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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情你不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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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塘拄着下巴:”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踏脚石了吗?多亏啊。”
程峙霏不再说话,埋头苦干。
他在感情上一直吃亏,还在乎这一次嘛。
整理好衣橱他低声轻唤:“西塘。”
“西塘?”他回头发觉她已经睡下了,微微张着小嘴,缩成一团,都说这样睡姿的人天生缺少安全感,他挽起袖子从抽屉里取出A4白纸,铅字笔落下:“喜欢在寒冷冬日念你的名字,哪怕它终将凝结成冰,刺穿骨骸,流一地破碎铺满心床,我也甘之如饴。”
穆西塘,这是我写给你的主打歌。
***
单思思回香港的第一天就和家里吵翻了,老爷子希望有生之年能看见女儿结婚,催着杜橙南早点举办婚礼,她听说后立刻就炸毛了,冷言冷语也不分什么情况劈头盖脸的和老爷子吵了起来。
杜橙南这次的确没玩花花肠子,他劝服思思回去完全出自儿女对长辈的孝敬之情,没想到单辕比他还着急,催婚这招都用上了。
单思思一怒之下去了澳门,住在望德堂区的单人公寓里,泡过温泉她围着浴巾很是惬意得品红酒,远眺灯火辉煌,高楼拔地,星光晕染成暗色之影,将她整个疲惫的灵魂放空。
这里本来是她和杜橙南结婚的新房,因为逃婚至今空着,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她一点都不惊讶,杜橙南忧心忡忡地走进来,站在玄关处凝视着她的背影,单思思啊,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是好?
“回去吧。”
思思瞧着挂在杯壁上的玲珑紫红,慢悠悠道:“回去?和你结婚?”
“橙南,我对你没有偏见,你很好……只是……”
杜橙南将钥匙随手丢在鞋柜上,打断她:“别急着给我颁发好人卡,我不想听。”
思思犹豫许久叹气道:“我不服气,我想努力一次,争一次,我不能嫁给你,我怕这个决定让我错过他,我会后悔一辈子。”
杜橙南冷着脸进了浴室,单思思静静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喷水声,浴室玻璃壁上氤氲成一片雾气朦胧,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抽离,魏承轩,我一直活在等待里,和失落作伴。
杜橙南走出来的时候单思思正在发呆,他淡淡地擦拭着头发,郑重道:“你想怎么努力就怎么努力,我等你认输那天,到时候你不想嫁也得嫁!”
他扫视她一眼,忍着心里想要把她据为己有的欲望,压低声音:“去换睡衣!我今晚在客房睡!”
小篱笆又胡说:
口腔溃疡了,什么命啊。小篱笆每天六点起床哦,有木有人也那个时间起啊,早上的空气好好哦。
今天去书店买了寐语者的《帝王业》,发完这一章就去看喽~买书回来的感觉和电子书很是不同哦。
哈尔滨大幅度降温了,冻得哆嗦的小篱笆和大家说晚安!

、39,我的爱,沐浴在时光深处

第三十九章:我的爱,沐浴在时光深处
穆西塘的音乐生涯在回国后戛然而止,程峙霏坚决不允许她出席公共场合,任何公司有签约意向都被他婉言拒绝,媒体失去制造噱头的机会,慢慢地也不再关注她的动向。西塘知道走这条路必须要有广大歌迷和支持者的呼应,如今消声觅迹并非是好事。
她蜷缩在被子里嚎啕大哭:“新人一波接着一波,我好不容易有精力继续唱歌,你干嘛偏偏和我过不去!”
程峙霏无奈之下找来初依,初依听说后欣然搬去陪西塘住,程峙霏则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搬到了谢皖江那儿。
搬过去之后初依很识相地自扫门前雪,到了第三天,被禁足的穆西塘终于开口说话:“是他让你看着我?”
初依翻着手里的美容杂志,点点头,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皖江担心我做傻事?”
初依捧着鲜橙果汁的手僵在半空中,她微微抬起头:“这个他,指的是程峙霏。”
“哦。”
西塘心里有些失落,把头埋在深处,再不吭声。
“西塘,”初依放下手里的瓷杯,“为什么你第一个想到的会是皖江呢?”
穆西塘一身洁白,站在灯光下浑身散着圣洁的光,这个女孩子总是笑颜如花,可那明媚光彩的背后却隐藏了所有的伤悲。
“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戒备,初依,我不和你争,我去美国治疗后记忆恢复的很好,我分得清对皖江的感情。”
初依淡淡笑着,简单又美好,她随手替西塘披上外套,扶她坐在身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医院,你一身狼狈,歇斯底里,那时我就知道你身上带着故事。后来我知道一个叫做纪南浔的少年,皖江告诉我他陪伴你走过了最单纯的时光。跟我比你幸福得多,有疼爱你的父母,有深爱的恋人,如今,有护你如兄长的皖江,还有等你侯你把你捧在掌心的程峙霏,西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快乐?”
