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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科举福妻掌中娇-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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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请澈表哥也把全部心力,都用到学业上吧,县试已经近在咫尺了,你背负得那么多,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闪失。等过了这一关,自然有更广阔的天空,更远大的前程等着你!”

    李澈脸色越发惨白了。

    是呀,他背负得那么多,怎么可能像谢令昭这样,直接放话他以后什么都听巍表弟的,巍表弟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甚至,连将来有没有儿孙,都不在乎?

    就算谢令昭只是现在敢这样说,将来就未必不会后悔,不会得到了就开始得寸进尺,软硬兼施的逼巍表弟就范,至少,谢令昭还敢说这个话,他却是连说都不敢说,因为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做得到!

    巍表弟就是因为谢令昭这般豁得出去,才最终答应了他的吧?

    谢令昭见李澈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心里要说不痛快,肯定是假的。

    想了想,决定趁胜追击,让他彻底死心。

    因又道:“澈表哥放心,我既敢答应陆薇,就自信自己肯定能做到,至死都绝不会反悔,你当哥哥的,只管放心把人交给我就是了。就是将来我们怕是不能公然请澈表哥喝喜酒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去喝澈表哥的喜酒也是一样的。”

    李澈再忍不住狠狠瞪向了谢令昭。

    只要他一天没和巍表弟成为真正的夫妻,他就一天不会放弃!

    谢令昭却是毫不示弱,也目不转睛盯着他。

    两个男人之间一刹那简直火花四溅。

 第一百四零回 分得清同情和爱情

    陆薇薇扶额。

    面对两个男人明显为她争风吃醋的场面,她一点没觉得得意虚荣什么的,只想立刻走人好吗?

    但她若走了,以谢令昭此刻的得意劲儿,还不知道会怎么继续刺激澈表哥;澈表哥虽从来省事儿,但泥人尚有三分血性,真惹急了,也未必就不会跟谢令昭吵起来,甚至打起来。

    还是得立刻把他们分开为好。

    也是怪她,刚才就该出声让澈表哥先走,不给谢令昭说东说西机会的,他怕是早等着这一刻了吧?

    陆薇薇想着,忙道:“澈表哥,你先走吧。方才谢令昭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眼下你最要紧的是县试,旁的都是次要的。等你过了这一关,便可以展翅高飞了,到时候回头再来看,肯定就会觉得曾经以为很重要的人和事,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怎么可能算不得什么了?

    至少巍表弟这辈子都会在他心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不可能释怀,哪能像她说得这般轻松!

    李澈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

    这些话若是别人对他说的,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肯定听过就算。

    可现在,这些话是巍表弟亲口对他说的,还当着谢令昭的面儿,足见巍表弟有多不拿谢令昭当外人,又有多不愿再给他哪怕一丝一毫的机会!

    李澈一个字也不想再说,握紧拳头转身就走。

    却是才走出几步,就听得身后传来谢令昭明显得意示威的声音,“陆薇,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饿坏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李澈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没有回头。

    谢令昭这么可恶,他绝不会如他所愿,放弃巍表弟的,不到最后一刻,他都绝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巍表弟,他又凭什么放弃,他的真心一点不比谢令昭少,将来他能给巍表弟的,也一定比谢令昭更多,巍表弟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余下陆薇薇一直到李澈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才没好气与谢令昭道:“我记得我答应的只是试一试,且要是过了院试之后。怎么到了某人嘴里,却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恨不得广而告之,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谢令昭立刻笑得一脸的讨好,“我那个、我也没说什么啊,且刚才不是只有一个外人,哪里就广而告之了?人家锄头都挥到我面前,一副等不及挖我墙角的样子了,我再不反击,再不宣告一下主权,把我的名花护好,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挖走了?”

    陆薇薇哼笑,“你理由还挺多,当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想炫耀,想示威?也是,锦衣夜行有什么意思,得了漂亮衣裳,当然得青天白日的穿了招摇过市,让人人都知道了。”

    谢令昭继续赔笑,“哪有,陆薇你可比漂亮衣裳重要多了,你比我自己的命都重要。我也没有招摇过市啊,我就是反击一下自己的劲敌而已那个,我们去吃饭吧?再耽搁下去,你可没午休的时间了,下午上课没精神怎么办?”

    陆薇薇严肃起来,“谢令昭,方才的事,我希望下不为例。澈表哥他真的很不容易,你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还要刺激他?我若真对他有那个心思,你觉得你还能有机会吗?你是许多地方比他强,但他与我一起长大,两家也知根知底,他也不是没有优势。但我从来没考虑过他,以前话就说得很明白,刚才说得更明白,你还不满足呢?”

