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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大明征服者-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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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震撼的是在政版的第二版面上面赫然是一篇告示长文!

    长文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通告天下,惩治不法的最新情况。

    比如南直隶官场震动,那么多官员为何被抓,那些被抄家灭门的商贾犯了什么国法,议会当日被抓的那些官员到底是犯了那些罪行等等!

    当然还有土改的最新进展……

    所有人都深刻感受到了一股极其恐怖的风暴在京城已经酝酿成型,谁都知道,皇帝为了土改,已然决定祭出自己的屠刀来掀起大案!

    这股风暴将会从南直隶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整个天下,当年洪武皇帝借胡惟庸案血杀三万多人,这一次呢?

    谁都不知道这一场滔天风暴会不会把自己给卷进去,会不会将自己扯的粉身碎骨!

    没有人是傻子更没谁愿意自己成为祭品,在这个风口浪尖,什么都是假的,自己的身家性命才是真的。

    管他娘的什么土改不土改,命都快保不住了,还管地!

    朱厚炜漫步在应天大街上,身边的皇长子已然快和他一样高的个头了……

    微服出行也是私访,乔装之后的朱厚炜父子两人,恐怕就算翟銮到了跟前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确实,这天底下想要他朱厚炜死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权贵、士族,所有因为新政而利益受损的阶层之人,估计早就恨不得把嘉靖帝给抽筋拔骨了。

    于此比起来,毫无疑问宫中才是最安全的,但是皇宫就那么大,整日待在皇宫里面,不被憋死也得憋出神经病。

    所以朱厚炜经常出宫,不过每次都要乔装半天,出宫之后,暗中的护卫更是高达数百,皇帝前行的路上,在不扰民的前提下,所有的可疑之人,早就被肃之一空。

    没有切身体会过民情,不知民间疾苦的皇帝不一定是昏君,但肯定容易被忽悠,亲眼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但是只要有冷静的思维,就不难分辨真假。

    憋闷也好,体察民情也罢,这次朱厚炜出宫就是带儿子来聆听一下民间的声音。

    朱载坖乃是大明皇长子,也是朱厚炜最看重的儿子,可惜不是嫡子,否则这大明的江山朱厚炜一定会传到朱载坖的手上。

    诚然,各个皇子以后都会分封海外成为王朝之君,但是大明!

    大明才是根本,才是根基!

    朱厚炜继位十五载,动了太多的祖制,改了太多的弊症,需要改的不需要改的都改了,比如以金木水火土来取名字……

    这个不改,大明要是延续万代,得创造出多少生僻字?元素周期表够用了也就行了,没必要挖空心思继续折腾。

    当然朱厚炜的儿子们还是以土为旁,这也算是他对于祖制的最后一丝敬意了吧。

    但是有一样制度,朱厚炜始终没有触碰,这就算嫡长子继承制。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嫡长子继承制占据了大义正统名份,也是减少兄弟夺嫡的最佳方式。

    至于立贤?

    贤的标准是什么?是官员眼里容易被忽悠的贤还是百姓口中交口称赞的贤,这贤是头脑灵活还是读书点赞,这贤是不是装的?

    不好评判……

    大明正在从实权君王朝半实半虚过渡,这是朱厚炜有意为之,因为他没法保证后世君王都能如他一般雄才大略,万一后世嫡长子来个不肖子孙,半虚君政治至少能保证大明的政权平稳。

    当然,后世有后世的考量,朱厚炜自己看不到那么远,也不想考虑的那么深远,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没准,后面来一个狠的,非要君主集权,或者来个傻的,非要玩纯虚君……

    管的了那多?

    父子两个漫步,这应天大街乃是京城一等一的繁华街道,做什么生意的都有。

    但是想要体察民情,最好的去处,自然还是茶楼酒肆,这些地方三教九流的人不会缺,说起话来也没个遮掩,而这本身就是民间最真实的声音。

    客友酒楼……

    这是一间充其量中等档次偏下的酒楼,和那些达官显贵时常出没的大酒楼完全不能比,比如三大楼。

    京城三大酒楼,也就是萍乐楼、樊胜楼和最负盛名的春莱连锁酒店……

    春莱连锁酒店名字怪异,但是若要争京城第一酒楼,那前面两个估计连争一把的勇气都不带有的……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酒楼就差没在名字前面再加上两个字……

    皇明!

