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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那片星海没有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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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一出,有好多留言都在斥责季寥,说她不守妇道,明知自己有婚姻在身还肆无忌惮的勾引别的男人。

    也有一派人支持季寥,毕竟余楠至已经和她离了婚,单身女人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有些话说得难听的,陆澄清都愤懑地回应她,还拉拢许多同学给季寥做后盾。

    网上的流言蜚语沸沸扬扬,而几个当事人根本就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大事,只一味的争执着。

    季寥头有些晕沉,在争执的过程中白了脸色,他靠近戚少珵的怀抱,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话,“戚总,您先回去吧,找到阿宝后,一定要对她好。”

    “我知道,但是你不和我一起离开吗?”

    季寥摇头拒绝,“不了,我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得罪余楠至。”

    “以我的实力完全可以和他对抗。”

    季寥憋着嘴扯开一抹苦涩的笑意,“能用一个女人解决问题,何苦斗得两败俱伤?走吧,祝你好运!”

    像她们这样的女人,过得实在太艰苦了。世界上的糖吃起来苦中带涩,一点甜味都察觉不到。

    但是,运气好的人会尝到比糖还要甜的东西。

    戚少珵是真的想要把季寥带走,可是她在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他不语,静静地看着她。

    风,扬起了她的长发,他的手温柔的穿过她的发丝,“你要好好的,我会带阿宝来找你。”

    “嗯,一言为定。”

    戚少珵撒手了,余楠至终于把季寥夺了回来。

    “既然余总不愿意,那我也不强人所难。”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金色的名片塞进季寥手中,又颔首勾唇,“不过,如果季小姐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季寥临摹着手中的卡片,凸起的数字在她的指尖印形,“这不像是普通的纸片呢……”

    戚少珵笑了笑,“当然,纯金打造,只属于你一个人。”

    是的,戚少珵的这张名片是他刻意让人打造的,因为知她眼睛看不见,为了方便她联系他,所以才以会如此。

    遇见不过短短一个多钟,季寥已经沉溺在他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了,一言一行尽显柔情妩媚,连最后告别时,都忍不住羞涩的轻启红唇吐出“保重”二字。

    他的手再次穿透她的发丝,“嗯”了一声,“等我带着她来见你。”

    然后转身,离开。

    季寥在后挥手,尽管看不见,依旧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

    她和戚少珵的关系说不上熟稔,但两人相处起来就像是多年的好友没有疏离感,也因为阿宝的关系,她和他之间更加亲切。

    “人都走了,还舍不得把手放下来?”余楠至拽着她,拉扯她的思绪。

    季寥一笑百媚,“程双双都死了那么多年,你还舍不得把她忘记?”

    提及她,余楠至的脸色暗沉,咬牙切齿,“一码归一码。季寥,我没想到你竟然靠那么无耻卑劣的手段稳住季家的生意,果然和以前那样贱得令人生厌。”

    无耻卑劣的手段?

    呵呵,她到底做了什么……

    季寥忍住痛楚,若无其事的拨弄长发,巧笑嫣然,“你那么讨厌我又何必跟他抢夺,让他带我离开,你眼不见心不烦,岂不乐哉?”

    过去的好长一段日子里,季寥活在绝望里不愿走出来,无数个凄凉的黑夜将她笼罩,辗转反侧时,她的心是那么的荒芜。

    她以为,时间是医治伤痛最好的解药。没有想到,再怎么躲都躲不开可悲的命运。

    余楠至的出现让她的悲伤不断重复,在无望的日子里,越想忘记的事情就记得越深,她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苟延残喘。

    日子久了,想通了,该放弃的也放弃了,时间一长也练就一身铜墙铁壁,什么言语打击已不在话下。

    余楠至靠近她的时候,季寥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他推搡差点摔倒,好在后背抵着柱子,勉强稳住了身形。

    想要质问他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反胃不受控制的涌上喉头,她又双叒叕地吐了余楠至一身。

    庭院内的气氛一度诡异,原本开得芬芳馥郁的花儿就在此刻仿佛失去了生气,恹恹的耷拉着。

    余楠至两眼发瞪,急促地喘着粗气,“季寥,你给我适可而止!”

    抬起头来的时候,季寥的脸上带着惯有的嘲笑,就那么无情的面对他,“你是无法触及的禁区,我一直在避让,是你腆着脸靠近我才使我魔障。”

    余楠至愤怒的咧开嘴角,无视她的话语再度靠近,以迅猛的速度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又一次重重擦过她的红唇。

    不消一刻,沾水不褪色的口红在他的指腹晕染成梅,他的神情阴翳,声音清寒,“这是一个坏习惯,得改!”