    顿了顿,“澈表哥他跟你不一样,他背负得太多了,这次可谓是背水一战,要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他功亏一篑,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希望你明白!”

    谢令昭也不笑了,正色道:“陆薇,道理我都明白,但感情岂是道理能控制的?你也说了,你和他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他还书念得好,人品不错,长得不错,关键那么可怜,我心里怎么可能不着急?同情和爱情可就只差了一个字!”

    “我又不是傻子,分不清同情和爱情。”陆薇薇哭笑不得,严肃不起来了,“倒是你,怎么懂得这么多,真是个新手呢?”

    谢令昭干笑,“我那个啥,虽然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以前无聊时,也看过好些那个话本子,反正我都知道,那些公子少爷怜惜某个女人了,便会给她做一辈子的倚靠。反过来,一个女人怜惜一个男人了,自然也是一样咳,我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顿了顿,忽然灵光一闪,“陆薇,你方才说你分得清同情和爱情,也就是说,你对我是、是爱情了?”

    陆薇薇又板了脸,虽然自己都知道肯定板得没有丝毫的震慑力,“你一天天都想什么呢,我是讲道理,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怎么着都得我过了院试之后了。那个,我饿了,要去吃饭了,再不去真要耽误下午上课了!”

    一边说,一边已径自往前走。

    谢令昭忙眉开眼笑的跟了上去,“你等等我。陆薇,你想吃什么?估计饭堂这会儿都没什么吃的了,要不,我们去外面吃吧?耽误不了你下午上课的。”

    “你可真呱噪,比五百只鸭子还呱噪。”

    “我哪有那么呱噪。不去外面吃就不去,那你得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不明白回答我,我心里没底啊,你就回答我一次,实在不想说,你就点个头,好不好?”

    “还说自己不呱噪!你有本事,当着我娘和我舅舅的面儿也这么呱噪,看他们会不会有好脸色给你,尽量不打扰我学习,可是某人亲口答应的。行行行,是是是,总行了吧?你几时这么谦虚了,你可比澈表哥好看多了,有些事也不是认识的常见长短能决定的,你几时这点儿自信都没有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陆薇薇一直专心学业,谢令昭也极守信用,空余时间大半都与李昌混在一起,并没一味的围着陆薇薇转,令她分心。

    他是恨不能时时刻刻都与她在一起,但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陆薇薇心里也有他,一时的分离算得了什么,何况他们日日都能见面,其实根本与“分离”不沾边儿。

    转眼进了腊月。

    因李记的生意随着李成栋的恢复,还有谢令昭各种明里暗里的帮助,渐渐有了起色,李成栋决定今年过年家里好生热闹一下。

    就当去一去一整年的晦气,也提前为陆薇薇二月里县试壮行了。

    于是李氏与李舅母打过了腊八,便开始采买起了年货,又忙着做腊味儿、打糍粑、蒸甜酒这些,家里日日都飘着各种各样的香味儿。

    谢令昭瞧得大感兴趣。

    以前在京城时,他几时见过家里的人是如何置办年货的?他什么都不用做,光只等着吃都觉得烦躁,毕竟过年于那时候的他来说,只意味着要应酬更多的人,也要忍受更多他厌恶的事。

    等来了天泉后,他只有一个人,清净倒是清净了,却更不喜欢过年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也有家人,有“娘”、有“舅舅舅母”了,尤其这个年还是他和陆薇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年,如此的有意义,当然更得慎重对待了。

    谢令昭遂开始跟在李氏和李舅母后头,也帮着姑嫂俩准备起年货来。

    李氏李舅母做什么他都说好吃,什么他都愿意学,学得又快,力气又大,没两天便让李舅母越发喜欢他了。

    偷偷与李氏说了好几次,“妹妹,阿昭这孩子真个难得,越相处就发现越不错,你哥哥前儿也偷偷这么跟我说。你就别挑他了,咱们小巍以后日子肯定差不了。”

    李舅母越发喜欢谢令昭了,李氏何尝不是一样,“我哪有挑他了,这不是养儿一百岁,忧心九十九,总担心将来不能像他说的那么好吗?何况得来的太容易的往往不知道珍惜,小巍她爹又早早去了,我们没法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当然只能我来当恶人了。但我心里其实早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了。”

    谢令昭无意听见了这话,心里乐得什么似的。

    回头见了陆薇薇便炫耀,“现在陆伯母就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将来我做得更多更好后,她岂不得越发喜欢我,指不定连女儿都懒得要了?反正都有这么好的女婿了,还要女儿干什么?”

