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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叫我如何不心动-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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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苏意昨晚洗完澡,躺在床上睡不着,想到了在车上没看完的通话记录,就让井迟给她发过来一份。然后发现用手机看太考验眼力了,于是就用家里的打印机把通话记录给打印出来,一条条筛选。

    结果把她给看困了,也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宁苏意便把东西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倒头就睡下了。

    宁苏意揉了揉脸:“睡得差不多了。”

    两人各自洗漱完,下楼去吃早餐。

    珍姨知道他们俩上班要早走,便比平时早起了半个小时做早餐,他们俩下来时正好可以吃。她还贴心地说了句,不用等先生和太太。

    雨停了,空气里除了湿漉漉的水汽和凉意,不再像夏季的雨后那样清新。

    宁苏意今天在一件浅卡其衬衫外套了件针织马甲,外面罩着及小腿的薄风衣,出门整理包包时,顺手将昨晚打印出来的通话记录塞进了托特包里,打算有时间了就多看看,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井迟将她的行为看在眼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查案毕竟不是你的专职。”

    “我知道,我就随便看看。”宁苏意坐在副驾驶座上,安全带扣上,“咔哒”一声轻响,她看着井迟笑说,“你还不了解我,我一向宽心。”

    井迟踩一脚油门,将车开出去,送她去上班。

    宁苏意想起很久以前他说过的话,望着车窗外没下雨但是雾蒙蒙的天色:“你以前说要给我当助理,现在真成我助理了。”专门开车的助理。

    井迟挑了下眉梢,侧目看她一眼,很快收了视线看前方的路况:“你不乐意?”

    “没不乐意,这不是想着太耽误你时间了吗?”

    “不送你上班,我的时间也是用来浪费的。”

    “傅明川听到要揍你了。”

    井迟笑了一下:“在你出国那几年,我没日没夜工作,他可是悠闲了好久,现在是时候还给他了。”

    他没说笑,那几年确实大多数投资案都是他亲自把关的,出差也是他亲自去,不管是三五天还是三五个月,从没拿自己当老板,有项目就做,没项目就找项目,时间塞得满满的。除非是那些应酬交际的事,交由傅明川这个能说会道的,其余能做的他都包揽了。

    到明晟楼下,宁苏意说了声“拜拜”,打卡一样凑过去亲了“井助理”一下,推开车门进了公司。

    大概是适应了工作日的状态,宁苏意今天步入大厅时所见的职员的精神面貌比昨日好多了。

    听着一路的问候声,宁苏意到了顶楼。

    琳达透过秘书办的玻璃墙瞧见她的身影,立时从工位上站起来,走出去迎接宁苏意,跟她口述今日的行程安排。

    宁苏意走到办公桌后,刚好听她讲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把包放桌上,从里面拿出手机,不小心带出一张纸,慢悠悠地飘落在办公室洁净的地板上。琳达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本能地弯腰拾起来,给她放在桌上。

    琳达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上面,冷不丁看到其中一串电话号码,觉得有点熟悉:“这不是……那个谁的电话号码?宁董您查这个做什么?”

    到底是不如梁穗稳重,若是梁穗在此,大概不会多看,也不会多问。

    “什么?”宁苏意视线转过去,才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带出来的一张纸正是打印出来的通话记录,再结合琳达的话,她怔忪几秒,狐疑地问她,“你说谁的号码?”

 第172章 锁定嫌疑人

    琳达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僭越了,连忙摇摇头,说没什么。

    以前的工作都是梁穗吩咐下去,秘书办的成员负责分工完成,她很少直接跟宁苏意接触,出差开会什么的,也都是梁穗一手包办。

    琳达被提上来暂代梁穗总助一职,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私底下就和梁穗取经,问她一些关于宁苏意的喜好、禁忌之类的。

    梁穗说,宁董很好相处,也就面上看着冷肃,对待下属从不苛刻,工作上严谨认真对待就行了。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主要就是记住“少听少看少说多做”,要是遇到事情实在拿不定主意,可以找她帮忙。

    琳达就放心了。

    谁知这才共事一天,她就故态复萌,无意间暴露出自己在秘书办八卦多嘴的毛病,居然越界过问宁董的私事。

    宁苏意拿起桌上那张打印的通话记录,目光审视着她:“我刚听你说,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人的电话号码?”

    琳达为难道:“算是吧,其实也不熟。”

    宁苏意面色严肃:“谁?”

