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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堂太远,人间太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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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爸妈不可能给我钱去买那种吃不得穿不得的破玩意。架不住我实在喜欢,所以我决定偷钱。

我爸和我小叔一早就去县城了,说去买鱼苗。我妈去地里还没回家。我姐和我弟被我奶奶抓去手工捡烟叶,所幸我逃得快,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我双手扒住了窗檐,只要我稍稍再一用力,那扇历经风吹雨打的窗户就能被我拉开。而我,只需要一猫腰灵活一跃就能进去。

我只爬到一半就停下来了,逆着光看见了我妈妈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我之所以我一眼认出来,是因为我爸爸早就秃了半个头,我妈妈身下那颗脑袋却有着茂密的头发。

那一刹那,我的脑海中只剩了一个问题:那个男人是谁?

自小我就是一个好奇心无比强烈的孩子,因此,在那一刹那我觉得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比追究竟我妈是不是背叛了我爸更重要。

无奈,我妈背对着我挡住了那个男人,只能看见他们身体不断的合了又分,分了又合。

看不清那个男人是谁,让我非常着急。

扭了好几分钟,我感觉我脖子都要扭断了,急得汗如雨下的我开始变得暴躁。

恼怒之下,我一使劲翻身从窗户口跳进房间。翻云覆雨极尽快乐之事的两个人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从窗户外跳进去。

我站在他们面前,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突然一阵急剧的痉挛,那痉挛象及了村口的老郑有一年被雷劈了那般。我想,是不是我妈被雷劈了?但我不笨,这个假设完全不能成立。

我终于看清了她身下的那个男人是谁,是我二伯。

“小,小慧。”我妈从我二伯身上滚下去,慌忙去抓旁边的衣服遮私处,但我已经看见了她两只耷拉到肚脐眼的奶子,那两只一直被她藏在衣服里的奶子居然和她的脸一样黑,真奇怪。

二伯显然懵了,他连私处都忘了遮,我盯着他的下身,一丛稀拉的毛下边是一条褐黑的大约十来厘米左右的象蛇一样的东西,下面还有一坨软塌塌的东西,整个东西丑不拉几的。

“小慧,我,我们在谈点事情。”二伯终于颤抖着手拉过了旁边的被子遮下身,然后把我当三岁孩子哄。

“给我两块钱。”我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没有一丝笑容。其实我心里比他们还紧张,那对发卡只要8毛钱。两块钱几乎是我半年的零用钱了。

二伯赶紧哆嗦着手去够床头那条沾满了泥巴裤腿卷得老高的裤子,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零钱,数也没数,直接递给我,“小慧,这事不能告诉别人,你不能害了你妈,知道吗?”

我抿着嘴接过钱,又看了看我妈,她一直缩在床边发抖。我觉得我要是再不走,他们可能连衣服都不敢穿。

我抓着钱又从窗台翻了出去,坐在院子后的墙根下,我认真的数了我手里那把零钱,足足有七块八毛。

太阳晒得我头发昏,我眯着眼一直笑。有了这笔钱,我可以买许多我一直想着却只能想着的玩意了。

梦境在我傻笑时戛然而止,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房间里早已黑透了。

夜,又来了。

第70节

6。

我靠着床头坐了一会,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我摸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放在枕头旁的手机绿色信号灯一直在闪烁,我把烟灰弹到垃圾篓后才拿起手机。

三个未接电话,两条未读短信。

电话分别叶添,李艳和阿婵打的,李艳今儿是神经病了么,总找我做什么?我寻思了一会,无果,便翻开短信。

赵小龙说:“老婆,起床记得吃饭,我去场子里。”

阿婵说:“慧,你上班吗?休息的话,过来吧。”

赵小龙的关心让我忍不住的冷笑,所谓无事献殷勤,必有其目的。

我给李艳回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五声她才接起,那头夹杂着劲爆的背景音乐,估计在哪个包厢陪客。

“娇娇,你过来上班吧。”

“我今天休息。”我冷冷的说,当初去上班时就说好了,上一天可以休一天。

“项总又来了,点名要你。”李艳给我赔笑。

“草!”我忍不住咒骂,这些个臭男人,就不能让我安生会。

“帮帮你艳姐,好不好嘛?娇娇,以后有好客源,我第一个想着你。”李艳这个妈妈桑一向不将DJ公主作人看,现在却求我,显然她没招了。

我默了五秒钟,最后还是违心答应了。

起床,换衣服,洗洗刷刷,化妆。还用耳机和阿婵讲电话。

“怎么,你那个死鬼去外地了?”我淡淡的问。

“可不是,去英国了,带着他老婆女儿去扫货了。”阿婵的声音非常清脆,不见其人时会以为和一个十来岁的少女讲话。

“恭喜你可以偷闲一段时间,我命苦,赶着上班。看明天能不能过去。行了,先这样。”我掐了电话,拢了拢有些杂乱的长发,然后起身退了几步。

镜子中的我,嫩黄色的雪纺衫,黑色包臀裙,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散在肩上,淡妆。活脱脱某写字楼白领的样子,可惜,清妆的装扮下是一具被俗世标准定义为肮脏的躯体。

