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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云间琥珀心-第6章

小说: 云间琥珀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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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得抄写完……否则夫子会打人……打手心很痛啊……她不要打手心……要抄完……一定要抄完……还有三遍……
  童子莫对,垂头而睡……睡……啊……她好爱睡啊……但闻四壁虫声卿卿……如助余之叹息……叹息……呼……呼噜噜……
  咚!琥珀终于不敌睡魔的召唤,小脸压在抄写的宣纸上睡了起来。
  呵!还是睡觉舒服,琉泊在睡梦中微笑,晶红的小嘴儿微启,像个幸福的美人儿。
  不知过了多久——
  晤晤……好热,什么东西缠着她的舌……又滑又紧……嗯晤,不要……琥珀用双手挣扎着。
  但那东西不但不退缩,反而更加吸吮住她的小舌……缠紧……嗯啊,不要咬她……好……好难过。琥珀像是做恶梦般呼吸困难急促。
  嗯晤……她喘不过气了……她的唇瓣好痛,那刺刺的东西一直刮搔着她的下巴……住手!嗯呀……
  “不要!”琥珀尖叫惊醒。
  她急喘着气,呼吸急促紊乱,张大美眸,环视四周,那酡红的小脸庞看起来既无辜又慌乱。
  “夫子?!”她惊讶的尖叫。
  沈敬儒昂然站在桌前脾晚她,黑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夫子!我不是偷懒我只是太累了打个吨而已,真的我真的没有偷懒我是因为昨夜一整夜都在背(秋声赋)才会打瞌睡的,我真的很认真在抄写欧阳老头的(秋声赋)你看我都写好七遍了还有三遍而已真的还剩下三遍而已胆。”琥珀像是怕沈敬儒不信般,话讲得又快又急,快到让人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只见琥珀急急地拿起桌上的宣纸,讨好的呈在沈敬儒面前。
  “夫子,您看,我很乖的。我有乖乖的在抄写文章幄。”她张着灿眸道。
  沈敬儒比她高,她必须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小小的脸蛋仰视眼前不发一语的男人,如羽毛般的长睫眨啊眨的,酡红的粉颊很是诱人。
  夫子不说话。
  他……他看起来好生气啊,冷着一张脸。她……她只是睡了一下,他干嘛就不说话。他该不会又要打她手心吧?打手心?赫!不会吧?!琥珀惊恐地瞪大双眼。眼角偷瞄藤鞭筒有没有少一根细鞭儿。
  “夫子?”
  他怎么不看她努力抄写的成果呢?反而像是发呆似的。
  “夫子!”她伸手拉他,他看起来有点儿奇怪。
  啪!沈敬儒猛然甩开她的小手。
  “不要碰我!”他虽是低吼,嗓音却出奇的低沉沙哑。
  “夫子……”琥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夫子好像很生气,她只是打了个吨,有那么严重吗?
  琥珀嫣红的唇瓣微颤着,小手紧捏着刚才辛苦抄写的宣纸,都捏皱了,她委屈地抿紧小嘴,美眸里水气弥漫。
  为何他总是这么严厉,总是这么一丝不苟,睡一下会怎样吗?她真的很累啊,她昨晚很努力地默背(秋声赋),庄内人都睡了,她撑着不敢睡,他知道在寒夜那种硬撑着沉重眼皮的感觉吗?好痛苦啊!
  她琥珀真的很难得如此认真在准备夫子交代的功课,真的!
  为了今天能将文章流利背出,她强忍着睡意,在严寒的夜里,不断用湿巾子抹脸,只为了得到他一句赞赏,一句就好了,可是他对她真的很挑剔——咬字不清,重背;断句不对,重背。
  她前前后后背了三次,背得口干舌燥,却是一口茶都不敢喝,只要得到夫子一句称赞,那昨夜的奋斗都值得了!可是夫子听她顺利背完后,却不发一语,反而是冷着脸走出去。
  她是哪里得罪他了?她琥珀只是个小小的伴读,只是庄内制酒师傅的女儿,为何对她要求这般严格?难道只因为她身份低下,就由得他这样耍着她玩吗?她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啊,为何他对她就不能放松一点,不能温柔一点呢?
