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妄想私自占有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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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阴暗处冷声说了一句,花姬一个掠影消失在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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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全部被押进了长安县衙之中。
在有心人的散布之下,整个县衙门口聚集了不知道多少的好事群众。
其中大多数皆是一些小姐夫人,脸色都是充满了忧虑。
毕竟她们也都是使用过香水的。
听说有人因为香水而丧命,她们的心中如何能够安心下来?
“公子,我们现在就进去么?”
看了一眼人满为患的长安县衙,刘有德咽了一口水,语气惊恐道。
“具体坊内有多少工人被带走你可知道?”
沐长卿沉着面容问了一句。
“一共有七人。”
七人。
这么多人数可不是一个好的征兆啊。
沐长卿固然担忧那些工人遭受虐待,同样也担心他们招架不住折磨做了污证。
要知道屈打成招这可是衙门惯用的手段。
而且那徐茂然目的明确,所有手段全部指向自己,不就为了坐实自己的罪名么?
若是那些工人按了压,画了手印,到时候可就真的有些难办了。
毕竟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若是再有坊内工人做伪证的话…………
“你去通知秦掌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务必呆在家里。”
对着刘有德说了一句,沐长卿对着县衙走去。
张了张嘴,刘有德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也知道自己跟在沐长卿身边除了帮他挨打别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狠狠地碎了一口唾沫,暗骂了一句狗官败类,刘有德转身离开。
“沐公子来了。”
“呸,什么公子,赚黑心钱的无良商人。”
“沐公子这个时候主动现身不正是表明了他心中没有鬼么?”
“沐公子,你那香水真的害死人了么?”
人群看着沐长卿走来,场面瞬间变得哗然一片。
有咒骂的,有疑惑的,还有一部分明事理的,吵吵嚷嚷的混乱无比。
站在门口维持秩序的几名衙役眼疾手快的一步来到沐长卿的身边,手中的衙仗舞起来便要对着他当头落下。
结果还未碰到衣角便已经被沐长卿屈指弹飞。
“还未定罪?先行施法不成?”
“沐某好歹也是长安县子,受女皇分封,你们是觉得你们背后的主子一定能够保得住你们不成?”
冷冷的喝了一句,沐长卿不再理会那几个面面相觑站在原地如同受到惊吓的衙役,对着人群正色道。
“香水有无问题,诸位都已经用过一段时间,想必心里都很清楚,沐某主动来此便是为了解决此事。”
“公子,难道是有人陷害你吗?”
人群之中响起一句柔弱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来自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长辈及时的捂住了嘴巴,随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勿要胡言乱语。”
对着那小姑娘柔和的笑了笑,沐长卿大声道。
“是非自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诸位不必忧虑香水安全问题,沐某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
说罢也不再迟疑,转身对着县衙之内走去。
门口的几名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到现在还有些发秫。
刚才怎么一下子全被挡住了?
大伙可是接到命令的,先给他个下马威,所以下手可都没有留情。
结果却是几人的合力全被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
第四十八章横推一切
县衙之内。
一旁柱上嵌木联一副。
“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大堂中间悬挂“长安县正堂”金字大匾,匾额下为知县审案暖阁,阁正面立一海水朝屏风,上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
不过原本属于长安县令的位置却是坐着赵将军的公子,赵康成。
长安县令不知所踪。
看着负手而立淡定自如站在县衙之中的沐长卿,赵康成嗤笑了一声。
随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的站起身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还是得称赞一句,你倒是有骨气。”
“还敢主动过来。”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浪费我时间了。”
眼中古井无波,沐长卿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接着平淡道。
“既然我都来了,那些工人可以放了吧?”
“此事你我心知肚明,没必要牵连无辜之人。”
“啪啪啪。”
赵康成拍手大笑。
“沐公子果然是心善之人,让康成好生钦佩,不过公子放心,那些人自然有人在好生照顾着。”
一抹狠辣从眼中一闪而过,沐长卿再次恢复正常不再言语。
如此淡定自如的模样反而让赵康成心中很是不快。
“你可知道你此时站的地方是哪里?莫非还当这是你自己家的院子不成?”
