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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叫我如何不心动-第44章

小说: 叫我如何不心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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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苏意瞧见墙壁上贴的价位表,嘀咕了声:“一块钱一根签子,我还能吃穷你?”

    叶繁霜笑出声来。

    宁苏意摘下手腕上的发圈儿,将一头长发随意挽起,露出纤细瓷白的脖颈。她拿起红汤里的一串鱼丸送进嘴里,不蘸料吃更原滋原味一些,但也很有滋味。

    除了她们三个,店里还有好些顾客,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吃饱喝足侃大山。

    叶繁霜说:“我没见你在群里冒泡就猜到你心情不好,上次你住院,我们说去探望你,你也不让。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吗?”

    老板递过来一碗蘸料,宁苏意说声谢谢,又拿一串豆皮卷香菜,往蘸料碗里滚一圈,一口吃进去。

    “我要说‘很好’,那就是在撒谎。”她手托着腮,光是现下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不像过得很好。

    叶繁霜有几分心虚,至今不敢对宁苏意坦言,自己出卖了她。

    “怎么了,说出来听听?”邹茜恩正在吸溜煮好的方便面,舀一勺蘸料拌匀,吃得停不下来,说话声都是含糊的。

    宁苏意将手里的签子投进竹筒里,微微叹一口气,跟她们讲了上次在病房里与井迟的谈话,以及今晚上一系列的事,包括温璇那些话。

    不过,她隐去了温璇的名字,称其为井迟的一个爱慕者。

    邹茜恩听完,面都顾不得吃了,眨了眨眼,没跟上进度的样子:“等等,你什么时候知道井迟对你是那种感情的?还有,他对你说……”

    叶繁霜打断她:“等会儿再给你补课,先让酥酥把话说完。”

    宁苏意耸了耸肩,故作洒然道:“我说完了。”

    叶繁霜深吸一口气,戏精附身一般,用一股扭捏的腔调替井迟鸣不平:“宁苏意,你好狠的心。她那么说,你就把井迟弟弟一个人扔在家里了?”

    “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爱慕者照顾他。”

    “这样才更可怕!你也不想想,他喝醉了酒,万一酒后那个啥……”

    宁苏意神色淡淡:“你不要总把你那套流氓思想套在别人身上。”

    叶繁霜挑一挑眉,故意揶揄她:“你可别把话说太满,往往越是不切实际,越有可能发生。你忘了你自己当初怎么信誓旦旦说井迟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结果呢?”

    宁苏意被噎得心梗。

    叶繁霜手背支着下颌,歪了歪头,不解地问:“那你又在烦恼什么呢?你认为那位爱慕者说得对?”

    宁苏意:“我倒不认同她说的全部,可是,有那么一两句话,确实说得挺在理。长痛不如短痛,总这么拖着不是办法。”

    叶繁霜心里头猛跳了几下,张嘴欲劝说,有一道声音比她更快,是邹茜恩插嘴:“酥酥你和井迟从小到大都这么相处的,有什么问题吗?你不要被其他女人影响了。如果井迟有女朋友,你和他纠缠不清是你的作风问题,可以骂一句‘绿茶’。可实际上,井迟从来都只对你一个人好,其他女人再怎么说都是出于妒忌。你没错!我站你这边,谁这么说你,我去骂她!”

    叶繁霜竖起大拇指,虽然这话里有几分天真的孩子气,大体上是说得通的。

    宁苏意搂住邹茜恩的肩膀,笑着歪倒在她身上:“谢谢你啊,不过我不打算跟人干架。”

    邹茜恩摸摸她的头发,怜爱道:“我是觉得,小迟弟弟多好一男人,要不你就答应跟他试试呗,万一不行……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以后再说。”

    以前邹茜恩都是充当傻白甜的那个,现在终于轮到她来开解宁苏意了,她心里莫名生出一点小小的成就感,很是满足。

    邹茜恩一边畅想一边絮语:“唉,我想了又想,想不出你俩谈恋爱是什么光景。你俩从小亲密无间,搞对象以后,估计也没太大变化吧?”

    叶繁霜笑意盎然。

    这两人闹僵成这样,邹茜恩还能画出“谈恋爱”的大饼,这脑补能力跟营销号也能一较高下了。

    时间太晚,叶繁霜见宁苏意也没胃口再吃,起身去结了账。

    宁苏意一想到开车回去还得四十分钟,就有些不想动弹。她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不出门,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不好吗?哪怕睡不着。

    叶繁霜最后解救了她:“走吧,去我家凑合一晚。”

    这里离叶繁霜租住的公寓不远,开车过去十来分钟,宁苏意和邹茜恩都去她家借宿,各自洗漱完躺在床上。

    唯一的不足之处,她的床没宁苏意家的大,三个人躺下,挨挨挤挤的。

    邹茜恩吃饱了容易犯困,一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过去,很快响起轻微的鼾声,小猪一样。

    宁苏意瞥一眼,羡慕死了她这种一闭眼就能睡着的体质。

    叶繁霜明天不用上班,不着急睡觉,靠坐在外边的床头玩手机,突然,手指轻轻推了推宁苏意,压低声音:“我问你,那位爱慕者的出现,除了让你理不清和井迟的关系,有没有别的感觉?比如,膈应。”

    宁苏意一眼洞察她的真实想法:“你其实是想问我吃没吃醋吧?”

