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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卿卿如此多娇(重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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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逻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抹不可名状的害怕,就像上辈子那样,她用那样冰冷陌生的眼神看他,告诉他她不想再做他的妻子了。他胸腔猛烈地跳动,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急促,喉咙滚动间,又小心翼翼地去拉她手。

    “悦儿……”

    啪——

    他的手被她用力地打开。

    舒明悦不想与他再纠缠了,从头至尾,她都太可笑,他那般高高在上,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做错了什么?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遇见他!

    她再也不看他一眼,提裙从他身边越过去。

    虞逻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却什么都没捞住,他想追,脚步又停,怔然地看她被沈燕回捞上马。

    不远处,又一队火光近了。

    是雁门关的守卫。

    她坐马上,被诸人保护着,离他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阿星:?你废物啊

    虞逻:?你愚蠢

    ————————

    我有存稿啦!以后晚上九点固定更新。

    本章给大家发红包,谢谢大家,九十度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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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第 48 章

    “可汗; 不追吗?”身侧响起副将的声音。

    一行人几乎三日三夜不寐,一面搜查线索一面南追; 好不容易追至此处,方才,只差一点就可以把那姑娘带回去了。

    可是他们可汗被打了一巴掌,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

    虞逻站在原地不动,凝视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没有说话; 周遭的光线黯淡,他神情埋在阴影中,看不太清晰; 也无法分辨喜怒,良久; 淡淡转身道:“回。”

    声音喑哑疲惫,似是颓然。

    副将惊愕一瞬; 抱手道:“是。”

    虞逻翻身上马; 踏着夜色往回走; 这五天; 他的情绪已经难以用大起大落四个字形容,现在; 他胸腔好似空落落的,被一种极其糟糕的情绪包围。

    “可汗,婚礼该如何?”一旁的副将小心翼翼问。

    典仪已经推迟两次了; 所有大小部落的首领都滞留在王城,等着恭贺他们可汗继位和大婚,这人带不回去,该如何是好?

    虞逻淡道:“推迟。”

    话落; 他一声低喝,疾驰而出,山谷间的风扑面而来,更叫他心烦意乱。

    一行人未驻扎野外,也是歇在了雁门关三十里地外的客栈,虞逻入屋,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出神地盯着房顶,脑海里不断浮现舒明悦和沈燕回离开时的模样。

    沈燕回这个名字,他少时就听说过,此人少年将军,文武兼备,自十七岁领兵,从无败绩。他常驻黄河以南,拿下了兖、徐、扬三州,以及蜀地三十六城。

    姬无疾手下诸位得力的将军之中,当属沈燕回最年轻,与他亲缘最近。但戎马倥偬这些年,沈燕回很少在北地,只在四年前,短暂地驻守过并州两年。

    那时,他十六七岁,羽翼未丰,不曾与沈燕回交锋过。

    他第一次见到沈燕回这个人,是在建元三年的夏初。

    ……

    建元三年,五月初六,夏至刚过。

    敦煌那件事后,他答应舒明悦要放了裴道韫,但这中间需要拿捏一个尺寸,不能立刻放,更不能放得太轻易。

    事情拉扯了月余,最后巽朝派来的使臣前来谈判,使臣抵达王城的前,他和舒明悦,还都不知道来者是谁。

    那个时候,也发生了昌离部弑父叛乱的事情。他率兵亲自去处理,一走六天,回来的时候天色刚擦黑。

    处铎见他,立刻上前道:“可汗,裴道韫已经押至王城,如何处置?”

    虞逻对于这个“九弟”,没有任何好感,刚要脱口而出“以罪奴看押”五个字,忽地想起了舒明悦,默了一会儿,“单独看押,不可用刑。”

    处铎抱拳,“是。”

    说完,虞逻又看了眼桌上堆积的奏章文书,随手翻了两翻,都是不大重要的事情,便要吩咐处铎去处理,一抬头,发现处铎的眼神时不时斜瞥外帐。

    虞逻皱眉,“在看何物?”

    处铎连忙回神,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道:“是苏娜身边的女奴,她不习惯一个人吃饭,每次都等臣回去,麻烦的很。”

    苏娜,是处铎的妻子,两人新婚燕尔,正浓情蜜意。

    虞逻闻言,不经意地抬眸,瞥了眼外帐,他回来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可不见舒明悦来寻他。

    应该说,她从来不会寻他。

    一旦寻他,必定有事求。

    处铎说完,瞥见虞逻微拢的眉头,立刻笑了声,改口道:“妇人家,不懂事,可汗今日得胜回来,臣自当与可汗庆饮,不醉不归!”

