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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那片星海没有你-第66章

小说: 那片星海没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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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王特助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

    季寥目送他离开,直到外边的大门打开又重新关上,她才在夜深人静的书房里垮下肩膀埋头在双手中失声痛哭。

    不明真相的那几年,她感觉自己总是站在悬崖边上四处张望,怀着仅有的希望搜寻着能给予她温暖的目光,可是命运太残酷,终于还是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绝望。

    曾想曾问,属于我的光明它在哪,为什么迟迟不来。可当光明来了,接受它时,心燃起的怒火直至焚烧所有。

    人心啊,为什么会痛。

    埋头宣泄了许久,这一夜的秋风,恣意吹拂着凌乱的思绪,她抬头,忐忑不安地望向无际的黑夜。躁动不安的血液,奔腾在苦难的深渊里,灵魂所处的世界漆黑一片,所有向往希冀的流星通通坠落悬崖。

    啊,她做人好无助好被动。

    季寥啊季寥,一向骄傲的你,如今干嘛这么脆弱。

    寂静的深夜里,门外的两人识趣地待在外边没有打扰,因为季寥的遭遇,她们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安慰。

    第二日,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各大网站的娱乐新闻里,传王特助夜来季家与季寥温存几个小时的头条火爆了,比当初知道程双双还活着的时候更胜一筹。

    所有人都纷纷送上热烈的祝福,吓得王特助的手机拿不稳,直接掉进咖啡杯里报废了。

    而旁边的大律师盯着他皮笑肉不笑,目光灼灼,差点焚烧他的理智。

    “那个姜江啊,别听信谣言,谣言之所以被称之为谣言,那都是谣传的,没有证据。”

    姜大律师什么也没有说,靠近他,聆听他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好一会儿才抬头瞟了一眼,“别慌,我不信外边谣言,只是你昨夜无视我的劝告一意孤行前往季家与季寥幽会,这一点我生气了。”

    王特助拍掉他四处乱搜寻的大手,红着耳根反驳,“我都说了只是去谈事情,哪来的幽会。还说不信谣言呢,我瞧你深信不疑。”

 第148章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姜江看着他小孩子气的模样,心中好像落了一块大石,全身都感觉轻松许多,于是勾了勾唇微微地笑了,但在这笑的成分中,至少包含了另外一层意思。

    “我的心里有你的一席方位,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接触,合情合理。”

    他一面说话,一面穿上西装。

    王特助红着耳根拿他没法,也只得罢了,“行吧,你是律师,我说不过你。”

    姜江没有为难他,选择帮他系好领带。

    两人一同出了门,把门锁上,再乘坐电梯一路下到负一楼的停车场,然后分别,各自进入自己的车子启动,一前一后出了这座小区。

    网上的流言蜚语对王特助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前脚刚踏进集团,后脚就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员工A:“诶,你看啊,这就是我们王特助,和余总的前妻有一腿。”

    员工B:“哇,那季小姐的眼光不错啊,听说王特助的工作能力很强,我想那方面也差不到哪里去。”

    员工A问:“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丑陋吗?”

    员工B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嘛,男的单身女的也单身,法律也没要求离了婚的女人不能找第二春,人家季小姐本身就不差,王特助喜欢也无可厚非嘛。”

    王特助还在等电梯,觉得那女孩的观点不错,遂回头看了一眼。

    员工A发觉,连忙提醒员工B,两人在他的视线中慌忙地站直身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王特助不责怪她们上班期间嚼舌根,而是上去总裁室拿了东西又驱车前往季家。

    而季家就没有王特助那么潇洒自如了,一大早的鸟儿都没醒,院子紧接着就是报警器被触动,三人在睡梦中被惊醒,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跑去窗边凝望下方。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姐,楼下出车祸,肇事车闯进我们院子了。”

    “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季寥愁眉不展,死死盯着下方的车辆,又心事重重地说:“别管那么多,先报警。”

    旁边的季安安点点头,遂从床上拿了手机拨打110报案。

    陆澄清见季寥沉着脸儿,好像很担忧似很害怕似的,一时芳心也漏掉一拍,凝眸含颦地望着她,“寥寥姐,你在担心什么。”

    “这辆车是余楠至的,你看

    陆澄清跟着从窗边探出头,就瞧见老管家从后备箱拿出一把轮椅,然后打开后座的门扶了一人下车,那人就是伤痕累累的余楠至。

    陆澄清只觉不安突上心头,两手攥着旁边的窗帘不禁大呼:“他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楼下进客厅的大门锁好了没有。”

    陆澄清应道:“锁好了,还推了柜子挡住,料想他暂时进不来。”

    “那就好。”

