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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权臣的早死原配-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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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沈寒霁还哭着问哥哥,为什么乳娘的脸会流血,为什么他喊不醒乳娘。

    后来从四岁沈寒霁的口中大概探知,那乳娘在死之前,一直对着他说,说她要死了,说害死她的就是主母,是徐氏。

    无论主母和徐氏怎么开导他,他都逐渐的变得孤僻了起来,而且还会常常做噩梦。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主母准允徐氏把沈寒霁带着身边抚养。

    可他却是一点都不亲近徐氏,孤僻至极。

    等到八九岁的时候,倒像是完全忘记了乳娘这个人,没听到过他继续做噩梦,性子虽然还是孤僻,但好歹知礼节了,看到人也会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比同龄人都还要沉稳。

    到了十几岁,性子慢慢的往好的方向变了,变得温润,平易近人。可徐氏却觉得他是越来越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并未变好。

    从听到那乳娘是在四岁沈寒霁的卧榻之侧死去的,温盈便确定了沈寒霁之所以被梦魇,很大的可能是因这件事情。

    便是她,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只有四五岁,虽然有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可她永远都记得母亲病逝时,苍白憔悴的脸,记得母亲去世前抚摸着她的脸,喃喃自语的说:“我要是去了,你这个小可人儿以后该怎么活呀?”

    她都能记得这事,沈寒霁应当也还是对乳娘这件事有所记忆的吧?

    哪怕现在心智已然够强大了,但这是幼年时候遭遇过的伤害,恐怕难以根治。

    难怪过去的两年,除却平时,便是初一十五这两日回房,都极少宿在主屋。

    他不宿在主屋,可能是因身侧有人而会梦到二十年前的事,可又为什么要与所有人都冷淡疏离呢?

    温盈心中还是有所疑惑。看向泫然欲泣的徐氏,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旁,拿着帕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是儿媳让二娘勾起这些伤心往事了。”

    二娘感觉到了这儿媳的温柔,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儿子是有福气的,才能娶到这么一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妻子。

    缓了缓情绪后,徐氏才摇了摇头:“若是因这件事,而导致霁儿被梦魇了这么多年,我说出来没准还能帮得上忙,只是每每想起这事,我都恨极了那乳娘。”

    说到这,温盈很是不解道:“乳娘应当也有自己的孩子,可她的孩子呢?且为什么要教唆年幼的夫君不仅母亲和二娘?还以那么偏激的法子自寻短见?”

    徐氏捻着帕子擦了擦眼眶外的眼泪,说道:“她确实是有自己的孩子,可我们调查才得知,她待自己的孩子根本就不好,每个月就是回去看一眼。除了给些银钱外,更是连抱都没抱过自己的孩子。我们逼问她的丈夫才得知,有一次他们夫妻二人同床的时候,她喊的……”

    徐氏话语顿,朝着温盈招了招手,温盈会意,低下了头,温氏在她耳边说:“喊的竟是侯爷的名字。”

    温盈瞪大了眼,觉得有一瞬间,自己的心肝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击得“砰砰”作响。

    徐氏忙道:“自然,侯爷光明磊落,从未做过那等事情,全然是那乳娘的臆想。”

    听到这,温盈呼了一口气,好在自己的公公正直的形象并未在自己的心底倒塌。

    徐氏又继续说道:“而且主母在她的屋里搜出了侯爷用过的汗巾,杯子,衣物等物什后,我们方得知她爱慕着侯爷,或许是把霁儿臆想成了她与侯爷生的,才会待霁儿比自己的命都还重要,而对亲生孩子却是不闻不问。”

    听完徐氏的话,温盈一阵愕然。

    这沈家的男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怎就这般的吸引那些心思病态的女子?

    李清宁如此,这乳娘也是如此。

    人人都说婆媳永远都是外人和外人的关系,但徐氏说了那么多话后,俨然是把温盈当成了自己人。

    故而拉起温盈的手,郑重的嘱咐:“此事不能让旁人知晓,你可明白?”

    温盈点头:“儿媳明白的。”

    沈寒霁如今走了仕途,身上若是有那种怪疾,难免会受到影响?