    叶繁霜被戳穿也只是笑一笑,“啊”了声,承认自己就是这个意思,顺便往深了说:“倘若有那么一天,他把对你的所有关注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你大概会是个什么滋味?”

    “非要我回答?”

    “快说!”叶繁霜没忍住,又推了她一下,催促的意味。

    “要说没一点感觉,就显得我这人虚伪了。”宁苏意咬了咬唇,声音细弱,“我确实有些……吃味儿。”

    叶繁霜猛地翻过身,吓了宁苏意一跳,下一秒,她的脸就被叶繁霜给捏住了:“你啊你,总算从你嘴里撬出那么一丁点心事。邹茜恩有句话说得对,也就是井迟这么些年惯着你宠着你,让你身处其中不自知。一旦你从中跳出来,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就知道他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对他也绝非一般的亲情。至少,你比任何人都依赖他。”

    说完,她突然困意上头,眼睛都快睁不动,用手拍拍宁苏意,叫她再好好考虑,别轻易听信外人的话。她是欲望淡泊的那一款,不代表别人也是。

    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对于他人而言,当然是自己的利益至上。

    这一夜,宁苏意几乎没合眼。

    六点钟不到,天还未完全亮起来,考虑到她情况特殊,房间里一直亮着灯,透过米白色的纱帘,能见着外头微薄的天光。

    她轻手轻脚起床,打算先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公司。昨晚在串串店待过,大衣上都是一股子熏出来的底料味,难以散去。

    收拾完,宁苏意留下一张便签就离开了。

    她开着车,独自一人乘着清晨的茫茫雾气回去。城市刚刚苏醒,偶尔能听到一声从辽远的地方传来的汽笛声,其余时候都是寂静。

    到小区时,雾气渐渐散去,天已经差不多亮了,这时候她倒有些许困意。

    宁苏意停好车,边走边捂住嘴打了个呵欠,眼里氤氲出水汽,拿手指轻轻揉了一下眼角,去揿电梯。

    刚好其中一部电梯停到一楼,她暗叹一句,竟然有人跟她起的一样早。

    电梯门打开,宁苏意却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准确来说,是她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碰见她。

    站在电梯里的温璇抬起视线,瞧见是她,也是一愣,微微点头打招呼:“早。”

    她反应平平,像是昨夜那场盛气凌人的谈话不存在。

    宁苏意没第一时间回应,只注意到她敞开的小香风外套里,穿了一件男士卫衣,黑色的,右边胸口一枚小小的太空人刺绣,长度能遮住大腿。

    没记错的话,井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或者说,她穿的就是井迟的那一件。

    宁苏意错开视线,盯着她的脸,过了好半晌,动了动嘴唇,挤出一个清淡若烟的字音:“早。”

    ------题外话------

    嘀嘀,二更到啦!!

    啵啵(*╯3╰)

 第60章 我是属于她的

    温璇和宁苏意擦肩而过,一个走出电梯,一个走进电梯,再无任何多余的交流,直到电梯门关闭。

    温璇驻足回头,从光滑干净的金属门上看见一张模糊的脸,是神色枯瘠的自己。

    她捂住沾着血迹的手指,朝一楼大厅的柜台走去,问坐在柜台后面打呵欠的物业人员,附近哪里有药店。

    物业人员告知她,小区里头就有两家,给她指了个方向。

    温璇低声道谢,转身走出大厅,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她眯了眯眼,才发觉外面竟这样寒气逼人,连她的心脏也被冻住。

    宁苏意刚从室外回到屋里,身上覆一层同样的冷意。她先进浴室洗了个澡,驱赶困意,而后坐在梳妆台前护肤、化妆。

    眼线怎么也画不好,卸掉重画三次,她心态终于有些崩溃,拿一根棉签蘸取卸妆水,卸掉不满意的眼线,将眼线笔掼在梳妆台上,不再尝试画第四次。

    宁苏意拉开首饰柜,挑出一对钻石耳饰,对着镜子穿进耳洞里。

    不知怎么的,今天连耳坠也要跟她作对,戴好了左耳,右边耳朵怎么也戴不进去,针尖戳得她耳垂都疼了。

    她有些泄气,干脆把另一只戴好的摘下来,换成另一对针尖更细的珍珠耳饰。

    戴好后,宁苏意轻舒口气,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浅杏色的高领宽松毛衣,套米白色呢大衣,与大衣同色的西装裤,棕色麂皮短靴,整一套浅色系的搭配,在冬日里既显得温柔又大气。