    心还没来得及放回胸膛里,老管家就拿出喇叭交给余楠至,不过一息间,整个季家就传遍了他无情无义栽赃陷害她的话。

    “季寥,并不是我疑心你和下属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昨日刚回到家,就听到家里的佣人窃窃私语地说你搞外遇。我想我虽然和你闹过脾气,但作为夫妻,偶尔争吵也是再正常不过,但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跑回娘家。

    我几次想责问你,但是瞧你那种稳重幽静的样子似乎又不像是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所以我始终感觉到奇怪。”

    他坐在轮椅上,无视周围邻居的旁观,就这么就那么不要脸的说了一大堆废话,好似他受了万般委屈,是季寥欺负了他去。

    季寥听他絮絮地说完,死死拧着眉,一脸的难堪,“这一大早怎么莫名其妙的,谁说我勾搭下属,有病吧。”

    余楠至的这一番话中,没有重言苛责季寥的意思,不过有心的人已经认定她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看着他得意的脸庞,平白无故的冤枉使得一颗心感到万分委屈,她想淌下泪来但是骨子重新塑造的倔强不允许。

    于是只好忍熬住了,微微叹了一口气,打开窗以牙还牙,“你是个脑子有病的人,始终都不记得自己和我已经离了婚。余楠至,你应该好好想起来曾经有个叫程双双的女人给你生了个儿子叫做‘余思念’。她怀你孩子那一刻,我和你还没有离婚,所以你婚内出轨。

    然而你并不以此为耻,反而过来咬我一口。余楠至,你在众人面前说了违背天良的话,注定你的一生不会有好结果。”

    回忆过去,悲伤徒然灌满灵魂,季寥眼皮儿一红,那眼眶便有水雾浸润,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待他准备反嘴还口时,季寥又迅速带着哭腔委屈道:

    “曾经,我和你是体肤相亲、骨肉相痛的夫妻关系,可是你因为程双双的死将我送进监狱,坐了五年的牢,我如何哭诉证明,你都视若无睹。如今,咱俩离婚了,你又倒头来欺负我,大家说说,有没有天理。”

    那段使人心溃烂的情缘是彼此今生今世都无法愈合的硬伤。

    季家大院外,围观的邻居指指点点,纷纷指责余楠至不道德。

    婚内出轨不尊重妻子,离了婚还要死缠前妻不放,明明被判坐牢,却能侥幸逃脱牢狱之灾。

    一次次的白眼凌剐在他身上,本就怨念冲天的心更加躁狂。

    “管家,去打开她家大门,我要进去。”

    余楠至话音刚落,耳边又传来陆陆续续的指责,可怜季寥遇到这么一畜生,从结婚到离婚,真没一天好日子可以过,以为熬出头了,却还被泥沼缠住脚踝,拼命挣扎也无果。

    老管家往外冷冽地瞟了一眼,深邃的眼眸蕴藏不为人知的狠戾,使得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作为全能管家,开锁只是小事一桩,手拿就一根铁丝,三两下就拧开那扇大门。

    不过还好,门的后面有柜子顶住,他一时半会还推不开。

    “我靠,这种人没脸没皮没法律意识,居然敢在青天白日里擅闯民宅,怎么办啊寥寥姐……”

    陆澄清和季安安慌急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乱转。

 第149章 费尽心思也想知道的目的奈何已没资格了解

    季寥红着眼眶目不转睛盯着余楠至死不悔改的神气,忍不住愤恨地攥拳咬牙,“我去应付他,看他今日过来有何贵干。”

    陆澄清“妈耶”了一声,慌忙拉住她的手死死不放,“你可别冒险了,等警察来了我们再下去。”

    季寥摇摇头,“无论如何都得面对他,朗朗乾坤下,他不敢对我怎样。”

    拨开陆澄清的手,季寥披上两件保暖的衣裳,拿了手机便昂首挺胸地走下楼。

    经历了许多事,也终于看清曾经,盲目的一厢情愿害人不浅,使得今后的旅程去哪都能遇到人渣。

    陆澄清和季安安不放心她一人面对余楠至,对视一眼打定主意干脆也跟着下楼,不过手中拿了棒球棍作为武器。

    来到楼下,三人一齐推开柜子,便打开通往外界的大门。

    季寥见到站在门口处的老管家,心头就会激起一阵可憎的恶感,遂冷冷地说道:“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也该为自己的晚年积点德。如今流年不好月季不利,你此番所为会给自己带来灾难也给她人带来晦气。”

    老管家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侍奉余家,听说很久以前他有个老相好,因为某些事情的缘故,两人没能结婚。后来,他就一直单着了,再也寻不着所爱之人。