  琥珀愈想愈难过,愈想愈委屈,压低小徙,扁着小嘴,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无可遏止,泪水像黄河溃堤般,奔流不止,好似要将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倾诉够。
  “不许哭!”他又吼。
  又来了,夫子只会吼她,他对思卿总是轻声细语,对她就特别凶,就算思卿会顶嘴,但夫子总不会大声对她说话,夫子偏心!琥珀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狂流,呜呜咽咽的,哭得梨花带泪。
  她用捏着宣纸的手抹去面颊上的泪水,却是愈抹泪愈多。湿透的宣纸泌出了墨迹,随着小手一抹,墨清染上了她的粉颊,泪水加上黑渍,琥珀的小脸瞬间成了大花脸,狼狈不堪。
  “该死的!不要哭了!”他猛然一吼,大掌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封住了她被泪水涌湿的唇。
  晤……琥珀措手不及,只能睁大泪眼,惊愕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
  夫子在做什么?他……他是在吻她吗?这感觉跟刚刚睡梦中的感觉好像啊……
  嗯晤!那是什么?夫子将他的……他的舌……晤!不要缠着她的舌啊……那好奇怪……
  琥珀身子挣扎起来,却被一双铁臂紧紧地夹抱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迫她微启檀口,接受他狂妄的入侵。
  琥珀惊得忘了哭泣,她感受到他沉重浓浊的鼻息及他身上的温度,好热!像要烧融她一般。他好有力气,将她抱得好紧,她快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脑子乱哄哄的,思绪理智停摆,混乱中她无助地闭上眼。
  迷迷糊糊间她感到原本在唇齿间肆虐的湿滑唇舌,沿着她的脸颊亲吻,好温柔,好舒服,动作轻而柔,深怕一用力,就压坏她似的。
  温热的薄唇吻着她的嫩颊,她小巧的鼻,她的眼,吻去了她长睫上的泪珠,而后温热的薄唇离开了她的小脸……
  琥珀紊乱的呼吸慢慢地回复正常,她缓缓地睁开紧闭的双眼,他依然是那样俊美挺拔,只不过眉宇间多了些许挣扎。
  两人凝视,琥珀红着小脸蛋,而沈敬儒则是眼露复杂情绪。
  “夫子……”琥珀先出声了。
  沈敬儒深深地吸了口气。“琥珀,你脸上有墨渍,快抹净。”
  “刚才……”她必须确认他不是在轻薄她,夫子也喜欢她吗?
  “刚才我只是在帮你擦掉墨渍,别多想。”他冷声道,回复成以前面无表情的教书夫子。
  什么?
  不过一晃眼,他就否认了?琥珀呆愣在原地。
  “别光愣在那儿,快去净脸!”
