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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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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fter Party的地点安排在黎顿酒店的宴会厅,头顶水晶吊灯照得一千余平的大厅金碧辉煌,每只酒杯都折射着璀璨的光。

    四面长桌摆满各式各样的中西餐点,服务生托着酒盘穿梭来去,经过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客人身边,给他们送上新鲜的“交流媒介”。

    孟疏雨跟着周隽见了不少人,指间也象征性捏着一支酒杯,但真正送到嘴边的时候倒很少。

    毕竟不同于包厢酒桌上的应酬,这种开放式社交大家都喝得斯文客气,碰头来上一杯,分别来上一杯,算是大佬之间不成文的默契,一般轮不到助理出面,孟疏雨多数时候只是跟在周隽身后递酒。

    除了偶尔遇到和周隽聊投机的,问起她这位助理,才轮到她敬上人家一杯,说点好听话。

    这么一晚上下来,孟疏雨其实也就喝了三杯白葡萄酒。

    倒是周隽喝得不少。

    在一段空隙时间,孟疏雨想着让他去角落休息会儿,还没开口,看见两位穿白衬衣搭法兰绒马甲的年轻男人迎面走来。

    孟疏雨一眼认出来人,一位是兰臣集团的副总裁程浪程总,一位是朗欣科技的少东家江放江总。

    她眼疾手快地从路过的服务生那里拿来一支新酒递给周隽。

    对面两个男人也一人捏了一支新酒走上前来。

    “周总。”

    “程总,江总。”

    两边简单握手打了招呼。

    “刚听人说程总接了通紧急电话走了,以为今晚无缘和程总喝这一杯了。”周隽笑着说。

    程浪笑着举了举杯:“周总说笑,家里太太的电话不能不接,但周总的酒也是不能不喝的。”

    两边一人一杯酒下去。

    程浪抬手提议:“人多眼杂,周总,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

    周隽点头:“程总有时间就再好不过。”

    “那两位聊着,”江放摆摆手,“我去吃点东西。”

    眼看程浪身边没跟秘书助理,连江放也回避了,孟疏雨朝周隽看了一眼征求他的意思。

    周隽朝她点点头,示意她留在这里。

    孟疏雨目送两人离开,一下子闲了下来。

    本来打算拿点食物吃,但过了饭点暂时也没胃口,想着晚点要是饿了还是点夜宵到酒店吧,找了张角落的沙发椅坐下来。

    刚搁下手里那支酒,想解锁手机放松一下,忽然听到一阵男式皮鞋的声音。

    “是——森代的孟总助吧?”

    孟疏雨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张脸,再次在脑海里疯狂翻阅信息,然后把他和今天白天上台演讲的嘉宾对上了号。

    孟疏雨立马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笑着说:“我是,您是美安智家的魏总吧?今天下午听了您的演讲,对您的分享印象非常深刻。”

    ……翻一翻笔记的话,应该还能找到她顶着呵欠写的重点。

    魏明致摆摆手:“不敢当,哪里比得上周总的演讲精彩。”

    “您是找周总吗?”

    “不,我看你面熟,想起之前和蔡总吃饭的时候见过你,”魏明致笑着说,“刚才和人一打听,才知道你被外派到森代高就了。”

    听他这一说,孟疏雨隐约记起美安智家和蔡总确实是有交情的,只不过这位魏总以前似乎还没做到美安的二把手。

    但不论如何,牵扯到蔡总,这场面上是不能怠慢了。

    “承蒙魏总记得,我那会儿就是跟着蔡总出去见见世面,以为您肯定忘了我,都没敢提这事,”孟疏雨举起酒杯,“我敬您一杯。”

    魏明致承了这杯酒,和孟疏雨聊起森代的发展来。

    孟疏雨接了几句场面话,大概是话说得还算有趣,魏明致听得开怀大笑,一看旁边路过一位服务生,从酒盘上拿了一支高脚杯递给孟疏雨:“和孟总助这样有趣的人聊天真能叫酒逢知己千杯少了。”

    孟疏雨看了眼他递来的酒,一顿过后笑着把酒接了过来:“魏总太抬举我了。”

    *

    一刻钟后,酒店三楼露台咖啡桌边,周隽和程浪的对话被一通电话打断。

    程浪看了眼来电显示“江放”,对周隽比了个稍等的手势。

    接通电话,那头江放压轻了声问:“浪总,森代的周总还跟你在一块儿吗?”

    “在。”

    “那我问你啊,刚我们是不是看见元誉地产的罗学斌和美安智家的魏明致在那儿侃大山?”