    老祖宗劝告:骂人不揭短。

    老管家怒视季寥,寥寥几句,足以惹燃他心头之火,老脸一凶,冷言冷语:“你还年轻,话别说太满,要是哪天轮到你时,你就知道什么是报应。”

    季寥勾唇冷笑,也不顾他的恶意讽刺,一面环抱着双手,一面自管走到余楠至跟前立定,见到他只是脸上有伤,手缠纱布静坐轮椅的模样,便对上他那双冷冽带着浓重怨恨的眼眸,啐了一口“狗砸”,便走到旁边狠心抬脚踹了一把轮椅,没差点就踹到他受伤的手臂上。

    “先生!”老管家像一阵风袭来,心疼地护住他。

    季寥眸光犀利,冷然地讥笑:“都行动不能自理了,竟还有胆私闯民宅。说吧,费尽心思来这里捣乱,有什么事要说?”

    忽而想起什么,季寥又迅速地说:“如果要我献血救程双双就没必要开口了,滚吧。”

    曾经,那个爱他腼腆不敢开口的女人,如今恨他恨到骨髓里。

    余楠至黑沉着脸坐在那里抬头凝视她精美的下巴,一簇簇回忆如寒风刺骨,疼痛了整个人身。

    “昨夜王特助来季家?”他来此,并不是想问这种无聊的事,但网上写的各种文章有头有尾有色有彩,使得原本沉寂的一颗心如坠冰壶瞬间寒凉。

    他只是简单的想要知道王特助昨夜在季家短短几个小时里他们究竟都在做什么。

    然而,季寥嗤的一声不屑地笑了出来,眉宇间尽是讥诮,“这——与你何干?如果你大费周章来这里只为了解昨夜的事,我想你还是滚吧,季家不欢迎你的到来。”

    “你敢做不敢当?”

    “敢做如何,敢当又如何,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的事?”

    寥寥几字像利刺,一次一次刺心头。余楠至拧眉,呼吸难掩急促。辜负了她,离了婚,哪还有资格去质问她所做下的任何事。

    莫名其妙的,竟开始焦虑起来。

    于是,想要说什么补救的话,却被一阵警笛声打断思绪。

    他忽而不悦,面上显露怒火,“你竟然报警?”

    季寥冷不及防地讽笑出声:“亏你还是商业界叱咤风的佼佼者,程双双一回来,你智商喂狗了吧。你开车闯进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报警。”

    “……”

    警察到来,刚进门第一眼见到余楠至的同时,竟露出无比震惊的神情望向季寥,好似再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季寥朝警察敬了个礼,没给余楠至开口的机会,便说:“同志,他开车闯民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余楠至没开口,身边的老管家就站出来替他说话,“我人老眼花,不小心油门当刹车踩了,请见谅。”

    季寥讽道:“即使如此,吊销驾驶证吧,这次幸亏撞的是我家大门,下次恐怕撞的是人行道上的无辜人员了。”

    警察在记录事故,边问边写,每一次老管家说的话,季寥都能完美的回嘴。

    因为知道季寥的和余楠至的事,警察同志并没有阻止她的多言,反而在内心里,正义偏向她。

    好一会儿后,因为老管家的油腔滑调,事情完美解决。季寥就带着冷嘲热讽的面具看他们从头到尾演戏,心都气炸了。

    “关于赔偿的事,你们自己协商,我们警察这边不管。”

    余楠至冷冷地“嗯”了声,开口就送客,“慢走。”

    警察担忧地看向季寥,见她面上已无恐惧的神色,心稍微安了些,便草草叮嘱几句就驱车离开。

    “所以,你来这里做什么?”季寥这次没有好语气。

    余楠至一贯冷漠,纵使不喜被冷落的滋味,也要把事情说出来,“过两天出席集团晚会,和大众宣布你我共同打理A大集团的事。”

    季寥出言讽刺:“就这点通知还劳烦您大驾光临,小民实在惶恐。门口就在那里,慢走不送。哦对了,修大门的钱记得转账给我,加上精神损失费,一共三十万。”

    “三十万!你怎么不去抢?”老管家刚脱口而出一句话就被余楠至阻止了。

    他承诺道:“行,这两天就转。”

    季寥万般疑惑,这么好说话?然而下一刻就发觉自己多虑了。

    他又说:“不过有个条件……”

    “滚!”没等他说完,季寥一脚踹上他的胸膛,轮椅倒退一段距离。

    余楠至痛得龇牙咧嘴,脸色惨白地抽气并艰难地吐出一句埋怨的话,“你好狠。”

    闻言,季寥终是忍不住捂着胸膛,“呕……”

    这一次,久违的恶心感漫上心头,没形象地当着他的面吐了起来。

    说到狠,他从来都没发现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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