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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叫我如何不心动-第22章

小说: 叫我如何不心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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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前下班回来了,现在在家。”宁苏意柔声说。

    井迟顿了几秒,说:“那我过去找你?”

    宁苏意说声好,挂了电话,把手机交给珍姨,转头去看烤箱,定时还未到,她便重新洗个手,开始打发奶油。

    井迟下午在家陪老太太,开车从雍翠乐府过来只需二十分钟。

    门铃响了,珍姨过去应门,亲自给拿了拖鞋。

    “酥酥在楼上?”井迟手撑着玄关的壁柜,蹬掉短靴,穿上那双独属于他的深灰色格纹布拖鞋,往里张望。有闻到空气里弥漫的奶香味,是烤面包、点心之类的味道。

    “没呢,在厨房烤蛋糕,忙活好久了。”珍姨去泡茶,让他自便。

    井迟趿拉着拖鞋朝厨房走去,到门边驻足,举目瞥过去。

    傍晚时分,天色尚且明亮,厨房里仍开了灯,灿白的灯光自头顶洒落,投一段在宁苏意身上。

    她挽了个十分随意的丸子头,松垮垮的,些许碎发垂落在瓷白的脖颈,在灯光下染着浅金色毛边。她穿一条居家的奶茶色背心裙,及脚踝,棉麻质地,不用触摸就知道分外柔软舒服,罩着浅褐色围裙。

    没化妆,素净一张脸,苹果肌上那粒淡色小痣落在他眼里。那颗痣,她平时化了妆不细瞧很难注意到的,此刻却如钩子一样,抓得他的心痒丝丝的。

    井迟喉结滚动,别过眼去。

    珍姨走到近前,说茶沏好了,问他喝不喝。

    井迟说不喝。

    宁苏意这时才发现井迟来了,扭头朝他一笑:“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井迟走近,瞧见她额角蹭了一抹白色面粉,抬手替她拭掉,动作再温柔不过,眼神却是从未变过的落寞,“你什么时候学会烤蛋糕的?”

    “留学期间。我没跟你说过?”宁苏意在他摸过的地方,用小臂蹭一下,手持电动搅拌器,嗡嗡的声响横在两人之间。

    井迟没留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你都没有给我烤过蛋糕。”话里藏着几许委屈,兼带着控诉。

    宁苏意头也不抬地笑说:“这还不简单,你要是喜欢吃,明年你生日我给你烤一个。你喜欢吃什么口味?”

    井迟迟迟不答,他要的不是蛋糕,是独一份的心意。独一份的。

    宁苏意没精力注意他,因为她太长时间没烤过蛋糕,唯恐搞砸了,每一步都小心谨慎,一心专注于此。

    井迟静立在侧,靠着流理台边缘,手指摸上裤子口袋,没摸到烟盒的轮廓。

    蛋糕胚出炉了,宁苏意躬着身小心翼翼倒扣脱模,完整的蛋糕胚置于转盘中间,她松了口气。

    只剩下抹奶油的环节,相对前面的步骤就简单太多,宁苏意一边与井迟聊天,一边抹匀奶油。

    井迟自顾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拿在手里:“你那慈善基金会筹备得怎么样了。”

    “资料都备齐了,这个月底就能登记。”

    “没忘记我的话吧?副秘书长的位置我先预定了。”

    宁苏意看着他,比一个“OK”的手势,还说简历都给他打好了,不用他自己费心去写,到时只需掏腰包。

    井迟低眉垂目,嘴角微勾,笑得两分无奈:“我的钱包不都由你保管?”

    “哇,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现在说这话我都感觉你在嘲讽我。”宁苏意终于抹好了奶油,腰都酸了,直起身歇口气,直勾勾盯着井迟。

    井迟与她对视,仍是笑着的,没半点攻击性,单纯无害的样子。

    那是小学的事了,井迟的零花钱都是交给宁苏意保管。当然,这是老太太授意的,她担心井迟在学校乱买垃圾食品吃坏肚子,他那小身板压根不能经受一点折腾。

    是以,井迟用钱之际都得向宁苏意打申请。

    宁苏意“姐姐”架子端得十足,紧攥着粉色的小钱包,以此威胁:“叫我一声姐姐,我就给你零花钱。”

    井迟憋屈得很,偏那时年纪小不懂事,也没反抗力,被她占了好多便宜。

    后来,他自个儿都不愿意回想这段经历。而宁苏意懂事以后,也觉得当初自己的做派忒不要脸了。

    眼下井迟主动提起这件事,她就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一定是在讽刺她。

    井迟舔舔唇,语气平静:“我发誓,我没有那个意思。”

    宁苏意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洗好的草莓,挑出一个个头大的、鲜红饱满的,塞进他嘴里:“你最好没有。”

    井迟“唔”一声,叼着草莓,满口都是甜甜的味道。

    剩下的草莓切成片状和粒状,点缀在奶油上。最后,用黑色巧克力酱写上祝福语,生日蛋糕就大功告成了。

    宁苏意两手叉腰,仰起酸疼的脖子,感觉筋都要绷断了,大呼:“我以后再也不做蛋糕了。”

    大概是老了,没以前那么有耐心鼓捣这些,中途几度想撂挑子不干,去蛋糕店订做一个岂不方便省事。

    井迟替她解开围裙后的系带,顺便在她耳边轻声埋怨:“搞什么,姐姐刚还说明年生日亲自给我做一个蛋糕,这么快说话不算话?”

