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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情你不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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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的声音哽咽:“承轩,求你一定要救她,巧巧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她语气里带着轻微的哭腔,却始终强装镇定。卫承轩刚要说话就听那头传来一阵杂乱,紧接着是喧闹的叫喊,初依的声音被周遭的音响覆盖,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最后,卫承轩能听到的只有听筒那端的忙音,一长串的“嘟”让他心里顷刻间七上八下。
他果断放下电话给另一个号码拨了过去:“给我查,初依去了哪里!”
***
西南大山,横断山脉
耳边一阵轰鸣初依整个人被巨大的气流抛出,醒来时天色暗淡,周遭寂静,身上好几处被蚊子咬的包被她挠出了血浓。
这次的货是从欧亚大陆交界处金新月引进的,分配任务时五哥很是为难,最后还是点到了她的头上,美其名曰将功补过。戴墨坤一再冲她使眼色她依旧我行我素,笑着应承了下来。
事后她曾嬉笑着对墨头说:“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墨头神色凝重,在她临走前千万嘱咐了:“万事小心。”
早年五哥瞧不起初依是女人,这些年随着天水巷的发展,初依的名声越来越大,他亦害怕自己的头把交椅被人横空夺取,白赫尧一早看出了五哥的心思,一再怂恿五哥想要借刀杀人,除初依而后快。
这一次,西南交易是大好时机。
小白手底下的马仔在交易结束后引着初依上山,特地种下埋伏眼巴巴盼着她死好回去领赏,可她就是命大,早早识破了那些雕虫小技,手上已另作了准备。
那帮混子既然愿意玩她就陪他们找找乐子。
初依试着站起来,腰上一阵疼痛,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腰部侧面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凝固在皮肤上看了让人触目惊心,她“嘶”了一声,随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划下裤腿,撕下一块棉布,忍痛把棉布缠在腰间,又紧紧系了一扣,有血液星点渗出来,她淡淡地瞥了一眼继续前行。
夜间高速公路上没有多少车,初依霸道地走在公路中央,只要过了今晚,明早再搭上回省会的大巴她就能顺利返回A市了。只是,估计没人敢载一个浑身血渍的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有多少车从身旁擦肩而过,当她就要绝望的时候,竟有车灯照过来,晃得她睁不开眼,她眯着眼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停在原地,本能地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芒。
一辆越野车停在路旁,走下来一位身形俊朗的男子,他甩手关上车门,手腕处银色的金属袖扣在车灯的反射下格外诱惑人心,待他看清初依的面容后快步走到她身边,没半刻犹豫抱起她返回车里。
初依的力气早都用尽,这一刻她终于卸下所有防备,软绵绵地倒在男子怀里,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了一句:“谢皖江,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皖江搂着初依的双臂顿在原处,他看着怀里的女孩子心里的雪山开始崩塌。他穿过小半个中国与她再次相遇,她浑身脏污狼狈不已,而他心里却闪过巨大的问号:为什么,千方百计让小舟打听天水巷的初依去了哪里?谢皖江啊谢皖江,她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小篱笆又胡说:
真想把白赫尧炮灰掉!这个处处找初依的茬儿,见不得初依好的娘娘腔!我得赶快找个机会把他干掉!太讨厌他了!!!
好喜欢美女泰勒~这几天泰勒出了新歌,席琳迪翁也出了新歌,MV很是好看!!虽然不常听外文歌,可是蛮喜欢她们俩。
这几天小篱笆脸上又长痘痘了~嗷~闹心!

、13,谁绝望时喊你名姓

第十三章:谁绝望时喊你名姓
初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干净的卧房里,她撑起身子才发觉腰部缠着一层纱布,头上也被裹得紧紧的,冲着镜子端详一番越看越像是从战场回来的。
客房很干净,布置的主题应该是热带雨林,一片翠绿映入眼帘,地上铺着翡翠绿的瓷砖,卵石形状铺开错落有致的图案,看上去像被河水洗涤过似的,冲刷得格外清明。
窗外升起袅袅烟雾,初依推开木窗,栏杆外一名男子惬意地躺在藤椅上,石桌上茶壶里冒着清新的茶香,通透的茶杯在香气里被晕染得格外宜人。
初依捡起盆栽里小块的石头冲他丢了过去,藤椅上的男子睁开眼,一抹耀眼的笑让他有种恍惚的错觉。
“醒了?”
初依扶着楼梯慢腾腾地走下来:“嗯,脑袋还是有点晕。”
谢皖江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你跑这么远来做什么?”
初依将茶端起来喝个精光:“旅游!”她抹抹嘴一脸自得。
谢皖江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喝茶要慢慢品!还有,”他一脸疑惑地盯着初依的眼睛,一副你别想对我说谎的表情,“旅游?旅游能游出一身的伤?”
