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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吾性本恶-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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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剑身宽大,与当今的长剑相比要大气古朴地多了,虽然暗室之中只有一盏小油灯,可是剑光却四射撩人,大家都不敢睁眼直视,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等了半晌,韦阳才道:“这就是古剑莫邪了吧!”
寒林一看剑柄,却是和剑身铸成一体的,这正是春秋古时铸剑的方法,上面却镌着两个隶字,正是“莫邪”。寒林点点头,心中一阵激动,忙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剑套,把莫邪剑收好,小心地放了进去背到身后,道:“到手了,咱们快出去吧!”
大家点点头,随即出了寒林的住处,凌云嫌弃那招魂幡不吉利,挥掌把它打作两段!
四人出了总坛,寒林道:“想必金元庆现在就在再造院,或者就在回总坛的路上。我们就这么下去说不定就要和他撞到一处,不如我们走密道好了。”
韦阳不解,寒林又道:“天罗教总坛有一条直接通向山下的暗道,却是极少有人使用,我们从那里出去,万无一失!”
大家同意了,寒林遂找到暗道入口,大家都进去了。
暗道中又是一片漆黑,寒林点亮一直火把拿在手里,带着大家向前走去。明显可以感觉地道在一直向下倾斜着,行走毫不费力,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了,火把已经烧尽,还没有到尽头。
韦阳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莫邪剑得来的太容易了,他们一路上基本上没有碰到什么阻碍,转了几个地方便找到了宝剑,这事情虽然是亲历,但是总觉得像是虚幻一般。他看寒林凌云天骄都是兴高采烈,也不像打消他们的兴头,便一直向下走下去。
没有了火把,大家走得便慢了许多,只是众人宝剑到手,也不着急,一边说话一边向下走。这条密道极为深远,据寒林说,它一直通到衡山脚下,出了密道,便可以直奔湘江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四人宝剑到手,兴奋之余也不觉的饥饿疲倦,一直走得前面看到一丝亮光了,他们才知道,外面已经天亮了。
大家都很高兴,忙向那光亮出跑去,寒林道:“那里就是密道的出口了,出去之后我们可以先去萱州休息一阵,然后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四人跨出密道,久在黑暗之中,猛地见到阳光,眼睛便看不清楚东西了,凌云笑道:“外面这么亮啊,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人答道:“现在已经近午时了!”
四人都是大惊,忙揉揉眼睛,慢慢地看清楚了面前说话之人,却正是金元庆,他身后司徒燕华子坤等人都是严阵以待!四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凌云韦阳定睛一看,金元庆身旁有一老者,却正是他的那名看门老仆,心里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天骄也看到了这老仆,心中猛地想到,他们从金元庆处离开的时候,院中少了的东西,正是此人尸体!没想到韦阳在他后脑一掌竟没有打死他!
金元庆冷笑道:“你们几个到底是什么人啊,冒充冉朝辉闯我总坛,到底是想做什么?”
寒林一听他知道自己是冒充的了,登时心中一慌,韦阳也没有想到此时他们会来拦截,任他心思如电,却也是有些惊慌失措。
金元庆道:“老夫听说再造院中铜锁被破坏,便晓得衡山上来了潜入之人,后来得到老夫仆人报告,才知道你们是要引开老夫来寻找东西的!哼,看来你们对天罗教情形极为熟悉呢,总坛中处处机关,你们竟然没有触动一处,老夫想要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才没有立刻返回,料定你们一定会从这密道中逃走,便守在这里以逸待劳!”
四人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韦阳看了一眼那聋哑的老仆人,却见他双目放光,显然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心中暗暗自责道:“我做事怎么那么不缜密?怎么没有好好检查下他的尸体,就断定他已经死了呢,看来这老仆也是个劲敌啊!”
金元庆见他四人不说话,哼道:“还不肯露出真面目吗?”他忽然看到寒林身后背着的剑套,心中一动,喝道:“你们,你们是来盗老夫莫邪剑来的?”
“莫邪剑是你的吗?”寒林听他这么说,当即喝道:“是你卑鄙无耻,偷了我家宝剑才是真的吧!”
金元庆心中一惊,道:“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寒林狠狠地道:“你要问我是什么人吗?”说着他一把脸上易容的胶皮撕下来,直直地看着金元庆,道:“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
众人一看是寒林,都是大惊失色,金元庆竟然倒退两步,惊道:“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寒林神色膨张,死死地盯着金元庆,恶道:“你是希望我是人还是鬼呢?”
金元庆稳定了心神,看看周围教众,强自道:“寒林我儿,你怎么这样跟义父说话?”
寒林呸了一声,大骂道:“你还有脸叫我作儿子?我李寒林真是瞎了眼了,叫了你二十年的义父!”
