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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五个灵异大佬争着要娶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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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天圆形的雪白的纸钱下,郁安晏挺拔地站在棺材旁,他的墨瞳里显出一种毁灭的疯意。

    “南镜,我现在点燃黑漆棺材,我们就能死在一起了。”

    这群腐尸村民在郁安晏没有祭烧八字的动静后,齐齐转身脚后跟对着三人,腐尸那头‘咯吱咯吱…’转了一百八十度,脚后跟对着三人挪动,一步步逼近三人,腐尸的嘴唇裂开带着诡异凶狠地笑,声音尖细怪异道:“祭烧八字!”

    李逸飞被逼近的腐尸吓疯了,他瑟缩惊惶地靠在黑漆棺材上,回头尖利对着郁安晏大吼:“什么祭烧八字?是不是祭烧南镜的八字!”

    “郁安晏,你把南镜的八字快拿出来烧了!!!”

    摄像师更是怕得瘫软到地上,懦弱的脸上现出一个扭曲的笑意,讨好地对郁安晏说:“郁导,你快祭烧了南镜的八字吧,我们祭祀完成后就能出村了,你出村后继续做你前途无量的大导演,我也能准备找个人结婚传后。”

    “郁导,只是牺牲一个南镜而已。”

    郁安晏把落在额前的碎发捋向后方,墨色的眼珠晕染出冷漠之色,他根本没将视线分给摄像师和李逸飞哪怕一点,只是一手牢牢握紧南镜的手腕,另一手拿出了打火机。

    李逸飞看到打火机脸上一喜,但他很快发现郁安晏并没有拿出什么南镜的八字,而是拿着打火机直直点向堆满纸钱的棺材。

    郁安晏根本就不准备祭祀南镜!

    他是想拉着所有人一起死,郁安晏这个疯子!

    李逸飞的脸上眼睛暴突,他看着步步逼近的腐尸,尖利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冲向郁安晏要推开郁安晏。

    南镜看着这幕,他集聚在手臂上的力气突然散了,而是耗尽力气一个挺身把郁安晏利落一推,整个身体往前彻底护在郁安晏身上。

    郁安晏眼神一冷,带着凶狠猛地回身,略长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细雨中一飒,郁安晏腰部靠在黑漆棺材上,长腿猛地一踢,郁安晏的皮靴重重踢在李逸飞的心口上。

    李逸飞踢得尖声叫着往后退了几步,他的手被郁安晏伸出的一只手猛地捏住往下一折。

    “啊!!!”李逸飞痛苦得大叫。

    郁安晏夺过李逸飞手里剪刀,眼神极冷的看着李逸飞,仿佛在看一枚物件,他拿着剪刀毫不犹豫地直接刺到李逸飞的手臂上,李逸飞疼痛得直接扑在地上。

    南镜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郁安晏看着坐起来的南镜手上被绑的红绸挑挑眉,淡声说:“没必要给我挡这一下,现在还在装着要救我,是想我把你放走让你逃吗?”

    南镜浅色的瞳仁静静看着郁安晏,他吸了口气想说自己没必要装,突然,一股腥风飘来,南镜警觉地转向后方。

    只见那群腐尸村民步步逼近棺材的末尾,却在离他们只有一米距离的时候停下了。

    这群腐尸的脸上都挂着僵硬贪婪的笑容站在那里,南镜看着最前面满身黑斑的村长就那么直直带着恨意看着他,每个腐尸都扯开自己的白褂子,南镜心猛地一跳,这群腐尸的胸前那块剥掉的皮里伸出一团团漆黑腐烂疙瘩一样的肉。

    那肉落到地上竟然在聚合!在聚合成一个恐怖的腐烂的怪物,这怪物身形逐渐聚集的有一人高,最上面的那块腐肉上竟活生生长出了两颗咕噜噜转动的红色眼珠子。

    那眼珠子转动发出黏腻的声音,最终直直对准了南镜,露出一丝垂涎的贪婪。

    南镜淡吸了口凉气,从黏腻还没恢复的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郁安晏,跑,”

    “往天梯上跑,快!”

    郁安晏静静看向那怪物,他的眼里藏着疯意,声线如冰质:“南镜,我说过,你没必要装了!”

    “还是说,你是宁愿死在这种怪物手里,”郁安晏偏过头,眼尾的红色泪痣冷异地跳动了下:“也不愿意和我一起被烧死?”

 第22章 附身之皮(含入v公告)

    灰白色的天梯上,那恐怖的腐烂的怪物尖啸一声,看着南镜,红彤彤的眼珠子疯狂转动,肉块炸开,竟然快速生长出一条腿,冲着南镜爬来。

    南镜靠在棺材上,身体完全没有力气,他难得升起一丝焦躁,看着那个怪物略急地说:“这是皮鬼从附身之人的身上出来了,这些皮鬼全被一个恶鬼吃了,恶鬼会变得极强,我们会被撕碎的!”

