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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那片星海没有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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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管家,我们尊重先生的隐私。”老管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厉诚濡指着门,大声道:“可他快要嗝屁了!”

    “我不信!”

    老管家继续站他的岗,丝毫没有受到厉诚濡的影响。

    作为医生,一旦发生紧急事件,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前,但是这个老管家犟得很,好话说尽,他都不愿闪开。

    厉诚濡低咒了一声,似是很焦躁般,大手开始推搡他。

    可老管家像是吃了大力丸,在厉诚濡推搡他的同时,他也在阻挡着厉诚濡。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两分钟,有备而来的阿苏正巧要和厉诚濡商讨季寥失明的治疗方案,边走过来便拿出了文件,抵达季寥病房时停住脚步,他疑惑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在表演什么?”

    厉诚濡见他到来,当即大喊大叫,“赶紧进去,里面情况危急!”

    “情况危急?”阿苏终于有了反应,他朝玻璃窗里透过视线,在看到里面的一幕时,就迅速麻利的冲破老管家的阻碍,“余楠至倒地了!”

    “先生倒地?”老管家见两个医生都这么说,也终于松开厉诚濡跟着跑进病房。

    余楠至紧蹙着的眉头在看见身穿白大褂的两人冲过来时,这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先生、先生!”

    老管家要上前扶他,被厉诚濡一把推开,“你外行,离远一点。”

    两人合力,麻利的扛起余楠至丢上隔壁病床,然后检查身体,厉诚濡问:“你哪里不舒服?”

    余楠至捂着上腹正中偏左的位置,隐忍地皱起眉,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嘴唇都发白了,他抽上力,勉强地说:“这里痛,一阵一阵的痛……”

    厉诚濡摸了摸,这是胃所在的位置。视线下移,把目光放在余楠至的脸上,这几天他憔悴了好多,明显的黑眼袋、刚上一茬的胡渣,以及眼眶中的布满的血丝,无一不在证明他没有好好休息过。

    “你多久没吃饭了。”厉诚濡冷不及防的问。

    余楠至粗喘着气似在思量,老管家就上前一步替他说了话,“有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每一次桌上的饭菜他都剩好多,几乎没碰一样。”

    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总是这样也不是好事。

    “老管家,去买些白粥之类的食物给他填填肚子。”然后对上余楠至痛苦的样子,厉诚濡又冷漠地说:“以后注意缓解生活方面的精神压力,培养一个良好的作息,拒绝有刺激性的烟酒类的东西。平时可以多喝点儿缓解胃部压力的汤药,比如可以吃点比较养胃的山药,还可以吃点猪蹄汤、鸡汤等暖性的食物。对了,最重要的一点,别再糟践其他人,给自己积点德。”

    最后一句话,无异于是在告诫他,别再欺负季寥。

    可是有谁愿意欺负她,是她总是不识好歹啊!

    余楠至没有回话,沉着脸弓着身子躺在那里。

    厉诚濡左右不见季寥的人影,又没好气地问:“我的病人呢?”

    “卫生间。”这一次,余楠至没有傲气,很快说出季寥的所在位置。

    然而没想到下一刻,就挨了厉诚濡的冷嘲热讽,“你有病吧,季寥去上厕所你也要去紧盯不放啊!还有,这张床上的油漆怎么回事,当我们医院是装修场地,一言不合就把油漆泼上来,这些床具用品都不用钱买的是吗?”

    “与我无关。”

    “如果我是你,就先调查清楚为什么会有人拿着油漆过来泼季寥,而不是当众否认。”

    余楠至抬眸,疑惑不已,“此事难道与我有关?”

    “无关吗?”厉诚濡转头去问阿苏,“你有没有关注过程单单?”

    阿苏没有丝毫犹豫,“有啊,她发表了一段话,许多人都来声讨季寥。介于是你们一行人的事,我并不参与评论。”

    “程单单说了什么?”余楠至很少看,所以不清楚。

    阿苏如实说来,“妹妹的男友被抢了,而我如今的男友也被抢了,抢人者一成不变,从来不把别人的感情放眼里。她刚刑满释放,我以为她会改过自新,没想到又重操旧业以抢她人男友为生。”

    不得不说,阿苏的记忆里非常好,一字不落的就把程单单这下的那一段话给背了出来。

    厉诚濡又说:“因为程单单的脑残粉,季寥才受此等屈辱。余楠至,你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害虫,专咬季寥一个人。”

    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季寥浑身湿漉漉的站在三个男人面前,没差点吓停他们的心脏。