“我从来不曾对你戒备过,或许从前我们之间有很多不愉快,可是后来,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我是天水巷的人,我不瞒你,更何况以你的人脉想知道也不难,我见过生离死别,血腥杀戮,见过铁石心肠的黑道混子,见过苟延残喘卑如蝼蚁的褴褛过客,我见过的都是这个世界的另一面,连我自己也带着脏污的黑白灰。”
西塘的嘴巴张了张,带着担忧和震惊。
“可是我爱谢皖江,他给我阳光,让我在黑暗中还能生长。那么你呢?你得到了一场单纯的爱恋,孤勇决绝地爱过一个男子,现在,该回头看看那个守在暗处的程峙霏了吧。”
“你是受他之托来当说客的?”西塘反问,眉眼间透着不悦。
初依摇了摇头:“算不上是说客,他只是让我陪陪你,他说你性子淡漠,不喜与人过多亲密,也只是让我尽量劝劝你。”
谈起唱歌的事穆西塘的小脸儿又皱成了一团,“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初依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我可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听皖江提过程峙霏的名气,据说在圈子里无人不知,他现在一门心思辞了美国的工作回来捧红你,媒体舆论必定把你推向众矢之的,只能等风头过了才是万全之策,他在保护你,傻孩子。”
西塘听见这腔肺腑之言,心中不满一扫而空,“真的?”
初依微笑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长的“小姑娘”,乐呵呵地反问她:“你说呢?”
****
我想做一场繁华梦,梦里有你,有我,有欢声,有笑语,还有传说中的天长和地久。如果那样的话,即便现实中还有我挂念的人,我也会流着眼泪与你相守梦中,哪怕永生沉睡。
****
初依的猜测果然全部应验,十月中旬,几位走国际范儿的一线女星爆出了惊人的几条绯闻,不知不觉便淹没了刚刚崭露头角的穆西塘,这时候程峙霏才正式开始大刀阔斧一展拳脚。
星期天,他特地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安排,开车带西塘去了城郊,城郊的农场,深秋枫叶红缀在田间,枯萎的树枝陷在泥土里。
他们驱车沿着蜿蜒曲折的主干道伴着颠簸前行,直到林深处才停下,一座透明的玻璃花房落在面前,西塘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洒脱地将颈间的拉链滑/去,露出里面佩戴的红宝石项链,她走在前头,推开厚重的玻璃门,正看见弯着腰在花间洒水的女子,她盘着简单的髻,发间插着一根苗银钗,西塘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不知为何看见她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升腾起一抹嫉妒。
“晓沐,”程峙霏这声轻唤惊扰了正在拨弄花草的女子,也重如磐石的砸在了西塘的心上,她什么都听不见,恍惚知道身边的男子牵起她的手走过去,笑着介绍,“西塘,这位是著名的词曲作家——秦晓沐,我朋友。”
西塘淡淡地“嗯”了一声,她扫视着满室春光,心里却宛如冰封,这样心灵手巧的女子竟让她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爱的威胁。
秦晓沐将喷壶搁在窗边,解开围裙转身玩笑道:“峙霏,你还有脸回来找我!”
****
初依完成了说服西塘的宏伟大业,终于能搬回自己家了,上午她偷偷探望过巧巧又去买了一些日用品,等公交的时候发觉没买卫生巾,慌慌张张折了回去,再结账出来的时候眼见着102从眼前开过,她下意识追出去几步,最后还是眼睁睁看它开远了。
望着车越驶越远,她心里莫名烦躁,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返回去重新坐下来。
谢皖江永远都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那熟悉的鸣笛,熟悉的玻璃窗,还有窗里笑着的人,初依远远看着竟然哭了,她怔怔地坐在那儿,看着他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一直走到自己身边,他看上去心情甚好,蹲下来替她擦*在眼角的泪,“怎么哭了呢?就因为没追到公交车?”
“才不是呢。皖江,我刚才追公交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如果当初我没追到你,是不是也只有看着你越来越远的份,如果那样现在的我是不是一无所有?”
谢皖江什么都没说,冷峻的脸上写满深意,他牵起初依的手,把她揽在怀里,在这气温骤降的城市里围捕到一丝暖意,走过斑马线车厢里暖气轻柔,初依捧着塑料袋里的一堆杂物泛起了困意,她将头枕在窗户上,晕晕乎乎地听见谢皖江温文尔雅地说:“依依,找个机会跟我爸吃个饭,好不好?”
初依立马精神抖擞,她咬着嘴唇,有些胆怯:“皖江,伯父不会喜欢我的。”
皖江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好像预先就知道答案似的,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无力又苍白:“好了,我知道了,慢慢来,我们以后再说。”
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正如他当时欲言又止的坏心情。
小篱笆又胡说:
恭喜莫言前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我们一直在等一个“第一”,这个第一很敏感,诺贝尔不一定是完全权威,但是为一个中国作家加冕荣誉没什么不好,这是一个很棒的开始!