初依傻傻乐着,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想我了?”说着凑近谢皖江,眯起眼睛,“不会这么想我吧?都追到云南来了?”
谢皖江一把推开她,自顾自坐了回去,不再看她,语气转而冷淡:“公事,这家客栈和我的工作室长期合作。”
初依听了格外有兴致:“这里面的装修是你做的?简直……太好看了!谢皖江,你人长得帅,字写得好,设计的作品也独一无二,你怎么就这么神奇呢!”
谢皖江蹙着眉,心里不断盘算着眼前的丫头分明不是受伤,而是精神受了刺激,他不应该带她来客栈,而是带她去精神病院!谢皖江想着拽过初依的胳膊让她安静下来:“多动症啊你!”
初依倒是不在意继续手舞足蹈。
谢皖江斜睨着她,边喝茶边问:“那个,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你都说了什么?”
初依停下来想了好一会:“我就知道我晕在一个人怀里,没想到晕在了你怀里,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谢皖江双手抱胸躲她远远的,他想起昨晚那句“谢皖江,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难道是他听错了?他对她有那么重要?
后来,谢皖江才知道,如果有人在绝望的那一刻喊你名姓,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爱你。
初依才不管谢皖江心里想着什么,转着眼珠子精打细算:“你要待多久?”
“三天。”
“那你带我玩吧,我都没来过丽江。”
“不行。”
“咱们先去古镇走一圈,然后去雪山,好不好?”
“不好。”
“去了雪山咱们可以逛夜市,还有当地的美食,一定不能错过,嗯……这就差不多了吧,对了,一定要拍照留念!”初依说完回身跑进房间,收拾一通见谢皖江还站在原地,立时不满:“傻站着干嘛?没听懂吗?”
谢皖江对初依彻底无语,应该是她没听懂吧!
三天以来,谢皖江夜里赶画稿,白天带初依出去玩,这丫头能疯的要命,看见什么都是好的,他一个堂堂建筑师转而成了受气包子,被压榨得体无完肤。在雪山脚下,初依望着绵延的山峰一阵叹气。
“这会怎么成小老太太了?”
初依指了指自己的老腰:“要是没受伤就好了,这雪山我是一定要爬的。”
谢皖江看她一脸失望,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要真想去我背你上去。”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要是真把她背上去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初依一脸欣喜最后只是摇摇头,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拍了拍谢皖江的肩膀:“这回,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都压迫你这么多天了我哪敢再麻烦你啊。我知道你关心我,心意我领了,背我上山就不必了。”
谢皖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刚要放松警惕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但是你得带我回家,我没钱没门道,还是一个弱女子,你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吧。”
谢皖江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弱女子?”
初依身上的伤每天都要换纱布,谢皖江建议去正规的医院却被她拒绝了,这样的伤难免引起人的注意,要是真调查起来就麻烦了。所以,每晚都是谢皖江帮初依换药。
返程前一天初依把谢皖江叫到了房间,她面色苍白谢皖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腰上的伤口裂了,有脓水流出来,看样子是感染了,他定睛细看竟然在伤口中看到了许多细小的树刺。
“你不是说你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吗?怎么会感染的这么严重!”
初依缓缓张口:“我怕,怕你知道伤势把我扭送到医院,扔下我一走了之。”
谢皖江听了心里颤动了一下,二话没说拉初依进了房间,把她按在沙发上,打开药箱取出消炎药:“老实坐下,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一会去医院!”
初依咬着牙嘴硬:“不能去!”
谢皖江急了,摔下手里的消毒棉:“命重要还是你那点破事重要!躲警察不是拿命躲的!”
初依低下头不再说话,过了好久还是谢皖江先开口,态度柔和了许多:“听话,去医院好不好?”
初依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看也不看他。
谢皖江看着豆大的汗珠从初依额前滚落,她颤抖着试图抱紧自己,却因为腰上的伤没办法用力,他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只好让步:“行!你自己不去的,一会要是疼晕过去,不要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他掰过初依的身子,一把撩开她的衣服推到胸部以下,转手拿了镊子和消毒水,用镊子小心将树刺一根根挑了出来,刺扎得越深*来越疼,初依一只手揪住衣角,一只手把着谢皖江的肩头,衣角被她攥得皱巴巴的,而谢皖江的肩头落下了一排指甲印。
谢皖江忍着疼小心查看初依的伤势,还有最后一根,他刚一下手就听初依闷哼一声,抬起头看过去,初依咬着嘴唇眼睛里噙着泪,一副受刑的样子。他望着手里的镊子犹豫许久将它放到一旁,不等初依反应俯下身子吻上那处伤口,树刺在他舌尖,他小心咬住一头,慢慢地将树刺抽了出来,初依瞪着眼睛看着谢皖江,身上除了疼,似乎还有一点点暖。
她的腰上停留着他短暂的温热,那股暖流沿着皮肤蔓延至心底,就像海水入侵,终将漫过整片荒原。
小篱笆又胡说:
腰啊,多敏感的地方啊,我最怕痒了~~
船……出现在几万字才好呢?纠结!