  他又吼她了。
  说谎!胡扯!会有人用唇舌去帮别人净脸的吗?做了又不敢承认,怯懦的男人!琥珀一咬唇,万般委屈地飞奔出去,差点儿撞上端茶点儿进来的小厮。
  “小心啊!琥珀!”小厮忙喊,待转身放下茶点,“咦?沈夫子,你唇边有墨渍啊。”小厮好心提醒。
  沈敬儒却像是万般懊恼似的恍若未闻,继而痛苦地将俊脸埋在双掌中。
  琥珀再不当伴读,也不去书房了。
  “琥珀,都快一个月了,你当真不回书房?”嗯,这周朝的秋葵紫浸磺制作精巧玲政,挺好。思卿一边把玩着周朝的玉器,一边与琥珀说话。
  “思卿,不要再说了,虽然咱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你也视我如姐妹,但我总是下人的女儿,份内的事我会做,但伴读不是我应做的事,我绝不回去。”琥珀赌气道,用力扫着墙角的灰尘。
  “琥珀!我什么时候当你是下人了?”思卿抢下她手中的扫帚,丢到一边。“不要扫了,唐大叔是咱们庄内首席的酿酒师傅,琥珀你也是酿酒的一把好手,别下人奴婢的挂在嘴边。”思卿嘟道。
  “这些才是我应该做的事,读书对我而言是奢侈的事,庄主,您该回去书房听课了。”琥珀摆出一脸丫环样,她还在赌气。
  “不许说这种浑话!”思卿低斥琥珀。旋即握着她的手,压低声音道:“琥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从来不会这样的啊,怎么从我上回跟孟兰出去透气,逍遥一天回来后,你就完全变了样。”
  从那一天开始,琥珀坚持不上书房,也不读书了,要是强迫她去,琥珀便摆出一副婢女样,不是要去灶房帮忙,便是自愿去清扫茅厕。她怎会要她做那些活儿呢?琥珀可是她的好友啊,所以她也就不敢再强迫她到书房去了。
  面对思卿的逼问,琥珀还是不讲话,压低小脸,抿紧唇瓣。她在赌气。
  思卿叹了口气。“别说你奇怪,那臭沈敬儒也怪,以前他总是紧迫盯人,要是我没抄写完规定的次数,他绝不会放过我;可他现在都闪不吭声,时候一到就走人,干脆明了,不罗嗦。虽然我比较喜欢他这样啦,但是你们俩也倭是怪异了些。”
  “别把我跟他扯在一块儿!我最讨厌夫子了!”琥珀气得直瞪着地上的扫把,好似那扫把跟她有仇似的。
  “我也讨厌夫子。”思卿瞅了她一眼。一我看这样吧,琥珀,地你也别扫了,快过年了,街上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咱们今儿个就出去逛逛吧!也好解解闷。“
  “可是,思卿你待会儿还要到书房听课,不去的话……”他会生气吧?
  “不去的话,沈敬懦也不能把我怎样。反正你不去书房,他打不到你,他也不敢扁我,我怕啥呀?走走走,咱们出去逛逛,透透气,那才是正经事儿呢!”说完,思卿不由分说的拉了琥珀就走。
  广祝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市集上人潮汹涌,大伙儿挤来挤去,摩肩擦题的,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出云山庄的主子出门,不免俗的带着一堆随从跟班,思卿嫌人多累赘,只留下护卫,其余的全给撇在庄内。
  几个人走在喧嚣鼎沸的午市,护卫顾得了主子,就顾不了琥珀,顾得了琥珀,就顾不得主子,因为思卿很喜欢乱跑。想当然尔,护卫当然得紧跟在主子旁边。
  “琥珀!快看,这玩意儿挺新鲜的。”思卿指着一打扮怪异的小贩说道。
  “姑娘,这是东瀛来的香料,中原地方没有,今日算两位姑娘便宜一点,二两香料,算一两银子。”
  好贵!琥珀伸长脖子瞧了瞧那摊上的香料一眼。
  “买了”
  思卿爽快撇下银子,护卫手里便多了包东沉香料。
  “咦?前头围了好多人啊,琥珀,咱们去看看。”思卿拉着琥珀便往人多处挤去。
  “来来来!这是小的家里祖传的泉酒,今日趁着空闲儿,运个几坛出来周转周转,胡乱弄些银两儿,也好度日啊!来来来,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这儿有试尝的小杯儿,喝喝看啊,喜欢的话,算便宜一点给您端来幄!尝尝啊!”小贩大声哈喝着。
  “暧!琥珀,咱们去尝尝,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喝?”思卿兴致高昂地拉着琥珀到前头。
  “啊,两位姑娘,尝尝看啊!”小贩热心地端给两人各一小杯酒。
  “小贩,也给我一杯。”众人见两位美女都伸手拿了,便纷纷也向小贩讨酒。
  思卿缀了一口,随即吐吐小舌头,低嚷道:“啊!好辣!一点儿都不像咱们庄里的莲花白嘛!”
