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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权臣的早死原配-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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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我,在四岁的时候,也不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极为容易被错误的引导。所以在她死后,我似乎坐过了许多的错事,推母亲,咬二娘,顶撞父亲,如今想想也觉得可笑。”说到这,沈寒霁脸上浮现无奈的笑意,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到沈寒霁叙说着往事,温盈的身子也就逐渐放松了下来,手心轻贴在他的胸膛中。

    “那你恨过乳娘吗?”温盈轻声问。

    沈寒霁慢慢的道:“我恨过所有人,但随着懂了道理后,也逐渐的觉得没有必要如此,所以也慢慢的遗忘了她的长相,但那些过往的事却是忘不了。”

    温盈忽悠有几分同情他了。年仅四岁,那么小的一个年纪,便被人往错误的方向引导,若是他愚钝一些,想不通那些道理,那今日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恶人。

    温盈沉默了片刻,但随即也有些事情想不通:“可夫君既然都已经不在意了,为何还会被梦魇住?”

    沈寒霁微微敛眸,面上带着淡然的笑意,悠悠而道:“或许是她以惨状万分的死相死在床榻之侧,让年仅四岁的我印象极为深刻,所以从哪开始后便会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副画面,让人身临其境的画面。想要呼救,却是喊不出声音,想要推她,却又不能动弹。”

    说道这,沈寒霁轻叹了一声:“待懂事了,知道她的作为是错的后,便努力的去忘却那张脸。可脸倒是忘记了,可梦魇却依旧如影随形。逐渐的,那张模糊的脸会变成别人的脸,先是兄长的,二娘的,母亲的,父亲的脸。”

    听到了这里,温盈心中惊颤,还不如不忘却那张脸呢。同时温盈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这就是夫君……待人冷淡的缘由吗?”因为,梦境中的人已经不仅仅是那个乳娘的脸了,而是变成了自己所在意的人。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无能为力的梦境。若是她的话,她或许会疯掉。

    她无法想象她所在意的人,一遍又一遍的死在自己的梦中,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温盈的眼神,和她的神色都逐渐柔和了下来。

    沈寒霁看在眼里,轻叹了一声:“莫要这么容易心软,我对你做过的错事也有很多,不是这一个梦魇就能解释和抵过我做错过的事,这些我明白。”

    温盈闻言,微微垂下了眼眸。

    被冷落的两年,怪他与不怪,在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但有所解释,她心底总归是好受了一些。

    沈寒霁松开了腰间的手,抬了起来,轻抚上了温盈的脸。

    掌心很是温柔的托住了她的脸。

    目光深邃,温柔似水。

    他声音低沉,有些闷:“近来,那张脸,是阿盈你的。”

    温盈心底微微一颤,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问:“那为何还要搬回来住?为何不疏离了我?如此也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沈寒霁微微摇头:“那样做,代价实在太大了。”

    梦魇和她的性命相比,不足一提。梦里边的自己已经错过一次,若继续错下去,只会有无尽的悔意。

    “况且抱着着你睡,能感觉得到你的心跳,体温,便也能知道那梦中所见都是假的。”

    温盈听完了他的话后,心情有些复杂。

    过了片刻,温盈什么都没有说,伸出手,放在他的头顶之上,温柔抚摸。

    她想——受惊的小猫儿小狗儿,也是这么抚慰,用在他的身上,他应当察觉不出来吧?

    温盈的抚摸很轻柔,让沈寒霁又酥又麻。心头就像是被她抚摸着头顶一样,有一只小手轻轻地抓了一下,有些软了下来。

    也很是舒服。

    好半晌后,沈寒霁才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道:“我这病或许一辈子都治不好,阿盈你可莫要嫌弃我?”

    温盈笑了笑:“时间久一些,会慢慢好起来的,或许时间久了,也能寻到医治的法子的。”

    想了想,她又说:“等往后有了孩子后,我便自己养在身边,不用假手于人。”

    沈寒霁听到她的话,微征愣了一下,但随即轻笑道:“等我散值和休沐后,便与你一同带孩儿。”

    这孩子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温盈觉得有些臊,便没有继续往下应。

    但沈寒霁却是接着道:“但也急不来,你身子的余毒才清,再调理一两个月的身体,再备孕。”

