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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靠红包群发家致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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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不可狡辩的物证,他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的朋友不相信他,远离他。

    学校领导不相信他,辞退他。

    就连他的爱人也不相信他,再也不见他。

    因为那位女同学已经满十八周岁了,他不用再监狱里带上五年以上的时间,但是当时这个案子也算是惊动了舆论,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将他描述成一个衣冠禽兽,认为他没有师德,甚至不配做人。世界那么大,却没有一个人听他讲话。他那么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却因为没有证据,被迫扣上一顶重若千钧的屎盆子。

    他在监狱里呆了半年的时间,不长,却成为了后半辈子的阴影。

    他从监狱里出来的那天,只有满头银丝的父母守在门口,看着半年前还有半头青丝的父母掩藏在喜悦之下的苍老疲惫,被冤枉的时候没哭,被扭送到监狱的时候没哭,在监狱里被人欺负的时候没哭,得知自己能出狱的时候也没哭的历玉山,终于哭了。

    他将头埋在父亲不再高大,甚至略显岣嵝的身躯上,放声大哭,将这半年的委屈和痛苦释放出来。

    最后,三个人相依相偎的离开了。

    父母卖掉了在那座城市的房子,带着他移居到了一个小城市,开始全新的生活。他其实没有放下,他是被冤枉的,可是,他也是麻木的,他知道即便自己真的没有干过那件事,即便自己真的是被污蔑的,只要那个女同学不开口不承认不道歉,自己就是有罪的,在别人眼里,永远都是。

    他的父母已经年迈且体弱,受不了刺激了,他知道。所以,他放弃了,放弃为自己开脱,放弃为自己证明清白,他打算将这份委屈永永远远的埋在心底,藏一辈子。

    只是,他没想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还能遇见一个曾经熟悉的人。

    在街头,被叫出名字的时候,历玉山先是茫然,转身见到来人的时候,心头生出的不是亲近,而是难以抑制的恐惧。

    被发现了。

    虚假的平静被打破了。

    他被人拦下,听着他人名为寒暄,实则讽刺的话,麻木的想着: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堪,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不能忍受?

    只是,当他听到这个人用尖锐的语气,像是逗猫逗狗一样用嘲弄的、厌恶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侮辱到他的父母的时候,他以为已经麻木的痛感千倍百倍的出现在他的心头,以为已经抑制住的痛苦和愤怒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以摧枯拉朽的威力迅速爆发,他的理智在燃烧,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面前的人已经被他揍了个半死,痛苦求饶的声音早就在拳头之下消失了。

    这时候,历玉山才恍然发现,半年的监狱生活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他,他原来也习惯了用暴戾解决事端的行为了。只是,他看了看周围人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惊恐和厌恶,看着手上的鲜血,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或许他是有罪的,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大桥,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他想,罪恶的一生应该是短暂的,这才是对的。

 第87章 救救我

    就在他骑在栏杆,马上就要越过去的刹那,他被人拽住了。

    迟钝了两秒的时间,回头看了一眼,是个年轻的斯文的男性。

    他低头看他,神情麻木。

    他抬头看他,神色淡然。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历玉山开口道:“松手吧。”

    滕诏松手,后退一步,扶了扶没有度数的眼镜,对面前这个暮气沉沉的中年男人道:“出于人道主义,我拉你一把,现在你要是还想死,那我也不阻拦你。但是,我想,你纵身一跳,可能也会带走你爸妈的性命吧。”

    历玉山被情绪带动的心如死灰,在滕诏的提醒之下,父母年迈沧桑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脸上浮现出似哭似悲的神情,没有回滕诏的话,只是在心里想着:或许,我死了,他们也解脱了。

    下一秒,冷不丁的听见了那个青年道:“如果你死了,他们确实也解脱了,死亡不就是最好的解脱吗?”

