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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明征服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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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儿女婚事,燕正文太了解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这家伙要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估计十有八九会提剑去刺杀刘谨,所以燕正文只能隐瞒,一直到婚期将近,这才没能瞒住,跟燕天元说了实情,不过那时候刘谨已经被凌迟快一年了,说了也不怕儿子去寻仇。

    但是燕正文没想到儿子不但是武痴还是个情种,说既然是儿时定下的婚事,而且他又和蒋静恬青梅竹马,这辈子无论如何也要娶蒋静恬为妻不可,差点没把燕正文给气晕了过去。

    蒋家如果只是破门也就算了,可十五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女眷包括蒋静恬在内都被充入了教坊司!

    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是官方的艺馆,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女子进了教坊司还能有个好?

    燕家这样的书香门第,就算没指望燕天元继承家业,可也不可能让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进家门啊,哪怕是世交之女也不行啊,否则岂不是要被官场笑话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于是燕天元被关了禁闭,这一软禁就是整整大半年!

    最终燕天元还是逃了出来,身无分文没关系,就凭手中的利剑,去劫几个为富不仁的富绅根本不算个事,从北京到苏州这一路上,燕天元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

    但是找到苏州去了教坊司,来回打听了数次,燕天元才知道教坊司根本没蒋静恬这个人,倒是蒋家的另外几名女子还在,至于蒋静恬很有可能被教坊司的官员直接卖了,毕竟以她的容貌和才情必然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根本不死心的燕天元就一直打听一直找,从杭州找到金陵,又从南京找到嘉兴还去过湖州,最终还是在杭州打听到了蒋静恬的下落。

    蒋静恬确实是被教坊司当官的给卖了,三千两雪花银卖给了杭州的潇湘阁,就在去年岁末时候的杭州百花大赏中蒋静恬夺到第一,将会在花魁赛中与浙江各地姑娘一较高下,争夺花魁!

    当然,这个时候的蒋静恬不叫蒋静恬,她有个艺名叫做乐蕊儿。

    朱厚炜现在对这哥们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武痴、情种外加大侠和锲而不舍的精神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让朱厚炜感觉到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传奇。

    另外朱厚炜还为这家伙感到庆幸,为什么庆幸?因为蒋静恬流落风尘数年之久,到了今天居然还是完璧清白之身!

    这一点毋庸置疑,要知道能够参加百花大赏角逐的必然是各家艺馆的台柱子,能撑得起艺馆成为当红姑娘,最最最重要的硬性条件也是必须具备的条件是必须是清倌人!

    红倌人卖身也卖艺,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

    所以蒋静恬并未失身,流落风尘数年,还能完璧,这是啥?可不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呐。

    朱厚炜摇了摇头,就算蒋静恬还是清白的,燕家也不可能让其入门,救她出火海养一辈子或者让其给燕天元做妾都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除非燕天元和他爹决裂!

    而且燕天元想要把蒋静恬救出来也没那么容易,蒋静恬是当红艺伎,艺馆的台柱子,艺馆能立足靠的是背景,这背景自然是权贵,要是没有权贵罩着,里面的姑娘早就被抢光了。

    燕天元要救蒋静恬无疑是要虎口拔牙,就算武艺高强,把命丢在杭州都不稀奇。

    现在朱厚炜在考虑自己是否要插手,毕竟他和燕天元也算是一见投缘,也不想他把命白白丧在杭州。

    朱厚炜和燕天元聊着蒋静恬,而在杭州的布政使司衙门内也有两人正聊着同样一个人。

    这二人中其一便是布政使荀弼,还有一人乃是杭州府巨富甚至是首富的崔康泰。

    崔康泰出身贫苦,七八岁的时候就在茶肆里当学徒,然而几十年间就是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在没有背景、资源、人脉的时候靠着超强的手段和眼力一点一滴的完成了原始积累,成为坐拥无数产业的豪商,堪称奇迹。

    其中杭州城内最大的艺馆之一潇湘阁便是其名下产业之一。

    也就是说如今的蒋静恬实际上就是崔康泰的人,属于绝对的私产!

