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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情你不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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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这样的要求铁定被驳回,未成想站在一旁静候多时的沈壁渊竟站出来替她求情:“就先让她进去吧,皖江睡着的时候一直喊她的名字。”
谢守襄一时语塞,只觉得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太他妈丢人。倒是谢筠听闻后抬眼细细打量了她好几眼,方答应:“好孩子,你进去看看他就出来,他现在需要静养。”
她诺诺答应着,轻手轻脚地从大家眼皮子底下走过。卧房里挂着吊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谢皖江的左腿打了石膏,头部缠了一层绷带,额角有血丝渗出来,看得初依眼眶红肿,她坐在床边许久,看他闭着眼睛胸腔均匀起伏才渐渐放下心来。
她有些委屈,默默地替他掖好被角:“皖江,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更不知道伯父为什么看见我就大发雷霆。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出身有多卑微多可怜,你都不嫌弃那我在乎它干什么?可是,谢家和你不一样,今天来这儿,我突然发现,我原来是那么那么的配不上你。”
“就像我担心的,伯父果然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子。”
这些话,她慢慢讲给自己,包裹完整的心却一点点敞开暴漏在空气中。
“依依。”
“唉,我在。”她慌忙答应着,才惊觉他依旧闭着眼睛,原是深睡着,她心里一阵酸涩,又静静待了一会才蹑手蹑脚走出去。
出来的时候谢家晚辈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人里只有谢筠坐着,戴墨坤提着一身标准军姿站在门口,谢守襄正低头和沈壁渊说着什么。谢筠见初依走出来冲她慈爱地摆了摆手唤她坐过去。
初依怯怯地,一步步挪过去又不敢坐,踟蹰许久。还是戴墨坤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拉她一同坐下,“老爷子要你坐你就坐,难不成让老人家仰着脖子跟你一个晚辈说话?”
初依这才意识到不妥,偷偷瞄了一眼谢筠。
谢司令八十多岁,却坐得笔直,他闭目养神,不经意地用拐杖点了点地板,戴墨坤仿佛收到什么讯息似的,抓回初依的思绪,将事先做好的打算和决定一点点讲给她听:“现在,你要记下我说的每一个字!第一,咱们的帐我现在跟你算,事实上我是安插在天水巷的探子,08级中央警校毕业,”他说着从怀里掏出证件,“第二,谢筠老司令已经暗中和警局联手,务必在年末端了天水巷这个贼窝,天水巷背后的魏家犯了几个大案,要扳倒并不难,就看你肯不肯配合了。”
“最后,也是你目前最想知道的,谢皖江昨夜被人暗算,致使坠楼负伤,其幕后主使是魏承轩,他放话要毛仁毅做的。”
短短几句话,言简意赅,却足矣要了初依的命。谁知道戴墨坤这些还不算当头棒喝,站在一旁的沈壁渊走过来,徐徐补充道:“天水巷,上个世纪末在本市助长了嚣张气焰,而后愈加放纵。据我们调查你和魏家长子的关系牵扯不清,又是天水巷的当家…与此同时你和皖江交往,这让我们很为难啊……”
谢筠睁开眼睛,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他示意着打断沈壁渊看向初依:“守襄一向反对皖江那孩子和你来往,趁这次皖江出事,我把话敞开了说,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到底是老谋深算,早已经想好利用她以防不时之需,“一条,配合我们,不仅保你平安无事,今年年末我谢筠还势必给你们一场婚礼。另一条,继续做你天水巷的当家,以后是死是活,就算谢皖江跟着你殉葬我也绝不手软!”他猛地站起身,拐杖磕在桌脚发出震撼的声响,“我有的是儿孙替我传宗接代!不差他一个!”
****
进了谢家老宅,没有老爷子的命令连苍蝇也飞不出去,初依被安排在后花园里的一处独院卧房,看上去应该是谁的主卧,布置的相当讲究,清一色的碧蓝,窗盼荧光闪闪,一打量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房间。
其实,这同监禁没什么分别,她坐在榻边想着谢守襄后来说的那些话。
他最后说,要知道天水巷在香港的老窝早已深陷囹囫,我谢家和他姓魏的八字反冲,端了几百号混账畜生给我女儿陪葬我还算便宜了他!