    她一身红啊,头发身上还滴着红色的水呢,她就背着光站着,没有说话没有动作,看她面目神色木讷无生气,真是像极了哪部恐怖片跑出来的鬼怪。

 第63章 人一旦有了隔阂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的天啊!”几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声喊出来的,做了那么多年医生,厉诚濡和阿苏硬是差点没脸没皮的逃离现场,等他们神魂聚位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就是季寥。

    介于阿苏有女朋友,和厉诚濡说了一句‘我先去忙’后,就匆匆离开了。

    季寥站着不动,木讷的神情划过一丝无所察觉的羞涩,说:“医生,还有没有其他可以换洗的衣服,我……什么都没有带来。”

    厉诚濡的心一阵阵的抽疼,他理了理自身的衣服,在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干净的布巾几步走上前去,“我早已经帮你定做好衣服了,不消片刻就会送来。”

    季寥受宠若惊,猛然望向他,“可我没有多少钱了,加上医药费什么的……”

    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和蚊子嗡嗡一样,怎么听都不大清楚。

    不过前面的话就听明白了,厉诚濡轻叹一口气,帮她擦拭脸上的油漆,一块白布很快就被染红了,他说:“我先帮你垫着,以后你有钱了,可以一点一点的还。”

    季寥垂眸,对着他说了声“谢谢,”只是她的话,她的神情面目以及厉诚濡的举动,无一不像一根刺一样狠狠地刺进余楠至的胸膛,

    “我还没死呢,你就迫不及待找好下家?”余楠至本身就有火气缠身,季寥和厉诚濡的忽视,更让他气急攻心,说出的话口无遮拦,“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事会安分守己一些,没想人和以前一样贱到遇上男人就往他怀里扑。”

    季寥没有说话,可眼里的悲伤泛滥,直至将她淹没。

    厉诚濡本就对余楠至火冒三丈,再听他那些烂话,简直要气到吐血,“最不安分守己的人不是季季寥,至少她曾经是专注的去爱过一个人。不像某些女人,不知在哪搞大了肚子总赖着别人的丈夫不走,那种女人的行为啊,就是不检点死不要脸。”

    余楠至的病情刚好缓和一些,听了厉诚濡一番话,当即坐起身,气得掀了被子下床走过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厉诚濡冷哼两声,“字面上的意思。”

    季寥能感觉到厉诚濡此刻的火气很大,尤其是对着余楠至时,恨不得揍死他,可又碍于身份,极力的压抑着体内的怒气。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得厉诚濡被余楠至记恨,抓住他的手后,拿下布巾转身朝卫生间走去,“厉医生,如果衣服到了,麻烦让女护士送过来给我,我先去洗洗,不然油漆干了不好弄。”

    “好的,我正好有事要离开,你自己小心些,如果哪里不方便,可以按铃,按钮就在你右手边膝盖的高度。”

    “嗯,我知道了,您慢走。”季寥对厉诚濡的态度非常好,不仅彬彬有礼,还很轻松自在。

    厉诚濡走后,季寥拿了毛巾水桶还有沐浴露准备进去卫生间,只不过还未来得及推开门,迎风而来的薄荷味瞬间笼罩着她。

    余楠至刚才一边喝着粥一边就那么望着他两人的互动,胸口像堵着一团棉花沉闷不过气。

    抓住季寥后,他咬牙切齿:“季寥,你当我是死的吗?”

    “你有活着吗?”在她心中,他早已经死了千万遍。

    余楠至心口刺痛,语气颇为重了些,“你那么喜欢依靠厉诚濡,是不是喜欢他!”

    季寥想笑,“厉医生一表人才,哪个女人不喜欢。放在以前,如果我先看到他,或许你和我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你现在就那么看好厉诚濡?”

    “如果能重来,我决定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要做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你犯贱!”余楠至将她推进卫生间,以狂暴的姿态摁住她的脖颈。

    季寥的后背重重的抵在墙上,

    似是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并没有先前的惊慌失措。

    “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他打开花洒,热水哗啦哗啦喷洒而下,淋湿了两人。

    季寥不慌不忙,咧开一抹看透人间的微笑。

    惹到他无非就两个结果,也就预测到了,不是挨一顿骂就是挨一顿打,除了这两样,她还真的想不到这个偏执有病的男人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打个巴掌给颗糖吃的生活我受够了,辛酸和委屈也尝够了。余楠至,给个痛快吧,要么远离我,要么让我去那边给你的白月光偿命。”

    余楠至的手在悄无声息的收紧,季寥就这么抵着墙,一语不发。她甚至在笑,尽管呼吸越来越少,她也像是得到了上天的恩赐一般迎接接下来的结局。

    “你休想!”心底划过的惊慌迫使余楠至松开了手,“我说过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呵呵,我记得啊,一直都记得。但是呢,你为什么畏畏缩缩了,以前不是挺能耐的嘛,现在怎么就心软了?”季寥的指尖顺着他有力的臂膀来到他的心口处,勾起唇笑了笑,“你别告诉我,这个砰砰跳动的东西已经开始有了对我的爱?”

