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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庶门毒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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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虽是被冒犯了,却也没有勃然大怒,而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不过是看到有恶妇买凶杀人,触犯王法,来观赏一二罢了。”

    “是吗?”荣国公嘴角一弯,眼里满是冷意,虽是在笑可那笑却未见眼底。他不再搭理二皇子,而是转头质问宋顺与京兆府府尹,“你们俩谁来说一说,到底是谁要把我的女儿关进刑部大牢里。”

    宋顺与京兆府府尹额上都冷汗密布,两人迫于荣国公的威势,讷讷不敢回答。

    常氏得意地撇了撇嘴,挑衅似的看了宋和静一眼,眼里似乎在说:没想到我会搬来我父亲这个救兵吧?有荣国公在,谁能将我定罪?

    宋和静接受到了常氏挑衅的目光,却也只是低笑出声,宋顺与京兆府府尹不敢回话,但她敢。

    “臣女才疏学浅,不知何时荣国公有了稽查审问案件的权利了?”她清丽傲直的声音在京兆府里来回回荡。

    一旁的宋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这静儿莫非是疯了不成?这可是荣国公,朝里说一不二的三朝元老,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的领头羊,她到底是如何来的勇气敢与荣国公叫板?

    “岳父大人,小女无状,小儿口出狂言,还请大人恕罪。”宋顺立马为宋和静求情道。

    荣国公府理也不理软骨头的宋顺,他冰冷又极有侵略性的眼神落到了宋和静身上,饶有兴致地反问道:“我荣国公乃是三朝元老,这些闲杂之事我爱插手就插手,你又能奈我何?”

    宋和静轻笑,“三朝元老是没错,可这天下究竟是闵氏皇族的,荣国公见了二皇子一不下跪问号,二不屈膝作揖,实乃对闵氏皇族大不敬。”说着,她又装作一副十分惊恐的样子看着荣国公,“莫非,国公爷想造反不成?”

    “放你娘的屁,什么造反不造反的,你这丫头如此污蔑当朝元老,看我不拖你出去即刻砍了。”荣国公大怒,他在世家大族里是一呼百应不错,权势也能与闵氏皇族抗衡也没错,可他却没有半点想谋反称帝的心思,第一是因为当皇子太忙,每日天刚蒙蒙亮便要上早朝,平日里不是在批奏折就是在接见大臣,何苦来哉?第二是师出无名,若他将崇明帝踹下皇位,自称为帝,只怕天下都会唾骂他这个乱臣贼子吧,他可不想在史书上记一笔遗臭万年的烂账。

    荣国公平素最忌惮别人说他谋反有异心,当即便怒的要喊了自己的私兵将宋和静拖出去砍了。

    但他的私兵还没进到京兆府府内,便被二皇子的护卫给挡在门外。

    “我看谁敢私下行刑。”二皇子一双冷眼瞥在荣国公府身上,话里满是狠意,通身的皇子气势贵气逼人,“大闵律历,除刑部、京兆府、大理寺以外,任何人不能私下行刑,荣国公要大庭广众之下违抗王命不成?”二皇子的逆鳞便是宋和静,他本不想和荣国公起争执,可他目中无人、颐指气使的样子实在让人嫌恶。

    那荣国公府见二皇子拿出皇子的身份来弹压自己,若是自己执意孤行要杀了这庶女,伤了与宋顺的翁婿情分不说,还惹下了一个不敬王法的名号,实在是得不偿失。

    那荣国公便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只忽略了宋和静,指着宋顺与京兆府府尹问道:“快把今儿这案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一听。”荣国公见二皇子仍用一双冷眼盯着自己,便讥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是二皇子认为我无权旁听案情?那二皇子为何在这里?难道皇子也能插手后院私案?这老朽倒是从没听说过。”话里满是嘲讽之意。

    二皇子被问的哑口无言,便冷哼了一声,安心坐下不说话了。

    那京兆府府尹便原原本本地将案情说了一遭,荣国公听后沉思了半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常氏,自己英明磊落一世,为何就生出了这个一个蠢笨如猪的女儿?连一个庶女都压不住,还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

    “我看此案疑点重重,就说那玉镯吧,那是我女儿的陪嫁爱物,那孙嬷嬷不过是个陪房,若不是这贱奴蓄意偷取,我女儿怎会将这玉镯赠给一个奴仆?”荣国公索性也不管那条理不条理,逻辑不逻辑的了,直接开始胡搅蛮缠。

    “国公爷此言差矣,孙嬷嬷已经说了,最近她只在外院小厨房里负责采买,如何能去太太妆奁里偷拿玉镯呢?”宋和静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那股笑容下是锋芒毕露的锐气,今天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要常氏被绳之以法。