皱着眉头赵康成猛然大吼了一声。
妄图从沐长卿的表情之中看出一丝害怕,不过结果却是让他失望了。
“行了,别惺惺作态了,你们的意图为何大家心里都清楚,直接说明来意岂不是更好?”
“还是说你这条狗并不能替你的主人做主?”
淡淡的斜了他一眼,沐长卿笑道。
“你说什么?”
沐长卿那不屑嘲讽的话语瞬间击中赵康成的内心,使得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五十大板下去,希望你到时候嘴巴还能这么硬?”
强压住内心的怒火,赵康成也装不下去了,对着一旁的衙役怒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慢着。”
就在这时,堂后突然响起一句声音。
随后徐茂然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沐长卿对此好似也并不奇怪,目光淡淡的看了过去。
“沐公子快人快语,若是徐某再看下去岂不是太不厚道了。”
“是么?原来小公爷也在啊。”
沐长卿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呵呵,沐公子,大家都是聪明人,徐某的意图想必你也清楚。”
“公子何不将其交给徐某,大伙相安无事岂不是美哉?”
示意了一眼赵康成,赵康成恨恨的看了眼沐长卿这才退回到位置上。
“相安无事?”
“这话从小公爷的嘴里说出来可真让人惊讶,难不成白白害死了一条人命也算不得大事么?”
压抑住心底的躁动,沐长卿冷淡道。
“一条贱命罢了。”
“也算死的其所了。”
徐茂然不以为然道,面上依旧带着微笑。
这话说的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平静的让人感到惊悚。
一条贱命?
好一条贱命。
这是沐长卿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文明不同,时代不同所产生的等级制度观念。
为上者草芥人命,使人命为无物,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折一切手段。
在他刑部公子的眼中,一条人命就如同儿戏一般简单。
平复下内心起伏不定的心绪,沐长卿开口道。
“小公爷也别费力气了,想要沐某的东西只怕只能让你失望了。”
“既然沐某主动来到了县衙也不代表惧怕了谁。”
“还是说小公爷连审都不准备审了,想要直接给沐某定罪么?”
“对了,好像长安县衙不归小公爷管辖吧?”
沐长卿的反应并没有出乎徐茂然的意料。
啧啧啧叹了好几声,徐茂然才摇头道。
“看来沐公子还是不懂官场门道啊,这长安县令的位置调换还不是徐某一句话的事?”
“你说这长安县衙归不归我管?”
一旁的赵康成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大吼道。
“小公爷,这厮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和他废话了,用了刑再说,到时候还怕他不张嘴?”
摊了摊手徐茂然表示很无奈。
“沐公子,我这位兄弟性子比较直,脾气也比较火爆,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还是说公子真的想试试水火棍的滋味?”
说到后面一句,徐茂然的语气也是罕见的冷了下来。
沐长卿身入县衙,到了自己的地盘之中还如此镇定自若,从他的眼神中丝毫看不出一丝害怕,以徐茂然那傲慢的性子,心中自然不悦。
若不是因为眼前之人还有一些用处,他也不可能如此好言好语相待。
只不过眼前之人却是巍然不动,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刑部公子了。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愿意见到接下来的场面,徐茂然背着手走到首位,赵康成立马让开了位置。
听到了指使,堂内列着的一众衙役拎着水火棍狞笑着走上前来。
看着眼前一众面目狰狞的衙役,沐长卿心中不由长叹了一声。
既然黑白颠倒,律法无公,那么就用自己的双手主动打开一条适合自己生存的道路吧。
抬头看了一眼大堂正中“明镜高悬”的牌匾,沐长卿的双眼瞬间眯起,身形对着呼啸而来的棍影主动迎了上去。
这第一战,就从这腐朽的长安县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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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哪个敢拦老夫?”
