会为你赴汤蹈火,死而无憾,但是你不!你的心总是被别人占据,我这么久的努力,全都是枉费!我对你的爱,你只将它当作是负担,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看不到真正在意你爱你的人是谁?”
  “相……公?!”他在说什么?什么她的心被别人占据?难道他还是怀疑她对北堂颛顼有情?
  “被我说中心事了,嗯?”北堂颛誉将她的讶异当成被揭穿事实的错愕,理智全然崩溃,他愤怒的撕开她的衣衫。“你永远是我的,我不准你想北堂颛顼,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他残忍的抚着她白细纤弱的身子,愤怒的眼底升起肉欲的色彩,他疯狂的蹂躏着她的身体,不理会她的哀求,此时的他已变成一只被恨意蒙蔽的野兽。
  “相公,不要这样……求求你……别……”宫筠萝惊慌的闪躲着,挣扎着,这样的北堂颛誉让她害怕,心里却又有另一声音,都是因为她,都是她害的。
  “我不许你拒绝,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唇舌在她的胸前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的痕迹。
  宫筠萝在疼痛中感觉到那刺激的快感,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羞愧的捂住自己的嘴,觉得自己像个荡妇般的不知羞耻。
  她的呻吟声更是振奋了他的欲望,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的全身,引采她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北堂颛誉像是宣示般将她推倒在床上。
  “相公……别……啊——”宫筠萝羞得无地自容,这是相公第一次做出这么大胆狂放的动作,让她全身无力的任由他为所欲为,只能沉沦在他炙热的手指下喘息着、呻吟着。
  “要的,你当然要,没想到你也喜欢这种刺激的做法,早知道以前就不用这么克制自己了。”北堂颛誉邪佞的笑着。
  “啊——相公……求求你……”宫筠萝摇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白色丝被上,形成一幅冶魅的景象。
  “你好美……求我让你解脱,是不是?”北堂颛誉低喃着。“还早呢!筠萝,我要你永远忘不了今夜。”
  宫筠萝看着他,激情方歇,心酸顿时涌上心头,她爱他呀,可是……
  “相公……”
  北堂颛誉因她的呼唤而一震,抬起头来,看到她显得哀伤的脸以及被他肆虐过的身子,瞬间理智全数回笼。
  他愕然的放开手,抓起一旁的披风覆盖在她的身上,默默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没有勇气看她一眼。
  现在的她一定恨死他了吧?
  “筠萝……我……”他想上前道歉,却因为她的瑟缩而停了下来。
  他黯然的转过身。
  “我会如你所愿纳妾的,这下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宫筠萝愕然的望着他的背影,他答应要纳妾了?在经过刚刚的激情之后,他告诉她他要纳妾了!
  心底的酸楚差点无法遏止,她揪着披风,哀伤的望着他僵直的背影。
  够丁,宫筠萝,半年的柔情、半年的深情相待,够了!
  以你的身份,本来就没有资格得到他的真情相许,半年,真的够了……
  “你没有话要说吗?”不想回头看她如释重负的脸,所以北堂颛誉依然背对着她。
  “我……我会告诉婆婆你的决定。”强忍着欲夺眶的泪水,宫筠萝不让声音哽咽。
  该死心了!北堂颛誉在心里长叹,甩袖离去。
  宫筠萝呜咽出声,为什么女人就要承受这种心痛?
  为什么自己无法鼓起勇气告诉相公不要纳妾?为什么她会是他的敌人?为什么命运这么安排?
  她茫然的起身,眼神空洞的整理自己,抱着北堂颛誉的披风,她再度流泪至天明。
  北堂颛顼是在悠扬的琴声中缓缓醒转的。
  迷糊的睁开眼睛,有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那琴声窜人他的耳里。
  唐可可!
  猛地起身,盘腿而坐,运气周行毫无窒碍,他知道自己体内的毒已经全解。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又睡了多久?
  突然想起“睡前”的事,探幽的黑瞳望向屋外,从窗口他可以看见坐在亭子里的唐可可,残留在手中的触感依然鲜明,嘴角的微笑转为邪佞,他的魅力真是无远弗届啊!这唐可可,看来也是他的囊中物了。
  距比武招亲尚有二十日,够了,二十日的时间够他厌烦一个得来容易的女人了。
  修长的双腿跨下床,步出梦楼,唐可可一首蝶恋花正好结束,缓缓的抬头望向他。
  “醒了?睡得还好吗?”