    宁董既问出来了,琳达自然不会隐瞒,指着倒数第二行通话记录里的号码说:“183开头的这个,是姚秘书的联系方式。她以前常跟我请教工作上的问题,我存了她的联系方式,联系过几回……”

    琳达越说越感到不对劲,于是没继续往下说。

    姚秘书是宁屹扬的秘书,眼下明晟药业是宁苏意当家,宁屹扬调职成为业务部的部门经理。两人以前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属于“竞争”关系,竞争集团未来继承人。宁屹扬的秘书经常联系她,不会是想要刺探什么机密吧?

    想到此,琳达出了一层冷汗,心底开始后怕,脸都白了一分,慌忙跟宁苏意解释:“宁……宁董,我们只是聊普通的工作问题,涉及到重要项目、文件等信息,我没跟她提过。况且,她早就辞职不干了,之后……我们也没再说过话。”

    琳达磕磕巴巴解释完,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梁穗都提醒过她要“少说话多做事”了,她刚刚就不该多嘴。

    宁苏意心里一阵冷一阵热,面上却不显半分,偏头看着琳达:“你口中的‘姚秘书’是指宁屹扬以前的秘书姚百卉?”

    琳达前面说起“姚秘书”,宁苏意心里还纳闷得很,一时间根本没想起来是谁,秘书办里似乎没这号人。

    直到她提起对方辞职不干了,她才意识到琳达说的不是秘书办里的秘书,从她进入明晟以来,秘书办里的成员就没变动过。

    后来再一想,姓姚,又是秘书,刚好辞职了,那就只能是宁屹扬先前招进来的那个女人,姚百卉。

    即使没有过多去关注这个女人,宁苏意也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宁屹扬的出轨对象,后来还怀孕了。家里好几次闹得鸡飞狗跳,多多少少也与她有关。

    琳达打量着宁苏意的脸色,心中忐忑,抖着声说:“……是啊,是她。”

    宁苏意拧了拧眉:“能确定吗?”

    琳达不知道宁苏意有什么意图,却也顾不上再问,去秘书办拿了自己的手机过来,翻到通讯录,里面就存有毕兆云的号码。

    找出来一对比,十一个数,每个数字都一模一样,不存在记错的可能。

    琳达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自信的,能做这份工作,细心必不可缺。

    宁苏意脸上没有表情,声音也没有起伏,平淡得如一池死水:“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琳达拿上自己的手机走出办公室,到门边站定,想起来扭头问一句:“宁董,用不用给你泡杯咖啡?”

    “不用。”

    “好的。”

    玻璃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宁苏意一个人,瞬间被无边的安静包围,心跳声就撞在耳边,扑通,扑通。

    若说方才求证时,心里还是一阵冷一阵热,那么现下宁苏意心间就只剩一片冷。

    姚百卉,姚百卉居然和周临远有过联系,他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所以周临远是故意撞的车?他们以为那个时间段里坐上车的人是她?没想到穆景庭会临时借车,替代她承受了一场灾难……

    倘若那时候坐在车里的人是她,可能就躲不过了吧?

    宁苏意手捧着脑袋,脸低下去,埋在臂弯里,浑身发冷,心里各种猜测涌上来,好的坏的,早已分不清。

    姚百卉是宁屹扬的人,这件事他知道多少?或者根本就是他授意的?宁屹扬,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了,早先制造假药一事,虽然证据已经被销毁了,她拿不出有力的佐证,可她通过猜测,通过与爷爷的对话,通过后来的种种,可以确定就是宁屹扬所为。

    他那个时候就想过要把她从“宁总”的位子上拉下来,甚至明知道她可能会因此坐牢,他也毫不在意。

    什么堂妹,什么斩不断的血脉亲情,他没生长在宁家,恐怕对这些统统不在乎。

    真的是这样吗?连环车祸又是怎么回事?

    尽管事情发生后,宁苏意心里隐隐有所猜测,可是当虚无的猜测被一点点证实的时候,还是感到骨头缝里都生出寒意,彻骨的寒意。

    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叫宁苏意从纷乱如麻的思绪里头抽离出来,她用手撑着头,艰难地镇定一会儿,拿起桌面的手机。

    来电显示,穆景庭。

    宁苏意理了理盖在脸上的发丝,收拾好了情绪,语气正常:“喂,景庭哥。”

    “没打扰你吧?”穆景庭笑了下,“之前跟你说过,给你订了辆车,已经到店了,我让店员给你送过去?”