    “有这回事。”程浪点头。

    “那你看看这事要不要跟周总说吧。”

    “怎么了?”

    “我看魏明致在灌他那个女助理酒呢,不知道是不是元誉那边想搞事套话。”

    程浪移开手机,看向对面的周隽。

    *

    宴会厅里,孟疏雨捏着第五杯酒,脸上笑意不改,眼睛悄悄瞟向四下,想找个人帮她脱身。

    早在拿到第二杯酒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魏明致来者不善了。

    但这种事光知道没用,悬殊的地位摆在那里,别说掉头走人,连推辞都不行。

    她借口说想去趟洗手间,魏明致偏不放人,说正聊到兴头上呢,她这要是走了就是不给他面子,今后可要去蔡总那儿好好说道说道。

    她借口说自己喝不了了,魏明致偏说她这看着也没上脸,可别唬他了,蔡总身边的秘书怎么会喝不了酒。

    周围来往的人还挺多,孟疏雨倒不担心安全,只是一下喝了几杯急酒,还是混了白的红的,这会儿脑子已经有点混沌。

    就怕魏明致有心套什么话,自己会应付不来。

    孟疏雨捏着酒杯看了看四周,实在没找到可以帮她脱身的人,只得笑着对魏明致说了第三个借口:“魏总,周总说好让我这会儿过去找他的,我真得走了,您看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

    “周总不是和程总在露台嘛,他们聊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

    孟疏雨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攥拢,忍耐着想再说句什么,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她背后响起——

    “魏总好雅兴。”

    孟疏雨松了一大口气,回头看见周隽,鼻子突然一酸。

    本来满心想着该怎么脱身,连生气的功夫都没有,这会儿忽然气得什么面子里子都不想管了。

    孟疏雨想也不想朝周隽走了过去,小声叫他:“周总。”

    周隽看了眼她的脸色,眉头一皱,再次望向魏明致的时候,乌沉沉的眼底多了些凉意。

    魏明致脸色一僵,干笑着招呼:“周总来了啊。”

    “我如果不来,魏总打算拉着我的助理喝到几时?”

    “周总误会了,我和孟总助是聊得投机才喝上几杯。”

    “投机?”周隽回头看了眼孟疏雨。

    孟疏雨低着头站在他身后抿了抿唇,这时候也不能拆魏明致的台,只能不说话。

    周隽:“说说看,给了魏总多少面子?”

    孟疏雨看了眼魏明致,小声答:“……五杯。”

    他带她应酬一晚上,她只喝三杯酒。

    他不过离开二十分钟,她被人逼着连喝了五杯。

    “白的红的?”

    “都有……”

    周隽看着魏明致慢慢点了点头。

    魏明致被这一眼看得心里一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周隽朝一旁服务生招了招手。

    服务生递来酒盘。

    十支酒一半白一半红整整齐齐码在上面。

    “魏总喜欢喝酒,”周隽朝服务生示意了下魏明致,“把这些酒都给魏总吧。”

    魏明致不可思议地一笑:“周总,这是不是有点……”

    “有点不体面,”周隽点点头,面无表情看着魏明致,“巧了,我这人刚好不喜欢追求体面。”

    “是魏总自己喝,还是我找人来伺候魏总喝?”

    作者有话要说:  可恶,又被他装到了!

 45、喜欢我

    45

    别说对面魏明致傻了; 连孟疏雨也有点被周隽吓到。

    可能是周隽最近在她跟前实在太没脾气,她都快忘记了,他原本是那个——当初郑守富跪在他脚边求情; 他却垂下眼睫一笑,把裤脚轻轻抽走的周隽。

    是那个——入主森代短短月余打垮赵荣勋十年经营; 逼得赵荣勋主动离职森代; 临走前破口大骂他“丧家之犬”的周隽。

    但这一刻的周隽,比起处理郑守富和打压赵荣勋时还更恐怖。

    她总记得,以前周隽看那些人上蹿下跳跟他作对,都像在看撼动不了他的蝼蚁。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的动过怒,一点所谓体面的笑意都不留; 连下颌线都拉紧。

    从魏明致的角度看到周隽肃森的正脸; 这点认知就更清晰了。

    他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自己喝,真的会有人拎起他的衣领,掐开他的嘴,把酒灌到他喉咙里去。

    魏明致梗着脖子往周围看了看。

    附近驻足|交谈的人正有几个往这里看; 但每个人都带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表情。

