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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叫我如何不心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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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苏意疑惑道:“我记得今天是立夏,又不是夏至,你怎么突然想起送我裙子,而且还是两条。”

    井迟只回答她前一个问题:“今年夏天来得早,所以提前送你裙子。至于为什么是两条,你自己好好想想。”

    其实用不着宁苏意细想,她都记得,去年夏至,他没送她裙子,今年给补上了。

    去年夏至为什么没有,据他好久之前透露的信息,再结合她后来的猜测,他应当是来过英国,因为吃醋气跑了。

    宁苏意手指抚着裙子的布料,触手丝滑柔软,像揉着一团轻纱薄雾,声音闷闷的,有些钝涩的感觉:“我都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了。”

    井迟对她太好太好,她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负罪感,害怕自己终究要辜负他,也颠覆他们的关系。

    “那就什么都不用说,只用心感受。”井迟深沉道。

    他话音沉沉,脸上却是一贯的春风一样的笑意,端了碗去厨房,洗完手,跟宁苏意打声招呼就离开,不多打扰她休息。

    宁苏意呆呆在客厅站立片刻,回房洗澡,朝衣帽间瞄了眼,兴之所至,挑了那件薄荷绿的长裙试穿。

    她穿衣向来没什么特定风格,到底是女人,只要穿着漂亮合宜,她都不挑。

    绿色的裙子她也有好几条,各种不同的款式。眼前这一条是胸口交叉样式的吊带,韵味十足,衬得她皮肤凝脂一般白。

    宁苏意只叹一声井迟眼光真好,哪一年他挑的裙子都合她喜好。那条黑色的礼服样式的裙子,倒也不用再试,只看一眼就挑不出瑕疵。

    宁苏意坐在衣帽间的椅子上,侧着身,手虚虚搭在椅背上,抬眼看全身镜里的自己,只问一句:你想好了没有?

    ——

    到六月初,宁苏意按照预期完成目标,拿着文件回一趟锦斓苑,给老爷子过目。

    宁老先生看得细致,从第一页翻到最后,眼见着各个环节都运作起来,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堆到一起。

    “苏意啊,你可是了却爷爷一桩心愿。”老爷子拊掌大喜,像是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直言晚间要喝杯酒庆祝。

    宁苏意附和着轻笑,说自己不过是个策划人,真正施行全靠手底下的能人干事,称不上有功劳。

    老爷子看着宁苏意,只觉她不骄不躁,性子镇静,有几分他当年的风范。

    再联想到宁屹扬,眼神便黯淡下去,先前把这个项目交给他做,几个月过去,听不见半点回音,离婚一事也拖沓着,迟迟解决不了,实在不是个能成事的。

    老爷子手搁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一下一下轻轻敲着,当真动摇起来,想要扶这个孙女儿坐稳那把椅子。

    宁苏意见没自己什么事就先出了书房,恰好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她快步走到阳台去接通:“什么事?”

    “宁总,您让慈善基金会的一个理事私底下下乡去调查,发现运送到桐花乡的医疗器械和药品的数目跟原定的对不上。”梁穗汇报,“目前还不晓得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用不用让那位理事继续查?”

    宁苏意目光沉沉,盯着远处。

    端午节将至,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夜间仿佛能听到隐隐的蝉声。后花园里花木扶疏,傍晚的夕阳光照下来,油画一般美不胜收。

    宁苏意手撑着扶手,心里思忖着,慈善事业说起来容易,真正实行就知道里头每一环都马虎不得,不仅仅是把钱财散出去就可撒手不管,还得核实每一笔钱是否到了真正需要的人手里。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她要求慈善基金会的财务把账目做到越细越好。

    这不,她也就忙了这么两个月,没顾得上慈善基金会那边,当中就掉了链子。

    捐赠的物品数目为何对不上?稍微动脑子想一想,必然是某些人以为她做慈善是为沽名钓誉,后期便不管不问,他们好从中捞油水。

    宁苏意手指点了点栏杆,说:“让邱理事回来,我亲自去查。”

    左右她忙完了手头的项目,闲着无事,趁机休一段假期,彻底远离了公司,好叫宁屹扬独坐山头,方便他“施展拳脚”。

    ------题外话------

    姐姐的事业暂且告一段落,撤离了公司,任由大堂哥折腾,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她接下来要躲到乡下专心搞慈善,顺便跟小迟弟弟搞对象了,敬请期待~~

 第80章 你害我抓心挠肺

    一想到有人连送往贫困山区的物资都能昧下,宁苏意就大为光火,但她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先趁着端午节三天假期,把公司的一应事务安排妥当,再跟梁穗说明情况,让她接下来一段时间多加注意,有事就给她打电话或是发邮件。