    温盈轻“嗯”了一声。

    “至于我这怪疾,我会想办法医好,不会让你先守寡的。”开了个玩笑,随即轻了刮一下她的鼻梁。

    这短暂时刻,是夫妻二人从来没有过的平心静气,和温馨又透着淡淡的甜。

 第73章 顾家茶席

    温盈给沈寒霁沐发擦背后;  便从浴室出来了。

    出来后,才发现外边已经下起了秋雨,天气也有些寒凉。

    温盈拉了拉微湿的衣襟,去另外一个澡间也泡了个热水浴。

    小日子昨日便走了;  今日泡上个热水浴;  疲惫的身子顿时舒畅了。

    回房后;  沈寒霁也已经在房中了。

    气氛极好,沈寒霁自是不会错过温盈难得心软的机会,再而哄着她,让她来弄。

    有过一次之后,第二次上手便也没有那么的羞窘了。

    温盈握住了沈寒霁的一双手;  十指插入了他的指缝之间。

    他以前是如何对自己的;  现在她便如何对他。

    大抵是心境不一样了;  二人的感受似乎也大有不同。

    身体舒爽;  心情也畅快,身心都甚是愉悦。

    便是在深秋;  温盈也出了些许的薄汗;  脸色绯红;  发丝贴在了两颊;  更是慵懒的微眯起了双眸。

    沈寒霁爱极了她这样既慵懒又享i受的表情。平时那般温柔的一张脸,如今却是又美又媚;  又纯又谷欠。

    一场秋雨缓缓落下,许久后,外边的秋雨似乎小了;  雨声渐缓。

    沈寒霁肩胛骨的位置虽伤了;  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但轻抱着温盈倒是不成问题的。

    二人缓和了许久;  思绪才逐渐回笼。

    沈寒霁拥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埋在温盈的颈窝处,嗓音低沉略哑的道:“待再过几日,我与你一同去一趟回春医馆。”

    温盈嗓子也带了几分余韵,软绵绵的问:“那金大夫信得过吗?”

    沈寒霁“嗯”了一声:“与我而言,算是信得过。”

    温盈想了想:“若信得过,为何金大夫只知夫君梦魇,不知个中缘由?”

    他回道:“大抵,只是信得过,未到你我之间现在的信任。他若能保守秘密最好,若是不能,也就只是给我的仕途造成一些小波折而已,没有太大的影响。”

    顿了一下,沈寒霁继续道:“但这事也关乎到侯府的脸面,同时也是母亲和二娘的一个心病。毕竟那人是母亲千挑万选的,若是让她知道我现在还被那件事影响,难免让她忧愁。外边的议论也更会让二娘寝食难安。”

    抓着他修长有力的长指,在指尖轻绕着的温盈,听到这话,微微细品后,感觉到沈寒霁是真的变了。

    他不仅在意她的感受,似乎也逐渐在意旁人的感受了,或者说他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大概是因——既然都已经搬回主屋住了,也算是直接面对了这梦魇,又何必再继续的让自己特意的冷清冷心。

    “别人常说心病需得心药医,夫君都已经看开了,说不定,夫君的怪疾也已经在逐渐的好转了。”

    沈寒霁低声“嗯”了一声,应道:“或者是已经好转了,我自己不知罢了。”

    温盈点了点头,随而困意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微张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眶因困乏而湿润了起来。

    沈寒霁抬起头,在她耳边低沉而温柔道:“睡吧,其他事情,等明日起来后再商议。”

    温盈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嗯”,昏睡之际,想到自己睡着了,沈寒霁未必一定能睡得着。

    思来想去,温盈动了动身子,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纤细白皙的手臂穿过了他胸膛侧,像是抱住了他一样,在他的后背轻轻拍着,软声哄道:“夫君也早些睡吧。”

    因困乏,嗓音都带着浓浓的困意。

    沈寒霁的目光落在温盈的脸上,她的双眸半阖,已然困得不行了。

    这是半年来,温盈第一回在醒着的时候,愿意与他面对面而寝的。

    沈寒霁心底微微发颤着。

    这证明她已经在尝试着,尝试把自己心底的门扉打开接纳他了。

    不过还是被她这哄孩子入睡的方式给逗笑了。沈寒霁低低沉沉的笑了一声,低声道:“好,我也睡。”

    说着也闭上了双目。

    温盈见他也闭上了眼睛,这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睡过去的时候,温盈还在想——一定不能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了,毕竟他的活儿其实挺好的,若是守了寡,一辈子都得旷着了。

    许久之后,沈寒霁才睁开了双目,目光落在温盈的脸上,眸光柔和。

    如今,已经不是梦魇的问题了,而是睡不着。

    晚上一闭眼,就是半年前梦到过的事情。

    ——梦中温盈郁郁寡欢,憔悴的面容。还有落水那一幕。云麗山遇刺的那一幕。

    耳边听到的是在淮州寺外算命老先生的话。老先生说他命中注定无妻无子,而温盈是那天生短命的命相。

    那会,他劝慰自己,老先生说的事梦境中的事情,与时下无关。

    可如今温盈屡屡遭劫,总归成了心病。

    旁人都说他豁达,但实则不然。

    昨日一场秋雨,算是进入了深秋,天气骤变,秋季寒凉,衣服也得多添一两件厚实的才成。

    不仅天气变了,就是连金都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沈寒霁忽然让人查封了调香阁,更是把调香阁的东家给抓了。

