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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那片星海没有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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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如果那天晚上被父母撞破奸情的对象是他和双双多好,可是……事实终究被掩埋。

    双双的日记本里写到,那夜和他有过疯狂回忆的女人是她自己而不是季寥,季寥是在她走后才爬上他的床。

    可是双双心地善良,宁愿一个人背负所有也不忍心伤害季寥,这样真善美的双双怎么就红颜薄命了呢!

    如果他早知道……早知道那个人是双双,今天又岂会发生这种事?

    季寥语气不好的话噌的点燃了他,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声调拔高:“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娶你吗?季寥,真正该觉得委屈的人是我才对吧,如果不是你趁机使计爬上我的床,又引来双方父母,你以为我和你能步入婚姻的殿堂?”

    季寥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变了,她的眸光渐暗,痛苦依旧,“那你可以不娶我啊,你是余楠至,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够左右你!”

    “你以为我不想反抗吗?”余楠至像是被什么抽去力气,和季寥说话时,音量小了许多又夹杂许多无可奈何,“你的父母,他们用卑劣的手段逼迫我爸妈同意这场婚事,还有你哥,不由分说就暴打我一顿。你觉得你委屈,那我就不委屈了吗?季寥,你们一家子真是贱极了,我恨透了你们!”

    一场荒唐的生日宴破碎了谁的梦,泪湿了谁的心?

    季寥和余楠至怔怔地凝望着彼此,都想要从对方的嘴里得到答案。

    可终究是命运弄人,人心太小,容不下彼此,爱情就在这场凄凉的生日宴里渐行渐远,徒留一地悲伤和寂寞。

    季寥自嘲轻笑,“可惜我失忆了,忘记了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犯傻、多么的犯贱、多么的自甘堕落去喜欢你。如今,我真为当年那个没有矜持心的自己感到羞耻。余楠至,离婚吧!”

    最后一句话瞬间撕碎余楠至仅存的耐心,或者说他本来就对季寥没有耐心,他所有的耐心已经在娶她的一天挥霍光了。

    余楠至默了半晌,突然间极突兀的笑了一声,随后冷嘲热讽地说:“离婚?当初是你自己朝我迈开腿,现在要走,你想都别想!”

    季寥不想挣扎了,怔怔地对着他说:“年少不更事,当初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取其辱。现在我知我错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所有的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可又有谁知,她也是受害者,真相有苦难言,他不信,说破口舌也徒劳。

    “那谁来放过我!”他的语气冰冷入骨。

    季寥毫不在乎,稳稳地跪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你不愿意放过自己。余楠至,你大发慈悲就当可怜一条狗一样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

    (

 第49章 我希望我的喜欢能成为你们的保护伞而不是伤害你们的利刃

    余楠至抿着唇,脸色阴郁,双手握拳狠狠地捶打在白色大众车上,发出‘砰’的一声,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面对着季寥,余楠至差点咬碎一口钢牙,她曾经是一个多么温柔骄傲的女人啊,如今,她居然两次说了同样的话来求饶。

    ‘余楠至,你就当可怜一条狗一样可怜可怜我吧……’耳畔,不断的回响女人卑微的话语。

    余楠至面色铁青,一把拽住她的手就往其他车子的方向走去,同时还放狠话,“你答应过我的事还没有做到!当初,你说跟我走,要我放过这对兄妹,我做到了。可你呢,你居然敢违背我,还把你答应过我的事通通忘掉。季寥,如果你还想让我放过他们,那就取悦我!”

    “寥寥,不要跟他走,回来!”陆承诺朝她怒吼一声。

    季寥回头,露出一抹故作坚强的微笑,她说:“阿诺,我喜欢你们,很想跟你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好好活着。可是,我不能,也不想让我的喜欢成为害死你们的利刃,只有我离开,我的喜欢才能成为你们的保护伞。”

    “不要跟去,求你了……”陆承诺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余楠至的差距太大了。无论是家世、权势还是别的什么,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难道自己还看不清楚吗?他扪心自问,陆承诺,你拿什么去奢望自己有能力去保护一个女人的安全?

    余楠至暗讽:“他们真的是被你灌了毒药,才会像个傻子一样死死的保护着你。”

    季寥忍着心中被撕裂的痛楚,故作潇洒的说出温柔的话,“或许我以前也被谁灌了毒药,所以才会像个傻子一样期望你能喜欢我,可惜,我这个傻子没有傻福。听你刚才的语气,你很恨我,却又舍不得我,其实你也很痛苦吧余楠至,程双双死了,妻子的心也死了,你除了那一堆不会说话的钱财,你还有什么?”