嗯哼·姐姐说雪山坐缆车才能上去,在这里特别说明一下,以初依的性子,她会乖乖坐缆车才怪!(爬雪山,危险想法,切勿模仿!!)

、14,心里的洋葱

第十四章:心里的洋葱
“谢皖江,你别对我这么好!”
初依一把推开他,谢皖江皱眉看着眼前这只发疯的小鹿,不等她抽身就压了上去,揽过她的腰,温热的唇用力吸/允,终于将那根树刺完整取出。初依只能放弃挣扎眼睁睁看着他替自己“处理”伤口,谢皖江的鼻翼直挺,好看的侧脸在初依面前好似一幅泼墨画卷,墨洒乾坤也画不出那样绝美的男子。
谢皖江将刺吐出来,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有没有好受一些?”
初依尴尬地偏过头:“谢谢。”
“都麻烦我这么多天了,不差这一次。”谢皖江说完将手帕搁在茶几上,清咳一声:“初依,你看着我。”
他的声音柔软似棉,却格外有力,初依猛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又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迷茫地收回目光,怯生生地问:“干嘛?”
谢皖江坐近了一些,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袖口,这一幕在初依眼里却万分好看,他措辞良久,终于开口:“你来西南这边是为了接货?”
初依身子一震,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黑暗。她是见不得光的人,另一个自己是这世上最卑微的蝼蚁,只有不断挣扎,躲避才能生存,苟延残喘却危在旦夕。
“你……为什么做这些事?”
“没钱。”
谢皖江冷笑着,突然觉得一切有了最终的答案:“钱?又是因为钱?”
初依觉得自己身上发僵,腰部的灼热瞬时转移到了全身,被火烘烤一样难受,窒息到马上就要死亡:“是,因为钱。”她镇定地回答,却不肯解释半句话。
“因为钱可以出卖灵魂,不顾生死?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死在这些脏东西上!”谢皖江双手嵌着初依的肩,一字一句像锤子一样砸在她的耳膜上。
初依漠视他的愤怒,苦笑道:“是,我出卖灵魂,不顾生死,这世上只有钱是最重要的。至于你说的那些人,他们活该!”她的心里、唇边泛起一股苦涩,比苦咖啡还浓郁,让她顷刻间陷进了泥沼。
“活该?你的良心呢?你才多大,要做这些事一辈子?这些天你全身光我见到的就不止十处伤口,玩命把自己搭进去,为了钱可以不管不顾?你要是想这么混下去早晚会吃大亏!”
“吃亏?一个女人再吃亏能怎样?一条命,一具身体,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吃亏?”初依昂起头,骄傲又固执,冰冷的冬风在她舌尖穿梭,每个字都锋利无双。
“这些你是都干过了吧?说得比什么都洒脱,看来我还真没看错你,眼里只有钱的女人!”谢皖江突然觉得落寞,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将腿搭在茶几上,这些话本不是他所愿,可他竟这般莫名其妙的说了出来,胸腔里憋着的火也瞬间爆发。
沉默,良久。
初依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扒了衣服,赤/裸站立在众人的目光下,虽然,那些事她从没做过,心里仍然升腾起一种叫做“耻辱”的东西。
“谢皖江,你把自己当成我的谁了?我还用不着你来教训!姑奶奶就干这一行怎么了?我他妈一没卖二没杀人我怎么就没有良心了!我是喜欢你,可也没非你不嫁,我还没那么不知天高地厚,而你,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初依忍着泪一口气将这些话说了出来,说完拉开门头也不回,她怕自己回头就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谢皖江”三个字是长在她心头的洋葱,总是能让她轻而易举得落下眼泪,眼泪顺着血脉融进心脏,成为浇灌它的甘冽清泉。
“对不……”谢皖江看着初依潇洒离去的背影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其实他想说:对不起,依依。
他还想告诉她:“有我在你永远都不会吃亏。”
谢皖江坐在原地,突然开始嘲笑自己,那些想法和那些话。他笑得疲惫,让人看了于心不忍,冷静睿智的面容笼罩在阴霾中,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生气。那些话久久徜徉在他的脑海里。
两个人,两扇门,床上的人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谢皖江的房门就被人敲开了,来的人他不认识,许久才开口:“你找谁?”
门外男子的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的胡茬儿多天未剃,一脸沧桑,在看到谢皖江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的脖领:“谢皖江!初依被你带到哪去了?”
谢皖江对“初依”这两个字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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