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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明征服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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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岂可如此。”燕天元骇然,要知道当今太后只有两子一女,幼女早夭,俨然成了当今皇室最大的伤痛,只不过时间过的久了,这伤痛也已渐渐抚平,这个时候永王若是突然间收了个义妹,就等于是硬生生的揭开皇室身上的这道伤疤。

    更何况燕天元虽然不在意蒋静恬曾经流落风尘,但终究免不了这一事实,永王何等亲贵,竟然收风尘之女为义妹,说出去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估计这事要是传回京城,弹劾永王的折子把今上给淹了都不稀奇。

    “王爷要收奴家为义妹,奴家自惭形秽,实不敢听从,王爷若执意,奴家唯有一死报答王爷大恩,来世结草衔环偿还王爷恩情!”

    蒋静恬也被吓的花容失色,她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人生的际遇竟然如此离奇。

    出身书香门楣,从小在双亲的悉心呵护下成长,她精通音律,知书达理。

    然而一朝家破,父亲惨死,母亲自尽,族人流放的流放,发配的发配,和她一样的女眷则沦为了贱籍,昔日的大家闺秀成了人人可以凌辱的对象。

    蒋静恬不止一次的想到了死,因为屈辱的活着不如干干净净的去死,但是她不甘心。

    她奢望世代交好的燕家能救她出火海,她还想能见一次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燕郎。

    最不甘心的是她还没有看见害的她家破人亡的恶贼遭到报应!

    后来刘谨奸贼死了,被凌迟,她只恨自己不在京城,不能抢下刘贼两块血肉!

    刘谨死了,但是燕家并没有救她,她的燕郎也杳无音信,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是生无可恋,活在世上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唯一让她没有选择自尽的原因就是她还是完璧之身,她还没有沦落成为令人不耻的gji。

    但是她的心已经死了,所以当她得知自己被东家送给年过半百的荀弼之时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她会在被送入布政使司衙门的那一天找个机会一死了之。

    因为她不愿意死在艺馆这样的污秽之地,她身子是清白的,那即便是死也要干干净净的去死。

    衙门是官老爷,读书人理政的地方,或许还有些浩然之气,若有可能,她希望那丝丝缕缕的浩然正气能够洗涤掉她身死之后的怨气,若有来世也好清清白白做人。

    谁能想到造化竟然这般离奇,就在她自以为命不久矣的时候,她朝思暮想的燕郎竟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帮她拿回了卖身契,从此成了自由身。

    但是她知道,以她的经历已经没有资格更没有脸面嫁入燕家,更不愿意自己的心上人因为她的拖累为人所耻笑。

    然而永王出现了,可永王也不会改变她的念头,因为燕郎,她不能因为自己毁了燕郎的前程。

    谁能想到永王竟然异想天开要收她为义妹,只是为了成全她和燕郎的这一段缘分,如此厚恩大德,纵然她和燕郎投胎十世都难报其万一。

    然而她不能答应,因为那样反而会陷永王于不利之境,如永王这样的亲王之妹是什么?

    是公主!就算是义妹最少也是郡主,堂堂郡主曾经有过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传扬出去,皇室的脸面何在!

    所以她不能答应,纵死也不能,若是应了,那就真的是忘恩负义,哪一日要是永王后悔了,那燕郎又该如何自处?

    其实朱厚炜已经后悔了,他不是寻常小民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至尊,因而他还不能做任何事都不考虑后果,随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大明的体统皇室的颜面都不可能让朱厚炜随心所欲,他的义妹自然也是皇帝的义妹,更能算作是太后的义女,这是在张太后的伤口上撒盐!

    更何况蒋静恬如果是良家女也就算了,偏偏她父亲还没平反,那么她就还是罪官之后,罪官之女发入教坊司,最后成了皇帝之妹,一国郡主,这他么玩笑开大了。

    不过知道厉害也识得大体的蒋静恬抵死不从,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朱厚炜自然不会继续勉强。

    “这样吧,如今燕兄是非你不娶,而你也不在乎名份,那不如先在一起,至于姻缘之事,以后再说不迟。”

    燕天元和蒋静恬两人对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第99章 无边落木萧萧下

    花魁赛夺冠最大热门之一的乐蕊儿突然退赛引起轩然大波,要知道上灯时候乐蕊儿所得魁花数量高居第一,领先第二的黛玉姑娘高达五百金魁花。

    在得知昨日乐蕊儿外出突然被歹人袭击重伤不治之后更是让无数人心生惋惜。

    乐蕊儿为何会被袭,传出来的版本很多,主流意见是其她某位姑娘的支持者觉得乐蕊不死,那么他支持的姑娘就很难登顶,所以痛下杀手!

    那么乐蕊死了对谁最有利?毫无疑问自是黛玉无疑,可黛玉是永王推出来代表湖州而战,是永王的人!