    宁苏意拆发圈的动作一顿,刷地扭过头,目光如炬地瞅着他:“你……刚说什么?”

    井迟摸摸鼻子,后退一步,手里还拿着矿泉水,掩饰性喝一口:“你听错了,我没说什么。”

    “你刚叫我姐姐?”宁苏意此时的诧异神色不啻于听见平地一声雷。

    这小屁孩成年以后,她可是一声心甘情愿的“姐姐”都没听到过,怎么威逼利诱都没见他低头,可谓铁骨铮铮。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井迟大步走出厨房,头也不回:“客厅等你,赶紧去换衣服,再磨蹭我先走了,不等你了。”

    他步履匆忙,差点与门口的邰淑英撞上,连忙立住脚步,满脸歉意道:“阿姨,不好意思。”

    “没事儿没事儿。”邰淑英微笑着摇头,指一指沙发,让他去那边坐。

    宁苏意包装好蛋糕,放进冰箱里,去楼上换衣服、化妆。

    客厅里,邰淑英与井迟坐在一处闲聊片刻,起身去收拾厨房遗留的残局,珍姨跟过去帮着整理。

    邰淑英偷瞄一眼客厅沙发上规规矩矩端坐的井迟,感叹一声岁月如梭。小小少年似一眨眼就长成顶天立地的男人,肩宽腿长,气质沉冷,添几分硬气,不骄不躁刚刚好。

    邰淑英搡一下珍姨的手臂,掩着唇小声说:“其实,小迟跟我们酥酥蛮般配的。”

    珍姨笑起来,同样压着嗓音,以防外面的人听到分毫:“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俩孩子一起长大,知根知底,若能结为连理,那可真是天赐的缘分。”

    ------题外话------

    冷知识:虽然酥酥总是想让小迟叫自己姐姐,但是,当小迟真的叫了,她却是最最消受不了的。

    叫一声姐姐,什么都能答应他。

    *

    所以后来,当小迟知道这个冷知识后,时不时就逗她。

    姐姐,过来给我亲一下。

    姐姐,你别招惹我。

    姐姐,眼线又画歪啦,过来,我给你画。

    然而酥酥只想让他闭嘴,别喊了!!!

 第30章 他享受这样的偏爱

    宁苏意在房间里窸窸窣窣鼓捣了半个小时,换上一条雾霾蓝吊带裙。手工蕾丝的面料高级而有质感,能清晰看见上面织就的朵朵花纹。款式倒很简约,只后腰处缀一枚轻纱系成的蝴蝶结,垂下两条丝带,有那么点国风的意思。

    脸上化淡妆,只上薄薄一层粉底,遮瑕和腮红都没打,涂上干枯玫瑰色的口红。黑长卷发顺手抓一抓,随意散在身后。

    宁苏意对着全身镜照一圈,确定无不妥的地方,拎起桌上的包和礼物盒,下楼。

    从冰箱里取出蛋糕,跟井迟一道出门,换鞋时,她向邰淑英报备:“景庭哥生日聚会,晚上可能回来比较晚,不用等我。”

    邰淑英:“知道了,少喝点酒。小迟你帮我看着点她。”

    井迟笑着说好。

    出了门,风裹挟着热气源源不断往脸上扑,宁苏意抬手遮在额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还差不多。”

    不知道到底谁酒精过敏,一碰酒就全身起疹子。

    “咱俩半斤八两。我是不能喝,你以为自己酒量很好吗?”

    井迟开的是宁苏意不久前送的奔驰G63,拉开后座车门,接过她手里的礼物和蛋糕放在后座,帮她拉开副驾驶门。

    这车底座高,宁苏意穿高跟鞋上车有点费劲,拎着裙摆爬上去坐好,不忘反击他:“再怎么样酒量至少比你好。”

    井迟把车开出去,行驶在宁城拥堵的车流中,许久,才抽空瞥过去一眼:“是吗?那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喝醉后干了什么?”

    宁苏意果然开始回忆:“你说的哪次?”

    “还能哪次?”井迟眼尾微垂,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散地拖着调子,那股少见的痞气便在这时显出几分,“就你学叶繁霜抽烟那晚。”

    “你管那叫喝醉?我脑子清醒着呢。”宁苏意独独在他面前,那副清冷的皮囊撕得一干二净,常常三两句话后就开始与他拌嘴。

    井迟轻哼一声,不与她掰扯。

    脑子清晰?脑子清晰能亲到他下巴?