    这事在金都闹得厉害,而从调香阁进过货的铺子都被传到大理寺询问了,就是徐氏给温盈的铺子,其掌柜也被大理寺传去审问了。

    为此,徐氏也很是担心的唤来了温盈,她生怕自己铺子的事情会影响到丈夫和儿子,所以甚是心神不宁。

    温盈好一顿劝慰,说此案是夫君来做审理,夫君知道铺子的底细,现在传咱们铺子的掌柜到大理寺,只是例行公事罢了,毕竟不能落人话柄。

    这一通劝说下来,徐氏才稍稍安心。

    除却这一件事之外,还有一件在温盈和沈寒霁意料之中,旁人全然意料之外的事情。

    回来几日,除了在太子遇刺一事上护驾有公,分别得了奖赏。

    沈寒霁与靳琛奖赏相似,千两白银,良田五十亩,绫罗绸缎各十匹。

    往下的将士也各有奖赏。

    这些倒不怎么让人惊奇,让人震惊的是皇帝竟然下旨赐婚七公主和一个小小的大理寺评事。

    那大理寺评事不过就是个从八品的芝麻绿豆的小官,凭什么迎娶金枝玉叶?

    便是那七公主痴傻,可无论怎么说都是金枝玉叶,而且还长得花容月貌。

    虽然金都中的达官贵族中大有嫌弃七公主痴傻的,但若是娶了七公主,能平步青云,他们也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可如今便因那个评事救了七公主,皇上便把七公主下嫁给一个无名小卒?

    臣子救主,这难道不是为人臣子的责任吗?

    大家左思右想之下,隐约嗅出了些不寻常。可那是皇上的赐婚,容不得他们有任何的质疑,更不能轻易去探听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事。

    赐婚的圣旨下来的第二天,温盈本想让沈寒霁把堂兄和表兄请到府中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毕竟皇上赐婚,不能推辞,只能接受。现今事已成定局,只能如此了。

    如今赐婚下来,必定会有许多事情要准备。

    比如靳家的人也会在数日之后到达金都,还得安顿他们。

    可早上,沈寒霁下朝回来,准备去大理寺上值之时,明国公府的顾芙华送来了茶席的帖子。

    沈寒霁看了眼帖子,便问她:“估计七公主也在,今日还要再请你表兄堂兄过府吗?”

    温盈思索了一会,才道:“先暂时不请了,等我去过明国公府后,见过七公主再说吧。”

    沈寒霁点头,理了理官服的宽袖,随而才出了门。

    温盈换了一身衣裳,随而让人准备了去明国公府的马车。

    温盈到了国公府,后院里边还有好几个贵女。

    这几个贵女都是去过金月庵的贵女,除了刘家女之外,都来了。

    三个在聊天的贵女见到了温盈,纷纷起了身,走出了亭子,面带笑意的向温盈问好。

    适时,顾芙华也过来了,她道:“温娘子也来了,快些入座。”

    不亲近的便是冠夫姓喊一声娘子。若是亲近些的,在外或许依旧是这么喊,但私底下,为显亲近,便会用本姓来唤一声娘子。

    一行人落了座,温盈便问了一声:“怎不见刘五姑娘?”

    在金月庵一行中,刘家女八面玲珑。与贵女们相处得融洽,在顾芙华面前也表现得宜,若是今日来的都是去过金月庵的贵女,她理应也在才是。

    顾芙华解释道:“我也给她下了帖子,但方才刘府的人来说,她回来时便受了寒,病得厉害,如今正在家中静养,不便前来。”

    “我记得她与我们分别时,只是情绪不大好,看不出来她生病了呀?”容家姑娘不解道。

    顾芙华:“许是到了家,紧绷了许久的情绪放松了,受惊的情绪上来了,难免会累及身子。”

    另一个贵女接话道:“也是,若不是身边的将士护得紧,她那日险些就没了命,肯定受了不小的惊吓。”

    温盈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有了思量。惊吓或许会有,但不一定会惊吓得生了大病。

    再怎么说刘家女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了,承受的能力总该比旁人好上许多。

    若非重病,又怎会着旁人……

    温盈想到了调香阁的事情,她这是怕了?

    或者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她把自己重活一世的事情告知了刘尚书。

    如今刺杀一事,还有调香阁的事情接踵而来,许是为了保护她,更为了保住刘家,不让她外出与旁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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