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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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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什么气?”
  季清儒愕然仰首,恰好瞧见惜惜自树梢飘身落地。
  “慕容姑娘,你……”
  嘻嘻一笑,“我是来告诉你,这个……”她掏出那两张银票在他眼前扬了一下,“我收下了。”再揣回怀里。“我不找你碴了,所以你可以不用叹气啦!怎样?开心吧?”
  季清儒一怔,旋即感激地一揖至地。“多谢姑娘!”
  “不客气!不客气!”惜惜笑吟吟地检衽回以一礼,旋即又板起脸来正色道:“不过我话可说在先,会对你娘亲那么凶,并不完全是针对你喔!”
  季清儒眉宇轻蹙。“姑娘是说……”
  背著手踱开两步,“我说你娘肯定是千金小姐出身的吧?”惜惜问。
  “可以这么说。”
  回过身来,“那就对啦,你娘啊!不管是什么病,全都是太过养尊处优招惹来的毛病。”惜惜指指他。“《内经》有云:久卧伤气,久坐伤肉,过逸则气血滞涩。也就是说,你娘缺少适当的活动,以致血脉不通,自然百病丛生。”
  收回手指,她又背手转回去踱步。“所以我要你娘常常定动走动,以便活动筋骨流通血脉,再配上适当的饮食,还有我特别为她调配的丹药,这样自然能加快康复的速度,并根除百病之因。这样你了了吗?”
  “可是过去那些大夫都是说……”
  “产后伤身又失调?”
  季清儒颔首。
  “他们说的也没错啦!不过那只是‘病',而非’因',懂吗?有‘因'才有’病',没有这病也会有那病,所以治病是治标,治因才是治本,否则你以为她这病为什么会一拖十几年,反反覆覆的总是治不好?不就是因为那些大夫只治病不治因。”
  季清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对,就是如此,可你娘老爱偷懒,”她噘嘴臭著脸抱怨。“不凶一凶她是不行的。”
  季清儒有点尴尬。“这个……”
  “啊,对了!”她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手。“要不我教你一套五禽戏,这不是武功,是养生运动,只要你娘能够在早起睡前舞它个几回,就算她偷懒少散一点步也没关系了。”
  “很复杂吗?”
  “不会、不会,很简单的,来,你注意看著喔!”她摆好姿势。“这是虎寻食,然后是……鹿长跑,接著是……熊撼运,再来是……猿摘果,最后是……鹤飞翔……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确实很简单。”
  “记住了?”
  “记住了。”季清儒立刻施展一次给她看。“这样对吧?”
  “对对对,”借借眉开眼笑地连连点头。“那以后就让你去负责这档子事,或者让上官老爷去盯著你娘也行,总之,你娘非动不可!”
  “我知道了。”
  “哦!还有……”借惜再次一本正经地板正脸。“很抱歉铲了你那些花,不过,我种的那些药车有大半都是要用在你娘身上的,不挑在那种最适宜生长的地方,我怕会来不及。”
  “我了解,花可以再种,家母的身体只行一副。”
  “你能了解最好了。”
  惜惜又笑开了,笑靥天真灿烂,可爱得令季清儒不禁一呆,没料到心目中那个天底下最无赖不讲理的小姑娘竟也有如此无邪的一面。
  也许这小姑娘只是偶尔会任性一点,其实本性是相当善良的。
  季清儒不由得如此暗忖。
  然而仅不过十天后,季清儒这种乐观的想法便被彻底推翻、颠覆、终结……
  第三章
  解决了慕容惜惜的问题,季清儒终于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到除了娘亲以外,他最钟爱的未婚妻凌嘉嘉身上。
  纵然因为忙碌,他一直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伴她,但他始终深信一向娴静温雅、柔婉多情的凌嘉嘉必能谅解他的苦处,这份自小培养起来的深厚感情并不会因为这点“小问题”而破坏。
  “二哥,你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不一定。”
  染血般的夕阳下,两人并肩漫步于落月湖畔小径,喁喁低语。
  “那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我尽量。”
  尽量?
  凌嘉嘉脸上闪过一抹幽怨,欲言又止地轻启檀口,犹豫了一下,依然未能说出原来想说的话。
  “今年七夕,二哥会在吗?”
  “不知道。”仍是不确定的答案。“不过若是我不在,你可以去找娘,她现在身体很好,不再像以往那样总是昏昏欲睡,说不上两句话就眯上眼,义父说她如今老是抱怨无聊,我想是义父也很忙,没太多时间陪她,希望你能常常去同她聊聊,她就不会那么寂寞了。”
  可她寂寞的时候,又有谁来陪伴她?
  幽怨更深,但她低垂螓首,不让季清儒瞧见。“二哥,这样……究竟还要多久呢?”