    前方的路是真堵,十几分钟过去,车子开出去没三公里。

    井迟倒不焦急,四处都围着车流,他与宁苏意困在进退都难的境地里,像是被丢在荒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宁苏意低头时发现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弄脏了一块,包放在后座,不好拿。她找了找置物格,翻到一包纸巾,刚要拿起来,却看见边上放着一盒烟和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打火机。

    宁苏意愣一下,扭头看井迟。

    路况糟糕,他聚精会神注视着前方,没觉察她的异色。

    印象里,井迟是不抽烟的,所以宁苏意在车里看到烟和打火机有些奇怪,到底没出声问他,心想或许是傅明川他们的。

    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弄脏的手指。

    正出神,行驶中的车子突然猛地急刹,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出于惯性,宁苏意身体往前栽,幸好手掌及时撑住中控台稳住,只听见后座传来“哐当”几声,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宁苏意无心去管,抬起头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前面。

    原来是有辆车突然变道,从旁边的车道超过来。

    井迟紧锁着眉,没忍住低咒了一句:“赶着投胎呢,差点就撞上了。”而后,扭过头来上下打量宁苏意,“没磕到吧?”

    “没有。”宁苏意说完,倏地想到什么,急忙回身去看车后座,一脸丧气,“蛋糕全毁了。”

    因方才那一出突发状况,蛋糕盒连同礼物盒一同从座椅上跌下来,蛋糕盒恰好被压在下面,摔得惨不忍睹。

    井迟腾出手扳了下后视镜的角度,也看到了后座的惨状,挑了挑眉,不无遗憾地说:“景庭哥吃不到你亲手做的蛋糕咯。”

    宁苏意表情滞住,怎么觉得他这语气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再去看他的脸色,竟毫无破绽。

    好在,她备了一份礼物,不至于两手空空过去。

    四十分钟后,两人到了穆景庭朋友的场子,一家新开的cb,名字取得很有意思,叫“DD Cb”。

    进去之后才弄清楚,原是这家cb的老板叫邓铎,DD正是他名字的首字母。

    宁苏意把礼物送给穆景庭,说一声:“生日快乐。”

    只字不提亲手做蛋糕这回事,反正蛋糕她现在是拿不出来,下车时特意看了一眼,奶油糊成不堪入目的一团,不提也罢。

    穆景庭欣然接过礼物,打开一看,是双联名的限量版球鞋。

    井迟的脸当即就黑了,还真送了鞋。

    宁苏意笑说:“你现在还打篮球吧?”

    穆景庭点点头:“打,工作之余经常约他们去俱乐部。”他说的“他们”,是指在场的发小。

    井迟也给他准备了礼物,是从家里的酒窖里千挑万选出的一支他爸珍藏的红酒,年份久远,有价无市。

    穆景庭拍拍他肩膀:“有心了。”

    今晚邹茜恩也来了。原本这样的聚会场合她一个月能参加好几回,早没新鲜感,是得知宁苏意会过来,她才抽空前来。

    两个女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谈话间说起邹茜恩那位心上人。

    然而,邹茜恩摆摆手,垂头丧气不愿意多提,说那人就是个木头,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撩不动,真没意思。

    宁苏意扑哧一声,笑得眼睛弯成细细一道下弦月。

    闲聊片刻,穆景庭招呼一声,让服务生送了各式各样的餐点,还推过来一个大蛋糕。蛋糕自然是老板邓铎让厨师准备的。

    穆景庭一脸不情愿,却架不住起哄的发小,只好起身执起刀具准备切蛋糕。

    “哎,别急啊,蜡烛没点,生日愿望没许,怎么就到切蛋糕环节了。”邓铎嘴里叼着烟,含糊地嚷嚷道。

    穆景庭看他一眼,难以消受:“你够了。”

    邓铎强烈表示,在他的地盘就得听他的,于是拿打火机点燃蛋糕上的蜡烛。穆景庭嫌弃极了,抬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宁苏意,招一招手,笑容和煦:“酥酥,生日愿望让给你了,你许一个。”

    宁苏意正跟大伙一起看热闹,不妨自己被点名,表情呆滞了一秒,笑说:“你的生日我许愿?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你来许。”

    宁苏意盛情难却,站到他身旁。包厢里的顶灯被人关了,只余幽微的烛火轻晃。她双手合十,阖上眼眸,十数秒后,睁开眼吹灭蜡烛。

    灯光再次亮起,穆景庭看着她,眼里是比烛火更温暖的光,融融的,像冬天雪夜里一盏橘黄的灯。

    宁苏意的脸大抵是被烛火烤得有点热,一抹薄红浮在颊边。

    穆景庭这时拿起刀具,切出一块蛋糕,递给宁苏意:“给你,上面有你喜欢吃的黄桃。”

    “谢谢。”宁苏意端着蛋糕,刚撤退一步,穆景庭就糟了人暗算,是离他最近的邓铎,抹了一手奶油攻击他。

    这才是邓铎准备蛋糕的真正原因。

    场面一时混作一团,到最后,除了宁苏意手里那块蛋糕,其余的都被当做“武器”糟蹋了。

    不过,原本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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