金元庆看寒林神色,便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世,登时有些着慌了。其余天罗教人见到寒林死而复生便已经十分惊异了,现在又见他们父子翻脸,更是摸不着头脑,都不敢插嘴说话,都愣愣地看着。
金元庆低沉着脸,犹自道:“寒林,你何出此言呢?”
“何出此言?”寒林恶狠狠地道:“难道你忘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吗?要我再给你说一遍吗?”
“表哥,你怎么能这样跟义父说话?”司徒燕见到寒林未死,心中大喜,看到他与金元庆争吵,却是又惊又奇,道:“还不快向义父赔礼……”
寒林哼了一声,冷冷瞪了司徒燕一眼,却不说话。
“阿燕你且退下。”金元庆冷然道,又指了指凌云三人,道:“你们三个,也不要再装了,还不露出本来面目。”
“这老匹夫倒是知道我们是假扮的!”凌云笑着骂道,随即三人都把面具摘下来,天罗教一帮人看到,又是一阵惊呼。
金元庆狠狠瞪了凌云一眼,又对寒林道:“寒林,你自小在老夫身边长大,怎么能听信这些人的挑拨离间呢,他们是想要极力对付天罗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寒林,快道义父身边来,不要中了他们奸计!”
“哼,”寒林冷笑道:“那你告诉我,他们到底挑拨我们什么了?你说清楚了,我好继续做你的义子啊!”
金元庆登时语结,司徒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是暗暗纳闷。
寒林道:“金元庆,你也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事到如今,我问你一句,二十年前的事情,你承认不承认?”
金元庆听寒林直呼自己姓名,面色渐渐沉下来,周围一众人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始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寒林!”金元庆忽道:“你知道的那件事情是真的!二十年前确实是老夫杀了李清尘,囚了他的夫人,夺了李家祖传莫邪剑,哼,还收他们的儿子作了义子。”
他这样说,天罗教中几个聪慧的人已经能大致猜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寒林手持莫邪剑,早已落下泪来。
金元庆说完,又道:“一切都是老夫一人做的,老夫责无旁贷!但是这二十年来,老夫对你如何,你心中是知道的!供你衣食,教你武功,老夫对你是真心疼爱,视同己出……就算亲生父母恐怕也不会及得上老夫对你呀!”金元庆说着,神情也激动起来,又道:“老夫是真的觉得你是棵好苗子,所以才受你做义子!寒林,义父真的希望你不计前嫌,再回到天罗教来,和义父一起开创一番事业……”
“你住嘴!”寒林忽然喝道:“我生身父母对我怎样那都是我生身父母,为人怎可忘怀双亲而认贼作父?你不要再说了,今天你承认此事就好,我,我迟早有一天会为父母报仇的……”
“表哥!”司徒燕忽道:“你,你不要这样啊!你从小就在衡山长大,怎么就能凭一时意气就做出这种事情来呢?”她担心的看了金元庆一眼,生怕金元庆一怒之下会对寒林下杀手,又对寒林道:“表哥,你就答应义父吧,有什么事情等你回返天罗教,咱们再好好商量!”
“替父母报仇之事怎么能容许商量?”寒林当然知道司徒燕是为自己着想,可是此时面对杀父的大仇人,他怎能在做别想,当时接口道:“司徒燕,你不要说了,天罗教从此便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家!我李寒林今日发誓,一定要报父母之仇!”
司徒燕当时一呆,金元庆却紧紧皱起了眉头。凌云三人在寒林背后看着,也是一语不发。韦阳却不住地观察对方人手和周围地形,越看约觉得险境难料。
寒林又对金元庆道:“我李寒林之身乃是父母所赐,终身不忘。我知道你养育我二十年,我李寒林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今天我就挨你三掌,倘若我父母保佑,这三掌你打不死我,我们以后就是恩断义绝!日后再如何找你报仇那就是日后之事了,今日你我恩怨无论如何结果,还请你不要难为凌云韦阳天骄三人!”
金元庆不回答,司徒燕和凌云却同时道:“不行!”
司徒燕急道:“表哥,你怎么这么固执?义父掌力雄浑,你,你……”言下担心寒林安危之意表露无遗。
凌云却对寒林道:“三哥,我们兄弟同生共死,你要挨他三掌,哪里还有活路?如果真的要死,那大家拼杀一场,死在一起就是了,又什么怕的?”
寒林道:“四弟,不要说了,我挨他三掌,是要断了我们之间的恩情,以后再见面,那就是仇人厮杀了!”
凌云大急,还要劝他,韦阳却悄悄拉了他一下,暗暗摇头。韦阳看得清楚,现在这种时候,正是寒林和金元庆了却昔日恩情的时候,这三掌,如论如何寒林都要挨了。他走到寒林身边,低声道:“三弟,你有把握吗?”
寒林摇摇头,看着韦阳和凌云关切的目光,心里一阵激动,韦阳和凌云态度虽然不同,但是关心之意,却是万分真诚,他随即看这金元庆,道:“金元庆,你说吧,我们做个了结!”