    【作者题外话】:推荐一下姐妹的《全能大佬掉马之后》

 第76章 常氏被抛弃

    “一个奴仆的话,如何能信?若她是受了他人的指使诬陷我女儿呢?”荣国公显然是要讲买凶杀人的责罚全部推到孙嬷嬷身上去。

    孙嬷嬷迫于荣国公杀伐决断的威势,跪在地上颤抖着不敢说话。

    “若想知道孙嬷嬷有没有骗人,很简单,只需要让京兆府府尹挨个去问太太院里的丫鬟便是了,这么多人的证词,难道还会是假的不成?”宋和静道。

    荣国公铁了心认为孙嬷嬷是幕后凶手,又不愿意去验证事实的真相,便又寻了个借口道:“那些丫鬟都是你们宋府的,若是都被你们这黑心的父女俩收买了可怎么好?”说完,更是从鼻子里吐出了一丝恨气,“这法子,不行。”

    宋顺被岳父大人如此下面子,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他便壮着胆子反驳道:“夫人院里的丫鬟除了几个二门上看门的婆子,都是国公爷家的陪嫁,我如何收买的了?”

    荣国公一细想,确实是这样没错,当年常氏嫁给宋顺是下嫁,娘家除了补贴了厚厚一百二十抬嫁妆外,连丫鬟小厮婆子都是荣国公府带去的。

    可万不能顺了那小女孩的意思,若是真让京兆府府尹去派人盘问女儿院里的丫鬟,他也没有事先吩咐话下去,若是当真被问出了这孙嬷嬷没有去过女儿院子,那这买凶杀人的名头便死死地钉在女儿头上了。

    宋和静揣度着荣国公心里不敢让京兆府府尹盘问丫鬟,正在纠纷凝想对策之际,便又添了把火道:“况且我与孙嬷嬷向来没有什么仇怨,孙嬷嬷为何要买凶杀我,孙嬷嬷一介奴仆又如何能拿出好几千两银子?”

    那荣国公被逼问的哑口无言,正想要发飙之际,宋和静又嫣然一笑道:“国公爷也无需如此恼怒,和静愿意写一道锦囊妙计,保管让父亲、国公爷都能满意。”

    那国公爷与宋顺皆是一愣,但此事再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便都回道:“你且写来试试。”

    二皇子与宋和静十分心有灵犀,猜到了宋和静的用意后,便主动上前为她铺纸研磨,宋和静便提起薄纱裙摆,倏地几下便在白纸上笔走龙蛇地写好了几行字。

    二皇子便替宋和静递呈给宋顺以及荣国公二人。

    那常氏在堂下心里直打鼓,这宋和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眼见宋顺看完纸张后眉目舒展,脸上的郁气一扫而光,常氏心中更是惴惴不安起来。

    她与宋顺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宋顺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这纸上的内容必是对他极有利,他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若是对宋顺有利,对自己就……

    常氏只得满怀期望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虽然有四个嫡出女儿,五个庶出女儿,平时也不是特别疼爱自己,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会为了保全国公府的颜面而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只见荣国公读完这纸上的内容后,先是一愣,而后又神游太虚了一会儿,往堂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扫去一眼,却独独不敢去看常氏。

    不知过了多久,堂上寂静无比,常氏都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就依你的主意办吧。”荣国公略显疲惫的话打破了这寂静的环境。

    宋和静心头一松,莞尔一笑后温顺地朝荣国公行了个礼,“国公爷当真是人杰英才,有舍才有得。”

    宋顺也恭敬又谦卑地朝荣国公行了个礼,口中不住地称赞道:“岳父大义,小婿佩服。”

    荣国公冷哼了一声,提起自己的通绣九蟒袍便转身就走,常氏没听到宋和静与宋顺打的谜语,也不知道为何父亲会突然离去。

    荣国公一走,常氏的主心骨便散了,她只能膝行两步,对着荣国公的背影大喊道:“父亲,你怎么走了,你不管女儿了吗?”

    那荣国公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却没有转头回望常氏,只撂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便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常氏如丧考妣一般地瘫倒在地上,父亲……不是要为自己伸张正义吗?父亲怎么就走了?还有宋顺说的大义,是什么义?宋和静说的有舍又有得,舍的是什么?得的又是什么?

    京兆府府尹见荣国公离开,官威又涌了上来,只见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拍板宣布道:“将罪妇常氏即刻带去刑部问审。”

    常氏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她仍是不敢相信,那宋和静妖言惑众地在纸上写了什么?才让父亲…抛弃了自己?

    对,一定是宋和静会什么妖术,不然她怎么能屡次化险为夷,连江湖杀手都奈何她不得,那二皇子明明是对自己的莲儿有情的,定是被这宋和静蛊惑了,才会移情别恋。

    常氏瞪圆了眼睛,像条淬了毒的毒蛇般朝着宋和静怒吼道:“你这妖女,你究竟哄骗了我父亲什么?你这邪心歪气的妖女,除了蛊惑人心,和你那个娼妇姨娘一样,把男人迷得团团转,你还有什么本事?”