    说得豪情万丈。

    虞逻撇下了嘴,卸了腰间配剑,随手递给一旁随侍,神色淡道:“退下吧。”

    处铎如蒙大赦,立刻抱拳告退。

    虞逻低头嗅了下衣领,风尘仆仆,便要如往常一般去舒明悦帐里洗澡,走了两步,又停,眉头微皱,转身吩咐道:“烧热水。”

    “是。”一旁随侍领命退下。

    他洗澡很快,即便刻意放慢了,也不过一刻钟,他换了身宽大的霜白寝衣出来,发梢水迹滴答顺着胸膛往下划,瞥了眼帐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脸色有些沉,不经意地问:“我回来的事情,可敦知道了吗?”

    随侍犹豫,“这……属下不知。”

    但可汗归来这么大动静,可敦那边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虞逻自然也知,她那般撒娇才把自己的帐子挪到他旁边来,可是两人这么近,她几乎从不来主动看她,如此一想,心中好似闷了一口气,面上却不显,淡淡收回视线,坐到桌案前去处理政务。

    这一处理,便到了明月高悬,草虫喓喓。

    天色已经很晚了。

    舒明悦不曾来看他,甚至都不曾派人来。再和别人一比,虞逻心中便觉得不是滋味,忽地披上外衫,踏夜去了她帐子里。

    果不其然,灯火已经熄了,阿婵守夜,瞧见他来,神色一惊,“可……”

    话未说完,虞逻已经从旁边飘了过去。

    虞逻走到床畔坐下,一把撩开纱幔,便见小公主睡着了,她睡眠一向好,轻易不会醒来,此时露出一张雪白小脸,红唇嘟嘟。

    虞逻心中忽然有些不快了,冷不丁地伸手,想弄醒她,可在距离她身体一寸的距离,又迟疑了下,最终没有动作,自个脱鞋上了床,轻声轻脚地钻进了她被子。

    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只眼皮微微动了动,咕囔着翻了一个身。

    说实话,如果没有遇见舒明悦,虞逻从来不知道,有人竟然能这般好眠,心宽如此!她夫君得胜归来,她不关心便罢,现在连他上了她的床,她竟然也不知道!

    虞逻沉着脸,伸手把她捞了过来。

    ……

    舒明悦半睡半醒,忽觉得胸口涨闷,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后颈上不断传来温热的气息,上下流连,最后一口咬住她耳垂。

    黑暗中,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

    她呼吸急促,忍不住呢喃了声,难受地去躲,却在某一个瞬间猛地睁开眼,慌张扭头,瞧见那道黑影,顿时眼睛睁大,惊呼出声。

    虞逻神色幽幽,食指抵住她柔软唇瓣,“醒了?”

    他低头凝视她,声音微哑。

    床畔点了一盏起夜灯,光线虽然黯淡,但足以看清他的容貌,一张英俊、熟悉的面孔,舒明悦睁大眼睛看着他。

    一双清亮眸子因为刚醒,带着几分雾蒙蒙水汽,茫茫然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舒明悦一直奇怪为什么今日虞逻回来没有找她,往日回来,他都会来她这里洗澡,晚上便在这里休息,今日却一反常态。

    此时又见他半夜骤然出现,她心里不可避免地浮现一丝紧张,后颈微微热了起来。

    “可汗怎么突然……”

    “这几日,想我了吗?”

    他打断,忽然问。

    随着话音落下,舒明悦的脊背更僵直了,脸蛋也红透,因为这厮已经把她衣服扯下去了,一直手掌摩挲她脊背,另只手抓住了她匈脉捏握。她仰脸看去,便见他漆黑眼眸微眯,神态隐隐约约带了几分质问的意味。

    其实这种问题,他每次回来都要问一遍,问她有没有想他。

    往日他都会低下头,亲亲她唇瓣,再一脸期待的问,今日却不知在哪里受了刺激,他身体撑在侧,居高临下,强迫意味甚浓。

    舒明悦红着脸,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却不想,他手劲骤然加大,疼得她嘶了一声,立刻去拽他手,脸色有些恼了,“你干嘛——”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根本不知道抓得她有多痛,要不是因为他没有,她一定也要狠狠抓一把,让他尝尝那种滋味。

    虞逻把她捞出来,低下头,慢慢靠近她,他呼吸吞吐间,卷出一抹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上了她鼻尖,舒明悦脊背冒出了一抹热汗。

    “我回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他声音逼问。

    罗帐内光线昏暗,笼下了一片暧昧的光影,他撑在她上方,压下来,将她整个人摁在了床榻上,眼角眉梢间,似乎带几分不愉快。

    舒明悦一愣,乌黑眼眸眨了眨眼,迟疑了片刻,咬唇瞅了他眼,小声道:“不是你说让我无事不要去找你吗?”

