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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情你不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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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天竞标得到一块地,位于老城区,拆迁工程接近尾声,剩下的就是要大刀阔斧进行改造。楚帆建材一向持有盛名,两方合作必定双赢,初依将规划图和这块地未来的商业价值一一点破,许多关窍大家不言自明,在场楚帆方面的四大股东纷纷赞同,唯有谢皖江一言不发。
初依一副胜券在握,谁料谢皖江却在紧要关头提出了反对票,大当家为首否决其余的人也不好表态,三期会谈无故尴尬终止。事后谢皖江一脸得意命许靖在盛安园备了酒席,款待之礼无微不至,蔚天方面跟着初依的一干人等虽然脸色不好看,却断然不愿错过盛安园的招待。
初依瞧着自己手下的败将只觉得脸上无光,暗地吩咐萧妍:“别人去可以,你去,不行!你可是我的私人助手,这要是去了不是自打耳光吗?”
萧妍却憨笑不语,许久才踟蹰着推辞:“初总,那个…我还是去吧,许靖他…等我呢。”
初依一脸茫然,这才知晓这妮子最近为什么总是神志不清的,她无奈地挥挥手:“去吧去吧,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谢皖江他这招够狠。”
盛安园包厢里一群饿狼如饥似渴,初依和谢皖江据坐在一角,各自心怀鬼胎,初依到底沉不住气先行告辞,满屋子烟熏火气没人在意这边,倒是谢皖江清醒得很,眼见着她离席自顾自追了上去,当着众人绅士地问:“初总不嫌弃的话,可否让我送你一程?”
手下在一旁眼睁睁瞧着,她就算再不会装也得装出个样儿来,只好礼貌地点了点头:“麻烦了。”
初依刚走出包厢腕上就被一股大力拉扯得生疼,不等她反抗整个人已经陷进了黑暗,她闻着谢皖江身上属于他独有的味道,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发痴般问:“一把年纪还要玩突袭?”
谢皖江不服气,上前一步将她紧紧贴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腰,在她敏感的地方一点点摩擦:“嫌我老了?”
初依腰上被他搔得格外痒,咯咯笑着还不忘在他背后掐一下:“要你多事,本来好好的案子硬是被你搞砸了。”
谢皖江笑着箍住她的后脑勺,低头蹭着她的鼻翼:“谁让你上次在家里跟我提魏承轩的。”
初依偏过头笑骂道:“真够孩子气的,他……”
不等她说完谢皖江突兀地俯下身子堵住了她的唇,她本来还想有骨气地挣开,不妨双手任由他紧紧攥在掌心,全身的力气被他压在身下,除了笨拙地扭动两下根本无济于事,她只好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爱意,从唇瓣到贝齿,他舌尖滑过的每一处地方都燃气熊熊烈火,竭尽要了她的命,害她连呼吸都成为奢望。
正当情深处许靖却不巧地推门而出,目睹了老板这副窘态,他偷笑着全然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萧妍跟在许靖后面看着初依眼睛里冒火恨不得自挖双目,只好低头从二位身旁灰溜溜地逃走。
谢皖江很是不情愿地收敛了些,拽着初依躲进了更偏僻的一处走廊拐角,放下所有的身架,近乎恳求地说:“两年了,再难的问题也该想清楚了,回来吧,好不好?”
初依筑起的堡垒顷刻崩塌,却仍守着最后的防线坚持说:“哪就那么便宜你。重新开始可以,这次换你追我吧,如果你当真舍不得我,就学着追我一次吧,我追逐你太久,忘了自己当初的模样,过去我总是迎合你,现在换你尝尝这种滋味。”
谢皖江刮着她的鼻子,宠溺地问:“那我是不是应该把江山一齐奉上?”
初依闲散地靠在他胸口:“等你把赞成票投出来再说。”
谢皖江无所谓地笑了笑,掏出手机拨给许靖:“合同拟好,明天亲自交给初总,听清楚没有?”
初依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打电话的样子。她发誓,这辈子除了谢皖江她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人了,所以……就让她趁能放纵的时候放纵一次吧,那份被爱的感觉,她倾尽一生只希望由谢皖江给。
小篱笆又胡说:
亲爱的H:那份被爱的感觉,我倾尽一生只希望由你来给。
昨天网络出错,连了一晚上也没有登上,在微博里发布了声明,今早起早更新,希望大家见谅。

、53,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第五十三章: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一把年纪还要重新学着追女孩子,谢皖江这些天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在了“讨好”初依这件事上。
八卦小报上连续三周都用这条猛料的消息做噱头,谢皖江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乐得各大报刊对这件事大加渲染,初依则强装不知情,收下所有礼物却丝毫不给任何回应。
远在香港的单思思对八卦历来毫无兴趣,偶然间随手翻了翻报纸除了羡慕心里只剩悲凉。
这辈子,她喜欢的人从来没有追过她。
如果,她能耍赖任性地对魏承轩说说心里话,她也就没什么奢求了吧。
****
对于初依的喜好谢皖江不过是一知半解,在花店里踌躇许久还是选了最俗气的玫瑰,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娆美的红带着浓郁的芬芳。
蕾丝蓝缎系在花束上,一张小巧的卡片落入掌心,初依托起来缓缓打开,读过后怒气冲冲地给谢皖江打电话。
“你什么意思啊?”
