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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极度魅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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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放开我……西泽尔,放开我——”扶桑猛力推开他,背紧靠着墙,站离他远远的,试图平复激狂的心跳。
  西泽尔也相同地喘息着,先前的那抹戏谑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燃烧在眼中的激情与欲望。
  “为什么要逃?”他怒声质问,举步欲走近她。
  她也感受到那种灵魂这间的共鸣了,不是吗?为什么要逃避?还是她想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要过来。”现在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她必须试着理清思绪,这种前所未有的慌乱让她手足无措!
  会乖乖听话就不叫西泽尔了。他大步一跨,握住她纤弱的肩,意外地发现她竟然在发抖。
  “扶桑……”他吓到她了?
  “让我走……”她轻颤地推拒着他。她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在她的心还没有碎成一片一片之前躲起来!
  她瑟缩而楚楚可怜的模样撕扯着他的心。西泽尔无言地松开扶桑,她立刻头了不回地跑出圣安基罗堡。
  西泽尔颓然地倚着墙,重重地闭了闭眼睛。
  惊惶地跑出玄关,没有留心路况的扶桑与正要走进圣安基罗堡的游客撞了个满怀。
  “啊!”跌坐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
  慌乱的心,迷乱的思绪加上痛楚的肉体,她沮丧得发现差不多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扶桑?”
  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闯进了她的耳朵,扶桑拒绝去外来语印证,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连一句道歉也没有说。
  “扶桑!”一只大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强迫性地抬起她的下巴。然后,狄恩那张英俊的脸便映入她的眼帘。
  好,连狄恩都出现了,接下来还有什么事要发生?扶桑黑白分明的眸对上了狄恩的视线,觉得有些可笑。
  “来到这里为什么不去找我?”
  “找你?”这句话何其讽刺!当她在机场苦候他时,当她打电话到他家时,他为什么就没想到她在等他?
  察觉她美眸中隐含的愤怒,狄恩的大手抚上了她绝美的容颜,哑声低事道:“对不起。”
  “有什么好道歉的?”扶桑淡淡地反问。
  “为我的失信。”狄恩歉然地蓝眸充满祈谅,“昨晚我找了你一夜,问遍了所有旅馆与饭店,才知道你在这作。我不敢离开家,怕你打电话来找不到我。”
  “我有打电话给你。”
  “就是那通不讲话的电话,对不对?”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已经结婚了。”
  果然是为了这个原因!
  狄恩紧紧地握住她的柔荑,急切地解释道:“我没有结婚!而且,我也不会与克莉丝汀结婚的。”
  “克莉丝汀?”
  “就是昨晚接电话的那个女孩,她是我的未婚妻。”
  “哦,未婚妻。”扶桑抽回双手,看不见的怒焰逐渐扬高。他究竟还有多少事没告诉她?
  “昨天我的奶奶也在,所以我没能去接机……”
  扶桑举手的打断了他的话,道:“这样也好。”
  “扶桑!”狄恩感觉到她离他愈来愈遥远,不自禁地将她拉到怀中,想借由这个拥抱平息他的恐惧,“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明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你,我没有变心,我爱你呀!”
  “别说了。”她叹息。她再也碰不起“爱情”这种东西,也不会再奢求有人可以一生一世地陪着她,她会认命地缩回她的壳里,至少不再受伤。
  “不,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惩罚我!”狄恩激动地喊,“为什么?扶桑,是什么理由让你绝望?”
  “我不是绝望,而是我明白一点——”扶桑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低语,“那就是——没有人会永远留在我的身旁,我不能倚赖别人,必须学着坚强。狄恩,你不会懂我这种害怕失落的心情,因为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渴求别人陪伴的滋味,当然你就不会了解忽然被狠狠抛下的感觉。你们不会在乎是否有人陪,因为你不是我!”
  “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他正在逐渐地失去她!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一直是我陪你走过来,不是吗?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的感受?”
  扶桑微微地笑了,道:“再见,狄恩。”他不懂,所以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狄恩心往下一沉,托起她喜怒不再形于色的小脸,急切地吻住她。他在吻掉他们之间无形的距离,吻掉她心中那层心防……除此之外,他对知道该怎么办。他被她的疏离骇着了,他不要失去她,绝不!
  狄恩的吻是那么激狂,非比寻常的热烈,像是要对她证明什么……但是扶桑却无法沉醉其中她微蹙起黛眉,他吻疼她的唇了。
  “不要说再见,扶桑……不要……”狄恩边吻着她,边痛楚地低喃着。
  “狄恩!”扶桑别开头,拒绝他的示爱,“够了,放开我!”
