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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死神敲了阎王门-第69章

小说: 死神敲了阎王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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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王殿竟然会允许西方神出现在地府?”

    “无常仙的交友范围真是广阔,连希腊神都能邀请来。”

    “位金发的希腊神长得也漂亮了吧……”

    宴席中,一名身着红衣、墨发绑着一根红绳的美男子但笑不语,瞥了眼一桌啃鸡腿的金发男孩。

    能不邀请来么?可是黑白无常的“月老”。

    至于他么……正是月老尊。

    月老并不老,就像孟婆也并不是个婆婆。

    黑白无常非天注定的恋人,因此月老里没有他俩的姻缘红线,两位是没有姻缘的。阎罗虽能改命,却也只是在“确有此”的基础行修改,并不能无中生有。

    所以不该有场婚礼。

    但外国的小爱神丘比特『插』手,华夏的天道能不给他们红线,却阻挡不了外国神的金箭。般阴差阳错地让黑白无常坦明心意,从无到有,阎罗才能写给他们一句姻缘。

    虽然抢了工,月老倒也乐见其成。

    众神在席间谈笑风生,忽然集体安静一瞬,起身见礼道:“阎王殿。”

    正是头戴冕琉、一身华服的阎罗登场。

    众神看看阎罗,看看阎罗身旁的少年。

    希腊风的装扮与一桌的三位希腊神出一辙,璀璨的银发银眸与充满异域风情的貌都昭示是一位外国神明,并且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外国神明。

    他不是波塞冬和维纳斯的成年体态,也不是丘比特的儿童体态。少年修长纤细,眉目星,肤白雪,脆弱易碎,看着让人很有保护欲。

    但是……

    和阎王殿手牵手就是很震撼。

    谁对他有保护欲,都不可能是阎王殿。可是对西方神深恶痛绝的阎王殿!

    阎王殿其实是在和位西方神暗暗较劲手腕的力量,看谁能把谁的手骨捏碎吧……

    来自天界和海界的众神为此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唯独地府一系的四大判官、牛头马面和孟晚一桌心知肚明。

    阎王殿带着他的小神来秀恩爱了。

    孟晚激动得直拍桌子:“是神!一定是神!塔纳托斯怎么长么好看啊啊啊啊啊妈妈的心要化了!塔崽竟然是银发美人!”

    陆之道及时接住受到震动差点打翻的酒杯:“孟姑娘,冷静点,桌子要裂开了。”

    孟晚:“裂开的不是桌子,是我的心,他美丽得让我心碎!”

    塔纳托斯收到么多东方神的瞩目,局促地想把头埋阎罗怀里,但是众目睽睽之,么做更不好意思。

    他视线扫过一圈,每桌都坐满了不认识的神仙,只有孟晚桌和维纳斯桌是他熟悉的。维纳斯桌更是只坐了他们一家三口,位置空空『荡』『荡』,像希腊神专场。

    塔纳托斯意识就要去里就坐,阎罗却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到地府桌:“坐我旁边。”

    塔纳托斯他拉到判官桌坐,阎罗贴心地为他拉开位置,拆好碗筷,成功听到大厅里众神发出的吸气声。

    一桌都是东方神,塔纳托斯就是混入一群东方神里的唯一西方神。

    另一桌,丘比特好奇地问:“神哥哥为什么不坐我们桌呢?”

    波塞冬纠正:“神可不是你哥哥,按辈分应该叫——”他突然沉默。

    神是二代神,丘比特是四代神,丘比特应该叫神爷爷,也是三代神的父辈。

    不过看到神比他们三代神要年轻的容貌,波塞冬有点喊不出口。

    “对,叫哥哥没错。”波塞冬冷静道。

    维纳斯说:“因为你神哥哥遇到了爱情,当然要选择爱人了。”

    他已经闻到了阎罗和塔纳托斯之间的爱情。次生日宴时就有隐隐约约的感觉,次爱情浓烈了很多,应该已经互挑明。

    度可比当初的黑白无常快多了。

    也许再过不久,他有阎罗和塔纳托斯的酒席吃了。

    _

    在桌坐着一大群神的情况,塔纳托斯依然不是很敢转动转盘,吃想要的菜。

    不过阎罗会为他布菜,他已经对塔纳托斯的口味了指掌,不停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

    同桌其他神:没眼看。

    第79章 婚宴“学不下去你可以随时喊停。”……

    其他桌暗暗关注的神:定是他们眼花。

    阎罗一边给塔纳托斯夹菜,一边为他讲解华夏的婚礼流程:“华夏婚礼讲究三书六礼,三书为聘书、礼书、迎书,六礼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全部完成方算明媒正娶。神仙不用讲究繁多,只是他俩生前抱憾,要完整办一场宋制婚礼,一步都没省略。”

    塔纳托斯将三书六礼的过程听完,只觉得华夏礼节果然很复杂讲究,也十分隆重。

    “待会儿新郎来,要拜天地堂,再夫夫对拜。不过他俩姻缘也不是天定,不必拜天,堂不知轮回几世,无人可拜,拜拜我就得了。”阎罗怎么说也是为他们写了姻缘,点化他们成仙,犹再生父母,受得起一拜。