    宋和静听常氏编排起了白姨娘,心里的怒意也高涨了起来,上辈子常氏对自己与姨娘的羞辱她还没有悉数奉还呢,既然如此,就让这蠢妇死个痛快吧。

    被亲人遗弃的滋味,也让常氏尝一尝吧。

    “母亲何必如此激动,我不过是在纸上写了,弃了母亲一人,父亲还可续娶国公爷别的女儿罢了,许是国公爷也觉得母亲没用吧,便不想再管母亲了。”宋和静笑的痛快又畅意,话里满是对常氏的嘲讽。

    常氏听了这话,整个人的神魂以及五脏六腑都揉在了一起,疼得她呼吸不上来。

    父亲,果然抛弃了自己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有那么多的女儿,舍掉自己一个,再嫁给宋府一个便是,亏得自己这几十年敬他爱他,将他视作自己的主心骨,可到头来,却像垃圾一样被抛弃。

    常氏癫狂地笑了起来,边笑着,边留下决堤的泪水。

 第77章 重楼公主

    常氏从京兆府府尹被带走了,刑部尚书便把她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刑部大牢里,京城内外都传遍了右相夫人残害庶女一事,连崇明帝都过问了几句,荣国公府更是闭门谢客了月余。

    最终常氏被判鸠杀,听说还是荣国公亲自去跟崇明帝讨的恩典,若说是为了让常氏少受些痛苦吧,可这荣国公已是趋利避害放弃了常氏,其实不过是荣国公府丢不起那个人,不想自己家的嫡女与那臭名昭著的乐若馨一样被众人围观砍头。

    常氏在牢狱里痛快地喝下了那盏毒酒,一边还不忘对那赐酒的太监凄惨一笑后说道:“是父亲当年为了笼络宋顺,才一心想要我嫁给他的,可宋顺何曾爱过我?他爱的不过是我的娘家权势和自己的官位利益,这十余年的傀儡主母我也当够了,只愿来生不再生于公侯家。”说完这话后,便含泪死去。

    那太监唏嘘了一阵,可这常氏也是咎由自取,本是堂堂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好端端的和二皇子的心上人过不去干什么呢?

    宋和莲知道一夜之间常氏身死的消息后,大病了一场,发着高烧不断地说胡话。

    母亲明明告诉自己,这次请的是一个江湖杀手,即使被发现了也与她们无甚关系。那天…那天母亲还一脸痛快地告诉自己,宋和静已经死了,自己只要安心做二皇子妃便是了。

    可为何一夜过去,母亲竟死了?

    那么疼自己宠自己的母亲就这么死了?外公外婆竟也不管自己的嫡亲女儿吗?

    到底是谁害死了母亲?是父亲?还是宋和静?

    她烧的昏昏沉沉的,边流着眼泪,嘴里边不停叫着“母亲”二字。

    还是宋顺心软给宋和莲请了个大夫过来,两贴药下去宋和莲的状况便好了许多,高烧也退了下去。

    “莲儿,你母亲的妹妹过段时间便会嫁过来照顾你,你也安生一些,乖乖听话。”宋顺叹了口气,虽然他对常氏没什么感觉,但对这个女儿他还是有些怜爱的。

    宋和莲气息微弱,语气十分低切地问道:“父亲,母亲这么多年悉心侍奉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何要对她赶尽杀绝?”说着,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宋顺面色不虞地准备呵斥宋和莲几句,可转眼看到宋和莲气若游丝,面色惨白的颓败样子,纵有千言万语,也咽了下去,只劝道:“是你母亲心术不正害了你妹妹才落得这个结局的,此事与你无关,好好养病。”

    说完,宋顺也不想再面对宋和莲那张如丧考妣的脸蛋,便吩咐了丫鬟好好伺候大小姐,自己则退了出去。

    宋和莲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攥紧了拳头,她眼里的恨意滔天,几乎要夺眶而出。

    宋和静,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重楼公主近来身体有些好转,原因无他,不过是崇明帝迫不得已让伤势好转的高含去重楼公主床榻前侍奉陪伴在侧,重楼公主这病多是思念心上人而引发的心疾,见高含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后,便好了一大半。

    “重楼公主,高含不值得您如此。”高含见床榻上瘦的不成人形的重楼公主,心中十分悔恨,特别是崇明帝告诉他重楼为自己流产过后,满心的愧疚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乐若馨已死,露儿的仇已经报了,唯一受到伤害的便是重楼公主。

    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断不会再做如此卑劣无耻之事。

    “值不值得我心里有数,高公子不要妄自菲薄。”重楼说话仍是有些有气无力,可看向高含的眸子里却是情深依旧。

    高含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用女子的真情与清白做云梯想要青云直上,为了给自己的死去的心上人复仇便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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