    陆薇薇呵呵,“知道什么叫爱屋及乌吗?是因为先爱了屋子我,才会捎带也分点儿喜欢给你这只乌鸦的,所以你得意什么?”

    怄得谢令昭直哼哼,“你就不能让我多得意一会儿呢?要不是舍不得,我肯定咬你了!”

    心里却是比大夏天的吃了冰镇西瓜还要熨帖。

 第一百四一回

    过了腊月十五,县学开始放假,离家远的学子们都陆陆续续出发回家过年了。

    陆薇薇离家近,倒是不用着急,又在县学苦读了几日,一直过了腊月二十,夫子们也都回家过年去了,才收拾一番,也回了家。

    李氏与李舅母已把年事准备得差不多,只等腊月二十三打了扬尘,祭了灶神,就没什么大事可忙,只等大年三十儿了。

    见陆薇薇裹着一身的寒气回来,李氏忙道:“小巍快屋里去暖和暖和,今儿这天真是有够冷,怕是要下雪,我给你做碗米酒荷包蛋来,你暖暖胃啊。”

    又道:“阿昭今儿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不是见缝插针,但有机会就要围着小巍转吗,今儿转性了?

    陆薇薇笑道:“铺子里忙,他去给舅舅和表哥帮忙了,待会儿应该会跟舅舅和表哥一起回来,家里不是有他前儿送来的鲜羊肉吗?晚上做个锅子吃,大家都暖和暖和吧。”

    李舅母在一旁笑道:“还用小巍你说,王妈早把羊肉汤炖上了,你没闻到味儿呢?正好阿昭还送了那么多鲜菜来,这时节可有银子也买不到,我们真是全家都跟着他沾光。”

    李舅母如今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谢令昭越满意,将来她家阿月能找个阿昭一半儿好的女婿,她都烧高香了。

    可惜那妮子如今越来越不爱说话,也越来越不爱出门,只能等开了年,她再找合适的时机慢慢儿开解她了。

    等热腾腾的米酒荷包蛋送来,陆薇薇几口吃毕,终于浑身自内而外都暖和了起来。

    方问李氏,“娘,我们哪天回去给爹上坟呢?去年我们回去过的年,今年倒是可以不用年三十儿也留在陆家村,冷清清的大眼瞪小眼了,反正理由都是现成的,我得准备县试,想来村里人也不会说什么。可连给爹上坟我们都不回去,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李氏默了默,才道:“这都没几天就过年了,真要回去,当然是越快越好。可一来一回总得折腾三四天,天儿又冷,那家子还烦得很,我实在不想小巍你回去受罪,要不,就我一个人回去吧?”

    陆薇薇忙道:“不行,娘一个人回去我可不放心,要么就都别回去,要么就一起回去。决定了,就一起回吧,也好久没到爹坟前看过了,总得让他知道我们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请他保佑我县试能旗开得胜。”

    不回去肯定不行的,她娘对她爹感情那么深,家里的地可以卖,房子却是要一直留着的,也得时常回去瞧一瞧,住上一两晚,光她娘一个人,她怎么能安心?

    索性一起回吧,正好她这些日子学得也够累了,就当散心了。

    李氏听陆薇薇这么一说,想着她这些日子的确是身心俱疲,到底应了,“行吧,那我们一起回去一趟,就明儿回去,大后日就回来。”

    母女俩商量好,李成栋也带着李昌和谢令昭回来了,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等到在堂屋里摆开了饭桌,放上两个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锅,大家都各自落了座,就越发热闹了。

    李昌如今店里生意好转,凡事又有李成栋做主,他没那么大压力了,整个人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活泛。

    见谢令昭一直在殷勤的给陆薇薇夹羊肉夹菜,挑眉道:“我说阿昭,你怎么只顾着给小巍夹菜?而且这些日子你一直怪怪的,看小巍的眼神简直,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难不成,都传你好龙阳,竟说真的?”

    不待谢令昭说话,又道:“可就算你真好龙阳,难道不该喜欢我这样的?我虽脸没小巍好看,却比他威武多了。”

    本来陆薇薇也好,谢令昭与李成栋也好,都因他的话僵住了的,心里也都只剩一个念头,竟然已经明显到这个地步了?!

    谁知道不等他们说话,李昌已先“自圆其说”了。

    霎时都是好气又好笑。

    李成栋先就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阿昭几时只给你表弟夹菜了,不才给我夹了,给你也夹了?哪像你,只知道吃自己呢,一点不让人,还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能说。看来你娘说得对,是该给你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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