    大明天下,各府各州都能看到春莱酒店的身影,在皇权力量的加持下,春莱酒店的竞争力简直犹如开挂。

    临近午时,客友酒楼的生意还算不错,父子两人找了一张四方桌子坐下,贴身保护的暗卫立即将周边几张桌子给占了去。

    “两位客官……”小二肩膀上担着一条还算干净的巾布,满脸谄媚的靠了过来,话没说完,便听朱厚炜道:“随便准备些小菜,来一壶好酒。”

    “好嘞。”小二屁颠屁颠的下去了,不一会的功夫便上了一盘干切驴肉、一碗羊杂还有两道精致的小菜,外加一壶赖茅。

    “陪为父喝两口?”

    朱载坖嗯了声,他这辈子都没喝过酒,因为母妃不让……

    充斥着街井气息的酒馆,父子两人慢慢饮酒吃着菜,也不说什么话,充当起了忠实的纯听众。

    “前几日砍头去看没?”隔着三四张桌子,一名头戴儒巾,身穿儒衫的士子说了句。

    同桌的两人也是读书人,一人一身月白色儒衫,一人则是穿了身粗布蓝衫袍。

    蓝衫士子缩了缩脖子道:“没敢去,听说杀了不少人,实在是太惨了……”

    “冯兄说的没错,在下去看了一眼,那行刑台跟地狱似的,杀的那叫一个人头滚滚,在下晚上眼睛都没敢闭,一闭上就是尸山血海……”

 第605章 士子之忧

    “黄兄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月白长衫的黄姓士子黄庚丢下手中筷子。

    “黄兄这几天都待在屋子里面埋头读书,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呐,只可惜现在的大明儒家已经不吃香了,想要科举出仕还是得要精研杂学呐。”

    黄庚微微一怔,他们三人都是国子监的监生,也是如今大明活的最憋屈的一类读书人。

    嘉靖帝不喜儒家,或者说皇帝不喜欢只会死读书的儒家,皇帝喜欢的是分门别类的人才,比如懂商的去管商,动理财的去管财政税收等等。

    这也是如今官场最基本的形态,只要你想走仕途,那么就别想绕的过去!

    所以以燕大为首,通州各大学为辅的新学如今可谓是人才济济,而教授传统儒学的诸如国子监还有各个书院,已然呈现出疲态和没落的架势。

    你可以不改变,但是不改变就要坦然接受失败,那些老儒生也就算了,可他们年轻士子如何能甘心?

    所以这些年国子监大批学子离去之后进入各个大学,有不少已经顺利毕业,充斥入了底层官场。

    真正能坚持下来不挪窝的,无一不是有真正的信念,想要挽儒学颓势的读书人,但是现实越来越严峻,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见黄庚不说话,蓝衫士子葛白轻笑道:“最新一期的报纸上说了,议会正在讨论将北国子监改为水木清华大学,届时所有国子监监生都要参加考试,考试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去南国子监,这辈子估计也就废了。”

    冯非点了点头道:“此文在下也看了,国子监是我等儒家人最后的阵地,如果丢了……哎,还是接受现实吧,黄兄也别整日里埋首案牍,读圣贤文章了,没用……”

    黄庚抬首,目光盯在冯非脸上道:“圣贤文章有错吗?儒家传承两千多年,道统岂会说断就断了传承,我辈士人若不坚守,儒家才会真正没了希望!”

    冯非不屑道:“说大道理没用啊,如今大明就是这样,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没说,但是听者都知道是什么?除非嘉靖帝驾崩,新君继位,或许为了巩固皇权,儒家才会有复兴的机会,但是这机会同样渺茫。

    要知道嘉靖帝才三十多岁,还年轻着呐,要是在位四五十年,那二三十年之后的大明会走到哪一步,谁能说的准?

    “一直以来都觉得人皇是位仁君,这些年诸多改革,让天下面目全非,而人皇却没有制造大案来杀戮天下,从而为改革举措铺路,如今看来终究还是咱们错了。”

    冯非轻叹:“人皇此番屠戮官员超过两千,连坐者高达近万,而且还远远没有看到结束的迹象,为了推行土改,人皇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陛下错了吗?”葛白撇了眼冯非说道:“每一个被押解回京的官员,其罪行都清清楚楚的登在报上,对于这些脏官,不杀何以摄天下!”

    “在下没说错啊。”冯非无语道:“在下只是觉得这时机选的不好,要肃贪,要整治吏治,什么时候不可以,偏偏在土改这个风口浪尖上举起屠刀,目的可不就是要强行推行土改,世家豪绅被杀怕了却未必会心服,这些都是隐患呐。”

    “笑话。”葛白冷笑道:“没有惊天杀戮,世家大族岂会轻易屈服,届时想要推行土改新政还不知道要多费多少手脚,可如今呢?肃贪、土改一起下手,犹如快刀斩乱麻,谁还敢阻扰大政颁行!”