  “不!只要我一放手,你就不会回头了。”
  狄恩的话触动了她的伤怀,她想起了过去相片的甜美时光,极力的忍住在眼眶里翻腾的泪意,挣扎着道:“放开我……一切都结束了,让我们心平气和地道别吧!”
  那道包裹着回忆的糖衣尝尽后,所剩下的就只有苦涩了。
  “不!”他紧紧地圈住她,说什么了不愿放手。
  他爱她呀!爱她又脆弱又坚强的个性,爱她小小的感伤,爱以她敏感的思绪,他不要放走她!
  就在扶桑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突然一只大手拉住她往他怀里带,另一只手同时挥出,一拳将狄恩狠狠打倒在地。
  “狄恩!”扶桑惊呼。她抬起头,正对上西泽尔盈满暴戾之气眼眸,“西泽尔,你怎么中以……”
  “为什么不可以?凭你那点力气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还有得拼。”他不喜欢自己认定的女人被其他来历不明的男人搂在怀中,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狄恩狼狈地站起来,愤怒地瞪着西泽尔,而后询问扶桑:“他是谁?”
  “他叫——”
  西泽尔捂住她的樱桃小口,挑衅地回嘴:“没必要告诉你。”
  狄恩接收到西泽尔充满敌意的态度,惊愕地问:“扶桑,这是怎么回事?”
  “呜……”扶桑很想回答,可是西泽尔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所以她只能发出一串呜呜的声音。
  西泽尔觉得好笑,都这样子了,她还想解释啊?转向狄恩,西泽尔扬了扬眉,道:“小子,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你——扶桑是我的!不论过去她与你之间有着怎样的牵绊,那都过去了,今后她的未来将不会有你的存在,明白了吗?”
  扶桑当场目瞪口呆!就算是唬人也不需要这么说吧?狄恩眼中的那抹心碎让她好难过。西泽尔可以说得委婉一点,何必这么伤人!
  “真的?他说的是真的?”
  “呜……”西泽尔不让她说话也就算了,居然还剥夺她点头摇头的权利——他的手牢牢地定住她的小脑袋,教她动弹不得。
  “回房去,扶桑。”他刻意温柔低语,存心将狄恩暴毙而亡,“不奉陪了,请回吧!”
  说完,西泽尔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地搂她回房。
  一走进饭店玄关,西泽尔才放开他的手。扶桑一得到“言论自由权”,立刻不客气地开骂:“西泽尔,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权力可以代替我发表那篇言论?我跟狄恩之间的事难道我不会自己解决吗?”
  径自开门走进房,西泽尔将钥匙丢在茶向上,坐进那张绣着百合花的沙发中,他嗤笑道:“自己解决?他根本没有想要跟你谈的意思,所以他才会那样抱你、吻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至少你不必出手打人!”现在可不是十六世纪地种动不动就用决斗来决定一切的时代。
  “要他相信我有绝对的理由揍人,他才会乖乖放弃。更何况,我打都打了,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太迟了吗?”西泽尔从沙发中站走,伸手抚摸她精致细嫩的俏颜,温柔低语,“我对他说的话不是做戏而已,同时那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扶桑刚刚平复的思绪,又教他给弄乱了。不,她拒绝去深想。
  “你封闭你自己。”西泽尔强迫她看着他的绿眸,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理由,但我想是因为他。可是我与他不同!我们之间存在着强烈的吸引力,你的灵魂是为了与我契合而存在的!”
  西泽尔避开他温柔的大手,轻轻地笑了,道:“那么琉克勒茜呢?不久之前,你因她的死黯然心碎,而现在,你却对另一个女人吐露爱语,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西泽尔没料到她会拿琉克勒茜来反击他说的每一句话,有些恼怒之余,也不禁佩服起她的理智。
  “是的,我爱过她,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宝贝,她以她维纳斯般的美颜颠倒众生,我欣赏一切美丽的事物,如何不受吸引?当时路易十二将凡妮莎赐予我为妻,比起毫无感情为基础所娶的妻子,我何不选择心爱的琉克勒茜?而你,扶桑,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情愫,你为什么要逃?”
  扶桑走向窗口,背对西泽尔道:“我没有逃,正如我对狄恩所说的,我只是明白了一件事——我不必再对谁存有期待,因为自始至终,我的生命不会有任何人加入,感情对我而言,只是一种沉重的包袱。”
  西泽尔的语调、眼神充满了百分之百的危险,道:“包括我?”
  “任何人都一样。”
  她没有回头,所以错过了他绿眸中一闪而逝的痛楚。
  久久,房间内都没有声响。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一声门响,倏然回头,看见西泽尔冲了出去。
  扶桑追到房门口,喊道:“西泽尔!”