门外响起秦广东那暴怒的声音,随后踏踏踏一队兵士闯入县衙之内。
正好此时沐长卿收拾完最后一个衙役,见衣服上起了一些皱褶,于是屈身弹了弹。
而身下则是东倒西歪的躺着数十名衙役,从那凄惨的身形之中不难看出,刚才他们经历了怎样惨绝人寰的虐待。
这一幕落在了刚刚闯入县衙之中的秦广东眼中,双目不由猛然瞪大。
而坐在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之下的徐茂然二人则是身形呆滞,如同见到了魔鬼一般。
第四十九章铁证如山
狠狠地咽了一丝口水,徐茂然佯装着淡定,慢慢扶住倚把想要站起身来。
结果一旁的赵康成早已吓得面如土灰,踉跄着连退了好几步,连带着将徐茂然也一把扯倒在地。
沐长卿并没有理会这二人,看了一眼脚下哀嚎的一众衙役这才转头来对着秦广东开口道。
“秦大人,正当防卫不违法吧?”
听了这话,秦广东的面皮不由猛的一阵抽搐,僵硬着嘴角讪笑着:“不违法不违法。”
心里却早已经开始骂娘了。
你特么一个人打十个,自己一点事没有结果十来个衙役全被干趴下了。
你跟我说这是正当防卫?
真的不是在单方面虐菜么?
什么时候长安县衙的衙役这么不禁打了?
还有。
这就是悠水说的公子性命危在旦夕?
害的自己早饭才吃一半,就急匆匆的想法子调了一队人马过来。
心中翻江倒海了一波,秦广东逐渐平静了下来。
对着身后一领队之人示意一眼,那人会意过来,对着手下招呼一句。
一伙兵士上前将地上的衙役捆绑起来。
这时徐茂然两人也慢慢的从之前惊恐的画面之中恢复过来。
阴鹫的看了一眼沐长卿,赵康成低声咒骂着:“你,你竟敢袭击县衙。”
只不过这话说出口就有些声色内荏了。
大伙都是明白人,现在说这话不是丢人现眼么?
隐晦而又嫌弃的瞪了一眼自己的猪队友,徐茂然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站起身来。
“哟,这不是徐公子么?怎么也在这长安县衙之内?”
“而且徐公子好像并未担任县衙内的任何职务吧。”
这时秦广东好像才看见徐茂然二人一般惊讶道。
“秦大人不也在这里么?长安县衙好像也不归户部管辖吧?”
“秦大人不解释一下身后的西营兵士是怎么回事么?”
如果是徐有谦亲身在此秦广东或许还会有些忧虑,不过只是他的纨绔子弟罢了,以秦广东那老狐狸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三言两语便被说服。
“呵呵,老夫如何行事还不需要你一个小娃娃来指点,换你爹来还差不多。”
冷哼了一声,秦广东摆摆手,一众衙役被拖了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徐茂然也知道此时不是呈口舌之利的时候。
既然想要先行动手拿下沐长卿已经没有可能,那么只能从根源之上解决了。
更何况在见识了沐长卿如此身手之后,徐茂然也不再抱有将其收入门下的侥幸心理了。
如今既然已成死敌,此番若是不能将其彻底解决,以他那高强的武力以后再想对付他更是千难万难。
再者,有这么一个徒手便可以解决数十人的敌人在侧,徐茂然也无法难安。
在赵康成耳边低语了一句,后者点点头大步走出县衙。
不过在途径沐长卿身边之时还是隐约的避开了几寸。
显然刚才的一幕还让他心有余悸,谁知道这个狠人会不会突然给自己来上一拳。
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秦大人,大家明人不说暗语,此獠贩卖香水却导致客人因此丧命,便是进入到大理寺会审,以我大燕律法,必然也是以性命相抵。”
再次恢复了之前淡然的模样,徐茂然慢悠悠的坐回主位之上。
秦广东的表情阴晴不定。
在来县衙的途中他已经大致知晓了事情的原本经过。
死者是徐府的一名女仆。
且不说中间过程发生了什么,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却是那女仆离奇身亡,除了手中握着一瓶香水之外,身旁还留有一份遗书。
遗书上面所写正是有关于自己使用了手中的香水之后结果而导致自己死亡的原因。
既然事情发生在徐府,那么那遗书的真伪自然不用再辨别真假,那徐茂然或者说是徐有谦不惜以人命为代价下此狠手自然不可能伪造遗书。
如今死者已故,又留下铁证如山一般的遗书。
哪怕众人心中都是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