    且说出去,旁人也不知会怎么议论沈寒霁。

    这些,温盈都明白。

    徐氏呼了一口气,随而语重心长的对温盈说:“你现今可是霁儿身边最亲近的人了,所以你好好问问他,若真的是因这事,便劝他寻个信得过的大夫好生瞧瞧,看如何才能治好他多年来被梦魇所缠而难眠的病症。”

    温盈点头,才要应声,这屋子外边便传来婢女了喊沈寒霁“三爷”的声音。

    徐氏忙松开温盈的手,用帕子擦拭眼角,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哭过。

 第72章 夫妻剖白

    沈寒霁何其敏锐的一个人;  所以从进了屋子后,便隐约发现了妻子和二娘的不对劲。

    二娘的眼眶微红,似乎刚刚哭了。

    而温盈看向他的时候;  目光比平时都要软了许多。

    略一思索。想起温盈离开金都之后,二娘的试探,沈寒霁大概猜测得出来她们现在这副模样是所为何事。

    便是大概猜测到是什么事;  可也没有露出一丝端倪,面上依旧是笑意晏晏。

    他与徐氏请安后。徐氏又忍不住的抹泪,心疼的说他瘦了许多,面色也差了很多。

    温盈看着沈寒霁无甚变化的脸;  根本就看不出来有少一分肉。莫说脸上没有少肉了;  便是衣服底下的肌肉纹理都不曾多一分;  少一分。

    这段时间沈寒霁的手臂不能胡乱动弹,他又是爱干净的;  这几日都是温盈给他擦的背,所以她也最是了解他到底是瘦了还是长肉了的。

    徐氏这大抵就是做母亲的;  总会觉得自己的儿女瘦,吃不饱穿不暖。

    徐氏抹了泪后,又多番询问他的身体情况;  问他手臂和肩胛骨处的伤。

    沈寒霁素来沉着镇定,很容易就能给人安心的感觉。

    一顿安抚下来,徐氏心绪定了许多。

    沈寒霁在徐氏的屋子坐了约莫一刻,婢女来传话;  说晚膳做好了。

    夫妻二人是在徐氏的院子用完晚膳才回去的。

    温盈紧绷了一个月,又疲惫了好几日;  现在回到侯府了便想好好休息;  可想起了在徐氏那里听到的话;  心里边又是难以安心。

    回到云霁苑,下人说热水已经准备好在浴间了。

    浴间中,温盈兑好了温水。沈寒霁这时脱了两层外衫,穿着薄薄的一层里衫走进了浴间,坐到了杌子上。

    “先前是手,现在是后背,让阿盈你费心了。”

    温盈把他发髻上的束髻冠取下,墨发顿时倾泻下来。温盈把束髻冠放到了一旁,再而把他的墨发松散开来,回道:“夫君是因我才伤了后背,且只是沐发擦背,不算费心。”

    沈寒霁嘴角微勾,心情颇好的时候,温盈又接着道:“但夫君沐浴的时候还是小心些,别又像之前手臂那样严重,非得等到我离开后才慢慢恢复。”

    起先温盈是信了沈寒霁所说的伤口过深,恢复得过慢的话,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劲。

    就算再深的伤口,好好的小心处理,精心的养着,也不至于这般越来越严重,更别说沈寒霁还是会些医术的,所以这就更不可能越来越严重了。

    温盈便有些许的怀疑他是故意让自己的伤势加重的。

    后来他来云麗山的时候,手臂已经结痂,恢复得非常的好,她才确定他先前十有八/九真的是对她使了苦肉计。

    这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真的够狠的。

    毕竟伤不在她的身上,她便没有较真。可如今,他是为了她而伤的,再有今日听了徐氏的话之后,温盈很难不生出恻隐之心。

    背对着温盈的沈寒霁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随而无奈的笑了一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温盈怕他故技重施,就重声道:“身体是自己的,用作践自己的身体想让别人心疼,不值当。且若是这回这伤势再发脓,我便真的会置之不理了。”

    沈寒霁应道:“你身体不适也费尽心思照顾我,我定然不会让伤势加重,更何况我也不忍心让你受累。”

    温盈细品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便听出别的意思来了。

    如今说起情话来,他像是家常便饭一样,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也不是一次两次被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撩拨,温盈早就已经能镇定自若的应对了,她道:“如此最好。”说了这话后,便让他歪一下头,给他冲些水,弄湿墨发。

    湿发后,便拿了香胰子在他的发上轻轻揉搓。

    柔软的手指在头顶上轻揉着,便会让人想起她那手到底有多软多滑腻,也总会心生出一些不干净的想法。

    黑发洗了一半,温盈并未说话,而是满怀心事的在想该如何开口问他关于梦魇的事情。

    沈寒霁脑海中旖旎的想法褪去,许久都未听到温盈说话。垂眸思索了片刻,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他率先出声:“方才在二娘那里,你们是否在谈论我梦魇的缘由?”

    正在想着该怎么开口的温盈一惊,动作也停了下来,惊愕的瞪着沈寒霁的后脑勺。

    有那么一瞬间,温盈真的怀疑沈寒霁是真的有那等读心的本事,不然他背对着她,怎能猜得出来她在想什么?!

    而且还知道她方才与二娘议论的是何事。

    温盈心里有短暂的惊骇,但很快便平静了。毕竟沈寒霁向来是个聪明人,还能有什么事他猜不到的?