    再有就是宁屹扬,仍旧让先前盯着他的人不能松懈,但也不必阻止他,他要做什么就让他去做。

    正好,她也想借此瞧瞧他有多大能耐。

    可别再说她宁苏意霸占权利不肯让位,若是她离开的这些时日,宁屹扬能将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不用他开口,她自会跟老爷子提议,让宁屹扬主权,她来辅助他,或是彻底退了公司,去做她真正喜欢的事。

    安排好一切,宁苏意订了十号的机票,要先飞往距离桐花乡最近的一个市,再转大巴到镇上,到达之后还得坐车才能到乡下。

    邱理事跟她说,等她抵达镇上后,会派一个信得过的老师前去接她,让她不必担心找不到路。

    宁苏意此行为了调查内情,行事自是低调无比,预备在桐花乡底下一个名叫丹山村的地方落脚。

    那里有她去年建成的希望小学,听说已在使用,她也好过去看看实情。

    坐在机场的候机室里,宁苏意的行李早已办了托运,身边只带一个中号托特包,手机握在手里,蓝牙耳机连上,听着里头播放一首接一首的老歌。

    一通电话打过来,中断了音乐软件里的歌声。

    宁苏意低头看一眼手机屏幕,脸上半分意料之外的表情都没有,像是早猜到井迟会打来电话。

    她手指滑了下屏幕,耳机里传来井迟的声音,几分急切:“我刚在开会,才看到你给我发的微信,你说你要去哪儿?”

    有此一问,并非不清楚宁苏意的去向,实际上她写得清清楚楚,井迟想知道的是,她怎么突然就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

    他现下慌张得很,猜想是不是自己最近的举动太冒进了,吓到她了,她要躲他远远的。

    宁苏意耳边传来机场广播,像是在提醒她,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只好长话短说:“慈善基金会出了点事,我正好得空,亲自前去查探。”

    井迟松了口气,不是自己的原因就好,可转念他又竖起眉毛,哼一声:“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好歹是基金会的副秘书长,合该陪你一起前去。”

    宁苏意临登机才与他说明,本就存了让他老实待在宁城的心思,她需要一个清静且陌生的环境,认真思考给他一个怎样的结果。

    她实在不想继续拖着井迟,更不忍他时时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被她踢出局。

    井小少爷由来天之骄子,自有傲气,哪怕在恋情里,也不该让他堕落至此。

    广播在循环,宁苏意站起身,一手拎着包,边走边对电话里的人说:“井迟,你不许来找我,我要冷静思考一下,等我回宁城,就给你答复。”

    井迟一下哑了声,沉默半晌,问:“什……什么答复?”

    宁苏意戳穿他的伎俩:“你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井迟当真呆傻了,杵在会议室门口,好几个职员从走廊经过,瞧见自个老大一副木楞表情,被人勾了魂似的。

    井迟呼吸滞了滞,心跳太快,他得用手紧紧按住胸口,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防止它跳出来。

    他张了张嘴,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充满涩然:“会是我想要的答案吗?”

    宁苏意时刻注意前方大屏幕的情况,轻声说:“不知道,或许吧。”

    “宁苏意,你害我抓心挠肺!”

    “那就不说了,我要登机了,再晚一点整个机场广播叫我名字,很丢脸。”宁苏意顿一下,笑得轻松,“拜拜。”

    “哎,你等等……”

    等什么等,那边的人已然潇洒挂了电话,徒留井迟一人痴痴地对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

    井迟有一股冲动,想立刻飞去机场,把人抓过来问个清楚再放她走。

    然而,现实是飞机已经起飞了,等他赶去机场,不知飞走了多远。他没那个本事截停飞机。而且宁苏意说了,不让他去找她,她要冷静想一想,再给他答复。

    井迟真没信心笃定她最终的答复就是他想的那样,因此除了期待,更多的是忐忑,像等待宣判的犯人,既盼着早日下达判决书,又怕结果万劫不复。

    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忘了问宁苏意,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万一她三五个月不回宁城,他岂不是要等死?