    他恍惚了一瞬间,坐在栏杆上,也没往下跳,也没有下来。一直到传来警车的长鸣,才回过神来。他没有走,静静的等着警察和120救护车的医生上前,一群人带走了一旁陷入昏迷的人,一群人带走了历玉山。历玉山很配合,没有惊慌,也不恐惧,让赶来的警察很是惊讶。

    滕诏看着马上就要离开的历玉山,对一旁的警察道:“我是目击证人,我想你们应该需要我。”

    在场的目击证人不知滕诏一人,但是只有滕诏一个人离得近,其他的都站的远远地,毕竟见到了历玉山把人往死里打的样子,都害怕的不敢上前,警察和救护车也是好心的围观群众叫来的。

    被带回警局的两个人,都在做笔录。

    滕诏这边很顺利,历玉山有点麻烦,他对自己把别人往死里打的情况供认不讳,但是当问到原因的时候,他又不开口了。

    突破口就变成了滕诏。

    故意伤人罪要看那人的情况怎么样,要是是轻伤,就是拘留和罚款,要是重伤,那就又要进监狱了。历玉山无波无澜,任凭警察怎么说也不开口。直到,这边查到了历玉山的个人档案,上面清晰明确的记载着他有猥亵妇女的犯罪,警察的眼神变了。

    历玉山这一年来对别人的眼神很敏感,清楚的看见警察眼神的变化,但他依然没有说话,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意思。滕诏做完笔录,警察示意他可以走了,他却没有走,而是询问能不能见一见历玉山。

    在警察的陪同下,滕诏见到了拒不合作的历玉山,他当着警察的面,对历玉山道:“我可以作为你的辩护律师,为你辩护。”

    历玉山抬头道:“不用,人是我打的。”

    “不,我是说,我可以作为你的辩护律师,为你一年前的那件冤假错案翻案。”

    历玉山瞳孔一缩,突然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就连守在一旁的警察都没有第一时间把他按住。

    “你说真的吗?!”

    可是,刚刚激动玩,历玉山又冷静下来,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理智回归,又知道翻案有多难,他眼中的光芒又暗淡下来,自嘲一笑:“我一无所有,求你,别骗我了。”

    滕诏冷眼旁观,将一张名片递给了他,“我没有骗你,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只是给你一个选择而已。”说完,便离开了警局。

    他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可是,他依然紧紧地攥着这个人给他的名片。医院里的那个人已经清醒了,轻伤,拘留八日,付对方医药费,并罚款500。

    这些都不重要。

    出来的时候是他的父亲接他的,没有一句抱怨。他的父亲虽然苍老,眼神却很清明,他的父母从来都是相信他的,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只要他说自己没有做过,父母就相信他。即便他这次动手打人,医疗费用和罚款都是父母帮他交的,他的父母也没有一丝抱怨,只是温和的看着他,容纳他的苦楚。即便佝偻,却依然是他坚强的后盾,一如往日。

    “爸。”

    “没事,我们回家吧。”

    第十天,滕诏接到了电话,意料之中。历玉山看上去很绝望麻木,甚至有自杀倾向,但是他的心中一直都有不甘。历玉山自己也不知道,他看向滕诏的时候,眼底有一种他自己都难以发现的情绪,他朝滕诏发出了一个只有滕诏能看见的信号……救救我。

    滕诏并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他答应了历玉山要帮他洗清身上的冤屈,就一定去做,哪怕很有可能做不到。

    事情过去了一年的时间,当时历玉山自证清白的证据就不够,一年之后,那点证据更是不能说明什么了,但是滕诏一直相信,做过的事情就一定有痕迹,没做过的事情就一定有证据证明。

    滕诏要求历玉山将具体的和那个女同学相关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诉他。

    历玉山做了三年的大学辅导员,逻辑和语言组织能力都没有退化,他努力的回忆,找出所有能帮到自己的证据。

    历玉山的那截袖子出现在那个女同学的手上,并不是做了什么错事,相反,那是一件挺身而出的英雄事件。

    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历玉山偶遇了那位女同学,见到了那位女同学较为不堪的一面,被扒光,只差一步就被彻底的欺侮,历玉山假装报警想要赶走那人,不了那人假装撤退,却回头给了历玉山一砖头,差点出事。历玉山和人扭打起来,勉强将人打走,只是一截袖子在打架的时候被扯坏。将人赶走,历玉山回头看见那个女同学衣服被扯坏,又是夏天,历玉山不可能让女孩光着走回去,就去给那个女孩子买了一身衣服,送回来之后就走了。那时候,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女同学就是他们大学的人,也以为不会再有联系。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事情平静了半个月的时间,再在学校里相遇的时候,那位女同学见到他面色一变,匆匆离开。那是,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受害者是女性,不愿意再面对当时的状况,也是能理解的。

    可是,没过几天,他猥亵学生的事情就传遍了校园,散播到全国人民的面前,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们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第88章 胜诉

    滕诏没管历玉山越来越悲愤的口气,扶了扶眼镜,问道:“你说,你给那个女孩子买了一身衣服事吗?”