谢皖江笑而不语,悠悠地反问:“怎么,不高兴?”
初依忍着火气:“高兴?我高哪门子兴?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枝,谢皖江,你怎么不挑十一月十一号送来,干脆诅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好了!”
她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咆哮,却不知道谢皖江早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他的手里攥着一个扁方的首饰盒,轻扣弹簧,盒子缓慢打开,宝石蓝的凹座里躺着一条闪亮如星的项链,初依定了定神,佯装镇定:“出去!这是我的办公室!”
谢皖江却一步上前,将她整个人困在了沙发里,不容她反抗把项链帮她戴在了脖子上,末了还满意地打量了一眼,边啧啧称赞边说:“连你都是我的。”
初依别过头,谢皖江却凑到她耳边伸手撩拨着她的耳垂,她刚要驳斥就听他轻柔地说:“爱你,是我这辈子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如果时间能拓展延伸,无休无止,我愿意陪你走过一万年,听你讲一千零一夜里的每一个故事,奉献出整颗心,还你一个十全十美的重逢。”
初依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心脏陡然一震。
“依依,你不会知道,在我心里你的位置到底有多特别。”谢皖江的眼睛半秒钟也未离开她,“你离开的那一年,我买了机票连夜飞去看你,听说你办入学手续的时候出现了波折,我费尽心思帮你申请了身份证明,我在你就读的商学院附近住了大半年,看你和魏承轩每个月在户外饭店说说笑笑,”他说到这里露出鲜有的苦涩,“你不会知道每晚我抽掉多少包烟,烟灰落了满地,伴着烟熏火燎的气息我的心里全是你。”
“后来,你去伦敦参加学术竞赛,我站在露天阳台上看着魏承轩顶着大雨在你的楼下喊你的名字,我看你的眼泪混着大雨落进泥土里,我想,你一定是动心了。等你们走后我在那片花园里种了一株梧桐,我想,等你回来一定会喜欢,但是,从那以后你再没回来过。”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从前是,直到遇见你,我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我明知道你爱我,却不敢笃定你会一直爱着我,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你早晚会回来,我却担惊受怕,怕你突然改变主意将我一个人丢下,我是骄傲的人,却惟独在你面前失去所有骄傲的资本,初依,这些你知不知道?你除了关心你自己的那点自卑感有没有察觉到我更大的自卑?”
他把憋在心里这两年的所有怨言顷刻诉说,初依再听不下去,心脏像被埋进沼泽里痛苦挣扎,她伸出食指贴上他的唇:“别说了,皖江。当初是我太自私,借那次机会去远行,我只是想活得更光鲜夺目,我只是想尽我所有的力气配得上你,以卵击石地企图利用自己微薄的力气在你和承轩之间做到尽善尽美。”
她大口喘气:“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地谈过。皖江,我最怕自己得意忘形,甚至是忘恩负义。虽然爱情和友情是两码事,但我无论如何没办法看你亲手杀了承轩,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不能因为一份珍贵的友谊就放弃这一生的挚爱,同理,我也没办法因为一己之私割舍下给了我一切的魏承轩,我知道我自私透了,但是,请你体谅我。”
谢皖江叹了口气,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捧起她的小脸吻了吻:“回来吧,好不好?”