    “别自以为是了!”余楠至拍掉她的手,一脸的看不起她,“从前不喜欢你,现在也是。”

    说这句话时,好像有点儿违背了什么,总感觉与什么东西背道而驰。

    季寥对此已经不在乎了,早就不在乎了,人一旦有了隔阂,就真的走不近了,就算余楠至后来再说喜欢,她无法欺骗自己去接受他。

    爱,因他的极端方式而分崩离析,她对余楠至的感情早在入狱前就消失殆尽,唯有的,是滔天的痛恨。

    “我信你,因为我现在也不喜欢你。”她语气淡淡的说出口,就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余楠至攥拳,发狠地说:“但那又能如何,只要我不放过你,你就无法逃离我。”

    “我习惯了,放弃抵抗了,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是清白的,报应也就来了。”

    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是清白的……这句话啊,她每说一次,余楠至的心就抽一次。

 第64章 你真伤我这么彻底

    卫生间里的气氛一下寂静了,两人面对着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久到护士拿来衣服,他们依旧保持着姿势不变。

    她走来卫生间门口,刚想着敲门说一声,却被余楠至的眼神吓住了,他似要把她杀死一般,薄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放在外边!”

    护士忍着心间的颤抖把衣服搁置在红色的塑料凳上,而后临走时,她对上余楠至的眼,鼓舞勇气地说:“季小姐还在生理期容易生病,请不要对她做过分的事。”

    基于什么过分的事,一般成年人都会懂,而作为夫妻的两人又怎么会听不出护士的弦外之音。

    季寥伸手推了推余楠至,冷着脸呵斥:“出去!”

    余楠至如山不动,顺势抓紧她的手,“我也要洗澡!”

    季寥的心一下凉到谷底,这种暧昧的话放在以前的时候,或许她会红着脸不知所措。只是现在,这话的油腻感让人恶心至极,忍不住要吐了。

    “这个病房只有一个卫生间,你要洗澡就回你家洗,何必跟我抢。”

    余楠至不理会她,直接关门,把两人锁在里面。

    季寥恍若跌进极寒冰川,瑟瑟发抖起来,虽然看不见,却也依稀感觉到他的举动,他在脱衣服。

    “你要洗就洗,我要出去!”

    余楠至拦住她,将她抵在墙角,语气轻薄,“护士说你容易生病,还是洗干净再走。”

    他的大手游离在她身上,像剥粽子一样一寸一寸的拨开她的衣裳。

    “不、不要!我不要!”季寥浑身都在发颤,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忍着不适阻止他。门口就在那里,她想要逃,可余楠至不给她机会。

    “你应该庆幸自己有生理期陪伴。”

    “不,你放过我…!”季寥捂着自身瑟缩着躲在角落里,千疮百孔的心在艰难的跳动,她不想余楠至触碰她,也不想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可是他不在乎她是怎么想的啊,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来行动。

    他靠近了,沾了洗发水的掌心揉着她的头发,可是她不喜欢,只觉得这一下很恶心很恐怖。

    她不敢动,一动就会碰到他的身子,她不想碰,也不想闻他身上那令人反感的薄荷味。

    花洒的水哗啦啦的从她头顶下来,毫无防备的她被泡泡水辣了眼睛,她恐惧的尖叫着用双手洗净残留在脸上的泡沫,情急之下又被水呛道鼻子,导致脑袋一阵一阵的疼。

    余楠至不管不顾还在给她清洗头上的泡沫,洗干净后,又拿来浴球和沐浴露,“起来!”

    “不要!你出去!你出去!!”

    余楠至大力将她拉起,语气不满地说:“我给你洗澡你应该感到自豪!”

    “不,这种自豪我不稀罕,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季寥手一挥,又双叒叕的打在他的脸上。

    这一打,彻底激怒了余楠至,他二话不说,下手的力度更重了些。

    骨瘦嶙峋的身子在大力的擦搓之下泛了红脱了皮,沐浴露刺痛皮肤,季寥嘶声力竭地尖叫着、推搡着,一不小心就踹到了余楠至。

    “砰!”疼痛让他就着季寥推倒在墙角,两人都跌在地,他跪在她面前,额头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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