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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权臣的早死原配-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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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细微的声音被嘈杂声覆盖。而屋中一人补眠,另一人与小二说着话,只有刺客发现了这连着丝线的袖针。”

    温霆也走了过去,看了眼针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道:“只要丝线对面比这一面高,顺着丝线缓缓倒下毒水,再到茶壶嘴处轻抖,毒水便会滴落。用鱼线最为结实,等毒水滴落,再扯回去便万无一失。”

    随从在一旁道:“刺客肯定是看到了!我就纳闷闹绝食的刺客,这几日都是强硬灌的白米粥,可方才却忽然说要喝水了!”随即又惊诧的道:“可下毒的人怎么会拿捏得这么好?!”

    沈寒霁与靳琛温霆看了眼,三人心里隐约有了数。

    那人,对这屋子的布局了如指掌,且观察力极为敏锐。

    沈寒霁淡淡的道:“熟能生巧,没有什么不可拿捏的。”加上敏锐的观察力,再有这屋中的布局,简直轻而易举。

    刺客会被灭口,沈寒霁早有所料,毫无意外。

    不多时,店小二颤颤巍巍的在门口道:“沈大人,有金都来的信件。”

    随从立即出了屋子,下楼去驿差那里拿了信。

    不一会后,随从取回来了信件,沈寒霁看到信封上边娟秀的字,心头微微一颤。

    随从替沈寒霁撕开信封。

    沈寒霁拿出了信件,看到信上的简短内容,嘴角微勾。

    ——府中一切尚好,夫君莫要担心,早些处理好码头镇的事,望君归。

    便是刺客被灭了口,也影响不了沈寒霁此刻的好心情。

    沈寒霁放下信,敛下嘴角的笑意。淡淡的道:“这样的刺客,不管如何用刑都是询问不出什么的,死了便死了,让官差来把尸体尽快运回去,验一验看看到底中的什么毒。”

    且,死了,便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沈寒霁目光了然,似乎已经知晓了些什么。

    温霆问:“何时回金都?”

    他不是说过,刺客一死,便回金都吗?如今刺客也真的死了。

    沈寒霁捏了捏手中的信件,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的归心似箭。

    “小半个时辰后,动身回金都,让三十官差跟随护送。”

    一刻后,官差进了客栈,把尸体抬出了客栈。看到官差从客栈中抬出尸体,一下子人心惶惶。

    沈寒霁回房时,与听到嘈杂声音从屋中出来的红衣男子对上了目光。

    红衣男子对着沈寒霁勾唇一笑,沈寒霁也只淡淡的略一颔首,随即回了房。

    沈寒霁离开了约莫有八、九日了,云霁苑一如既往。

    天色渐晚,温盈沐浴后回了房。

    开了房门,走进屋中的同时,捏了捏因这几日时常低头看账册拨算盘而酸痛的脖子。

    进了房中,转身关门的那一瞬间,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猝不及防的横过了她的身前,连着她的双手都从后面给紧紧环抱住了。

    温盈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是谁?!

    温盈身体瞬间僵硬,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那个小贼闯了进来,所以不敢乱叫。

    一则怕危及性命,二则怕这么一喊,把所有人都喊了过来,污了名声。

    身后的人手臂紧实,身体贴在她的背后,那宽阔的胸膛,无一不彰显着是一个男人。

    不过几息,却像是过去了非常漫长的时辰。

    这时,温盈的头顶上传来低沉的笑声:“阿盈,你在怕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温盈:……

    虽然有些气被他吓到,但也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子也随即放松了下来。

    “夫君何时回来的?”

    沈寒霁未回她,低下了头,在她耳边,嗓音低低沉沉的道:“不过是离开了八/九日,我怎就这般想你了?”

    温盈耳朵一热,心底有一瞬间的颤抖,但很快就缓了过去。

    镇定道:“夫君赶路定然累了,我现在就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晚膳。”

    沈寒霁却是没有松手,睨视着温盈那微红的耳根。不知为何,因多日下来都没有一觉好眠的烦躁感,与手臂上的疼痛感,在这一瞬都消失了。

    沈寒霁的呼吸轻吹在她耳根处,温盈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耳朵旁的肌肤也染上了浅浅的绯色。

    温盈……

    怎八、九日不见,这人竟急色成这样了!?

    怕不是中邪了吧?