 第85章 上灯

    “就让静恬委屈一下,拿个榜眼便是。”荀弼捋了捋胡须道:“永王突然间插手花魁赛,有意要力捧林黛玉,本官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崔康泰也知道,自打湖州的消息传到杭州的时候,这花魁便与杭州无缘了,要知道,在这之前,内定的花魁便是蒋静恬。

    要知道蒋静恬出身书香门楣,又是官宦之后,容颜俏丽,属于一等一的大家闺秀,从小良好的教育让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加上崔康泰的财力,想要其夺魁委实没有太大的难度。

    在蒋静恬身上,崔康泰是花了血本,之所以如此最主要的原因并非是她能为自己带来滚滚财源,而是因为荀弼看上了蒋静恬,有意要纳其为妾。

    没有背景还坐拥海量财富,这对于豪商而言绝对是祸不是福,资本再雄厚在官府的眼里也不过就是随时随地可宰杀的肥羊罢了。

    崔康泰很清楚这一点,更清楚想要聚财必先舍财的道理,所以在起家的那段日子里,他会用赚来的银子中最少五成以上来打点官府。

    是人就有弱点,喜欢银子的他就送银子,好色的就送美人,风雅些的他就搜罗名人字画,投其所好。

    靠着这一点,崔康泰走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硬生生为自己打下了坚固的人脉,他贿赂过的官员无数,其中不少已经位列朝堂!

    艺馆是销金窟,里面的每一位姑娘都是他的摇钱树,但是崔康泰开艺馆从不为赚银子,他为的便是送!

    荀弼在官场向来以清廉著称,名声一向不错,对付这种人用银子开道很难,但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崔康泰在知道荀弼最大的爱好是听曲之后,便拖了关系邀请其去潇湘阁,一来二去关系熟络之后,崔康泰发现荀弼对蒋静恬很有兴趣,每当蒋静恬唱曲的时候,荀弼都是全神贯注,结束之后还会赞上几句。

    这意思便是表明了他对此女有兴趣,崔康泰闻弦知雅意,便说了将蒋静恬送去布政使司,怎么送?

    自然不能说是给荀大人做妾,荀大人高风亮节,怎么可能收授美色,这要是被言官参上一本,估计不死都得脱层皮,送去是给荀大人唱曲,充其量也就是荀大人蓄养了一位歌姬罢了,这算个屁大点事?

    为了让这份礼的份量更重些,崔康泰便让蒋静恬夺了百花大赏第一,目标为的就是夺取今年的花魁。

    可谁想到半路上杀出永王这么一个程咬金。

    “大人,大明亲王并无实权,永王镇封湖州,实际上就是困于一城罢了,大人何须顾忌,崔某以为,让那林黛玉取个前三甚至前五便是足矣。”

    崔康泰这话倒还真不是违心之论,而是他就是这么想的,他起家以来不惜余力去结交官府,用尽手段来贿赂官员,是因为他知道对自己有好处,但是权贵不一样,尤其是亲王不得插手地方政务,不得干涉地方军事,甚至不得离开封地,总之就是背负在亲王身上的枷锁实在太多,基本上和混吃等死的废物没什么两样,结交亲王有什么好处?

    银子就像是好钢得要用在刀刃上,而不是扔出去以后连个水漂都没有。

    而且崔康泰还有顾忌,亲王无权但是有势,人家毕竟是朱家的子孙,身上有皇室的余荫罩着,如果出手,官府未必会惧,但是他这类商贾……

    永王贪财,这一点浙江地面上无人不知,要是看上他的身家,崔康泰估计官府都未必能保得住他,所以他便敬而远之。

    “此言差矣。”荀弼摇头道:“永王可不是寻常亲王,他可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而且今上对永王极其恩遇,甚至违背祖制允许永王拥三卫私兵,还以打击倭寇的名义允许永王带兵离开湖州,去年今上还有旨意,意思是要禅位于永王,最后虽然不了了之,但足见今上对永王的信重,对待永王可不交之,但绝不能恶之,永王让林黛玉来参赛,或许也是在试探浙江官场,想要看看他自己对浙江的影响能有多深,如果让林黛玉不得花魁,那夺了花魁之人为何能夺魁,幕后之人或许就会让永王心生嫌恶,届时他只需一信递给今上,莫测之祸便不远矣。”

    “大人深谋远虑,崔某折服。”崔康泰拱了拱手道:“只是让静恬失了本应唾手可得的花魁之位,委实让人心叹。”

    荀弼哈哈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永王年少气盛,此番上场便是志在必得,我等让他逞心如意,或许还能结个善缘。”

    崔康泰点头称是。

    任兴想哭,他感觉自己被抛弃了,王爷和玉姐儿出游,身边跟着的竟然是刚认识不到半天的舞剑少年。

    面白无须,嗓音尖细就是太监啊,任兴一想起主子不给他跟着,是担心舞剑少年看出端倪就更加委屈,不过话说回来这舞剑少年的剑法确实不错,有他跟着倒是不用太担心主子的安全。

    正月十三上灯节,过年的喜庆也在散发着最后的余热,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灯笼,整个街道看上去就是一片灯的世界。

    不少的商家在店门前都放置了灯架,到了夜色降临的时候这些灯架上会挂满灯笼,然后在灯笼的下面挂上灯谜,如果有人猜出灯谜就能获取礼物或者散碎的银子,这是为了聚拢人气,指望着今年的生意能够红红火火。