    听到他温润含笑的声音,宁苏意当真愧疚深重:“让你别那么客气了。”

    “买都买了,你看是直接托运到你公司,还是送到你家?”穆景庭问。

    宁苏意避开了这个话题,问他:“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就手臂和腿上那两处还没痊愈,其他地方的轻伤都没事了。”穆景庭语气轻松,还有心情跟她玩笑,“休长假也挺开心的。要不是这次的事,我都发现不了,其实公司离了我也能运转,倒闭不了。你也是,别太忙了,适当放松。”

    宁苏意听着,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知道了。”

    “那不说了,我妈又给我端来一碗大补汤。”穆景庭笑说。

    ——

    今天是阴天,据天气预报显示,接下来半个月都难以得见一个晴天,不是阴就是雨,势要贯彻“一场秋雨一场寒”。

    周民寒坐公交车,到中心医院的站点下来,熟门熟路地往住院部病房走。

    这回刚好在走廊里碰见了王继的老婆,女人面黄肌瘦,手里拎着一个不锈钢的保温壶,从走廊尽头走过来的,显然刚刚是去打水了。

    女人看到他愣了愣,想起来他是谁了,迟疑地问了一遍:“是周警官?”

    周民寒颔首。

    女人极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然而内心还是禁不住惶恐:“周警官,您这次过来是要……”

    “别紧张,上次有几个问题没问清楚,补充一下。”周民寒说着,朝她笑了一下,问,“你们老家是在垣城?”这条信息在资料上有显示。

    “是啊,方便老王工作我们一家才搬来宁城,住在城中村。”女人说到这里,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搬过来一年就出了这种事,早知道还不如老实待在老家的小县城里。”

    女人说着话,愁绪慢慢爬上整张脸,她推开了病房门,让周民寒进去。

    她拎着水壶,周民寒从后面看去,能瞧出她的背脊比他上次见她弯了不少,想也知道,谁家出了这种事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得了病,唯一支撑着家庭开支的丈夫出了车祸。老天爷垂怜,让他有幸捡回一条命,却害得几个家庭惨遭不幸。他们一家不仅面临一辈子都还不上的巨额赔偿,丈夫还要吃牢饭。

    另外两张病床的病人都出院了,病房里现下只住着王继。

    周民寒踩着棕黄色的麂皮鞋走进病房,王继的状态也不怎么样,瘦得吓人,一副随时可能撒手西去的凄惨样子。

    王继看见他来,表情微微变化。

    王继的老婆把水壶放到床头柜上,指了指周民寒,趴下来对王继说:“这是上次咱们见过的周警官,还记得吗?”

    王继说没忘。

    “周警官过来问你几句话,你们先聊,我得回家一趟看看小音,她跟妈两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去……去吧。”

    王继的老婆收拾了一个布包,挎在臂弯里,对着周警官点头示意,而后出了病房,将门给关上。

    周民寒双手抄进夹克的口袋里,望着王继,一时没出声。

    王继:“周……警官,坐,坐。”

    病床边就摆着一个折叠椅子,红色皮面的坐垫,椅背空出一块,上面也连着一块红色的皮面。

    周民寒没坐,站在病床边,问他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王继扯了扯嘴唇:“还……还是老样子。”没等周民寒问他,他自己就先絮絮叨叨起来,“是我一时糊涂,不该……在身体疲惫的时候开车,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别人。周警官,你……你放心,该罚多少罚多少,该判罪判罪,我……自己一力承担。”

    周民寒笑了:“你怎么承担?据我所知,你家没什么积蓄,上有老下有小,还都是病人,全靠你一个人吧。你知道你把人撞死撞伤要赔多少钱吗?”

    王继沉默许久,急喘了几口气:“砸锅……卖铁,凑钱也会补偿人家。”

    周民寒继续问:“那你女儿呢,不管了吗?”他忽然凑近王继,在他耳边说,“你想想你的女儿,她将来长大了,也得背负着你给她的重担,你于心何忍?”

    王继彻底不出声了,张着嘴呼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眼,里面多了很多复杂的情绪。

    “王继,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周民寒咬字清晰,“造成车祸的究竟是你疲劳驾驶,还是别的原因?”

    周民寒紧盯着他的眼睛。

    王继摇头:“没别的……原因,是我的错。”

    周民寒见他的精神状态逐渐变差,也不便再盘问下去,他一口咬死是自己的原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你好好养伤。”

    周民寒丢下一句,出了病房,沉闷的脚步声在医院走廊里回响。

    至少可以确认一件事,王继十分看重自己的女儿,像当初小陈猜测的,为了凑女儿的手术费铤而走险,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谁指使他的呢?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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