    算了,他惯会安慰自己,多少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只不过在她回来之前,他可能再也无心其他,只一心盼她归来。

    ——

    宁苏意只身一人登上飞机,去往一个对她来说全然未知的地方,她的心却无比平静。

    飞机进入平流层,舷窗外天空湛蓝如洗,飘着大朵白云。她拉下窗帘,遮住半扇天光,从包里拿出本书,惬意地翻阅,满腹度假的心思。

    度假心情在飞机降落后就宣告破碎,她鲜少见这么荒凉破旧的机场,稍稍调整心态,踏上机场外的大巴车。

    两层的大巴里一股难闻的窒闷气味,混合着空调散出来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直皱眉头。宁苏意把买来的车票递给检票员,提着包往后走。

    座位是随便做的,但都没差别,深蓝色的座椅和车窗的帘子都是长时间未清洗留下来的泥垢,油腻腻的。

    宁苏意胸脯起伏几下,勉强坐下去。

    到了发车时间,大巴慢悠悠晃动着向前行驶,宁苏意旁边坐下一个抱小孩的妇女。她自觉往里让了让,给她挪出更宽的空间。

    妇女朝她投来感激的笑,抱起怀里的孩子调了个方向,头朝宁苏意那边,脚朝过道处,免得小孩的鞋子弄脏宁苏意身上那件一看就知很贵的外套。

    宁苏意把这举动收在眼底,心里添一分笑意,扭头透过车窗去看沿路的风景。

    自然是大片的田畦,田畦相接处是连绵不绝的青山,自山涧淌下来的一弯银白色小溪都能清楚瞧见。

    宁苏意曾去过宁城远郊的福利院,那个废弃船厂改造的地方,已是接近荒僻,然则眼前的景致是更为直观的穷乡僻壤。

    大巴摇晃了一个多小时,宁苏意终于有些受不住,头晕、犯恶心,估计是那不常见的晕车症在作乱——她明明以前从不晕车,结果连着两次考察情况都要晕上一晕,也是倒霉催的。

    她把车窗推开两指宽一条缝,脸凑上去呼吸外头的新鲜空气。

    没多久,隔着一个过道的中年男人叫嚷:“谁开的窗啊,热风吹进来了,空调都不起作用了,赶紧关了,关了。”

    夹杂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指责的对象正是宁苏意。

    宁苏意不愿生事,将窗户关上,细心留了一条肉眼不怎么能看清的小缝。

    这趟车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差不多抵上她坐飞机的时间,车停稳后,宁苏意头一个冲下车去,蹲在路边干哕。

    缓了好半晌,她才直起身,去大巴车侧边掀起的盖子里,拖出自己的行李箱。

    宁苏意身处在一个岔路口,朝路牌指向桐花乡的方向眺望,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柏油路,道路两边,一边是稻田,一边是自建的房屋。

    正想跟那位老师联系,视线尽头就驶过来一辆银灰色面包车,宁苏意按住头顶的遮阳帽,仔细辨认那辆车。

    眨眼间,面包车开到路口停下,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下来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蓝白细条纹的衬衫式短袖,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衣摆掖进浅棕色休闲裤里,一双洗得泛黄的白色运动鞋。皮肤是自然健康的颜色,理着短发,身量清瘦,浑身透着一股“知识青年”的清雅气质。

    他定睛看了几眼宁苏意,询问:“是……宁总?”

    宁苏意点点头:“我是。”

    男人手掌立马在衬衫上抹了抹,伸出手去打招呼:“你好你好,我是周越,丹山希望小学的老师。邱理事跟我说过,您今天会过来。实在不好意思,临时用车发现没油了,加油站在一个岔路上,来晚了。”

    宁苏意握了下他的手,笑说:“没关系,我也刚到。”

    周越连忙提起她脚边立着的银白色行李箱,拉开车后备箱放上去,而后,给她拉开后座车门:“天太热了,快上去坐,村里给你安排了住处,我现在带你过去。”

    宁苏意说:“我坐前面吧,有点晕车。”

    “行。”

    周越推上后座的车门,准备给她开副驾驶门,宁苏意已经先他一步,自己动手拉开,坐了上去。

    周越便绕去驾驶座,从车里找出一瓶矿泉水给她。

    宁苏意拧开喝了几口,见他在调空调的温度,问一句:“我能开窗吗?”

    周越连连颔首:“能的能的。”

    宁苏意开了窗,车子启动后,悠悠的风吹进来,虽带着些许初夏燥热的温度,却比空调风舒服太多。

    周越怕她晕车难受,开得慢,可乡下道路不好,前几天又一直在下雨,路面泥泞不堪,难免颠簸摇晃。

    他频频用余光打量宁苏意,怕她面露不满,掉头就要走。

    可她耐心得很,摘了帽子放在腿上,一手拿着矿泉水,手肘搁在窗沿,露出手腕一串白玉菩提子。风吹起她绑得松松的马尾,几缕发丝散乱在脸侧。皮肤是细腻的白皙,只脸颊处生一粒淡色小痣,面容清冷,却难掩秾艳。

    周越低低咳一声,收回目光专心开车,说:“十里八乡的人早就听说过您的名字,十分感谢您捐建的希望小学。以往临近几个村的孩子都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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