    季寥撇过头,“它已刻入骨髓深入灵魂,改不了。”

    余楠至不让她逃避,狠狠摆正她的姿势,“别的男人可以拥你抱你亲吻你,他们有的东西我都有,哪点比他们差!”

    “你有的东西他们没有,这一点你就比不过人家!”

    余楠至转而扼住她美丽的颈项,收紧力度,狂躁袭来,他恨不得当场拧断这不守妇道的女人的脖子。

    他问:“要是刚才戚少珵要你陪他上床,你是不是就毫无犹豫脱掉这条红裙子和他在这里野战?”

    季寥伤心的笑了,笑得泪水奔涌而出,也没否认,“是啊,只要他还支持着季家的生意,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柔骨媚香三十六式,式式让他冲上云端……”

 第81章 你总是对我那么狠心

    “贱人!”余楠至大手一挥,季寥就像失去重心跌倒在地板上,直摔得日月无辉,花草含羞,山川变色……

    她吃痛,但无表示,撑着地板缓缓坐起,以风情万种的姿态将面前的秀发捋到脑后,“明明是你让我来稳住老客户的,为什么要骂我贱呢?”

    “你不贱的话,他碰你为什么要反抗?”

    “他怎么我了,我为什么要反抗。余楠至,麻烦你不要那么神经质!”

    “我都看见了,你怎么狡辩?”他蹲下,重重的将她按在地板上,呼吸沉重,犀利的眼眸划过无数悲愤的波光,“我竟没想到你会像个婊子一样来者不拒,先是陆承诺,再是厉诚濡,后来还有戚少珵,你究竟是有寂寞才会朝他们张开双臂迈开腿呢?”

    短短的几句话,有种致命的穿透力,使得身心疲惫的她更加觉得人生寒冷无比。

    他们就一蹲一躺的对视着,眸光灼灼,都沉溺于彼此的怨念中。

    季寥一句无情的话语,彻底将余楠至打败,她说:“我的寂寞无从诉说,但都与你无关。”

    记忆随着时光从指尖悄然溜走,彼此都曾摊开手掌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最后触摸到的全是虚无。

    她曾爱他,他视若无睹。

    他不曾喜欢,她也视若无睹。

    后来她痛了,抓不住绑着他的绳索而选择放手了。然而,在自己对所有的一切不抱希望的时候,他竟没脸没皮的靠近她,试图又用极端的方式继续折磨她。

    两人之间的羁绊以你追我逃的方式来维持,从前一样,现在也没有改变。

    余楠至似乎被她气得发抖,伸出手,拇指有力的抿着她的红唇,力度大得让人生疼。

    他在发火,胸膛鼓着一口气抑郁不散,“你可以接受别人的动手动脚却不能接受我的触摸,像个婊子一样迎合别人又想在我这里立牌坊。季寥,你真贱!”

    啊,又骂她贱了……

    然而,她徒然不介意了,“是的,我就是那么贱,贱到宁愿做别人胯下的婊子也不愿意做你的妻子。”

    而后,她深吸口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柔声细语道:“余楠至啊,你是有多失败才会让妻子跑去当婊子也不让你碰,就连天桥下的流浪狗都比你有福气。还记得茶茶吗?它有幸跟我同床共枕好几天呢,你呢?也就仅有一次而已吧!”

    她在嘲笑他,对吗?

    嘲笑他和她结婚几年才仅有一次肢体接触……

    清醒时,他根本就没有体验过她的美好,没有认真品尝过她红唇的美味,也没有摸过她傲人的胸脯,更没有和她一起达到过高点……

    逼近她,心事无由来的散落一地,体内的怒火因她而狂躁,它们叫嚣着,势不可挡燃烧着。看着底下的人影像是产生了错觉,忽然觉得她是美味的食物,恨不得要用怒火将她融化成酱,然后在细细品尝。

    良久,在她心跳如擂鼓想要反抗时,余楠至更以狂暴的姿态钳制她,狂热的吻又重又稳的落在她的红唇上。

    彼此交缠的呼吸令人脑袋空白,回过神来的季寥剧烈挣扎,下一秒,红裙发出‘嘶啦’的一声,她瞬间僵直了身子。

    余楠至低笑,“你以为我跟你仅有一次而已吗?”

    他的笑,让她如坠冰湖,冻着自身。他的动作,更似魔鬼的触手,蹂躏着她娇躯。

    泪,悄然滑落,一滴一滴又一滴晕染在地板上开出湿迹的花。

    他无视白日人多眼杂,肆意妄为。幽静的庭院里,暗处的摄像机咔嚓咔嚓的将他们二人不要脸的举动定格。

    季寥在颤抖,无处安放的恐惧在他的凌虐下肆意沸腾,重重的伤狠狠的痛,似了无痕迹,却又挥之不去,终是心伤成结。

    杂种!