出门后,打车直奔KTV。我似乎一直没有乘公交车的习惯,倒也不认为那是穷酸的行为,我只是不喜欢和一大堆陌生人挤在一起,闻着彼此的体味。或者,我也可以说,都已经出卖色相却还要那么费劲去挤公交车,这色相出卖得也就没意义了。

钱,当然重要。懂得对自己好,更重要。

我赶到KTV时,李艳打结的眉心才舒展开来。

“娇娇,你可算来了,项总一直在发脾气。”她迎上来,亲热的挽着我的手臂。

化妆间,花枝招展的DJ公主们没有一个人吭气。我当然知道她们都厌恶我,她们算是老人了,可是没争过我这个新人。

这里就象古时皇帝的后宫,我这个后浪把前浪们拍死在了沙滩上。

可是架不住项天匀喜欢,她们即使是嫉妒,憎恨,也只能暗自里咬碎牙。

瞧,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你不服啊?不服你就抓住一条更大的鱼,然后再来拍死我。

我当着从DJ的面把胸罩脱了,刚要伸手拿制服,李艳就按住了我的手。

“穿你自己的衣服吧。”她的声音有些意味深长。

我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滞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

待我重新穿好衣服后李艳拖着我手,匆匆往包厢赶去。

包厢里,项天匀和一个大约40来岁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坐着喝酒。中年男人见了我,眼前一亮的表情。

“娇娇,这是李总。”项天匀淡淡的说,余光还扫了扫李艳。但这回李艳表现得很不识相,定定的站着不走。

“李总好。”我微笑着与他的视线碰撞,这李总保养得当,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可以猜测到他目前的人生正处于得意时期。

项天匀起身走到李艳面前,只见他搂住李艳的肩膀,在她耳边讲着什么,走到门边时,他们背对着我停下。很快,李艳回头,一张脸笑得艳若桃花,她娇声说:“娇娇,我不打扰你们了哈。”

我忍不住心惊跳,瞧这架式,李艳是把我卖了?

“那就走吧。”项天匀折身走到我和李总身边。

我心凉了半截,果然,这个李艳把我卖了。跟着他们出了这KTV的门,我就算接受出台这一事实了。

我不想出台,并不是因为我装纯,而是我痛恨做爱,痛恨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

我不愿意!

“走!”项天匀拉过我的手,脸上带笑,眼中却全是寒意。

我太明白拒绝的后果是什么,我会被他弄死。

能怎么办?

那就去吧,被他们折磨总好过被他们折磨死。

我强自镇定跟在他们身后,出了KTV,走了大约一百米,项天匀停下来。

“李总,你稍等,我去取车。”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夜色里的街道,车水马龙,几个民工扛着铁锹高唱着爱情买卖从我身边走过,一阵刺鼻的体臭味,我忍不住掩鼻。

即使到了这地步,我骨子里的贱性还是那么诚实。虽然,他们的灵魂确实比我高贵一万倍。

“叫什么名字?”李总问我。

“娇娇。”我望着他媚笑。

“真名。”他语气淡淡。

“林书慧。”我没再废话。

他好象微微点了头了,夜色里,看不太真确。

说话间,一车黑色广本停在了我们面前,项云匀示意我们上车。我心中警铃大作,项匀天亲自开车,这就很匪夷所思了,而且还开着一辆广本,这……。如果我还年轻,也许不会想那么多,但不再年轻的我对这个圈子里的一些规则深有了解。

从事我们这一行,不打听客人来头是铁打的行规,你管人哪来的,人有钱就行。但浸泡的时间长了,我多少也能摸出一些门道出来。

越是低调的人,越不要去招惹。

越是表现得没脾气的人,飙起来越可怕。

我不知道项天匀是做什么的,但从他一直以来表现,我只能感觉到他是个有钱的商人。至于多有钱,那却不关我的事。

但现在他不用司机,还开不起眼的广本,这说明他并不一定是商人,商人不需要这样低调。除去商人这个选项,能够挥金如土,那就只能是有权的人。

李总给我开了后座的车门,我挪着几乎要发抖的腿坐上去。

现在,我只能祈求他们只是想玩玩我这样简单。

第71节

7。

距离我上一次吓到腿软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另一家更有名气的KTV上班。那会更年轻些,走南闯北去了不少地方,见过一些所谓的大场面,对于各路男人的心思都拿捏得比较准确。再加上我行事还比较低调,脾气也算温和。上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我在KTV就小有了名气。

