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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吾性本恶-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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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韦阳看看寒林,道:“我们是想请方丈大师帮我们一个忙呢。”便把寒林内伤之事说明了,然后道:“如果大师能够以易筋经替我三弟疗伤,我们兄弟不胜感激!”
圆觉听着,脸色慢慢低沉下来,听韦阳说完,沉默不语。
凌云大为不悦,脸上便不好看起来。韦阳知他脾气,忙轻轻握了下他的手,对圆觉笑道:“方丈大师,三弟先前虽然身在天罗教中,可是他心中却始终怀着我们几个的情谊,现在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世,早就与金元庆不共戴天,也正是因为此,三弟不愿意再使用仇人的武功,才落得内伤的。所谓佛门慈悲,还请大师您宽宏谅解,救人一命!”
圆觉看看寒林,又看看韦阳等人,心下已经暗许,正要说话,耿三公忽然哼道:“说的倒是轻巧,他受了内伤自有他的义父来救,这里是少林寺,找救命的招居然找到老对头身上来了,真是机关算尽啊!”
韦阳等人心中都是一凛,宫子奇道:“耿长老,你这是何意啊?”
耿三公道:“李寒林是什么人的儿子我不清楚,可是他是金元庆的义子,天罗教左护法这是错不了的!我们怎么可以帮助这样一个人来治疗内伤呢?他天罗教未免也太瞧不起少林寺正道武林了吧!”
圆觉一听这话,慢慢垂下眼帘去,韦阳忙道:“耿大侠,您误会了。我三弟现在早已经视金元庆为杀父杀母的仇人,衡山脚下,受他三掌,现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宋天虹一声冷笑打断韦阳说话,道:“你们一面之词,谁知道是真是假?我们现在只听说的是李寒林混入正道做卧底,帮助天罗教干尽了为害武林的勾当!”
寒林面色发白,一语不发。
凌云站起来,大声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再提起还有什么意思?现在三哥我们已经结拜为生死兄弟,我们兄弟三人发誓一定要铲除天罗教,诛杀金元庆,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宋天虹奇声怪气地道:“谁知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凌云瞪大了眼睛,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连自己的身份,师承来历都不肯告诉大家,你说,我们应该相信你吗?”宋天虹道。
凌云见他怀疑自己,登时大怒,道:“当初少林寺比武之时,你可曾见到了我们如何与金元庆血战了?那时候,宋道长,你在哪里?”
“你与金元庆血战,却也没有制服他啊!”宋天虹毫不示弱,喝道:“反而累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少林高僧大智长老!”
凌云跳起来便要和宋天虹动手,大家忙都站起来。
“阿弥陀佛!”圆觉忽然一声佛号,脸色低沉,道:“各位施主莫再争吵!”
众人都愤愤不平地重新坐下,寒林脸色难看,低声道:“二哥,四弟,我们走吧,犯不上与他们几个小人计较!”
“不!”凌云忽道:“世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偏要争一口气!”
耿三公宋天虹都是一声冷笑,圆觉方丈看双方情形,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了。
宫子奇道:“方丈,寒林虽然有过,但是现在已经得知了自己身世,通晓是非,这一点宫某敢担保,还希望方丈大发慈悲!”
耿三公宋天虹又是一声冷笑,寒林再也受不了了,他站起来,看看他们二人,又对圆觉冷道:“方丈大师,晚辈自知有过,不敢劳烦大师挂念,就此告辞!”
说着便往外走,凌云等人都是大惊,凌云忙一把拦住他,道:“三哥,不能走啊,你还要治伤呢!”
寒林脸色铁青,天骄也过来道:“寒林,现在不能意气用事啊!你这一走,以后再也说不清楚了!”
韦阳忽然对圆觉道:“方丈,韦阳愿意以人头担保,我三弟寒林绝对再不会做任何有损武林正道之事,如果您肯给他治伤,韦阳永感大德!”
“我也担保!”凌云大声道。
宋天虹冷笑道:“谁会相信你们鬼话?”
凌云大怒,喝道:“还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小人,胡说八道,卑鄙无耻!”
宋天虹耿三公二人无论在本派还是在武林中也都是素有名望之人,今天被凌云这样骂出来,哪有不恼怒的道理?宋天虹伸掌便向凌云拍来。
凌云又怒又急,伸掌便迎上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宋天虹身子一晃,随即向后倒退了四五步,觉得喉头一甜,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
耿三公刚要出手,看到宋天虹神色,登时收起了双掌,转而去扶住宋天虹,喝道:“小子,你太放肆了!”
“放肆又怎样?”凌云大喝一声,又要上前动手。
宫子奇忙拦住他,道:“凌云,不得无礼!”随即也不理会耿宋二人,对圆觉道:“方丈,寒林是老夫故交之子,老夫愿意担保,今后若是他再做出有违道义之事,老夫当自刎谢罪!”
宫子奇是丐帮帮主,身份特殊,圆觉听他这么说,忙道:“宫帮主言重了,好吧,贫僧这就给李施主疗伤!”