    “口服心不服啊。”冯非叹道:“土地免税可是大明优待读书人的德政,人皇废了此政,就断了读书人的上进之心呐。”

    黄庚哼了声道:“新学读书人可不免税,此政针对的就是儒家罢了!在黄某看来,人皇还不如直接废了科举,如此一来几十年过后,再无功名官,大明若无权贵遍及天下,何来免税之地!”

    “废科举……”葛白喃喃说道:“你们说人皇会不会真废了科举?”

    “难说,但最近估计不太可能,毕竟如今大明的上层官员几乎都是儒家正统科举出仕,人皇发展新学,这时日不过十几年,就算新学庞大,可依旧无法撼动上层,可再过二十年恐怕就不太好说了,届时正统儒家士人越来越少,就算不消亡,也必定势微到极致!这一手与剥夺异族劳工生育权何其相似”

    黄庚这话出口,冯非和葛白两样陷入沉默,这天下的儒家人,乃至朝堂诸公都知道人皇的盘算,但是这仿佛成了压根难以反抗的大势!

    也确实和剥夺异族劳工生育权极其相似,这些年西欧被输送回大明的异族劳工差不多有三百万,其中男女比例相差不大。

    也就是说大明现在有一百五十万左右的异族壮劳力,这些劳力干的都是最苦最累最凶险的活!

    比如给各个河流清淤,比如悬崖峭壁开路,比如修建大桥、大坝什么地方最危险就安排这些劳工上,所以这些劳工的死伤也堪称惨重!

    没办法,大明建设部和水利部联合颁布的法令上明确规定的工伤工亡的赔偿标准,任何一家承建商,如果出现工亡不但要面临赔偿死者家属抚恤金,还会面临数倍的罚金!

    无所不在的工会还有工程监察机构,确保大明百姓劳工的切身利益不被承建商所窃取,人身安全也得到了最大的保障!

    但是西欧的异族劳工不存在这问题,只要承建商能保证异族的工钱还能保障他们能吃饱穿暖,只要这些劳工不暴动造成大明百姓伤亡,那么随便死多少,官方都不会干预。

    事实上也确实和预想的差不多,一百五十万西欧劳工,在这些年的基础建设工程当死伤差不多有一成,再加上老死和病死等等,总体死亡量已经超过三十万!

    堪称恐怖的数字,但也仅仅只是数字罢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再过上十年二十年,这一批被剥夺生育权西欧劳工估计就会彻底消亡在华夏大地之上……

 第606章 落荒而逃

    西欧女子和大明女子从生存状况上其实存在的差异并不算太大,这些西欧女子几乎九成都被输送去了新疆,成为新疆住民,在这片新的土地上种植劳作,也不禁婚育,差不多属于促进了民族融合。

    三名监生说嘉靖帝对待儒家的办法和对待西欧人差不多,这并不能算错,说白了,就是掘根。

    人的传承靠的是生育,儒家的传承需要一代代的儒家学子来薪火相传,没有了底层基础,只有高层建筑,注定难以长久。

    “我儿觉得土改新政和税案之间的牵扯是什么?”朱厚炜面带笑意看着朱载坖,眼中充满鼓励。

    “孩儿觉得一石二鸟,相辅相成。”

    “怎么说?”

    “因为百姓!”朱载坖慎重说道:“地方官员插手税务,蒙蔽百姓,税司官员出身新学却和儒家官员沆瀣一气,这本身就违背了人皇治理天下,以民为本的初衷。

    大明有那么多的隐户隐民,有那么多的百姓选择把自己名下的土地投献到士族名下,这时因为沉重的赋税让寻常的百姓难以承受,他们投献掉自己的土地,这土地名义上属于士族,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这些土地还是百姓自己的,而士族也几乎不会强占,比如举人、秀才,这些有功名的读书人都是乡里人,他们就算想吞并土地也不愿意背负骂名。

    而投献了土地的百姓躲避了赋税,他们只需要给士族缴纳比起赋税要少的多的钱粮,就能在士族的庇护下心安理得的避税,如此一来,士族得利,百姓也得利,受损的只是大明罢了。

    可实际上大明让百姓缴纳的赋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沉重,因为孩儿遍观史书,发现只有大明的太祖皇帝才是真正将百姓放在心里面的圣君。

    洪武皇帝出身民间,在暴元的统治下,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便是连父母、兄弟都相继饿死,而太祖皇帝自己也出家当和尚,当乞丐,最后才参加的义军。

    所以太祖皇帝深知民间疾苦,也最恨贪官污吏,更知道王朝建立之初,需要与民生息,所以采取轻徭薄赋的政策,制定的税率并不高,至少有几亩田,便能养活家口。

    然而贪官污吏横行,百姓被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所裹挟,他们反抗不了官府便只能挖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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