  望月亭前,季清儒停下脚步,转身凝望著落月湖,静默了一会儿。
  “嘉嘉,你也明白义父的心愿,而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虽然我已经尽我所能加快脚步,但……”他顿了顿。“这样吧!我会设法说服娘让我们先行成亲,你是知道的,倘若不是娘坚决反对我先大哥之前娶妻,早四年前我们就是夫妻了,但四年委实也拖得太久,我想现下或许娘能够谅解,答允让我们先行成亲,你认为如何?”
  成了亲又如何?
  良人若不在身边,她不仍是要独守空闺,寂寞度日?
  “二哥,为何你不请大哥与你一同分担呢?”
  “因为大哥根本就不想出门。”季清儒的语气很平淡,只是在讲述一件事实,并非抱怨或不满。“有时候我忙不过来,义父便要大哥去帮帮我,但大哥总会找各种理由来推拒,我也不想勉强他。”
  是吗?为何跟上官宇靖说的不一样?
  凌嘉嘉困惑地暗付。“那还有姐姐和姐夫,他们……”
  “我负责铁剑世家,他们也要负责芙蓉世家,哪有能力再来帮我?”
  “但你为何一定要为上官家做到这种程度?”凌嘉嘉终于忍不住冲口道出真心话。“将来上官家的一切仍是属于大哥的,你这样为上官家卖命又有何意义?”
  双眉倏锁,“你怎能这么说,嘉嘉?”季清儒低叱。“无论是你或我,还有我娘,若非上官家,娘根本活不到今天,你我也不知要流落至何处,你能罔顾这份恩情吗?”
  因为他突发的怒气,凌嘉嘉不由骇得抖了抖,蓦而眼圈一红,失声呜咽。
  “可是我很寂寞呀!”她掩脸委屈地嘤嘤啜泣,再也抑不住心中的哀怨。“你不在的时候我总是好想好想你,想得心都痛了,我不知道该如何抒解这份思念,我、我只希望你能多陪陪我,让我知道你的心里仍有我啊!”
  一入眼她那副委委屈屈、哭哭兮兮的模样,季清儒的怒气立刻化为乌有,忙探臂将凌嘉嘉纳入怀抱里,轻轻拍抚她的背,并低声道歉。
  “对不起,嘉嘉,我不该对你这么凶,不要哭了好吗?”歉意的唇轻印在凌嘉嘉如云般的青丝上。“我心里怎会没有你?虽然这桩婚事是父母为我们定下的,但这份感情是我们自己培养起来的,你怎会不知道我有多深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二哥爱我就如同我爱二哥那般深,但……”凌嘉嘉抽噎著。“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寂寞呀!”
  “其实我也明白你很委屈,你为我牺牲的一切我都搁在心里头了,来日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补偿你,好吗?现在请你再委屈一些时日,我保证再过两、三年,我就能时时陪伴著你了……”
  两、三年?
  哼哼!再这样下去,恐怕凌大小姐连两、三个月都等不下去罗!
  望月亭顶上,惜惜两手交叠,下巴慵懒地搁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目光嘲讽地注视著那对你侬我侬的未婚夫妻相依偎著逐渐走远。
  那个女人不用说了,她已经没救啦!
  至于季清儒,他也迟钝得很可笑,或许……
  他需要一点忠告?
  六月的夜风,温暖中带著一丝沁凉,摇曳的灯光下,季清儒又抱著他那块宝贝璞玉努力雕刻,光影的摇荡在他专注的脸上映出一道道变幻莫测的形影。
  片刻后,他吁了口气,挪开雕刻刀,将玉像拿开一些,斟酌著下一步该雕琢哪里,正当这时……
  “哇~~这些都是你亲手为她做的吗?”
  乍然一惊,季清儒转首,赫然见到惜惜不知何时跑来背著手站在床边,好奇地打量床上的玉盒,玉盒里有许多已雕制完成的各种首饰,玉饰,发簪、玉钗、翡翠镯子、龙凤玉佩、鸳鸯玉坠子、玛瑙项链……应有尽有,姑娘家该有的首饰全都包了,而且全是以上等玉或翡翠精工雕琢而成。
  放下玉像,季清儒来到她身边。“慕容姑娘,男人家的寝室,姑娘家不该随意乱闯,尤其是在这半夜三更,你不怕招人非议吗?”他这是好心提醒她,他不怕被人看,只怕她被人看。
  “不怕!”惜惜回答的很乾脆,再指指玉盒。“都是你亲手为小姐做的?”
  有点拿她莫可奈何地摇摇头,“是,都是我做的。”季清儒老实承认。“我准备在成亲那天送给她。”
  “真有心!”惜惜叹道,又回身指指玉像。“那个呢?也是为她雕琢的?”
  顺著她的手看过去,“是,我希望能在七夕时给她一个惊喜。”季清儒又承认了。不承认也没人信,雕琢的明明就是凌嘉嘉的玉像。
  “来得及吗?”
  “我也不知道,尽量吧!”