    塔纳托斯点头,是当成科普来听,听得颇为认真。谁知阎罗话锋一转,笑道:“现在学会了,以后咱们成亲时你也能熟悉流程。”

    塔纳托斯:“……”不要脸。

    他刚想说什么,两名新郎就来了。阎罗闻讯,起身去了首主位,正襟危坐。

    范无救谢必安生前是宋人,宋时新郎新娘讲究红男绿,男子着红,子穿绿,新娘成亲也不盖盖头,只拿一柄雀扇挡脸。不过回两个主角都是男子,也就全都穿红,并不遮掩。

    塔纳托斯见惯了黑白无常总是一黑一白的样子,见了他们的红衣,也眼含惊艳。

    大红婚服华美贵气,一针一线都很精细。

    无常二仙的容貌当然是出众的,范无救就生得英气,再穿一身烈火般的红,配着一脸喜气,有鲜衣怒马的轻狂。谢必安是清冷之姿,披红戴彩,端方明艳,他较为矜持,没和范无救一样傻乐,却也唇边含笑,眉眼愉悦。

    一对幸福恩爱的新人。

    维纳斯扯着波塞冬的胳膊小声道:“你看人家的婚礼衣服都么好看!”

    波塞冬送过他无数件漂亮衣服,可都没有东方的。

    波塞冬:“我们再办一场中式婚礼?”

    “倒也不用。”维纳斯羡慕道,“只想要漂亮衣服。”

    波塞冬暗暗记,回头向阎罗买了一大批款式不同的华夏婚服,天天给维纳斯换着穿。

    月老特邀成为司仪,亲自去主持婚礼,喊了三声拜堂。黑白无常对阎罗拜了两拜,最后互对拜。

    拜完堂阎罗月老归位。接着该是新郎留招待宾客,新娘送入洞房等待新郎。但今天没有新娘,只有两名新郎,全都留来挨桌敬酒。

    黑白无常先来了阎罗桌,见到陌生的银发少年只惊讶一瞬,就很快反应过来,敬了他们一杯。

    塔纳托斯受热闹的气氛感染,也喝了一杯。

    “来来来喝,祝你们天长地久!”孟晚豪爽地一饮而尽。

    “老黑老白都结婚了,咱们什么时候能脱单呢?”魏征哀叹。

    “千年单身狗心理不平衡了,今晚一定要闹洞房!”崔珏恶狠狠道。

    范无救带着杀气瞪崔珏一眼,和谢必安去了维纳斯桌,感谢丘比特一箭之恩。

    ……

    谢必安酒量不行,范无救为他挡了不少,每桌都敬过去后,就把半醉的谢必安抱回洞房,引来一片起哄。

    主角都走了,宾客也尽散,只有判官孟婆他们几个和无常熟悉的要跟去闹洞房。丘比特和维纳斯表示想知道华夏的闹洞房是什么样的,也去凑热闹,波塞冬无奈陪同。

    阎罗身为司,终于想起来要保持威严,没去跟着瞎掺和,带着塔纳托斯回到公寓。

    塔纳托斯也好奇:“什么是闹洞房?”

    “也是华夏婚礼习俗之一,就是亲朋好友起哄搞情,不让他们顺利洞房花烛。”阎罗的解释很接地气。

    塔纳托斯是不懂:“什么是洞房花烛?”

    个词汇是华夏特有,外国神很难凭字面意思理解。塔纳托斯理解的就是一个洞,一间房,一朵花,一根蜡烛……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怎么顺利不顺利?

    阎罗沉思片刻,解释道:“就是鱼水之欢、巫山云雨、翻红浪……”

    塔纳托斯:“……?”

    阎罗用一堆他听不懂的词,解释了一个他听不懂的词。

    些字每一个他都认识,组合在一起的词汇却让他『迷』『惑』。

    鱼和水的欢乐是什么?巫山的云和雨有什么特别?子怎么能翻出红『色』的海浪?些毫不关联的字组成的词怎么能是同义词?

    塔纳托斯觉得自己的汉语是需要精。他以为认识字就算精通,现在看来,只是入门。

    阎罗说完些词,看着塔纳托斯:“听懂了吗?”

    塔纳托斯诚实地摇了摇头。

    阎罗感到一丝为难。身为含蓄内敛的东方神,他怎么能将两个字直白地说出来呢?也是因为阎罗有最后一丝君子之风,才一直没唐突地提出请求。

    不过也不失为一次契机。

    君子算什么,抱得美人归就是要耍心机。

    “样。”阎罗神『色』常,“我身体力行教你,你亲身体会过,就懂了。”

    塔纳托斯打开手机:“我搜索一就可以。”

    他的手机阎罗抽走了。

    少年不解地抬头看他。

    “是我来教吧。”阎罗一正经道,“学不去你可以随时喊停。”