    意思就是说乐蕊是永王派人刺杀,牵扯到永王顿时让无数人噤若寒蝉,永王哪怕人在湖州,可也不是杭州民间敢随便议论的,万一被抓了典型,破家灭门那真的就指日可待了。

    不过古代文人最强悍的就是笔杆子,民间文人编纂不了正史,可他们能写话本会写演义,这些玩意往往还能被当成野史……

    在这些话本演义当中或许不太可能点名道姓说出乐蕊儿的死就是永王干的,但一定会含沙射影到永王府头上。

    也就是说朱厚炜这个黑锅基本上背定了……

    冤不?貌似也不太冤……

    只是一代名伶,香消玉殒,当真是红颜薄命,乐蕊的死还是为这届的花魁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正月十五正灯,三十八位姑娘表演乐器,在这一天的晚上,苏堤上演出的曲子不管是琴还是古筝又或是琵琶,所奏乐曲都有一股哀伤的韵味充斥其间,所有的姑娘都不约而同的用乐曲表现出自己对乐蕊儿的缅怀之意。

    缕缕哀愁何愁不是这些姑娘们对于自己身世凄苦的宣泄。

    正灯夜,黛玉以无可争议的魁花数高列榜首,只不过让人无比意外的是力挺黛玉的竟然是潇湘阁的东家崔康泰!

    乐蕊儿来自潇湘阁,崔康泰是潇湘阁的东家,自然也就是乐蕊儿的东家,乐蕊儿的死谁的损失最大,毫无疑问便是他自己。

    而造成乐蕊儿之死的最大可能就是永王,黛玉是永王的人,你还支持黛玉?咋想的?

    今年的花魁赛因为永王的参与增加了太多的变数,但是该继续的流程还是继续,很快,正月十八落灯,花魁赛最后一场赛事悄然到来。

    艺台四周的灯谜已经换了两茬,但是悬挂最高的灯笼依旧未动,不但这一届未动,而是自从这个灯谜出现到现在为止一直就没被破解。

    朱厚炜对灯谜没有太大的兴趣,被后世网络熏陶过的他不要说区区灯谜,就是千奇百怪的脑筋急转弯只要给他些许时间,他要破解也不存在太大难度。

    如果朱厚炜有兴趣,多了不敢说,这杭州城里的所有灯笼他轻轻松松就能破解掉百分之八十以上!

    “无边落木萧萧下。”朱厚炜对灯谜无感,但是对这个号称绝灯的魁灯很有兴趣,事实上这个灯谜他见过,在后世的论坛上面。

    网络上兴风作浪的键盘侠无数,但是真正有才的更是比比皆是,就号称那个绝对的对联‘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一样,挂到网上瞬间便被破解,尽管完全工整的不多,但破解的版本无数!

    这个灯谜也是一样,出现在网上之后没多久就被破解了个稀里哗啦……

    “朱公子对这魁灯有兴趣?”燕天元见朱厚炜念了灯谜有些好奇,如今他是再也不敢和朱厚炜称兄道弟,于是便换了称呼。

    “这般简单的灯谜,竟然五届大赛无人能破?”朱厚炜摇了摇头,有些无语,最后只能归结于古代读书人读四书五经考八股文,以至于思维僵化不懂变通了。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朱厚炜今天没去贵宾区,而是在人潮当中感受着人潮带来的热烈气息。

    说话的是站在朱厚炜身后的一名头戴文士巾,身穿儒衫看上去二十来岁,不像是寒门出身的读书人。

    朱厚炜和燕天元一起回头看向这名士子,不同的是燕天元双目喷火,看样子是打算把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痛扁一顿,毕竟在如今的他眼里,永王对他恩同再造,威严岂容挑衅,全然忘了现在的永王在别人的眼里也就是位寻常的富家公子哥罢了。

    朱厚炜有些好笑道:“怎么?兄台认为这个灯谜很难吗?”

    “很难?”士子不屑道:“此句众人皆知出自杜圣的《登高》,但摘其句为谜面的人是谁你可知晓?”

    “何人?”