    温盈微微抿唇,还是小声嘟囔道:“夫君还有了读心的本事不成,我在想什么都能猜得到。”

    沈寒霁轻笑了一声,悠然而道:“世上哪有那么多会读心术的人,不过是因一切都有迹可循罢了。”他顿了顿,一一的解释:“你离开前,我们去过医馆,在我昏睡的期间,金大夫大概与你说过什么,所以你回来后,便有些心不在焉,再者你离开后,二娘便来试探我,我也把二者联系到了一块。”

    沈寒霁的语气甚是轻松,好似在说一件很是平常无奇的事情。

    他继续道:“而且这世上也没有那么多能瞒一辈子的秘密,你是与我最亲密的人,这半年来我们同床共枕的次数越发的多,你能发现一些端倪,也无可厚非。”

    温盈听到这,心中暗暗的感叹沈寒霁的从容,和承受能力的强大。现下便是让人发现了秘密,竟然还能这般面不改色,神色自若的与她解释这些事情。

    既然他都这般的不在意,那她便直接问了:“乳娘的事情,夫君还记得多少?”

    沈寒霁不甚在意的回道:“事情也都还记得,模样倒是完全记不清楚了。但你若是问我对她还有没有什么感情,没有。”

    温盈听着他这话,眉头紧蹙,心情复杂,但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把他长发冲洗干净,用棉巾包裹着擦拭。

    好一会后,她才走到他的面前来,端详他那张淡然的脸,希望能看出半点的端倪。

    可沈寒霁不仅没有露出端倪,反倒是对她勾唇笑了笑,忽然伸出手拉过了她的手腕,然后暗暗一使劲,温盈整个人就扑向了他的怀中。

    温盈倒抽了一口气,脚步一踉跄,下意识地伸手撑在了他的肩膀上。

    似乎牵扯到了伤口,沈寒霁只是眉头微皱,但也不影响他松开了她的手腕,灵活的环住了她的腰。

    温盈也怕牵扯到他的伤,松开肩上的手。

    可这也给了沈寒霁便利,环住她纤细腰身的手臂略一用力,边把温盈抱到了怀中,温盈站不住,只能坐到了他的腿上。

    莫要看他平日走路轻缓,他腿肌还是细腻结实的,温盈坐在他的腿上,能感觉得到他紧绷着的肌肉。

    温盈意识到现在自己与沈寒霁的姿势,顿时面红耳赤。

    推了推他的肩膀,没敢太用力,轻斥道:“做什么呢,我们在说很正经的事情,夫君别这么不正经。”

    温盈从六七岁之后,便没有人像抱孩童一般,把她抱坐在腿上了。

    想到这,面上的绯红更深了一个度。

    这种抱姿,实在太过羞耻了。

    沈寒霁闻言,轻笑出声,笑声清朗。

    他正经的道:“我也是很正经的在抱着你,并未做旁的。”

    温盈瞪了一眼他,想要推开他,但腰上却被禁锢的严严实实的。

    垂眸瞪了眼环在腰身的手,却不期然看到了半透的衣服。

    他的薄衫在沐发的时候已经半湿了,湿了的白衣熨帖在身上后便是半透明的。

    温盈脸一热,心跳陡然加快。

    她又不是没看见过没穿衣裳的沈寒霁。这么多日下来也都是她给他擦的背,早该心如止水才是呀?

    可这种服熨帖在胸膛之上,欲露不露的,让人遭不住。

    温盈连忙收回了目光,只与他的眼神对视。平复心跳后,才佯装镇定的与他道:“让我起来,我再问你。”

    沈寒霁看出她的窘迫,却乐见其成的用美色继续勾着她,也不松手。

    声音轻缓的诱哄着:“你在我腿上坐着不动,你问什么,我都如实的与你说。”

    温盈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但她却觉得,便是她不继续这么坐,他也会把她想知道的全回答了。

    可看他现在的架势,俨然是不肯轻易地松开手的。为了不在浴间待那么久,让外边的下人胡思乱想,温盈犹豫了片刻,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应了她。

    她只能再次的缓一缓心绪,紧绷着身体开始问:“我听二娘说,你年幼时,那乳娘待你极好……为何夫君却说现在对乳娘没有任何感情了?”

    沈寒霁勾唇笑了笑,淡然道:“年幼时不懂事,六七岁之前都记恨着母亲和二娘,但年岁大了些,知晓了一些道理,便慢慢的把这些扭曲的感情给摒弃了。”

    他想了想,又继续道:“自然,他们从小便瞒着我,关于那乳娘所做过的事情。到了十三四岁后,我有了能力,便自己去调查了这些事情,我也就知道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乳娘不过是想要报复母亲和二娘,所以才会在我身旁饮毒自尽,自尽前更是把那种浓厚的恨意灌输给一个四岁的孩子。”

    “便是我,在四岁的时候,也不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极为容易被错误的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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