    “哦?”郁安晏扬唇笑了笑,他双手直接把南镜从黑漆棺材里抱出,墨黑的眼眸里映出如火的红嫁衣的色泽,郁安晏抱紧了南镜,低声说:“南镜,既然要撕碎,那我们就一起被撕碎。”

    此时,单龙村外,晨光熹微,救援人员正在艰难地通道路,盘山公路上还停着一辆大的警车,副导在和警务人员进行交涉。

    郁宏坐着车从京城紧急赶到了单龙山,当郁宏被人从车里扶出来的时候,差点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他颤抖着嗓子问:“救援有没有进展?我听到警方说单龙村发生了命案……是什么命案?”

    负责办案的警察大概三十出头,看到郁宏直接走上来:“郁安晏家属?”

    郁宏赶紧点头。

    警察出示了一下证件,简短地说:“跟您说明一下情况,我们接到报案,单龙村上个星期发生了命案,涉及人口买卖,查案过程中,我们发现您的儿子郁安晏携带的四个拍摄人员已经失联超过24小时,等会儿我们要跟着救援队一起进去查案。”

    “您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以向我们提供。”

    郁宏没有血色的唇抖了抖,颤声说:“没有,我没有线索。”

    “警察同志,”郁宏脸色灰败,像是无路可走想找个支柱,老泪横流:“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我儿子才,才二十三岁啊!”

    警察顿了顿,收起证件,坚定说:“我们会的。”

    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赶来的疤痕男马大和带着的小田全程看到了这幕,小田畏畏缩缩问马大:“马哥,郁家来人了,而且警察也来了,你真的要在这时候把南镜……杀了吗?”

    “你懂什么?”马大啐了一口:“我杀人还能让他们发现?郁安晏身体里的鬼神已经出现,我必须提前把南镜这小贱种给杀了。”

    马大左脸上的横肉和疤痕一起动了动,他透过车窗看了一眼灰白色的天梯,小田跟着看了眼灰白色的天梯,他们离得有点远,那灰白色的天梯远看只是一条白线,什么都看不到。

    马大残忍笑了笑,沙哑着嗓音说:“你没入玄门当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能闻到。”

    “那种气息,”马大深深嗅闻了一口空气,疤痕跟着他的动作残忍的跳动:“那种鬼神的气息,我闻到了,还有一股令人厌恶的味道,那种从地底爬出来的东西的味道。”

    说着,马大从车后背椅的下方拿出一个草扎成的小人偶,这草偶像是被鲜血浸染过,草色透着发黑的血红,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小田偷眼一看,发现这草偶的背面赫然用一张小黄纸写着“南镜”两个字。

    马大颇为自得地拿出银针,闭眼对准草偶念了几句咒,这本来放在车前板躺着的草偶,竟然像是被牵引一样,直直地飘立起来。

    看着草偶毫无支撑就能飘立在空中,马大露出一个得意又血腥的笑:“董家为了培养我还是花了点心思,把这么重要的草偶驱人法真的交给了我。”

    “只要我将银针插在草偶身上,那个南镜的身体就能感受到银针扎过的疼痛,”说着马大把银针直直扎向南镜的头,按着银针残忍地往下,哼笑道:“我看南镜这贱种还能活着走出单龙村?”

    细雨绵绵的下,那恶鬼眼看着就要长出双腿往上爬了。

    南镜又急又气,突然,南镜闷哼一声,这痛得他全身抽搐了一下,直接从郁安晏抱着他的手臂上滚落下去。

    郁安晏眼眸里聚集起怒气,南镜是宁愿滚下天梯独自被怪物撕碎,也不愿意和他一起死吗?

    “痛……”

    南镜感觉自己从头到全身每个关节都在痛,仿佛有人在拿银针不断扎着他。

    “南镜?”郁安晏看着单膝跪地的南镜,南镜脸色极度苍白,他按住郁安晏,抬头定定看着郁安晏,眼眸极亮,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管我了,郁安晏,你跑上天梯,跑,看天梯最上面有没有一线生机。”

    “跑啊,”南镜用被红绸束缚的双手,以很微弱的力气推了推郁安晏,被郁安晏一把抓住了手腕。

    郁安晏墨瞳晃了晃,南镜的手腕还绑着当时郁安晏亲手系上去的红绸缎带,郁安晏此时低头含住那个结猛地一拉,被束缚的红绸结打开,南镜细白的手腕上出现两道浅浅的红痕。

    郁安晏跪坐在地双手牢牢握住南镜的手腕,直直看着南镜惨白的脸,淡声道:“我是早死命,怎么都活不过二十三岁,不管你收了多少钱非要救我,但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

    “早死,就是我的命运。”

    “南镜,你没必要按照强求我一定活着,是因为我活着你才能拿到那五百万吗?”