妈咪和一些势利的公主们都前前后后的捧着我,人便有飘飘然。

KTV公主,从理论上来说是不出台的。但凡事没有绝对,遇上不可抗力的时候,你所谓的原则,坚持就屁也不是。

这个不可抗力指的就是上头也摆不平的人,遇到这种大佬,那就咬碎牙槽和血吞,忍忍就算过了。

我运气很好,遇到了。

有一天晚上,妈咪带着我和另几个公主去贵宾包厢,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还在盘算着今天晚上那些个傻逼男人能给我多少小费。

进门时,妈咪淡淡的说了句:这些都是有点身份的人,你们自己识相点。

大包厢里坐了七个男人,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眼晃去,这一众男人只给我四个字的感受:养尊处优。

我坐在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青年男人身边,和其他公主一样,我说着好听的话,带着灿烂得象真的那么开心的笑容取悦身边的男人。

一如都如常,喝酒,调情,唱歌,酒到high处也有色鬼急吼吼的直接摸到了公主的私处去了。因为妈咪提前就打过预防针了,被摸的公主也就只能忍着。

我只是冷眼旁观着,对我们这些靠着皮相吃饭的女人们来说,在不出台的情况被男人占占便宜实在是太过家常便饭。

“被多少个男人干过?”我身边那个男人突然问我。

我侧头看他,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他就象在问现在几点了那样波澜不惊。

当时,我哪怕是说被十个,三十个男人上过,他估计也就是无谓耸耸肩的事。

可是,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了,我说:“我不出台的。”

然后,他就笑了,笑容还没收起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还是处女对吧?”他的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我们。

我感觉下巴马上就要脱臼了。

他又问,“是处女吗?”

我吃痛的摇头。

他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那你说不出台,你装纯给谁看呢?”

包厢内突然就变得无比安静,没人说话,甚至没人再有任何动作。他依旧捏着我的下巴,只是力度又加大了。我求救的想看向旁边的公主,想让她们去找妈咪来救我。

“良子,小加。你们不是一直想看女人自high吗?现在你们,还有你们,全给我滚出去。”他甩开我,伸手指着其他公主和另几个男人。

没人敢说话,只是片刻,包厢里就只剩了四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他是群龙之首,但为时已晚。

到了那个时候,我还是试图补救。

“大哥,是我不懂事,你怎么罚我都行,我给您赔不是,好不好?”我硬撑起笑容,想去端酒杯。

“晚了,爷今天心情不好。”他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只觉整间包厢都在旋转。

我被他们强行喂了药,恶心和恐惧让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到了这个时候妈咪都没有出现,这就充分说明,这群人上面的人得罪不起。

衣服一件一件被他们撕掉,刚开始我还能感觉他们轮流插入。后来,我就被蒙上了眼睛,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是怎么挺过去。在那群禽兽的折磨下,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禽兽们兴奋的吼叫着,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隔着厚厚的布条,眼前一片黑暗。泪,已经流不出来。

上刀山,下火海,不过如此。

我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医院,妈咪叼着根烟坐在我床头。见我醒了,她掐了烟,冲我笑了笑,说:“醒啦,醒了就好,我以为你要死掉了。”

“他们是谁?”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妈咪愣了一下,拢了拢额头的头发,她嘲弄的看我,“怎么?你还想讨回公道啊?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明着告诉你,这些人,连老大都不敢得罪。你以为你是谁?”

随后她扯过旁边的包包,从包里掏出两叠钱扔给我。

“好自为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两万块,我住了一星期的院,从此,做爱再也没有快感。

阿婵说:“小慧,你手里还有些钱,做个小本生意什么的吧,别再这里混了,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也知道,可是,我能做什么?十四岁就开始闯社会,没学历,没技术,这么多年,除了取悦男人,我几乎一无是无。

也许这里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撞见鬼的日子还是少数,于是我抱着侥幸心理一直混在这里。

自那件事后,我就学会了彻底顺从,凡事都顺从。男人都有贱性,你越顺着他,他便越没兴趣。反之,越能挑起对方的脾气。

车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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