金元庆思虑深沉,却也不是全然无情之人,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挽回义父义子之情了,他想起先前寒林和自己一起谋划事宜,那时是何等交心,自己有时都忘记了和他原本就是仇家。金元庆看看对面的寒林仍是一脸的倔强挑衅,凌云韦阳天骄都看着自己目露厌恶又害怕的光,他心中一阵难忍。
又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一帮教众正看着自己,金元庆咬咬牙,猛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今天你就接我三掌,三掌过后,你我便就没有恩情,只有复仇了!”
寒林心潮澎湃,便要挺身而去,司徒燕大叫一声:“表哥!”
寒林看了司徒燕一眼,却见她早已经泪流满面,浑身缠斗几近昏厥,寒林狠了狠心,不去理她,站定了,对金元庆道:“第一掌,来吧!”
司徒燕毫不掩饰地大哭起来,金元庆听到她哭声,自然而然心里也有些不忍,他犹豫下,又看看寒林,寒林却仍是一副坚定神态。
金元庆叹了口气,一掌慢慢推了上去,正正地压在寒林胸口!
寒林只觉得五内翻滚,如同一柄万钧大锤压在自己胸口一般,竟是一点都无法喘气,似乎内脏要全部被金元庆内力压碎了一般!虽然金元庆一掌只短短一瞬间,在寒林觉来却似乎挨了半个时辰一般!金元庆掌力一消,寒林“哇”地一口鲜血喷洒出来,吐在面前草地上!
“表哥!”司徒燕大叫一声,想跑过去却忽然看到凌云韦阳已经在寒林身边了,登时犹豫起来。
“四弟!”“三哥”凌云韦阳天骄涌上来,凌云要给寒林运功疗伤,寒林摆摆手,道:“金元庆,来,你打第二掌吧!”
金元庆面如死水,一语不发,便要上去打第二掌,司徒燕跪在地下,蜡烛金元庆的袍子,哭道:“义父,义父,您饶恕了表哥吧,他再挨您一样,一定活不了了,他,他可是您的义子啊……”
“他不是我的义子了。”金元庆平淡地道,随即拂开司徒燕,走到寒林面前,就那样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求饶。
寒林挣脱凌云韦阳扶持,毅然道:“好,来吧!”
金元庆目光一凛,右掌蓄力,便要拍下去。“义父……”司徒燕一声大叫,状如疯癫,“求您了,女儿求您了……”
“朱雀何在?”金元庆喝道。
朱雀侍卫忙从人丛中走出,答道:“属下在。”
“右护法身体不适,扶她回总坛休息!”金元庆冷然道。
“我不回去!义父,求你,饶了表哥吧!”司徒燕挣脱朱雀侍卫,哭道。
寒林看着司徒燕,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他忍住胸前疼痛,低声道:“表妹,你这是何苦呢?”



第一百三十章鸿蒙紫气(一)
更新时间:20091118 9:05:12 字数:4666


第一百三十章鸿蒙紫气(一)
四人相互搀扶着离开衡山,来到一条道路上。韦阳天骄看寒林重伤难支,凌云已经面现死色,都是心急如焚。
“二哥,咱们去哪里啊?”天骄道,神色焦急,快要哭出来了。
韦阳早盘算好了,道:“拦一辆车,到湘江,从水路到长沙找石成彬。”他自己强自镇定,可是话语之间却也颇显惊慌之意。
寒林也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来,由韦阳扶着,烈日炎炎之下,神智也渐渐恍惚起来。
天骄急的直跺脚,可是过往的行人极少,没有来过一辆马车。韦阳看着凌云残色,再摸一摸他的脉搏,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忽然从东面过来一辆马车,韦阳天骄眼中都是一亮,天骄马上跳到道路中间拦住,马车险些撞到她身上。那驾车的马夫猛地一勒马,大骂道:“干什么的,不要命啦?”
天骄道:“大哥,我们这里有人受伤了,想借您的马车一用,到湘江去!”
马夫道:“我们刚从湘江过来,这,这不顺路啊!”
“不顺路我们也要借!”天骄急道:“求,求你啦!”
从后面车棚里钻出一个富商模样的人来,道:“马六,怎么啦?”
马夫道:“老爷,这人要借咱们的马车用……”
“混账!”富商喝道:“我还有急事的,快赶路!”
马夫答应一声,甩动长鞭就要催马向西走。天骄忙道:“老爷,我们想借借你们马车,我们有人受重伤了!”
“受伤干我什么事情啊?老子也有急事!”富商看天骄一个柔弱女子,也不在意,恶狠狠地说。
天骄呆在当地,韦阳暗暗咬牙,既担心凌云寒林伤势,又担心衡山天罗教追兵。马车刚要开动,韦阳对天骄使个眼色,天骄忽然纵身跳上车辕,马夫大叫一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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