    但转念一想,他可不就是这样的么。在床帏之间的事情上面,他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一点也不温润,一点也不君子。

    沈寒霁低声道:“阿盈,转过身来。”

    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松了,但人还仅仅靠在自己的身后,温盈无奈,只好转过身来。

    可才转过身来,还未看清楚他的脸,他便覆了下来,双唇瞬间被冰冰凉凉的嘴唇给压住了。

 第55章 与之相比

    温盈猝不及防的被他攫住;  人是傻的。

    相比温盈的错愕,沈寒霁显得格外的沉敛。丝毫不急切,反倒是缠绵辗磨;  慢条斯理的舌忝吮着温盈的唇瓣。

    沈寒霁独有的气息,温温柔柔的缠绕在温盈的唇舌之间。可温柔之下,却又有着让人不可拒绝的霸道。

    沈寒霁在回来的时候;  便想着这么做了。

    明明知道再与她越发的亲近,会让自己夜不能寐,夜夜被梦魇所缠,但还是想这么做。

    他自小有怪症;  与谁最为亲近;  睡梦中便会出现那人惨死在床榻之侧,梦境中让人分不清真假,便是心智再强大的人也会被梦境所魇。

    越在意的人;  看到这一幕,就越让人心胆俱裂。

    所以他自幼孤僻,待十多岁后,学会了伪装,自此表面与谁都交好;  心底却是谁都不深交。

    久而久之;  便真的成了这样冷漠自私的人。

    便是亲生母亲;  也是如此冷漠。

    但在温盈落水的那一瞬间;  好似被梦所魇也变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若是真的如梦中自己那样,对所有人都冷漠疏离;  确实是不会被梦魇折磨;  但永远一个人这么风里去雨里来;  哪怕站到巅峰;  也依旧是形单影只,可怜可悲。

    温盈想要后退,但背部却是紧紧的抵在了门板上。

    腰间的手蓦地一提,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带着离别多日的思念缱绻,让他加深了这个吻,卷起那小巧温软唇i舌,辗转勾缠。

    过去两年的每个月那两回,他们会像寻常夫妻那样燕i好,可是却极少像现在这样得津液相濡以沫。

    但近来沈寒霁却是极喜这样。

    他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一点即通,便是在这亲吻上,也依旧如此。经验不足,面皮薄得温盈又怎敌他?

    身子有些软了,背靠着门,若非依靠着腰间的手臂的力道,也早就站不稳了。

    几乎快换不过起来气的时候,沈寒霁才微微离开了温盈那被他弄得艳红水润的唇瓣。

    但只是离开了小半寸,对方呼出的气息还是相互缠绕着,只要一低头,便会再次的纠缠在一起。

    温盈意识有些模糊。因为模糊,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水润的剪水杏眸又软又迷茫,眼角有些红润,似在勾着人,沈寒霁低笑了一声。

    温盈意识有些朦朦胧胧的,刚有些清醒,又听到他低笑了一声,以沉而蛊惑的嗓音说“再来一次。”随后他再次覆了下来。

    温盈刚有一丝清醒,又被他带沉了下去,迷迷糊糊的想,沈寒霁究竟是怎么回事,出去一趟,怎更加让人招架不住了?

    许久之后,沈寒霁才结束了这个漫长却又让人觉得短暂的亲吻。

    温盈无力的趴在了他的肩头上,细细喘息,双唇也红艳湿润。

    便是沈寒霁也是微微的喘息着,环抱在细腰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衣物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

    素来克己自制,禁情克欲,却还是乱了分寸。

    温盈面上尽是红潮,好半晌才从这漫长的余韵中缓过来。现在缓过神来,自然不可能再这么亲密的依靠在他的肩头上,但身后又是紧贴着门,只能伸手去推贴得紧紧的人。

    才微微用力的一推,头顶上边便传来了“嘶”的一声抽气声。

    温盈动作一顿,不解的抬起头看向上方。

    看向面色也有些红,薄唇也红润湿润的双唇的沈寒霁。看管了寡淡的温润儒雅,现在这种带着淡淡情i欲的脸,让人看着脸颊发热,温盈也看得心跳乱了些许。

    不是因情,而是因这样迷惑人心的貌。

    美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人撇开了“情”而意乱。

    温盈压下了那几分意乱,问他:“夫君这是怎么了?”

    沈寒霁微微退开了一步,轻描淡写的道:“在码头镇的时候,遇上刺客,伤了手。”

    温盈一怔,随即轻拿起他的手,把他的两层衣袖捋了上去,只见小手臂包着纱布,足有一个巴掌长的长度。

    温盈问:“什么时候的事?”

    沈寒霁:“已经有六日了。”

    温盈闻言,眉头皱了起来。心中一计算,六日的话,不就是他寄信回来的那一日吗

    抬起头看向他:“那你在信上怎么说一切安好?”

    沈寒霁笑了笑:“出门在外,自然得与家中报平安。”想了想,他补充道:“你堂兄表兄平安无事,说来,这次刺杀还得了你表兄两次相救,才得幸于难,只是伤了手而已。”

    温盈愣了一下:“表兄救了夫君两回?”

    沈寒霁点了点头:“等过些日子,我手好些了再设宴宴请你堂兄和表兄到府上来。”

    温盈点了点头,低头看向沈寒霁的手臂,问:“回来可换了药了?”