其实,我有许多话想跟你们说,最近我很乱,学习和写文,两件事,我都想做好,我没办法分心,我没办法同时填两个坑,做事我只能一心一意,小沐说不论对一个人,一件事,一个故事,从来都只能一心一意,我就是这样。
我只想给自己一个坚持的理由,再努力一点,再好一点。
换了新的扣扣,1162149458原来的号太多人,一直隐身,换这个号没事发点自己想写的东西,有些话,一直憋着该生病了。
晚安。

、40,青梅枯萎,竹马老去

第四十章:青梅枯萎,竹马老去
市里换了新的警察局局长,魏承轩作为一帮之首,亲自设宴款待,吴局长新官上任三把火,道路区治安建设,重点工程进度无一例外提上日程,魏承轩坐在宾客侧位颇为满意,酒过三巡,微醺醉意,渐渐松口,魏承轩摸清底细,心下了然。
既然又是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窝囊废,年底的活动便能如期展开。
吴局喝高了,紧攥着魏承轩的手:“魏少,我吴某人日后还要仰仗你啊。”
承轩皱眉听着,命令身边的墨头:“送吴局去我们的温泉山庄,叮嘱她们给我用心伺候。”
应酬过后头胀得发疼,他交代完提起外套踉跄地倒在车后座上,伴着剧烈的阵痛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停车场上空无一人,他突然觉得难过得很,埋首伏在膝头许久,多愁善感的那点愁苦尽数扼杀在喉咙中,将生涩坚硬重新咽了下去。
“承轩,你想好报什么专业没有?”
初依蹲下身摆弄着鞋带,抬头正好能看见坐在看台上承轩的侧脸,他自然而然刮着她的鼻子,她本能闪躲,不妨踩空了一个台阶,他伸手捕捉,却眼睁睁看她一屁股跌坐在地,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发抖。
“都是你,搞得我这么狼狈。”她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站起来。
他走过去,有些心疼:“对不起啊。”
初依颓然地白了他一眼:“算啦,也没怪你啊。”
她越这么说他心里越是不好受,摸着后脑勺发誓般:“那我以后读医,你伤了我替你处理伤口,你病了我替你配药,你骨折了我给你接骨,你……”
彼时年少,不过十六七岁,他还是调皮自在的富家少爷,未曾沾染阴霾深处的黑暗规则,只知道一如既往的付出,只要是他喜欢的,付出再多也没所谓。
在他最累,最不想继续活下去的时候总会想起和她一起走过的那些暮暮朝朝,单纯无忧的年纪,连暗恋都能闻到一股芳香。
“住口!”初依斜睨着无奈道,“你能盼我点儿好吗!伤了病了就算了,还骨折?你说实话,你打心眼里是想让我下地狱的吧!”
后来,他真的选了这个专业,也是唯一一个。
路,就一条,他宁愿为她走到无路可走,心灰意冷。
戴墨坤回来后看见自家大哥坐在吧台旁喝酒,地上散乱的酒瓶东倒西歪,他走过去:“大哥,干嘛让她走呢?多少人不服气,想至她于死地呢。”
魏承轩苦笑着:“逼她留下,她生不如死,我不想她记恨我。”
戴墨坤挑眉灵机一动:“哥就没想过让她心甘情愿地回来?留在自个儿身边,凭什么就便宜了那个姓谢的。”
魏承轩摆摆手:“你下去吧,你想的办法我都想过,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让她恨我。”
*****
谢皖江手里有三个关于天水巷的作案证据,初依也是无意间在书房翻到的,她怒气冲冲跑去质问谢皖江,他却只是满不在乎地瞟了一眼:“怎么,有问题?”
初依气急:“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皖江竭尽压抑胸腔里燃烧的烈火:“剿匪!”
“谢皖江!你够了!”她将厚厚一本文件夹砸在书桌上,“轰”一声,垒在一旁的图纸跟着倒塌。
“谢皖江,我都已经跟天水巷没关系了,你干嘛要赶尽杀绝!多少人是迫不得已,多少人拖儿带女拖家带口就凭这个吃饭呢,多少人会因为你走上刑场你知道吗!”
“那是自找!”
初依傻在原地:“那我呢?”
抛出去的疑问飘进谢皖江耳中,盘旋在他的脑海里,瞬间撼动君心。
他终于放低声音,换了一种语调:“就算是再迫不得已,那也是犯法。你以为你们天水巷有多少好人,你知道他们背地做什么?奸杀掳掠,你知道多少?你站在高处能看见多少底下的事?”
“他们是我的好兄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好兄弟?”他以唇齿相讥,“你醒醒吧,魏承轩的障眼法要将你蒙蔽到什么时候,你知道他自己做什么吗?你如果知道他的所有事你就不会站在这里替天水巷,替你那些所谓的好兄弟,还有那个姓魏的求情!”
初依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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