凌云等人大喜,耿宋二人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圆觉让众人在殿中等候,自己带了寒林来到一处偏房,命武僧在门外守候,任何人不得惊扰,然后和寒林入内疗伤。
大雄宝殿上凌云斜着眼看耿三公宋天虹二人,他们两人虽然畏惧凌云武功,但是心想这里是少林寺,凌云也一定不敢太过放肆,便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一时间殿中气氛紧张,犹如剑拔弩张。
韦阳见殿中形势尴尬,笑道:“宋道长,耿长老,晚辈在昆仑山时便听师傅讲过崆峒青城两派威名,两派都是威震武林侠义无双的大派,江湖上论谁提起,都是竖起大拇指称赞呢!”
二人见韦阳示好,不禁面现得意之色,韦阳又道:“刚才我四弟鲁莽,还请两位前辈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凌云一听,便要起来理论,宫子奇忙拉住他,低声道:“凌少侠,且听韦少侠说话。”
宋天虹大度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后生晚辈,大多无礼,贫道若是一一计较,成何体统?”
韦阳笑道:“宋道长气度不凡,晚辈佩服。”话锋一转,道:“宋道长耿长老云游天下,消息灵通,可有天罗教金元庆的消息没有?”
耿三公道:“青城山和崆峒派数次被天罗教威逼利诱,然而祖宗先师的基业怎么会拱手让人呢?我们数次与天罗教交手,都是败多胜少,是以才来到少林寺与圆觉方丈议论。不过倒也奇怪,最近一段时间天罗教多偃旗息鼓,没有什么动静了,不知是为什么……”
宋天虹道:“他偃旗息鼓未必便是好事,说不定还藏着什么别的大阴谋呢,咱们倒不可不防!”
韦阳点头道:“宋长老说的有道理!”
“说到消息,”耿三公道:“我们青城山与蜀中唐门可说是邻居了,他们最近可是有些动向。”
韦阳眼中一亮,忙道:“唐门有什么动向?”
“大家都知道唐门与天罗教历来便是纠缠不清,这次唐门似乎派了不少的高手赶往衡山去了,可是具体是做什么,却不知道了……”
韦阳与他二人攀谈起来,默默地把他们的话都记在心里。耿宋二人见韦阳谦逊和顺,都乐得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话匣子一打开,便再也管不住了,两位已经把江湖上各大门派对于天罗教的态度,与天罗教如何交战来着,说了个详详细细清清楚楚。二人讲得尽兴,韦阳听得仔细,不知不觉日已西斜。
凌云担心寒林的情况,不住的向偏房望去,寒林疗伤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时辰了,宫子奇天骄都等的急躁起来,忽然偏房门开,圆觉方丈从里面迈步出来,却是一个不小心,拌在门槛上,一旁的武僧忙扶住了他。
凌云等人忙跑过去,韦阳站起来对耿宋二人抱拳道:“听两位前辈教诲,韦阳受益匪浅!”又客套几句,便忙出去看寒林了。
宋天虹看着韦阳身影,道:“阳明子昆仑派有这样的人才,不易啊!”
“中正平和,可堪大事!”耿三公也点头赞许。
圆觉方丈已经筋疲力竭,见到凌云等人,勉强道:“阿弥陀佛,惭愧惭愧,老衲已经竭尽全力,可是,却不能把李施主体内郁结的真气化去。惭愧,惭愧……”
凌云看圆觉方丈面如土色,知道他已经用尽全力,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忍,忙道:“大师,您受累了……”
圆觉道:“李施主体内真气纵横,甚为奇异,老衲的易筋经也无能为力。”
宫子奇忙对武僧道:“你们快搀扶圆觉方丈去休息吧!”
圆觉告了声便,便去后殿休息了,众人进入偏房,却见寒林盘膝坐在木床上,身上衣服全都湿透,头上还在腾起一缕白雾,他双臂挥动显然是正在压制体内的真气。
等了一会,寒林渐渐平静,韦阳一握寒林脉搏,仍是一副凌乱不堪的样子,不禁皱眉摇了摇头。
一旁的耿三公宋天虹二人瞧得清楚,都是冷冷一笑。
凌云正自烦闷,听到他们耳热冷笑,转头道:“你们想怎样?”
“不想怎样?”耿三公道:“只是天公工正,自作自受,报应不爽……”
凌云还未发作,寒林却阴沉着脸下床,起身便走出了偏房,宫子奇韦阳等人忙跟着寒林出去了。凌云看二人还在幸灾乐祸,心里说不出的厌恶,清喝一声对二人便是一掌击去。
耿宋二人早有防备,双臂招架,随即闪身跳出偏房,凌云气急交加,身形不停,向前纵跃,一元指连点两指,只听“呲呲”破空之声,二人肩头已经中招。
凌云正要上前,忽听远处韦阳大叫:“四弟,快来!”
凌云不敢耽搁,狠狠瞪了他们二人一眼,随即向寺门外跑去。
寒林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嵩山脚下,宫子奇才拦住他,担忧道:“寒林,你这是何苦呢?”