    南镜没理郁安晏,他抿紧唇看向后面赶着过来的腐肉怪物,那腐肉怪物在不断地生长,先是腿,又是手臂,然后是一张漆黑皮肉不断掉落的皮,本来极慢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不,”南镜左手蓄力,一口舌尖血猛地喷到鬼印上,他左手迅速捞到铃铛含进嘴里,凉气袭来,浅色的瞳仁像是被点墨晕染,迅速变成诡异的黑。

    南镜借着鬼印的力量翻身而起,左手捏着鬼印,冲向那腐肉怪物,腐肉怪物伸出刚长出的漆黑尖利的爪子,那爪子直接插进南镜的右肩上,南镜的血液飚射出来。

    就是此刻,南镜借着势对着冲来的腐肉怪物猛地一盖,腐肉怪物刚长出来的全是细密牙齿的嘴一张,发出痛苦的嚎叫。

    仿佛肉烧焦的味道传来,印章直接烧穿了腐肉怪物的一整块肉,那腐肉怪物倒退着倒在地上,暂时地没了声息。

    南镜松了一口气,脱力一样的吐出铃铛,直接倒在郁安晏的身旁,血液渗出,他小声地咳嗽。

    郁安晏墨黑的瞳动了动,他缓缓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南镜,眼神空白了一瞬,他不明白……南镜明明只是收了五百万接了那个青黑色的罐子来救他,现在却……

    南镜是真的想要救他?

    “南镜?”郁安晏冷漠倨傲的眼神像是冰裂一样出现一丝裂缝,他下意识摸了下被溅到脸上的血液,温热的,带着新鲜的腥味,鲜红的,比南镜那身红嫁衣的颜色都要刺目。

    “你为什么?”郁安晏的眼神震动,他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手在不断地颤抖,骨节分明的手摸上了南镜的右肩,湿润温热的血液把他的手浸湿。

    郁安晏胸口不断起伏,他手攥紧又松开,上前握住南镜的肩膀,南镜很轻,血液流下来积成血泊,他已经毫无力气地任由郁安晏横抱起。

    南镜是真的想要救他。

    郁安晏闭了闭眼,轻声说:“南镜,在二十三岁和你死在单龙村,是我心甘情愿选中的结局。”

    “像我这种注定早死的人,这结局不算很差。”

    “你就不能接受我注定死亡的结局,不要再,”郁安晏心口堵上一口情绪,强撑着淡声说:“救我了。”

    南镜嘴边缓缓溢出血液,他的手按住郁安晏的肩膀,把郁安晏往下压,南镜用几乎气音的声音说:“从我十四岁到现在,我的命都和你连着,你的铃铛,铃铛救了我很多次,我就是为了救你而来的。”

    “不是什么青黑色的罐子,我也要来,”南镜艰难呼出一口气:“要来救你。”

    南镜清俊的脸上那双慢慢褪去黑色的瞳孔有些聚不拢,山间的风把南镜的红嫁衣吹开,南镜咳出一口血液:“我,我不想和你一起死,我要和你一起活。”

    风把郁安晏的衬衣吹得鼓动起来,从郁安晏扣上皮带的西裤腰上吹上去,冷得刺骨,但郁安晏根本不觉得冷,他双膝跪在粗粝的石砖上,横抱着南镜,缓缓低头,和南镜的额头碰在一起。

    郁安晏的眼角缓缓滴落一滴泪水,泪水划过他红色的泪痣,像是直接流出的血泪,他睁着眼看南镜,就像是十二岁那年透过彩色玻璃窗看傍晚最后沉下的晚霞。

    郁安晏十二岁生日的前段日子,郁家的气氛特别躁动,但是这种气氛跟他没有什么关系,郁安晏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意味不明看他的眼神。

    有天,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准备去少年宫上大提琴课,临出发前,郁安晏听到有人在私下议论。

    “听说郁总有个十一岁的孩子?”

    “什么,私生子吗?那孩子健康吗?那……安晏少爷。”

    “那孩子特别健康,据说还很聪慧。”

    “嘘,这话千万不要给安晏少爷听到,据说郁总准备把那孩子接回来了……”

    郁安晏终于明白郁家这群人这段时间看他眼神是什么意思,是怜悯,是看一个注定短命的死人的怜悯。

    郁安晏每个周末下午都会被送到艺术宫上大提琴和艺术课。

    “安晏身体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学些金融啊管理类的课程了,我就只希望他好好的,学学大提琴钢琴陶冶情操就行。”

    郁安晏那天课后没有人来接,他一个人通过艺术宫长长的楼梯走到了天台的房间,当时他蓄了到脖颈的头发,他搭了两个板凳,站在了窗台上。

    这个艺术宫的修建风格是难得的纯中式的,玻璃是彩色的,上面贴了当时非常难得有审美彩绘神仙图,郁安晏记得很清楚,当时他站得窗前,那块玻璃上是彩绘的地狱图。

    整张图的中心是一小块悬了金珠的镜子,四周全是嚎叫的恶鬼相,当时郁安晏看着这幅画觉得很有意思,大家都求着惧怕着恶鬼的靠近,奢求神仙的庇佑,但是神仙也不是能庇佑所有人的。

    郁安晏推开了彩色玻璃,钢琴练习室里有人在弹命运交响曲,傍晚的风吹开郁安晏额前的碎发,露出郁安晏狭长黑眸下有点冷漠的眼神,他只是有点想要往下踏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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