谢皖江还是昏睡不醒,她突然觉得自己从一个监狱走向了另一个,她不知道这世界上的事她还有多少不知道,若是可以的话,她宁可做个傻子以求安宁。
她琢磨着谢守襄的话,暗自打量周遭的摆设,轻轻侧身,她的目光掠过精致壁纸,停在了那张老照片上。照片上的女孩儿穿着军装,敬礼的模样英姿飒爽。
小篱笆又胡说:
一点一点接近真相。

、44,风雨来袭前的短暂安宁

第四十四章:风雨来袭前的短暂安宁
三年前的冬天,市警局派属了一次特别行动,每一个参与者都是从警校里按照严格要求选*来的精英。也是那一年的冬天,最后一场大雪纷扬洒落的时候,整座城被盛大的悲伤晕染成苍白冰冷的穴口。
谢家大宅摇曳在风中的白灯笼飘摇挣扎,院落里依稀听得见凄凄艾艾的啜泣声,当年,主客厅还是过去老旧的摆设,黑白照片上清秀明媚的容颜让人不敢想象她的体温是凉的,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传到谢筠耳朵,他整整一个月没下来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就算跟着老祖宗打江山,见识了许多生死别离也无法设想这一刻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尸体火化,丧葬礼节全是谢守襄一个人张罗的,谢家半年来闭门谢客,没人知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初依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她的眼睛和谢皖江的像极了。
“她叫谢婉照。”
戴墨坤倚着门框,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知为何,他那模样落在她眼中着实让她心疼。初依“哦”了一声,往旁边靠了靠,用手心轻轻擦拭着相框上的灰尘,若有所思地说:“也是谢家的孩子啊。”
戴墨坤走到初依身边,俯视着她手里的照片,许久才鼓起勇气将照片从她指尖抽离。照片上谢婉照笑得天真无邪,他还记得那天在马场,她买了一套水蓝色的碎花裙子,笑着挽上他的胳膊:“墨坤,行动成功了,我就穿这套裙子参加庆功宴!你说好不好看?”
“好看,我们照照穿什么都好看。”
“那我穿军装好看还是穿裙子好看?”
戴墨坤仔细地想了想:“这个……还是军装吧。”
谢婉照瞥了他一眼,半晌,跳到他面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也是这么觉得!”
旧时光隐秘在秋天的影子里,抓不到的过去就像一场惊心动魄的游戏,眨眼的功夫,那些情绪被人小心珍藏,再取出来已是多年后。
“墨坤,快拍我快拍我,像我不知道那样拍。”
快门按下的瞬间恰好触碰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戴墨坤捧着相框,照片上谢婉照的头发散在秋风中,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妖娆绽放的芙蓉花,如今,那双宛如滢亮晨星的眸子早已没了光彩。
他将相框小心翼翼地放回床头柜,“是,她是谢皖江同父异母的妹妹,”他说着思绪飞出去老远,“我还记得,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墨坤,等我回来,回来我就跟爷爷说让我开春就嫁给你。”
初依没敢继续追问,她知道,后来,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一定没能回来完成那份甜蜜誓言。
她和戴墨坤一起在天水巷做事,少说也有五年了,这是第一次他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初依突然觉得空气里温熏的厉害,明明没喝酒却苦闷得想流泪,她推窗喘了口气:“墨头,我现在觉得自己乱得很。”
戴墨坤陪她站在窗旁吹冷风:“乱,的确挺乱的,要是换做我也得缓两天。依依,我在天水巷做卧底,旁观者清,我把你们的勾当看得一清二楚,天水巷迟早…只是时间的问题。不是我向着皖江说话,你有这么一条活路干嘛偏偏不走呢?”
她拨弄着窗台上的“一帆风顺”,缓缓抬头对上他的眸子:“我问你,死,和生不如死,你选哪一个?”她转了个身靠在冰凉的理石上,“有没有一个人,是一个被你放在爱情之外的亲人?我爸妈在国外活得好好的,对我和初巧来说却跟死了没两样,可魏承轩……我和他从高中认识,到现在,将近十年。他供我读书,费劲心思钻研巧巧的病,哪怕他身上刻着一个”魏”字可他还是陪我走过荒芜人世的卫承轩,我对他,没有爱情,这话说出去没人会信,可我打心底里将他看做是我的亲人、恩人,我不想让他死,更不想看他死在皖江手上,更不愿他栽在你们精心策划的算盘上,我承认我太自私,我也只有这一份私心,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我想做什么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只是想,要是可以……你们,能不能留他一条命。”
真是到了冬天了,说话都带着薄薄的一层哈气,喷在空气里如气如雾,清泠晕开,再寻不到谁的影子。
戴墨坤安静听着,似是有些动容:“他待兄弟也真是好,要不是白赫尧做得太过他也不会狠心要了他的命,早些年我替他挡了两枪,后来他便对我推心置腹。魏承轩这个人就是太重情重义,说到底他就是不适合走黑路,他还是不够狠。”
初依不知道他这个“狠”意味着什么,欲言又止。寒风呼啸,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将窗子关好,慢慢凑近温热的暖气:“有些事,我们都懂,却做不到。墨头,谢谢你。”
戴墨坤微微笑着:“客气,我不过也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睡吧,明早又是一场硬仗。”
等他走后,初依又独自待了许久才爬*,这房间的主人明明早已化作孤魂可她却不怕,她看着照片上谢婉照的身影只有莫名安心。酝酿许久才有些许困意,耳畔刮过凛冽北风,她静静默念:“明早,明早,你一定要醒过来,皖江。”
*****
两天后,
凌晨四点就听宅子里忙成一片,一个佣人模样的女孩轻轻敲了敲初依的门,她随便裹了件衣服,女佣轻声吩咐:“少爷醒了,老爷子让所有人都上去,初小姐,您也是。”
初依匆匆洗了把脸,跟着她一同去了前日的那间卧房。到场的人都是长辈,小孩子恐怕还在各自房间里睡着,她自觉地站在角落里等着消息。
沈壁渊出来的时候冷冷扫了一眼所有人,皱了皱眉,问:“她呢?”