    历玉山点了点头。

    “你找过那家店店主吗?”

    历玉山苦笑一声,道:“我当时只是去买了一身衣服,没有说自己要这身衣服做什么,即便当时也找店主做过笔录,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滕诏不置可否。

    接着问历玉山一些细节。

    等滕诏停下来,已经过去半天的时间了。

    历玉山坐立难安,看着滕诏在他的对面敲敲打打,忍了又忍,还是面带希冀的问道:“可以,可以翻案吗?”

    滕诏停下打字,看着历玉山,认真的回答道:“有些难。毕竟当年就是证据不够,现在一些证据更是没有了。”

    历玉山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来,最后重归于死寂。

    早该有这个准备的,历玉山对自己说。可他的双拳紧握,上面青筋直蹦,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些?

    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涌动的负面情绪,却看见那人突然抬头,像是听见了他心头不甘的呐喊一样,回道:“我只是说有点难,又没说不可能,你急什么?”

    现在证据不足,但是等他见到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时候,一些不足的证据就能够解决了。被掩藏的线索也是有迹可循的线索,再说了,即便通过人为的手段去取证很是困难,那不是还有玄学的手段吗?比如,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困扰着他的读心术。

    滕诏的读心术算得上是群里面所有弟子都想要的一个非科学力量,在得到之前,滕诏也是充满期待,不然也不会那么干劲十足的做任务,只是得到了之后,滕诏才真心实意的明白了一件事,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獬豸将读心术给他,却没有立刻教他怎么控制这个突然出现的技能,以至于那段时间滕诏一直能够听见周围半径一米半的人的心里话,不管他想不想听,不管在什么时候。

    总而言之,从那时候开始,一直表现的很正常的滕诏有了一个不愿意靠人太近的怪癖,即便等他后面学会了如何控制,这个习惯也没有改变,可见留下的心理阴影有多深。

    一方面先是帮着历玉山上诉,一方面带着历玉山去寻找证据。在警方的帮助下,滕诏作为原告的辩护律师见到了那位恩将仇报的女同学。

    她目前的状态比滕诏想象的好,像是完全走出了那段“阴影”一样。

    在警察和对方律师的虎视眈眈之下,滕诏展开了和范妍的对话,是一些基本的询问,并不尖锐,但是却不着痕迹的崩解着范妍的心里防线,一边录音,一边听着范妍心底的声音。当范妍额角冒汗,面色痛苦的时候,滕诏将时间拿捏的恰当好处,在警察和对方的辩护律师开口之前结束了今天的会话。

    将收集到的信息整理好,滕诏主动给历玉山打了电话,十分明确的告诉他,有希望,让他静心等待。

    历玉山电话的时候,还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说有希望,他说很有可能可以还自己清白,自己、自己的父母有机会再次挺胸抬头的出现在公众的面前。

    他勾起嘴角想笑,可脸颊抽搐了半天,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在一个阴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的黑影,风声里似乎带着一点走到绝境的人的哭嚎,可是细听,又什么都没有。

    这场官司,滕诏做足了准备,他见了范妍三次,之后范妍就拒绝和他见面,这是合理的,受害人不想见加害者或者和加害者相关的人,这是完全符合常理的。好在,这三次见面,滕诏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堂堂正正的找证据,人证、物证,当年匆匆放过的证据,当年急忙掩盖的真相,抽丝剥茧,一点点浮出水面。

    一个半月后,开庭。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在对方以为这就是稳赢的情况下滕诏帮着历玉山打了一个漂漂亮亮的翻身仗。

    当年那起轰动全国的大学老师猥亵女大学生的案件,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南辕北辙的发展着,甚至牵扯出了当年未曾出现过得人物。

    这件看上去板上钉钉的案件,居然真的有反转,居然真的在证据几乎消失殆尽的一年之后成功翻案!

    当年,那个侮辱范妍的人是她的男友,两人闹有矛盾,男友威胁并打算在校外侮辱范妍。范妍不愿意,向路过的历玉山求助,历玉山出手相助,并给了范妍一套全新的衣服,帮助她返校。她对历玉山是心怀感激的,他们永远都不会见面,她会永远的感激这位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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