  “嗯,托福,睡得不错。”北堂颛顼意有所指。“我睡多久?”
  “—日夜。”
  北堂颛顼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谢谢你为我解毒。”
  “不客气。”唐可可一问一答,想看看他到底能带给她何种乐趣。
  望着她一会儿,视线落在琴上。
  “方才那曲蝶恋花技巧很好,却少了些许灵性,技巧有余,感情不足。”北堂颛顼毫不客气的批评。
  他这么说倒是让她讶异了,从来没有人对她的琴技有意见,他是第一个。
  “我知道。”对于他的批评,她完全不在意。因为她对这些东西本就没什么感情,又该如何融入?在她眼中,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就只是这样而已。
  北堂颛顼一愣,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在你眼中,那是什么?”唐可可指向梦湖山光水秀的明媚风景。
  北堂颛顼顺势一望,梦湖的景色算是天下一绝,比起西湖美景丝毫不逊色,此刻正值夕阳西斜,整个湖面映着朱红金光,闪烁着无与伦比的美丽景象。翠山环绕,更见灵幽。
  “山不高而秀,林不森而幽,粼粼清波,映衬着落日晚霞,更给它平添万般秀色,这是难得一见的清幽景色,我相信这梦湖的四季必定是万般缤纷,各有不同风情。”
  “是吗?可在我眼中,它不过是一池水,几座山,如此而已。”唐可可望着远方水天一色,淡漠的说。
  北堂颛顼深思的望着她清丽的侧面,“也就是说,那琴对你来说只是琴,弹奏而出的只是音律;如此而已。”
  眼底浮现出些许的讶异,对于他竟能了解她的意思颇为意外。 “我说对了吗?”北堂颛顼明知故问,他早已看见她显现而出的惊讶了。
  莞尔一笑,唐可可点头。“没错,对我来说,的确如此。”
  “你对周遭事物没有感情?”不像,她看起来……
  “我有,只是没有任何诱因来引发它们。”
  “你的意思是……”
  “这世上,我找不到任何能让我在乎的东西,不管是人、事、物,有形或无形。”当然,除了你之外。
  “我只是以为,我这技巧有余,感情不足,缺乏灵性的琴声扰了北堂公子的耳。”唐可可微微一笑。
  “放心,我的忍耐力很强。”北堂颇顼笑谑。
  唐可可又是一笑。“那就请北堂公子多多忍耐了。”
  说毕,她便走回石桌前坐下,开始抚琴。
  琴声一开始便以奔腾之势破出,宛如飓风席卷般的声势震住了四周闲逸的气氛,同时也震住了北堂颛顼。
  惊叹的听着她磅礴的琴声,他闭上眼睛几乎沉迷了,她抚琴的技巧实在是无可挑剔,假如他有办法引发她的七情六欲……
  猛地睁开眼,望向抚琴的唐可可,嘴角突然露出一抹邪笑。他不相信她没有七情六欲,不过如果她想这样玩也未尝不可。
  “如果北堂说有办法引发你的感情,三小姐信否?”
  琴声未停,唐可可只是充满兴味的看他一眼,不予置评。
  “三小姐不相信?”北堂颇顼挑眉。
  “无所谓信与不信。”沉默了一下,唐可可才道。
  “呵呵,我知道,三小姐不在乎,是吧!”北堂颛顼了解的轻笑。“那么,我想等一下就算北堂提出什么方案……三小姐应该也都会不在乎的……答应才对。”唐可可这会儿定睛凝视着他,他嘴角那抹笑容,让她感觉到邪恶的气息。“说来听听,也许吧!”她的眼儿滴溜溜的转了儿圈。
  “也许?”北堂颛顼勾魂的眼迎视那双灵动的双眸,为什么他感觉到她似乎正在戏弄他?是错觉吧?