    沈寒霁摇了摇头:“回得急,并未换药。”

    温盈想了想,道:“我去吩咐下人去准备热水,再做一些吃食,等夫君沐浴后,我再给夫君上药。”

    说了之后,看了眼离自己依旧很近的男人,略为不自在的道:“夫君再退开一些,让我先出去。”

    沈寒霁眼里噙着笑意,如她所愿的退了两步。

    温盈转身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把房门关上,才深深的呼了两口气。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格外的闷热,还是被沈寒霁撩拨了几下,温盈的身子确实有些动i情了。

    吹了一会夜里的凉风,那几分热劲也下来了,随后去吩咐下人准备些吃食和热水。

    回了房中,沈寒霁坐在榻上喝茶,温盈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夫君先行沐浴……”顿了一下,想起他受伤的左手,她又道:“我再唤个小厮给夫君擦背洗头。”

    沈寒霁放下杯盏,黑眸紧锁着温盈,随后道:“我不喜旁人伺候。”

    温盈似乎听明白了些什么,随即道:“夫君要自己来,那小心一些,别湿了伤口。”

    闻言,沈寒霁长眉微微挑了挑,幽幽道:“阿盈你可不是旁人。”

    温盈早有所料他会这么说,想让她来帮忙,却还要拐弯抹角。

    安逸的生活不过就过了九日,他回来了,又不得清闲了。

    澡间,温盈给他褪了上衫,余下的衣服她没有继续,停了下来,转过身去,道:“夫君自己脱余下的衣物。”

    沈寒霁被她的避嫌惹笑了,声音愉悦:“阿盈,怎还如此害羞?”

    温盈也没有被他的调侃而羞涩,只淡淡的道:“夫君若是不需要帮忙,我便出去了。”

    沈寒霁轻笑了一声,还是自己褪下了余下的衣物,进了浴桶中,把两臂放在了浴桶的边缘。

    温盈听到了水声,才转过身来。

    拿起水瓢舀了温热的水淋在他的发上,随即才用胰子擦拭在发丝上,轻揉搓了片刻,才起浮泡。

    温盈给他洗着头的时候忽然想起:“夫君不喜旁人伺候,那受伤了六日,又是如何沐浴洗漱的?”

    天气炎热,沈寒霁又爱洁,绝不可能六日不洗澡不洗头的。

    沈寒霁闭眸享受那柔软的手指在头上轻轻揉搓,也缓解了那些一阵一阵的头疼。

    他语声悠然:“无人伺候,自己一个人来,简单洗漱也不成问题。”话一落,他感觉到了头上的手停顿了下来。

    温盈想甩手走人。

    随即又听到沈寒霁道:“只有一只手能用,自然不甚方便,伤口也被水沾湿了几次,也洗得不甚干净,如今头皮也有几分痒。”

    答案满意,温盈继续给他洗头。

    冲洗干净头发后,温盈给他擦了背。

    做完这些后,温声道:“余下的夫君自己洗,过一刻后我再来给夫君更衣。”

    在温盈转身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他的一声“多谢。”

    温盈淡淡的笑了笑:“我与夫君是夫妻,不用说谢。”

    说着便退出了浴间。

    温盈如同被水中捞起的一般,身上覆了一层薄汗。躺在床上,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才上了药后,还未细问刺杀一事便演变成了这样。

    脑子放空的时候,温盈在想沈寒霁他还不如少些出公差呢,好歹他还不至于现在这般如同。

    便是手受伤了,也丝毫影响不了他。

    沈寒霁端来了水,湿了帕子后慢条斯理的给温盈擦拭,动作轻缓。

    温盈觉得痒且羞。羞得只把自己的脸埋到了软枕之中,任由他来打理,但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慢得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的。

    温盈咬着唇瓣,强忍着不发出声音,避免又让他意动。

    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清理,温盈累到极致,还是羞耻扯了绸子的薄衾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沈寒霁转身走到床边,看到床榻之上的温盈,脚步一顿。

    绸子的薄衾贴敷,温盈趴在床榻上,肩膀往上抬,双臂枕着脸,腰身凹陷,婀娜多姿。

    喉头一滚,眸色深邃。暗暗的呼了一口气,转身方才挂起的纱幔又放了下来,躺在温盈的身侧,几乎感觉到了彼此身上的热气,盯着上方的帐顶,没有去看身旁的人。

    温盈有些犯困,但还是忍住了困乏,详细询问问:“可知道这次刺杀夫君的何人?”

    沈寒霁看着帐顶,回道:“先前官船时,估摸着惹到的另一波贼人。”

    温盈恢复了些许了力气,捂着薄衾转了身,惊诧的看向他:“确定吗?”

    沈寒霁“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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