  他没有回头,迅速而熟稔地穿过回廊,奔下楼去了。
  扶桑的门口呆立片刻,然后踅回房里关上房门,伏在床上,一颗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地滑出眼眶。
  就像过去每个人都会对她做的——抛下她,任她独自遍尝孤独与寂寞。
  “西泽尔……”咬住下唇,扶桑开始忍声啜泣。
  即使寂寞的滋味她早已熟悉,但是仍无法抑止威胁着要冲出眼眶的泪水。
  第六章
  扶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总久,当她迷迷糊糊醒来是时,外头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她乏力地眨了眨双眸,发现自己被腾空抱起。
  是西泽尔,他一双具有魔力的绿眸带着不容错辩的温柔与怜惜,深沉地望着她。
  突然,扶桑感到一阵心安。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离去的身影使她好不容易熟悉的孤独滋味,再一次变成她最害怕的梦魇。
  她展现欢颜,寂寞的恐惧正如氤氲般急速消失。
  “你回来了?”
  西泽尔什么也没有多说,俯下头,牢牢地攫诠她甜美的樱唇。
  即使他负气离开,也躲不了想念的心情,他不停地想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所以,他回来了。
  “我的桑桑……”他的叹息之声不绝于耳。
  扶桑纤细的皓腕圈住了他的颈项,任他的吻引领她再一次领略他们之间销魂般的激荡。
  他将她放进柔软的床上,困在他的身下,才不舍地离开了她甜美的双唇,双眼瞅着她犹带泪痕的美眸。
  扶桑迟疑地伸手抚上他贵州化、英挺俊逸的脸庞,以手指游走在他的眉心、挺直的鼻梁,与性感而深具魅力的唇间。
  她叹息般地呓语着:“为什么回来了?”
  “因为我走不开。”他喑哑低语,“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这句话无端惹得她落泪。从来没有人会对她这么说,连狄恩也不会。
  “别哭……”他俯首吻去她的泪,然后轻吻她湿润的羽睫、翘翘的鼻尖,然后吻住她的樱唇,倾他所有的爱恋。
  汹涌的情潮在他们之间翻腾,但是他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他仅是与她十指交缠,与她的手心相贴,无言地品尝这分契合的甜蜜。
  过了好半晌,西泽尔结束了这个吻,温柔带笑地看着她。
  扶桑喘息着睁开乌眸凝视着他,轻笑道:“我想……我有些饿了。”
  对了,她早餐来不及吃,连午餐也错过了。
  西泽尔噙着笑意将唇移了过来,却遭扶桑制止。她有些啼笑皆非道:“不是这种‘饿了’。我是指,我必须吃点东西,我还不想绝食。”
  “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刚刚在外面晃了一圈,他大抵知道有哪些餐馆。
  这五百年来,整个世界变了许多,不光是建筑,连在陆地上跑的大铁箱都能载人,而且跑得比马还快。人们的衣服也和早上来参观城堡的游客,以及扶桑全一个样儿,奇怪无比。
  扶桑拿疑惑的眼神看他,西泽尔笑道:“我有钱,记得吗?我是古人,随身携带的一些饰物非常值钱。你们现在的钱叫……什么‘美金’来着,我用我的腰带换来十万美金,两万元是现款,八万是一张盖着图章的纸。”
  扶桑接过来看。
  “那是支票。”
  十万?不管买主是谁,都称得上非常狡猾,五百年历史的腰带居然才值区区十万美金。
  “怎么会想到去换钱?而且,你什么时候有这条腰带?”她记得在遇到他的那天夜里,人身上可没有那多值钱的饰品。
  “在这个时代这玩意儿好像挺好用的,入境随俗。”他接回那张支票,“不光是腰带,我还有一件铠甲,受了伤后,我脱下那些累赘放在花园里。”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他又道,“吃过饭后,陪我去找裁缝。”
  “裁缝?”
  “我需要几套衣服。”身上这套衣服又别扭又怪异,而且质料很差。
  扶桑笑了起来,道:“我们这时代的人都穿成衣,除非必要,否则很少人订做。”
  “不量身订做,怎么知道衣服合不合身?”
  “通常成衣工厂会制造各种不同尺寸的衣服……”扶桑发现这样解释下去大概没完没了不,所以简单地道:“吃过晚饭,我们上街去时,再解释给你听。”
  换了件衣服,扶桑与西泽尔两人安步当车地走着。
  “那铁箱子为什么装了许多人?囚车?”西泽尔送过不少政敌往巴士底监狱而去,似铁箱子般的囚车里面也坐了不少人,不过有四到六匹马拉车,可是这个时代的囚车却没有马匹,奇怪,是怎么动的?
  “一般的铁箱子叫做汽车,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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