    “我还有数不清的怨恨!”余楠至狠狠地甩上车门,再愤怒地绕过车头钻进驾驶位,再看到季寥没有系安全带,又铁青着脸靠近她。

    一如既往的,她依旧会瑟缩一下,然后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

    再得知他只是帮忙系安全带时,似乎松了一口气,也没有那么颤抖了。

    余楠至心里不舒坦极了,哪能让她好过半分,再靠近她,薄厚适中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倾洒入耳,季寥像是误会了什么,尖叫着把他推开。

    他双手擒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和尖叫将她固定在胸怀下,几近刺骨的冰冷语气渗透周围的每个角落,他说:“你别忘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跟我回去之后就老实的待在余家,哪都别想去!”

    季寥挣扎无果,认命的坐在那里大口喘息,对于他的话,哑然失笑,“我就一瞎子,没有他人的帮衬,能去哪?”

    “识相就好!”帮她扣好安全带,余楠至才回到驾驶位坐好。

    刚才两人争执的一幕落入陆承诺的眼里,一瞬就如万箭穿心,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睁睁地看着承载着季寥的车子离开,那群人也没有为难他们,松开他们后就拖着那辆黑色的奔驰徜徉而去,留下的,只有他们这对难兄难妹。

    余家——

    季寥下了车,怔怔地站在原位不知所措,她眼中的惊惧那么明显,想往前走不敢,想往后退也不敢。

    余楠至就站在她面前,不开口也没有任何动作。

    老管家一如既往的出现在两人附近,对着余楠至开门见山的说:“程家家主过来拜访,先生,要不要接待。”

    “不见,让他走。”余楠至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季寥摸索着,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小鸟误入迷阵,走哪都磕磕碰碰。

    老管家并不知道她已经失忆,见她已经朝门外走去,远远的就说一声,“季小姐,我不需要看表演,麻烦你回来。”

    季寥脚步一停,当即转身,“老人家,我忘了这个家怎么走了,您能告诉我吗?”

    听到如此温柔讲究的话,老管家微愣了片刻,他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程双双还没有死季寥还是余家少夫人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的季寥也和今天一样,说话没有刺,温温柔柔的,很尊重每一个人。

    他以为只是错觉,季寥见他不语,露出个惨白的微笑,屈辱一下涌上心头,酸涩了眼眸。

    余楠至那么怨恨她,余家的下人又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看。没法,她只好蹲在地上用双手摸索着前进。

    老管家一语不发,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知道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找对方向爬上进屋大门的阶梯。

    碰巧,里面出来一个人。

    季寥的手刚好摸上最后一阶梯,五指就被人踩在脚底下。她倒吸一口冷气,想要抽回手,却发觉那人在使劲地踩着不放。

    她痛得直抽气,忍不住抬头看向来人,却又忘记了,她什么也看不见。

    “哟,不好意思,我人老眼花,季小姐不介意我踩了你的手吧。”程厉的这语气,一点道歉的诚意也没有。

    季寥一听声音,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干脆尴尬地扯开一抹笑意,假装不在意地说:“是我的手耽误您的脚落地了,实在抱歉。”

    格局就这么强大,程厉一下就接不住话,直愣愣地站着。

    季寥缓慢地站起来,扶着墙摸索着进门,两人错身而过,季寥回头给他再挤一个微笑,“先生,您慢走,得空再来喝茶。”

    “你喊我为‘先生’?”

    季寥微微歪头思考两秒,“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

    程厉很想这么和她说,可想起她是个瞎子之后,又释怀了。

    “我是双双的父亲。”他冷漠地说。

    季寥的微笑定格,仿佛出现了幻听,但很快她又恢复方才的模样,“哦,原来是程伯伯啊,失敬失敬。”

    “哼!如果双双还在,她的孩子也该有四五岁了。”

    “是啊,如果她还在,我也不至于过得那么惨。”

    (

 第50章 都要难受死了

    程厉有些愠怒了,“你至少还活着,可她呢?”