“可是……”她欲言又止。
“只要他安分地做正经生意我保证不动他,”他终于做出了让步,“但是,天水巷一旦被发现做了黑生意,我不敢担保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你用玫瑰诉说“我爱你”,妖冶的红不论放在哪里都能让我欢喜。若有一天,瓶底水如缺氧般被抽离,凋零的花瓣只剩下残余的香气,那时候,我希望你还能让我甘之如饴。
夜里下了大雪,路况极差,谢皖江不准备回去了,初依在公司附近买了房子,步行才十五分钟。两个人的身影在路灯下重叠,初依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啄了一下,谢皖江却就势将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地一路跑上楼。
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两年,或者更久?她的身体一向不好,生理期又很不正常,每次想好好爱她的时候都因为种种原因搁浅。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小脸通红的初依突然想要将她整个人嵌刻进身体里。
她是他的血,没有她,自己恐怕也要枯竭而亡了。
初依能明显感觉到他刻意放轻的温柔,每一下都像在搔她的痒,指腹滑过她肌肤的每一寸都带着水流淌过的顺滑感。
褪去了粗暴和野蛮他体贴地让人蓦明安心,他的胸膛坦露在空气中,初依被他平放在被子里,胸口里那颗火热的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儿,比第一次还让她紧张。她的双手叠放在胸前,紧紧攥着衬衫纽扣,直到他勾着笑靠过来将她揽在怀里,趁她不防将手探进她的脊背,轻巧地解开了里面的盘扣,她有些惊慌,慌忙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悲戚戚地恳求:”轻一点,我两年都没再……过。”
他挣开她的束缚反身压上去,“放心,我不会弄疼你。”
小腹透过薄薄的衬衫贴上她的,见她有了反应他快速解决了她的衣服,大V字领被他凶残地剥干净,露出了她漂亮的脖颈和锁骨,胸前的两朵雪白同时跃进眼帘,他温柔地揉捏着,啃/噬着每一处凝雪般白皙的地方,听着她微微颤/抖的低呼心情大好,透过身上一层薄汗将她收进胸前愈加疼爱。
初依的刘海儿被汗渍黏在了额头上,意乱情迷间将双臂环上了他的腰,正好迎合着他最后的冲刺,伴着巨大的疼痛她整个人瘫软成泥,谢皖江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进浴室,花洒淌下的水温是他悉心调好的,在满溢的浴缸里他哄着半睡半醒的初依:“乖,睡一觉,明早我叫你起来上班。”
初依早已神志不清,只感觉自己陷进了一个巨大的巢穴中,从四面八方袭来一波波暖意将她紧紧包围,她胡乱“唔”了一声,双*的酸疼感在温水中渐渐麻木,她好像是一只被保护完好的蚕宝宝,四周裹着厚实的蚕丝。她枕在他的腿上,太阳穴被一抹熟悉的力道小心按压,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安心睡去。
谢皖江替她按摩着,轻揉着她的手臂和肩膀,又细心调好水温替她洗头,两年来她的头发早已到了腰间,此时黑直顺滑地垂在一边,像一段滢亮的黑绸缎,他拿起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子从头梳到尾,一根根发丝从指尖穿过触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看着舒心地笑了笑。
依依,不舍。
看来,我这辈子宁可舍弃所有也没办舍弃你了。
小篱笆又胡说:
捂脸跑~~~~好评快快砸过来,我怎么就真的写了船呢~~~哎呀呀,真不可思议。

、54,你模糊了我几个世纪

第五十四章:你模糊了我几个世纪
初巧被送去澳大利亚最盛名的一家诊疗机构,院长和魏家关系匪浅,费用上不用初依担心,对此她万分感激。
说心里话,她并不十分赞成把巧巧送走,毕竟隔着海峡,不能亲自照顾她心里多少亏欠得很,手足亲情,留在身边好歹也是个伴。但是,两年前,在她出国的前一晚,初巧夜里高烧不退,那次紧急抢救时才发觉她的心脏有问题。
国内的治疗水平根本束手无策。
当时初依的脑袋“嗡”一下,再拿不出任何辞藻去形容她无望的心情。她哭得昏天暗地,眼线花了眼眶,脏了魏承轩的银灰衬衫,在他的怀里她瑟缩着像一只找不到食物过冬的松鼠。
如果所有的疾病都能落在她身上多好,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巧巧的平安。初巧还是个孩子,善良天真,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单纯得比白纸还要干净,为什么要让她来背负那么多的不幸!初依总是恨上苍的不讲道理,明明自己做了那么多违背良心的事,却将所有的报应落在了妹妹身上。
这一定是对她的惩罚,要她眼睁睁看着亲人痛不欲生。
每个月仅限三十分钟的视频会面姐妹俩多半静默而对。初依看着妹妹坐在轮椅上笨拙地织围巾,大红色,喜庆夺目,她偶尔抬起头冲姐姐笑一笑,继而继续埋首摆弄线团。
初依调好耳麦,问:“澳洲的天气怎么样?”
初巧停下手里的事抬眼淡淡地说:“还好,最近开始慢慢习惯了。”她转身取过一个编织袋,从里面拿出一条精巧的黑色围巾,和手里正在赶织的放在一起:“姐,你们那边冷了吧,我织完你这条过阵子一起给你们寄过去。”
初依动了动唇,没再说什么。
我和谢皖江重新在一起了,她想说。
但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地被她咽了下去,有些话以现在状况根本不应该告诉巧巧。
她看着初巧羸弱的模样,万语千言再也说不出,只好偏头看向守在一旁的看护,用英文拜托她悉心照顾。
挂断视频的时候她强装欣喜,对巧巧说:“姐姐买了房子,亲自给你布置了卧室,挑了一个大书柜,还帮你买了一套三毛的书,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看,好不好?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家。”
初巧听着那些看似应该高兴的话,最后只是扯出笑,敷衍着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养病,但愿我有你说的那种福气。”
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是藏在森林深处的某种昆虫振翅而飞的声音。
微弱,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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