“我宁愿死也不想在人前受辱!”寒林冷道:“多谢伯父替我周旋,生死有命,寒林是死是活,自有天数!”
宫子奇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凌云哼道:“我看到那两个老头就烦,少林寺御敌的时候没有见他们出力,现在倒冒出来充长辈,哼!”
韦阳皱眉道:“少林寺的易筋经也救不了三弟内伤,别的还有什么法子啊?”
宫子奇道:“我看你们还是上佛子岭去一趟吧,黄木先生也去了佛子岭,心禅和黄木都是精通医术之人,想来应该有办法救治寒林内伤。”
“可就怕他们不肯救我。”寒林有些心灰意冷。
“不会的。”宫子奇道:“他们两位都是年高有德的名宿,又与你们交好,绝没有袖手旁观之理。”
韦阳点点头,道:“好,那我们这就去佛子岭一行!”
大家告别了宫子奇,向佛子岭行去。凌云想起耿宋二人之事,对韦阳道:“二哥,你对那两个老家伙也太客气了,你没有瞧见他们那副瞧不起人的德行!”
韦阳道:“四弟,我还没有说你,你反倒说起我来了。”
“怎么?”凌云有些纳闷。
“你怎么一个不顺心便要动手打人啊?”韦阳道:“他们两个人再不济也是崆峒青城两派的名宿,你手下没个轻重,万一一个失手打伤了他们,以后岂不是便和这两派结下了仇恨吗?只顾一时意气,你可考虑到以后?”
“以后怎么啦?他们两派有什么了不起的?”凌云不以为意。
韦阳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现在又是一同联合对付天罗教的关键当口,若是因为我们一时恩怨而互起争斗,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凌云和寒林都默然不语,韦阳又道:“我们这次上少林寺,是为了要救三弟内伤,你如果在少林寺大闹起来,不仅我们没有光彩,连少林寺丐帮都没有脸面,这是来救人的法子吗?”
凌云垂下头,道:“二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韦阳见他认错,也不再说什么,道:“四弟,你别怪二哥说你,你的武功现在可说无人能敌,可是若是要想让人服你,须得心胸开阔,能够容人才行。”
凌云和寒林都点点头,三人都暗暗佩服韦阳心思细腻容忍大度。
四人毫不停留,行了数日,终于来到佛子岭,忙去求见心禅大师。心禅一见他们四人登时愣住了,道:“贫僧与黄木前辈外出寻药月余,今天刚回到寺里,听到徒弟说你们曾派人来找贫僧,正要准备药品去长沙接应你们,怎么,凌少侠,你的病好了吗?”
凌云看心禅黑瘦的脸上依旧挂着风尘之色,心中颇为感激,道:“多谢大师挂念,晚辈的伤已经好了,黄木前辈在哪里啊?”
“黄木前辈去照看天山二老了,”心禅道:“请随贫僧来。”
五人走到天山二老所在的房间,见到了黄木,大家都是欣喜非常,黄木笑道:“老夫早就对人说寒林不是歹人,哈哈,这下子事实真相清楚了,哈哈……”
寒林不要意思地低下头去,凌云又问天山双残的情况,黄木道:“芙蓉津药性霸道,心禅和老夫一起研究了多日,也没有找出解救的方子,这次出去,又采回来几味好药,希望能够有用。他们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还是神志不清……”
凌云等人又看看天山二老,都还在昏迷之中,心下一片惨淡。心禅领了大家来到客房,凌云说起自己和寒林的受伤,心禅又问起天香豆蔻之事,韦阳道:“若不是石成彬求来天香豆蔻,四弟现在怕是已经归天了。”
大家都心道:“好险!”心禅道:“寒林的内伤是陈年旧疾了,连少林寺的易筋经也不能治疗,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贫僧尽力就是了。”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都没有底了,心禅道:“你们先休息一夜吧,等到明天,我便给寒林诊治。”
大家点头赞同,有谈论了些分别后各自的经历,黄木从少林寺来到佛子岭之后,便和心禅一起研究如何破解天山二老中的芙蓉津解药,后来寺中药物不济,二人便外出到各地山岭采药,今日清晨才刚刚回来。
心禅医术高明,武功内力却是平常,数月劳顿下来,早已经心力交瘁,若不是黄木在身边,要采这许多珍贵药物是不可能的。黄木精深炯烁,丝毫没有疲劳之态,和众人谈笑风生,听说他们四人深入天罗教总坛盗取莫邪宝剑,摇头笑道:“你们几个也太大胆了,那衡山总坛岂是这个闯法?”
“还好有惊无险!”凌云笑道。
“这还不叫危险吗?”黄木笑骂道:“臭小子真是不知轻重,若不是天香豆蔻起死回生功效,你早就地府见阎罗王去了,以后千万不可如此鲁莽!”
凌云笑着点头答应,韦阳道:“我们前日去少林寺为三弟求医,遇到了青城派宋天虹和崆峒派耿三公两位前辈,他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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