  唐可可垂下眼,纤指的滑动一变,原本磅礴的气势一柔,那有如风雨后的宁静,如行云流水般滑腻的流过,嘴角的笑变得促狭。“也许。”
  “好,反正三小姐你说对凡事都不在乎,那么为了证明北堂有办法诱发三小姐的感情,不管北堂提出什么建议,三小姐应该会答应配合北堂吧?”
  她不置可否的耸肩。
  北堂颛颈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突然缓缓的一笑。
  “如果我说今夜我想与你共度,你觉得呢?”
  唐可可望着他,眼底光芒跃动,带点戏谑。“你是指行周公之礼吗?”
  笑意从北堂颇顼的嘴角消失,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直接的寡妇,饶是西门的十二姨一开始也会装装样子。
  “如果是呢?”
  “如果你有办法做到,我不在乎。”唐可可嘴角含笑,意思非常明显,她光明正大的怀疑他“不行”哪!
  北堂颛顼差点跌下湖,诧异的望着她。
  “你是说真的?”见她的模样,他不敢相信的问。
  “我不会说谎。”
  “也就是说,不管是谁提出这种要求你都会点头。”
  “你认为可能吗?”唐可可反问。
  北堂颇顼没有回答,又转开话题。
  “当真没有在乎的东西?如果说……我要血洗唐门呢?”
  唐可可失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例子采问她。
  “死亡未必是坏事。”她故意道。
  不掩惊讶的望着她许久,北堂颛顼突然笑了,笑得勾魂,笑得邪气。
  “我差点就要相信你说的话了。”一个人再怎么无情无感,也不可能对灭门一事毫无感觉的。他不知道唐可可此种表现为的是什么,不过他不会相信的。
  “介意我弹琴吗?”她突然问。
  “三小姐何需征求我的同意?此处是小姐的地方,小姐想做何事便做何事。”
  她知道他在拐她要做某件事情,而那件事肯定是惊世骇俗的,不过她却非常期待。
  “既然如此,那今夜我们就……”北堂颛顼来到她的身后,弯下腰靠在她的耳边,用他性感的声音低语,“私奔吧!”
  “当”的一声尖响,唐可可指下的琴弦应声而断,强劲的反弹力道让她的食指瞬间划开了一道伤口。
  她愣愣的望着血流如注的手指,麻痹的指头竟感觉不到疼痛,激动的反倒是她身后的人。
  “该死!”北堂颛顼低咒一声,看见她毫无反应的看着自己的手,再也顾不得什么潇洒的形象,抓住她的手便将她扯过。“你傻了啊,受伤了还愣着!”
  被他的力道扯进他的怀里,唐可可望着自己手上的血染在他浅蓝的衣上,那渐渐渲染开来的红,竟似乎能将她蛊惑,让她只能瞪着它们。
  “进屋去,我帮你上药。”北堂颛顼见她依然毫无反应,头一次觉得无力,他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受了伤还一副呆头愣脑的模样。“看来你希望我效劳,那北堂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还没理解他的话,整个人便突然腾空而起,被他拦腰抱在怀里。
  这是头一次有男人这样对她,她知道所有礼教,知道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但是……管他的!他的胸膛很宽,结实坚硬,很……温暖,闲适的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没有任何异议的让他将她抱进梦楼,嘴角勾勒出一丝诡笑。
  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到他为她上完药包扎好。
  “考虑的如何?”北堂颛顼当她这段时间的沉默是在考虑他的提议。
  唐可可难得专注的凝望着他,私奔吗……
  “再过二十日,要比武招亲。”唐可可提醒他。
  “你在意?”北堂颛顼扬眉,带股嘲弄的味道。
  唐可可轻笑。“我只是以为你不知道。”
  “这么轰动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北堂颛顼低笑,如果她知道他是专程为她而来,应该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吧。
  “你不担忧唐门倾巢而出围剿你吗?”唐可可警告他。
  “你在为我担心吗?”他的笑,添进了一丝玩世不恭的味道。
  唐可可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笑。
  “如果我说是呢?”她故意反问。
  “你是吗?”北堂颛顼又问回去。
  “呵呵……”唐可可低笑,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同她说话了。“不是,只是问清楚你知不知道后果。”他想也是,北堂颛顼不在意的笑。
  “我知道后果,论功夫我想应该还应付得来,若是使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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