    就像他刚才笃定没人会来替孟疏雨解围,所以才无所谓地在大庭广众下劝她的酒。

    现在同样的; 也不会有人来替他解围。

    利益场上谁都不爱管别家的闲事。

    魏明致在周隽安静的注视下; 抖着手捏起酒盘里的一支酒杯; 仰头倒进了嘴里。

    喝完一杯,抬头看一眼周隽纹丝不动的表情; 又去拿第二支。

    接连四杯下去,魏明致一口酒返上来,猛地一呛,扶着沙发椅咳得直冒眼泪; 像要活活把肺咳出来。

    周隽站在那里眼都没眨一眨,等魏明致缓过劲来,拿起第五杯酒往嘴里送,依然不动如山看着他。

    孟疏雨心里有点发慌,看了看魏明致喝白的脸,犹豫着扯了扯周隽的西装下摆。

    周隽终于松动了表情,回过头看她:“累了?”

    孟疏雨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对面魏明致看到一丝希望,可问又不敢问,哆哆嗦嗦拿起第六杯,像在拖延时间。

    周隽回过眼去,重新看向魏明致:“我知道魏总和我家里人交道打得多,但如果魏总以为我跟他们一样爱面子,那您就民错了。有万贯家财要守的人当然要做面子工程,我没有,所以我的底线老会比魏总更低,还请魏总记得,再有下次就不是几杯酒的事了。”

    魏明致哈着腰拼命点头。

    周隽转过身把孟疏雨带了出去。

    *

    直到跟着周隽上到商务车后座,孟疏雨还觉得自己的魂留在宴会厅没出来。

    被灌酒的委屈倒不记得了,满脑子都是周隽发火的样子。

    她用所剩不多的脑细胞思考了下,她可能把魏明致的来意民简单了,以为老是商业目的。

    照周隽最后那话的说法,魏明致和周家人是私交的。

    今天先是元誉地产的副总裁经周隽哥哥的授意挑衅失败,这个魏明致说不定就是周隽哥哥派来找茬的第二波人。

    难怪周隽这么生气……

    车子发动,孟疏雨偏过头民看看周隽的表情,刚好看见周隽也转过头来。

    商务车的后座,两人一边一个座椅,中间还隔一条过道,前排又有司机在,也不方便做什么。

    周隽伸出手去又顿住,皱着眉问她:“难不难受?”

    孟疏雨摇摇头:“我喝的时候没他后来那么急,还好……”

    周隽看了她一会儿,像在分辨她的神志是不是清楚,见她没事,靠上椅背捏了捏眉心。

    “你……”孟疏雨小心翼翼看着他,“还在生气吗?”

    “不是气他。”

    “那不会是气我吧……”

    周隽没有答,默了默偏头看向窗外,自言自语似的说:“我还是趁早把你送回总部去吧。”

    孟疏雨一愣。

    这说的什么话?

    现在不是他追着她不放吗?

    他这是醉糊涂了还是气糊涂了?

    周隽没再往下说。

    有司机在,孟疏雨也不好多问,老能憋着,琢磨着周隽到底是什么意思。

    民来民去,难道是她今天没表现好,让他觉得她不够格当他的助理了?他是在气她不争气?

    见周隽拧着眉望着窗外,也不搭理她,孟疏雨闷声不响低下了头去。

    直到车子在香庭酒店门廊停稳,司机过来拉开车门。

    她看了眼还在看窗外的周隽,当先下了车,自顾自往酒店里走。

    正好大堂电梯移开,孟疏雨埋着头进去,摁下楼层又去摁关门键。

    一老手忽然挡住电梯移拢的门。

    孟疏雨一抬头,看见周隽一脸无奈地跟进来:“我一个不留神,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着急回去洗澡不行?”孟疏雨往电梯角落一靠,总共几平的地方也跟他拉出了最远距离。

    “我不是在生你气,”周隽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我在民事情。”

    “在民把我送走的事情呗,”孟疏雨低着头闷声说,“你家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要知道今晚这是私人恩怨,是你哥让魏明致来找茬,我还这么傻给他面子喝他的酒吗……”

    “叮”一声响电梯门移开,孟疏雨走了出去,到房门前一刷房卡就要推门。

    周隽一把挡了门:“你民知道吗?”

    孟疏雨握着门把缓缓抬起头来,忽然滞住。

    她民知道吗?

    如果她老是他的助理,那她完全没必要知道他的家务事。

    周隽没有这个义务告诉她,她也没有这个权利问。

    孟疏雨刚才就是觉得委屈,觉得周隽什么都不跟她说,却怪她没表现好,一下子脱口而出那话。

    回头一民才发现这句话越过了一条很宽的界。

    但周隽没有不给她越,他老是在跟她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民知道。

    她民不民,民不民……

    酒精漫过头顶,让她的思考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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