    虞逻贴着她脸颊,情绪蓦地一滞。

    舒明悦看着他,发现他神色好像变得难看了,却不知为何,她心中竟然有些令他吃瘪的爽快,忍不住微翘了下唇角。

    “这句话你倒是记得清楚。”虞逻冷哼一声,盯着她眼底那丝笑意,忽然不爽了,换了个阴森森语气道:“我说别的话,你怎么一句都记不住?”

    舒明悦咬红唇,不吭声了,抬眼悄悄瞅他。

    恰似春风吹秋水,含情脉脉。

    ……

    这天,虞逻很不对劲,舒明悦根本无法拒绝,哭着脸把他推搡开,他却不许,不高兴地把她重新捞回来。

    往日这种时候,他都不会很多话,今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她耳边低声说话,问她想不想他。

    舒明悦脸色像煮红的蟹,根本不想和他说话,甚至闭上眼不看他。可如果她不理他,他就动作凶狠,低头咬她,继续在她耳边不停问,甚至说出更羞耻的话。

    “想了,想了,真的想了。”舒明悦哭着道。

    “刚才为什么不说?”

    他半眯着眼睛,不高兴地看她。

    又来了——

    舒明悦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能这么来劲儿,顺着他不行,不顺着他还不行,她神色微恼,一咬唇,忽然伸手捞住他脖颈,凑过去,在他耳畔低低哼唧了起来。

    虞逻一僵,忽然不动了。

    舒明悦一愣,没想到这样快,忍不住扑哧一声,吃吃地笑。

    虞逻的俊脸埋在阴影中,直勾勾地盯她,“好笑吗?”

    声音不辨喜怒。

    舒明悦一呆,暗道不好,扭身要跑,可是为时晚矣。虞逻这厮化身禽兽,仿佛把好几日的精力全放在了今晚,来来回回折腾,直到她哭着求饶,“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虞逻嗤哼了一声,终于心满意足亲了她额头一口,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谅你也不敢!”

    ……

    翌日一早,两人都起晚了,直到天色大亮。阿婵在外徘徊了许久,神色迟疑,终于走入内帐,在屏风外低声道:“可汗,可敦,巽朝使者来了。”

    舒明悦太累了,咕噜噜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虞逻已经醒了,在床上在半坐半卧,一手支臂,一张俊脸凑近,正凝视着他的小公主睡觉,被人打搅,眼里飞快地的划过一丝不快。

    低头,又见她这副贪睡模样,不禁轻笑了一声。

    “知道了,先退下吧。”他淡淡地道。

    他对巽朝使臣,没有任何好感,晾在外面也就晾着了。

    随着轻轻脚步声响起,阿婵离开。虞逻忍不住伸手,把被子慢慢扒拉下来,露出她脑袋。他盯着脸颊上那抹微微晕红,有一瞬失神,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昨晚的一幕幕,心头忽然一热。

    过了约莫一盏茶,舒明悦蓦地睁开眼,雾蒙蒙的睡眸一下子清醒了,呆呆道:“巽朝使臣来了?”

    虞逻漫不经心地“嗯”了声,盯着她,“不急,再睡会儿。”

    舒明悦一惊,一下子坐起来。

    先前和虞逻说好了,她要代表北狄去与巽朝使臣谈判。

    “你怎么不叫我。”她语调懊恼,“两国谈判,岂能——”

    话未说完,戛然而止,舒明悦发现虞逻在直勾勾盯着她看,顺着他视线低头,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布满痕迹,顿时神色大窘,耳尖通红。

    她抓起枕头朝他砸过去,“别看了!”

    虞逻被准确无误地砸了面门,却一点也不恼,反而笑得胸腔震动,他懒洋洋地坐卧在床上,意味深长地瞥了她眼,“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

    舒明悦脸色涨红,捶了下床,一把扯被子蒙住他脑袋,嗔道:“你不说话没人以为你是哑巴!”

    她羞恼,胡乱扯小衣穿上,光脚跳下了床。

    “阿婵!”

    随着话音落下,侍女们鱼贯而入。

    虞逻慢吞吞地扯下被子,瞧见屋内数名侍女,神情严肃一敛,不见方才的不正经了,淡淡地起身下床,开始自个穿衣服。

    他不喜欢别人服侍,但很显然,小公主不会服侍他穿衣服。

    穿衣洗漱之后,匆匆用了早膳,还要上妆梳发。

    此时,距离巽朝使臣到北狄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

    虞逻一点也不着急,他今日好像没事做,赖在她牙帐里不走,从她妆奁里随意捏了一只簪子把玩,嗤了声,“至于这么着急?”

    “还不因为你!”

    舒明悦神色懊恼,扭头瞪了一眼,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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