    但是要说今年最大的灯谜在哪,那毫无疑问就在苏堤,哪里将会于今天举办第一场花魁大赛。

    苏提将会搭起一座巨大的艺台,艺台的四周全是灯架,届时将会挂满艺台的四周,若是细细数一下,灯笼起码上千。

    花魁赛的规则其实也很简单,艺伎轮番上台表演,谁得到的分数最多,那么便是谁最后胜出,这分数怎么算,那要看魁花。

    魁花又分为金魁花和银魁花,一朵金魁花价值十两银子算十分,一朵银魁花价值一两,算一分……

 第86章 舍弟

    主办花魁赛的是杭州府衙,制作售卖金银魁花的也是府衙,届时豪绅富贾乃至寻常百姓购买金银魁花送给自己新仪的姑娘,这贩卖的银子就属于府衙。

    当然金银魁花本身的价值和制作的费用也不低,府衙也不可能靠这个赚钱,但是府衙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办这事,也不可能白费力气,事实上每三年一届的花魁赛,府衙赚个盆满钵满简直丝毫不费力气。

    因为抽税!重税!

    每一朵魁花,府衙都会抽四成的税,也就是说姑娘每得一朵金魁花都要缴纳四两银子的魁花税,剩下的六两艺馆和姑娘怎么分,不在府衙的考虑范围之内。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是说当官的来钱容易,但确实有些夸大,贪官还差不多,但是在杭州这个天下间一等富庶之地,还真不是夸大其词。

    别的不说就是每届的花魁赛,府衙的收入就不会低于十万两,比如三年前的那一届花魁赛,杭州府衙就收了二十一万余两的魁花税。

    当然这收上来的魁花税不可能落入知府一个人的腰包,上上下下如果不分润到位,这花魁赛也不可能办的顺当,但知府肯定得大头。

    金银魁花价值不菲,能舍得重金买来赠送的基本都是豪绅巨贾,可那些也想支持一下的穷书生怎么办?

    灯谜和诗词!

    灯谜也分三六九等,普通的灯谜值一朵银魁花,稍难一点的值三五朵,很难的值一朵金魁花,还有一个无敌难,只是一个灯谜,这个灯谜已经出现在花魁赛五届无人能破,其价值也越来越高,如今已是价值百朵金魁花,可以说谁能破了这个灯谜,其才名或许瞬间便会传遍士林,效果比写出一两首好词来都不逊色丝毫。

    能来参赛的姑娘们不敢说人人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舞蹈、琴艺还有唱功肯定不差,其中又以唱功最为重要。

    唱的是什么?诗词!

    花魁赛不可能绝对公平,至少很多姑娘从未想过自己能进前三,但是前三入不了,前十还是能奢望一下的。

    只要能进前十,那同样是声名鹊起,进而身价倍增。

    如何才能抢占前十,撇开金主不谈,便要靠群众的力量,如何能让那些没有固定投花对象的吃瓜群众来支持自己呢?自然要靠才艺,如果一场花魁赛全是黑幕,那估计早就门可罗雀,彻底歇菜了。

    姑娘们唱词如何才能吸引人获得魁花,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新词。

    你在大赛上唱宋词唱唐诗,那些都已经滚瓜烂熟的诗词哪里还有半点新意,没有新意自然无法引起关注,没有关注怎么可能会有人支持。

    在大家唱功差不多,容颜都是一等一的情况下,新词的质量对于广大拥有投花权的群众而言至关重要,甚至能直接影响到最后的排名。

    乔装而行的玉姐儿看上去有些精神萎靡,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让这位佳人平添了三分愁绪之美。

    不是西子胜似西子说的就是玉姐儿这一类的绝色尤物,哪怕是男装都无法掩盖那曼妙的身姿,更是无法遮挡那流露而出的动人风情。

    只是苦了燕天元……

    这家伙很有话痨的潜质,否则也不会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底细全盘对朱厚炜这样的陌生人说,对于这类人好听些的说法是没有心机,可要是说难听一些那就是傻。

    这个傻乎乎的家伙和朱厚炜做了一晚上的邻居,木制的房舍隔音效果差到发指,朱厚炜这边的动静,燕天元那叫一个清晰入耳。

    未经人事的少年遇到这场面会是什么境况,很显然这就是一个悲剧,所以这家伙半夜三更的时候便起身到了院子里面练剑,这一练就是好几个时辰,也总算是把胸腹里面的邪火给练没了。

    但是燕天元哪知道这么快就会遇到女主角,而且这女主还是位国色天香,让人看一眼便我见犹怜的绝色美人。

    看看朱时茂再看看美人,昨夜出现在脑海中的模糊影像顿时变得无比清晰,这一清晰顿时刺激了身体的某项机能,让这货顿时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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