    她愤怒的咬破余楠至的嘴唇,一抬手,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然后又是一阵干呕。

    余楠至没说话,只是愣了下,就那一会儿,嘴唇的鲜血汩汩而流。他没有理会,再一次低头,夹杂血腥味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腥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味道出奇的好。

    却在顷刻间,忽然有一股熟悉的桥段在脑海里上演。宽大的席梦思里,同样的女人同样的挣扎,最是显眼的当属那颗艳红的朱砂痣……

    头突然刺痛了下,他停止了所有的侵犯。

    季寥用手背狠狠的擦拭嘴唇,嫌恶的吐出被交缠过唾液。她摸索着起身找到盲杖跌跌撞撞的探路,逃命似的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没走上几步路,弥留在唇上、身上的味道彻底让她抗不下去,反胃再起,她扶着墙吐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悲伤的气息弥漫开来,如影随形。想起多年以前,那张洁白的床上摇曳着他模糊的身影,不顾她的反抗一意孤行占有了她。

    那时虽怕,但很傻,事后竟还窃笑不语。

    那段支离破碎的过往,最后竟成了伤她心脏的利器。爱过才知情浓,伤过才知情痛,与余楠至的新仇旧恨剪不断理还乱,彼此间,再也拼凑不出当初的美好。

    余楠至没有说话,只是蹲在亭子里揪着头发。

    季寥吐完,无力的靠着墙慢慢滑落坐在地上,“余楠至啊,你总对我那么狠心……”

    寂静的庭院里,她的声音特别的清晰,没等来他的回复,就有一道清脆的铃音闯进来,紧接着,季寥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用猜,来人就是季安安,这家伙被保安驱赶出去还没舍得离开呢,才不过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又毫无顾忌的闯进来对他们夫妻间的事指指点点。

    “姐姐,你怎么能那么说姐夫呢,打是亲骂是爱……”

    “啪!”

    响亮的巴掌声穿透几人的耳膜,季寥收手,忍着打喷嚏的冲动大声对她说:“死白莲,老娘爱死你了!哼!”

    拨开被打懵逼的季安安,季寥冷冷的杵着盲杖寻找方向离开。

    打是亲骂是爱?

    呵呵,那就让你体验一下吧!

    再次遇到和程双双相同属性的人,这一次,她没有和当年一样视而不见。

 第82章 谢谢你们的绝情让我死了那条心

    她的世界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上演着勾心斗角的傻逼剧情。

    秋日的午后,她在余楠至的手里落荒而逃,却与季禄不期而遇。

    相遇的那瞬间,没有久违的关心问候,有的只是突如其来的质问:“你怎么能把亲戚从会场里赶出来!”

    这样的二叔,这样的相遇,在季寥心中充满了冷漠与绝情,她心中的那滩死水又多染几分暗黑的颜色。

    “亲戚?”季寥装作不懂,忆起当年,她捂着胸口声音清寒,“我季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戚吗?”

    一句话问得季禄哑口无言,他大腹便便的模样略显心虚。

    季寥颔首,骄傲的冷笑,“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你们跑来酒店撒野,但我告诉你,别跟我攀亲戚!”

    她冷漠的和来人撇清关系,疏离的想要离开。

    季禄不满,皱着眉摆出长辈的架势来说教,“和叔叔这么说话,你的教养呢?”

    “叔叔?”季寥朝天大笑,觉得这两个字特别的讽刺,“叔叔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教我。”

    “叔叔是你父亲的弟弟,怎么就没有资格!”

    “我呸!”季寥对着他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教养,以前从来没想要做的事,今天她都大胆做出来了,她呸了季禄一口后,怨恨油然而起,愤怒将她灼烧,她像疯魔的恶鬼,目眦欲裂的大声说: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我父亲的兄弟?当年我父母亲落难,你说把家业先让你打理几天,可最后呢?那些家业你还给我了没有!还有我父母建造的那个家,最后是不是你们霸占了!季禄啊,你有脸面吗?有良心吗?”

    她以为把这些话说出来会勾起季禄心里的一点点亲情,可是他黑沉着脸,恍若未闻,继续说着他的荒谬大论,“你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家族企业本来就是传男不传女,你爸妈不在,继承企业的重担当然就落在我身上!”

    “哈哈哈……搞笑,真他妈的搞笑。爷爷曾经说过谁的能力强谁就接手企业,这一句话大家有耳皆听,难道你的耳朵塞驴毛了吗?”

    这就是所谓的叔叔,注定是她生命里的劫难。

    她的话纵使不好听,却也像利剑一样剜着季禄的心脏。

    他的能力本就没有季君临那么强,无论是拉拢客户还是管理员工,他都只能在尘埃里仰望。

    他也有过自卑有过不服,但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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