    季寥冷笑,“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呢,总感觉啊,我天天活在她的影子下,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可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根刺,不除不痛快。”

    对,季寥就是扎在程厉心口中的一根刺,她本和双双是同学更是闺蜜,却处处压着双双一头,连最基本的家世,都比季家逊色几分。

    他不服,凭什么别人的女儿这么优秀,自己的女儿却位居第二被压一头。

    所以现在,程厉看季寥就有一股子冲动,想要再次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无法在余家下手。

    余家大宅处处都是监控摄像头,程厉是知道的,一进门,处处警醒着,怕稍有不慎就暴露了心思。再是看不惯季寥,他也只能隐忍不发。

    时间不等人,两人在门口僵持了差不多十分钟,等他良久不见说话,季寥不屑冷哼一声,连客气话都懒得说便走进大厅。

    一进来,她诧异不已,像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一样,屋内的一切她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不过问题并不严重,不影响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但为了保险起见,季寥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余楠至突袭。

    可她忽略了这两天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再强撑着也怪累的,她窝在沙发里昏昏沉沉的睡了两个小时,直到余楠至下楼,她这才慢腾腾的爬起来愣愣地坐着。

    但是,下楼的脚步声并不只有余楠至一个,仿佛,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果不其然,在恶心的薄荷味飘散后,空气中又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这个味道是……

    “阿嚏、阿嚏、阿嚏……”这个味道她永远不能忘记,每到那个季节,荔枝花盛开,是她无法逃离的噩梦。

    她什么花都喜欢,唯独荔枝花,因为那是她过敏的对象。

    喷嚏不止,鼻涕也顺着道流出来,她在桌上摸索着,恰巧顺手一拿,又精又准的抽中搁置在茶几角落的纸巾。

    程单单皱眉,立在她身后打量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疑惑爬上心头,“你不是瞎子吗,怎么知道纸巾在哪里?”

    这个傲慢无礼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季寥下意识的往后看去,直接不小心打出几个喷嚏,鼻涕水都给打出来了。

    两条澄清透明的鼻涕吊挂在鼻子下方,程单单见状,好像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下受惊后退,脸都吓白了,“我的天啊,你怎么那么恶心!”

    季寥微怔,原本呼之欲出的“您好”就蓦的凝滞在了唇边。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傲慢无礼的女人居然会口无遮拦的嫌弃她。

    不过这样也不错,此人远离她最好。

    余楠至就像是生来的帝王,气场强大,即便他此时坐在餐厅那里一派祥和,可还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冷冷道:“管家,打开空调和风扇还有所有的窗户,让它们吹,大力的吹,把这里的乌烟瘴气吹散。”

    “是,先生。”

    “阿嚏阿嚏阿嚏……!”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季寥身上,遥想曾经,她可是名媛贵族,一举一动风华绝代。

    可现在,她仿佛当一屋子的人不存在般抽纸巾弄鼻涕,因为看不见,纸巾丢桌上或者地毯上,动作有多不讲教养就有多不讲教养。

    季寥不介意别人嫌弃的目光,该干嘛就干嘛,对于刚才余楠至的话,别说调侃他的做法,连正常呼吸都难办。

    余楠至就那么端坐在那里,别说是神情,就连眉眼都没丝毫的波动。

    几分钟后,季寥的喷嚏还没有所缓和,桌上的纸巾都被她抽完,实在没法,捏住鼻子大力弄出鼻涕就这么往旁边一甩,甩在了擦的亮堂的瓷砖上。

    余楠至蹭的一下起立,面色铁青地走过来质问季寥:“你是故意在我快要吃饭的时候做这种失分寸的恶心事?”

    季寥没说话,也没法正常的开口,鼻子被那个荔枝花的味道熏得痒痒的,鼻涕流下来,眼泪也不甘示弱也来插一脚。

    余楠至不明白,她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就喷嚏不止?

    赫然,他察觉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水味,视线立刻落在程单单身上,不过一瞬,他就不冷不热的收回了目光,只是生冷地说道:“下次别喷那么浓郁的香水,狗都要难受死了。”

    随着他的话,屋里的气氛明显下降了力度。

    狗都要难受死了……

    脑海里重复回荡余楠至的话,季寥自嘲地笑了一声,她好像想起一点点事,余家从来不养狗,大致因为那个程双双对狗过敏。

    余楠至如此说,不就是指桑骂槐嘛。虽然知道自己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可从他嘴里吐出这样的话来,真的很刺心。

    季寥吸了吸鼻子,摸索着起身,慢吞吞的朝门外走去。

    余楠至冷不防丁地开口,“你的盲杖呢?”

    季寥冷漠,“狗需要盲杖吗?”

    是的,她根本就不需要盲杖,只要余楠至出现在她周围两米以内的距离,她就知道他来了,甚至还能凭着味道精确的确定他的位置。

    这一点说出来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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