    徐叔的电话这时候打进来,宁苏意接起,说:“我收拾好了,马上下来。”

    没时间吃早餐,她给梁穗发了条微信,让她带一份早餐到办公室,普通的三明治和热牛奶就可,不要咖啡。

    宁苏意提着包下楼,大概是跟温璇犯冲,这一早上竟碰到她两次。

    这一次,是她准备出门,而温璇从外面回来。

    温璇手里捏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袋,袋子上印着绿色的logo,无需细看就可辨认出,是小区里一家药店提供的塑料袋。宁苏意曾在那里面买过口罩和棉签。

    两人碰上,温璇心里只怕比宁苏意还要犯憷,朝她轻点一下头就进了电梯,生怕她与自己说话。

    然而她多虑了,宁苏意只平淡地掠过一眼就走了。

    温璇乘电梯到十五楼,她出门时特意没将门锁上,此时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有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

    井迟站在楼梯上,穿一套深蓝格纹的棉质睡衣,脸上携有宿醉后的倦色,更有两分憔悴。瞧见温璇还没走,且穿着他的衣服,他的脸色一瞬间难看极了,音色冷厉:“你怎么还在这儿?我昨天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

    他的脸色是难看,而温璇的脸色则是难堪。

    他的话一刹间带她回到昨晚。

    凌晨三点多,就在这间屋子的楼梯上,也就是井迟现在站的地方。在她说出那样一句“自荐枕席”的话后,井迟嗤笑一声:“恐怕你搞错了一点,我没想忘了她。”

    在这之后,他沉默了三秒,对自己也是对她说:“她这辈子不喜欢我,我就等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不属于我,我是属于她的。”

    他说:“你走吧。别叫我看不起你。”

    说罢,不再看她一眼,井迟上了楼,回到房间洗澡睡觉。

    温璇一霎如坠深海,浑身僵冷乃至凝固,那种从头到脚血液一寸寸凉掉的感觉,她这辈子没体会过。

    当年被人诬陷,差点露宿街头的时候,她都还憋着股气,没眼下这般无力。

    半晌,温璇仰了仰头,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逼回去。

    这一步,她迈出去了就没想过往回退。她或许跟井迟一样,他是一头栽到宁苏意那里爬不起来,而她自己,对井迟又何尝不是视死如归的决然。

    她始终相信,井迟有血有肉更有心,不会跟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一样。

    只要她用心去焐,总有一天能焐热。

    呆站许久,温璇走下楼梯,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搁在膝头,心里念着井迟喝多了酒,又服用了过敏药,而且宁苏意走后,她看过那过敏药的说明书,副作用是头痛、乏力、兴许还伴随胃肠道不适,诸如恶心、胃炎。

    如若她一走了之,搞不好他遇到突发状况,身边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越往坏处设想,她越是无法抽身离开。

    温璇就势躺在沙发上,借用井迟先前用过的毛毯对付几个小时。

    六点一刻,她被一条微信提示音吵醒,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条无关紧要的消息。她已然醒了,便没再躺下去,起身到厨房熬粥。

    不确定井迟何时会醒,她本来预计在他睡醒前,煮好一锅粥就离开。

    哪知淘米的时候,一掰开水龙头,那原装的喷头突然掉落下来,滋了她一身的凉水,冷得她骨头都似被针刺穿。

    她手忙脚乱关掉水龙头,费力将喷头拧上去,没留神,手指让锋利的接口处划了一道颇深的两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温璇心里酸楚得要死,只得捺下难过的情绪,捂着流血的伤口,到处找医药箱——幸好昨晚宁苏意把医药箱就放在客厅茶几上,没归置回去。

    偏偏她翻遍箱子里每个角落,没找到最常见的创可贴。

    接二连三的倒霉事砸到她头上,她都不确定这是不是昨夜刺伤宁苏意所得的报应。

    容不得她悲春伤秋,胡乱抽出几张纸巾按住伤口,自顾取了一件井迟晾晒在阳台上的卫衣,换下身上湿透的针织打底衫,穿上外套,出门去药店。

    这便有了楼下与宁苏意撞见的诡异一幕。

    两人位置对调,她温璇成了狼狈不堪的那一个,而宁苏意一如往常风轻云淡,无需做什么就显得高高在上。好似合该这世上的好物都堆到她面前,偏她理所当然,看也不看一眼,更别提珍惜。

    温璇买完创可贴,从药店回来,心里想着一会儿还得抽空去医院打破伤风,一抬头,却与井迟的目光对上,看来她的粥不用煮了。

    温璇心境十足悲凉,嘴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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