众人不知所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这才不耐烦地加了一句:“初依呢?”
躲在角落里的初依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兴奋地跳出去,“这儿!”
沈壁渊这才稳下心来,“你进去,皖江要见你。”
她有些惶恐,看了眼周围的人,谢守襄一副恨铁不成钢,倒是谢筠乐见其成示意她先进去,初依这才放下心来,不等戴墨坤嘱咐什么已经连走带跑地闯了进去。
窗帘还没完全拉开,光线昏暗,她一点点儿靠近,谢皖江勾着笑疲惫地靠着枕头,见她进来舒心地笑了笑,还有心情打趣她:“早说让你见见我爸,这次倒不用我做中间人了。”
初依哭笑不得:“你还有心思说这些,”她抬手摸了*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伤得重不重?”
“不重,就是蹭破点儿皮。”
初依却内疚得很:“对不起,我不该放你走的,那天晚上本来就下着雨,我应该陪你去的。”
“傻瓜,不过是一场意外,何必在乎它。”
“不是!”她突然辩解,“我知道它不是意外,你不要骗我!所有人都知道是有人故意的!他们要你死!皖江,但是我不许你死。”她伤心欲绝地趴在他身上,一点点探寻他的体温。
谢皖江无奈地拍了拍她:“你呀,有时候像个孩子。”
*****
谢皖江在沈壁渊的照料下慢慢恢复,半月后,除了左腿不能落地需要拐杖支撑外,其余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
这半月里初依一直住在谢家,一来戴墨坤叮嘱以她的身份目前独自住在外面不安全,再一个,谢筠发话,没他的命令她不得离开谢家半步,拒她偷偷分析,八成是怕她向魏承轩通风报信。
从那以后,初依就只有早上有机会探视谢皖江。沈壁渊嘱咐探视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时间一到立马催促她出去,两个人总是恋恋不舍。
沈壁渊每每看谢皖江失落的样子,总是笑他:“小别胜新婚,多好。”
谢皖江养伤的这段日子愈发孩子气,扔过去一个枕头:“说得轻巧,换你试试!”
这天探视结束正巧赶上早饭,客厅外间就是餐厅,一家子围着餐桌吃得津津有味,初依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碍眼,蹑手蹑脚企图钻出去,不妨谢筠眼尖,一声唤过她:“唉,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说着示意佣人搬一把椅子进来。
初依只好硬着头皮坐进去,谢家用餐很是讲究,她有样学样也不算太丢人。
谢皖江由沈壁渊搀扶着坐在一旁随便嚼了两口,谢筠看了很不顺眼,呵斥他:“给我上餐桌好好吃!有没有规矩!”
谢皖江却痞笑着推辞:“爷爷,不用了,我这样也不方便。”
谢筠却“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了桌上,一家老小大气也不敢喘,纷纷放下了筷子。初依四下看了看,走到谢皖江面前拽了拽他的衣服:“听爷爷的话,别让老人家不高兴。”
谢皖江的撒娇任性的时候简直和往常判若两人:“爷爷爷爷,你叫得还挺顺溜,几天不见你就叛变了,以后结婚了有你叫的时候。”
初依小脸儿刷的一下红了,她凑到谢皖江耳边说了些什么可算把他哄高兴了,他这才单脚跳到桌旁坐下来,规规矩矩地用餐。
谢筠颇有些惊讶,向初依的方向会心地笑了笑。
谢皖江挑食得厉害,初依逼他把胡萝卜吃下去,他左躲右闪到底是逃脱失败,坐在一边舔糖葫芦的谢祖娴眼睁睁看着大伯吃了最讨厌的胡萝卜竟然有点佩服起这些天住在自己家的这个女人。
据说,她叫……初依?
小祖娴歪着脑袋看着大伯盘子里的胡萝卜越来越少,这个大年初一,挺厉害的嘛!
小篱笆又胡说:
啦啦啦~依依慢慢被谢家接纳,是好事啊。
谢筠对她倒是挺好。
希望这不是暴风雨的前奏啊,保佑保佑。
我总想把每章定在一千字左右,私心里为自己长点点击,又觉得自己如果是读者的话铁定看不过瘾。我还想,要不要呼朋唤友来看文,又觉得暴漏了自己在写文这件事,还是算了。
我果然很纠结。。。
PS:谢谢小甜甜的明信片,收到了。只要你们喜欢,只要我还在,我就会一直一直写下去。MUA~

、45,看不透的狠辣与绝情

第四十五章:看不透的狠辣与绝情
单思思到底是神通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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