    “乃是大学士,前内阁首辅刘健刘大人!”士子说这话的时候神态肃穆,一脸的崇敬。

    刘健呐……原来是那个迂腐的老家伙,这家伙确实是个正臣,直臣,只可惜太不会变通,否则也不至于在第一次攻讦刘谨,面对已经妥协的正德皇帝的时候还要赶尽杀绝,最后功败垂成,不但自己黯然致仕,也直接导致刘谨权倾朝野达数年之久。

    “刘学士留下的这谜面,仅仅只是打一字,这么多年下来,按理来说就算是蒙也该把字蒙完了吧,何以至今未曾破解?”朱厚炜确实疑惑,中国汉字博大精深是不错,可数量摆在那,一个一个猜哪里有猜不完的道理。

    士子眼中露出鄙夷道:“猜?乱猜?真是笑话,说出谜底岂能不解释谜面,要是都能乱猜一通,何来还有字谜之说。”

    朱厚炜笑了笑,倒也确实是这么个理。

    “你刚才意思不难,该不会是说乱猜一通吧,那最后恐怕只能徒惹人笑。”

    “自然不是乱猜。”朱厚炜笑道:“这字谜在朱某面前可没什么难度,甚至不是朱某狂妄,这天底下就算号称无解的字谜以及所谓的绝对在朱某面前也不存在难度。”

    “当真是够狂。”士子更加不屑道:“那此字谜何解,我倒想听听朱兄的高见。”

    “你是何方士子,凭什么你想知道,朱某便要告诉你答案?”

    士子脸色一僵,怒道:“我乃嘉兴举人封明哲,朱兄解不出就解不出,这并非难堪之事,何须自欺欺人,大言不惭!”

 第100章 履诺的重要性

    “公子要猜灯谜?”负责灯谜业务的府衙吏员赵承平面带微笑问了一句,眼前的士子青衣飘带,风度翩翩,腰间跨着一柄佩剑,说不出的潇洒,一看便知非富即贵,自然要小心对待。

    青衣士子自然便是燕天元,他确实是来猜谜的,而且猜的还是魁灯,当然以他的文学水平想要猜出连续五届无人能解的魁灯纯属扯淡,他来猜很显然是有朱厚炜面授机宜。

    “不错。”燕天元挺了挺胸,取下佩剑指向高处的魁灯,一脸傲然道:“不才要猜的便是此灯!”

    这二货实在是太高调了,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原本还在绞尽脑汁猜谜的读书人纷纷侧目。

    赵承平却并不奇怪,这些年来猜魁灯的士子多不胜数,只可惜绕来绕去却没有一个能解的通顺。

    实际上这个灯谜根本没有答案,就算有答案估计也只有出谜的刘大学士自己知道,刘大学士留下此谜,只说只要能解的通顺便算对,因此谁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公子大才,敢问此谜为何字?”

    “日!”燕天元斩钉截铁般的吐出了一个字道:“红颜老昨日,白发多去年的日!”

    “何解?”赵承平继续问道,他要的不是答案而是能否解的通。

    燕天元哈哈笑道:“这有何难?,无边落木萧萧下,南朝的齐、梁两朝的皇帝都姓萧,两个萧,萧之下,那么便可解为齐、梁之后的朝代,这个朝代是陳。

    陳字‘无边’便是‘枺埃瑬|字‘落木’便是去掉木字,除边是‘枺畺|’字去‘木’便是‘日’,因此‘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谜底当为日’字无疑!”

    赵承平傻眼了,细细思索了一下便越发觉得合理,完美!通透!完全能够解释的通!

    其实字谜和魔术之间有着共通点,它们之间都隔着窗户纸,不戳破这层窗户纸,便是云里雾里,仿佛不是人间手段,可一旦戳破,根本不值一提。

    猜灯谜的士子很多,也有不少士子猜中灯谜拿到了魁花,可他们不约而同对这道魁灯选择了无视,因为这题太熟了,他们研究了不是一次两次,但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现在有人在这届花魁赛上解开了这道让众多士子引以为耻的魁灯,琢磨之后顿时引起了轰动!

    “这位士子是谁,眼生的紧。”

    “不认识,不过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好像姓燕?燕姓士子,如此大才竟然籍籍无名,奇哉,怪哉。”

    “是啊,燕姓极少,若是知名的才子,一旦听说过,就不可能毫无印象,既然没有印象,自然无名。”

    “说的是,不过此人今日破解刘学士创下的灯谜,他日定然轰动天下。”

    这话一出,在场的士子纷纷露出羡慕的神色,身为读书人,谁不想着自己能有一天金榜题名,可科考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终究是得意者少,失意者多。

    成不了进士不代表成不了名流,就好像大宋朝时候的柳永。

    柳三变数次落第,最后还不是靠着诗词风流而名动天下,死的时候数不清的姑娘为其送行,堪称一段传奇佳话。

    封明哲的脸色简直不能看,朱厚炜豪言之后他出言讥讽,最后两人还打赌,谁若是输了,谁就当着众士子还有贵宾区数十官员的面学三声狗叫。

    如今很显然是他输了,但是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学狗叫,那他这辈子估计也完了。

    “封兄,该你了。”赵承平去请示了知府夏宜,得到答复以后宣布燕天元破解魁灯,并领取了价值千两的金魁花!

    这些靠猜灯谜得来的魁花,士子可以直接投给心仪的姑娘,也可以在赛后直接兑换现银自用,因此这灯谜也成为诸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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