  莲花白?
  此语一出,众人惊讶地看着思卿,随即窃窃私语:
  “那就是出云山庄的庄主啊……看起来好年轻……”
  “还是娃儿呢……怎么会在这儿闲晃……”
  “听说庄内都由总管把持啊……她一点实权也没有……太年轻了嘛……”
  琥珀闻言,气得大嚷:“你们别在那儿碎嘴,咱们庄主是出来散心的,庄主说这酒儿比不上咱们庄里的莲花白是事实,别瞎扯些有的设的!”小身子出面护主。
  众人被琥珀一阵抢白,随即摸摸鼻子,乖乖闭嘴。
  “呵呵呵!想不到应天府首富也会到这人多嘴杂的市集逛街散心啊!”一阵低沉的笑声打破了众人的尴尬。
  高大的护卫立即挡在思卿面前,瑰拍则是一脸紧绷看着来人。
  “别紧张,在下周丕显,云庄主应该听过在下的名号吧?”高大的男人邪佞地笑道。
  “没。”思卿轻挥了手,护卫随即退下。
  周丕显大笑,“外传云庄主从不管事,所以没听过我的名号是自然,但旁边这位琥珀姑娘应该听过周家庄吧?琥珀姑娘的爹亲可是唐师傅?听说唐师傅从入夏以来,都睡在酒坊里,深怕输了明春的品酒大会?他可真是紧张啊!”粗旷的男人眼底有一丝嘲讽。
  “我爹睡哪儿不关你的事!姓周的,既然你大言不惭说要在明年的品酒会抡元,那就拿出真本事来,别净说些有的没的!不管你怎么说,咱们庄内的莲花白是天下第一,要打败咱们,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行了的吧?”琥珀不服气地回嘴。
  “嗯……唐师傅的闺女不但脸蛋长得好,一张小嘴儿也挺厉害的,听说贵庄第二好酒思堂春就是出自你之手。这样吧,让我瞧瞧出云山庄的酿酒师傅对酒的了解有多少?琥珀姑娘,你说说看,这小贩卖的酒是用什么材料酿的?为何喝起来烧辣,却又带着一股香气儿?嗯?”
  哦幄!敌方下战帖了。
  琥珀哪能看外人在众目腹膜下嘲讽爹亲及自己,她好歹是出云山庄首席制酒师傅的女儿,她也是酿酒好手耶,虎父怎可有犬女?一仰头,她将手中的酒液给喝了。
  嗯……这味道好像是……琥珀用丁香小舌舔舔唇边残余的酒液。周丕显的眸光莫名地闪了一下。
  “这味道有点儿类似济宁金波酒,是高粱酿制的,里面加了……嗯,应该有沉香、相粑、檀香等十多味的药材,还有……”琥珀闻了闻酒杯,续道:“应该还有桔饼、冰糖等。”
  啪啪啪!小贩拍手。
  众人转头看向小贩,小贩笑着道:
  “姑娘,你真是识货人!没错,咱家的先祖是来自济宁,这酒儿味醇厚浓,具有行气活血、健脾解瘟等功能,今儿个遇着姑娘是识货的人,算姑娘便宜一点儿,你买一坛,我再送一坛!”小贩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唐师傅平日的教导果然严谨,令人不容小觑啊!看来我周家庄得更加把劲儿,才能将出云山庄的莲花白挤出三名外啊!”周丕显还是语带嘲讽。
  什么?莲花白可是二十年来江南第一好酒啊,这姓周的居然敢如此狂妄,不但要拿下第一,还要将莲花白挤出三名外?!
  看着嘴角勾着邪肆笑容的周丕显,愈看愈碍眼,琥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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