  脑袋微倾,“那你又为什么在绿烟苑种花呢?”惜惜很不客气地继续追问。
  “我想在整理好绿烟苑之后,让她先行搬过来住,待我们成亲后,那儿也可以作为她的私人活动空间,当她想独处时,可以到那边去看看书、弹弹琴。”
  “考虑得很周到嘛!不过……”惜惜徐徐步至桌案旁,低眸望著玉像。“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不是那种需要私人空间的女人?”
  季清儒皱眉。“姑娘是说……”
  转回身来,惜惜面对季清儒,神情严肃。“我是说,嘉嘉小姐和你娘是同一种女人,她们不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间,只需要男人的呵护与陪伴。如果你想继续拥有她的心,我劝你最好多挪出一点时间给她,免得后悔莫及。”
  神情倏转阴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清儒不掩怒意地质问。
  毫不畏惧地拾高下巴,“你不知道上官宇靖趁你不在的时候拚命追求嘉嘉小姐吗?”她直截了当的摊明了讲。
  脸颊蓦然一阵抽搐,“不,大哥不是那种人!”季清儒断然否决。
  察言观色,惜惜及时恍悟。“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啊!你相信嘉嘉小姐不会变心?”
  季清儒绷紧下颔不语。
  摇摇头,“你错了,她会变的,”惜惜断言道。“她是一个软弱的女人,意志并不如你想像中那般坚定,事实上,她能坚持到今天已经令人很佩服了,但她再也撑不了多久了,如果你再不设法的话,她一定会变……”
  “住口!”骤然一声暴喝,季清儒脸色铁青,双拳因为紧握的力道太强烈而微微颤抖。“不准你再说下去了,嘉嘉不是那种女人,她不是!”
  愤怒的眼瞅上无畏的眸,四目相对许久,惜惜突然耸耸肩。
  “你不听就算了,反正我也给过忠告,你心里有数,自己斟酌著办吧!”
  语毕,微微一晃身,季清儒眼前已杳然,不见任何人影,但他仍僵立原地良久、良久。
  不,嘉嘉不会变心的,她不会的……
  无论是否坚信未婚妻绝对不会变心,未婚夫想多抽点时间陪伴未婚妻,名正言顺,所以自与惜惜一番夜谈翌日开始,除了探视上官夫人,以及和上官鸿谈公事之外,季清儒将所有时间全放在凌嘉嘉身上,这很快便博得了凌嘉嘉喜悦的笑靥和深情的凝视。
  偶尔和惜惜碰上面,季清儒也会和她闲聊几句,惜惜则挤眉弄眼地不肯放过调侃他们的机会,直至凌嘉嘉双颊绯潮如火,季清儒假作生气,她才像个小孩子似的一溜烟逃走。
  “慕容姑娘是位善良的好姑娘。”季清儒如此对凌嘉嘉说。
  言犹在耳——
  这日近午时,久未返家的上官慧慌慌张张的赶著马车将夫婿杨秀军送回上官府里来。
  “医仙的徒弟是不是在府里头?”一进府门,上官慧便一迭连声地叫著、喊著,命令所有的仆人去叫人,一脸的焦虑和无措。“快,还不快去叫她来!快啊你们这些笨蛋!”
  “慧儿,冷静一点!”闻讯赶来的上官鸿忙低喝一声让女儿镇定下来。“好,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我们查得芙蓉世家打算拉拢血刀门,于是便想抢先一步先把血刀门拉拢到上官世家这边来,可也不知道怎地,原先还好好谈著,后来却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吵著吵著又变成拔刀相向,然后秀哥他、他……”
  上官鸿明了了。“军儿伤得很重?”
  上官慧泪眼模糊,颔首。“所以我才急著把他送回来,只要有医仙的徒弟在,秀哥就不会有事了。”
  “这……”上官鸿深深皱眉。“恐怕不容易。”
  “为什么?”上官慧尖叫。“她离开了吗?她不在府里了吗?”
  “她还在,但是……”
  说到这儿,季清儒、凌嘉嘉和上官宇靖也赶来了,后两步,惜惜也出现了,悠哉悠哉的,正在跟瑞香抱怨吃一半西瓜被叫来很不乐意,说完,还吐了两颗西瓜子到地上,然后好奇地打量上官慧和她身后的马车。
  “干么呀!人家正在吃西瓜说!”
  上官鸿犹豫了一下,上前。“慕容姑娘,我们有位伤者想请你看看。”
  惜惜立刻把手伸出来。“先付后诊。”
  上官鸿朝上官宇靖使了一下眼色,后者正待去取宝物和银票……
  “等等!”惜惜不知想到什么又把手收了回去,“请问是……”戒慎的眼瞥向上官慧和马车。“女人吗?”
  “我的夫婿当然是男人!”上官慧脱口道。
  一声不吭,惜惜转身就走。
  “你怎么走了?”上官慧尖叫。
  “我不诊男人!”
  “为什么?”
  “这是我的规矩!”
  眼看她即将走远了,上官慧急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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