 第80章 爆发

    80、爆发

    塔纳托斯有一瞬失神。

    他躺在阎罗那张古色古香的雕花拔步床上; 后脑挨着绣枕,锦被凌乱地堆叠在床尾,有些发皱。

    层层垂下的帘幔遮掩了床榻; 将这逼仄空间切割成一方独立的界。这界只有他和阎罗; 没有任何人可以窥视。

    扣着银镯的手腕被阎罗按在床头,叮当碰撞; 泠泠作响。

    阎罗的手要比他大一圈; 压着白如霜雪的手腕; 让他丝毫不能动弹。塔纳托斯的手指抬起; 挣扎几下,嫩如葱根的手指就被阎罗的手插。入交握,十指相扣,严丝合缝; 强按了回去。

    “别动。”阎罗安抚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压住他手腕的东方男人披下一头绸缎般的墨发。华丽袍已经褪去扔到地上,雪白亵衣领被凌乱地扯开; 清风月般澄的眼底浮现浓重的暗色。

    阎罗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好像在梦里梦过。

    是妄念,也是预知。

    阎罗咬着少的耳垂; 气息擦过他的耳畔。

    “第一次握手腕时就想说了; 手腕真细。”

    衣冠禽兽除去衣冠; 只剩禽兽。

    塔纳托斯被勾得耳朵发痒; 别过头; 隐忍地闷哼。唇瓣鲜红欲滴,一半是被阎罗吻的; 一半是被己咬的。

    阎罗掰过他下巴,指腹轻揉他的唇:“不用忍,这儿没有别人。”

    “咬破了,可要心疼。”

    “若实在受不住; 便咬手指。”

    塔纳托斯不肯咬阎罗的手指,抬手握住阎罗的手腕,放在己的心。

    那里没有心跳。

    只有一层雪白的皮肉,覆满坚硬的骨骼。

    用颤抖的体,代替心跳与呼吸诉说爱意。

    惯于将己掩藏在黑暗中的神,第一次将毫无遮掩的躯展现于人前。像珍珠蚌打开硬壳,露出柔软的蚌肉,送上最美丽的珍珠。

    阎罗垂眸望去。

    少银眸里的星河胜过忘川,流淌成氤氲的水雾。红唇宛如鲜红如血的彼岸花,被吻得娇艳盛放。

    阎罗的脸庞近在咫尺。

    塔纳托斯想起初次面,他和阎罗也是靠得那么近。那时候他浑僵硬,此后一直保持一米以上的安距离。

    后来日渐熟悉,他习惯了总是被阎罗牵着,背着,抱着,零距离接触也可以接受。

    直到现在,这个数值添了一个负号,即将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危险距离。

    塔纳托斯抬起胳膊,破天荒地主动勾住阎罗的脖颈,将脸埋进阎罗的肩膀。

    阎罗诧异一瞬,随即就把少抱起来,让他坐在己腿上,面对面拥在怀里。

    骤然的疼痛让塔纳托斯下意识咬住阎罗的肩膀。

    阎罗安抚地顺着少微微颤抖的脊背,低声说:“没事,塔纳托斯。”

    “咬重。”

    “爱。”

    少紧紧抱着阎罗,宽厚怀抱与软声安慰给他极大的安感,突如其来的表白令他有些怔然。

    塔纳托斯渐渐松开牙齿。

    阎罗并不危险。

    他靠得越近,越觉得安。

    塔纳托斯轻声说了句什么。

    阎罗低头去听,眉目一动,勾起一丝笑。

    小死神说的是希腊语。

    他说,也爱。

    塔纳托斯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床幔,有一瞬茫然。

    这并不是他的房间。

    他缓慢地垂

    80、爆发

    下眼睫,迟钝的大脑开始运转。

    哦……这是阎罗的卧室。

    昨晚,阎罗说要教他一个词。

    然后就教到了床上。

    他并不是天真不谙事的幼童,不会被花言巧语哄骗上床。

    归根到底,是他愿意。

    他体力不好,但也并不怎么累,更没有骨头架子酸疼的感觉。

    阎罗很温柔,很照顾他的感受。

    没想到阎罗是床下禽兽,床上君子,真是与众不同。

    是他误会阎罗了。

    几天后,想起今天的想,塔纳托斯恨不得用镰刀劈死己。

    ……

    黑白无常请了婚假,要去度蜜月。维纳斯一家随后也出去旅,游览华夏的大好河山。

    公寓一下子空了下来,只剩下阎罗和塔纳托斯。

    阎罗渐渐露出了禽兽不如的真面目。

    公寓有其他神住的时候,阎罗规规矩矩,只和塔纳托斯在卧室实践。最初的几回,他小心翼翼,每次生怕小死神累着疼着。

    后来确定小死神虽然体力差,但到底是神之躯,不是真的弱不禁风后,就开始逐渐放肆。

    等其他神了,阎罗就彻底无所顾忌。他对孟晚当初描写的各种py惦念已久,好不容易和塔纳托斯关系有大进展,可不得试试,把梦想成真。

    于是又哄着塔纳托斯,解锁了浴室、阳台、沙发等各种场景。

    塔纳托斯每次很不好意思,脸上布满红晕,羞耻至极。在阎罗的哄骗下却也乖乖陪他玩,顺从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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