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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明征服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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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说的是。”马掌柜也笑了。

    “现在酒楼里面普通的酒水一两文银子就能买一盅酒,最好的云珍酿三十文一盅,这如何能突出王府酒楼的贵气?因此,按本王的意思,这永粮醇一盅售价一钱银子,若是要连瓶子带走一瓶五两!”

    一盅差不多相当于六钱,一两等于十钱,明代一斤差不多六百毫升,所以朱厚炜烧制的酒瓶也是六百毫升,也就是说一瓶等于十盅,等于五两银子。

    这个价格一般富户还能承受的起。

    马掌控想了想,等于这琉璃瓶子的价格是四两银子,和一瓶酒等价,倒也算是良心价。

    “至于永粮春的价格在永粮醇的基础上翻三倍,既然要体现出贵气,那就要让酒水分出层次,如果说永粮醇是新酒中的低端,那么永粮春就是中端,至于高端……”

    朱厚炜嘿嘿笑道:“高端就是要让食物客觉得高不可攀,就算富绅花起来也觉得肉疼,那这永粮液,马掌柜以为可定多少?”

    马掌柜盘算了一下,低端的永粮醇一两一瓶,中端永粮春三倍就是三两,那高端永粮液起码都是三倍也就是九两,可他还是觉得永王的既然这么问,那价格肯定不会只有三倍。

    “十五两!”马掌柜报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数字。

    “三十两!而且还没准有价无市!”朱厚炜哈哈笑道:“我要让这湖州,让浙江乃至整个天下的豪绅都以能喝到永粮液为荣,至于想要这玻璃瓶,价格再翻一倍!”

    马掌柜有点不太想说话,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成了买椟还珠的郑国人,三种酒他都尝了,永粮液确实要比永粮醇高出不止一筹,但应该还没到贵上三十倍的地步,反倒是这纯净的毫无杂质的玻璃瓶才是真正的宝贝,别说三十两,就算一百两他都有把握卖出去。

    “男人嘛就好个面子,哪怕为此多花无数的冤枉钱也是在所不惜,本王要赚的就是这银子,要让他们知道,在王府酒楼请宴,没有最贵只有更贵!”

    马掌柜点了点头。

    “大伴。”

    “奴婢在。”

    “本王让你调教的女子如今可能哪得出手了?”

    “回主子的话,火候还欠缺些,不过拿到酒楼来撑场面也差不多了。”

    朱厚炜满意的点了点头,想要男人掏钱,心甘情愿的大把掏银子,这菜肴仅仅只是其次,说白了其实也就四个字。

    酒色财气!

    酒已经有了,财和气不谈,这色……

    这色可不是说的低俗,在如今的青楼画舫,所谓的色实际上代表的是雅,最容易让男人们趋之若鹜,挥金如土也丝毫不觉得心疼。

    这个色指的是艺伎,而艺伎俨然是古代文化最重要的传播手段之一!

 第27章 增色

    谈艺伎就必然谈青楼,要说历史上最出名的青楼,当属北宋末年七十二家正店之首的樊楼。

    樊楼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李师师,而李师师之所以出名则是因为宋徽宗。

    樊楼可不止李师师一位艺伎,而是云集了一大批才貌双绝的艺伎!

    传闻想在樊楼和知名的艺伎面对面的下一盘棋,首先得在樊楼门口的屏风上提一首诗或者词,写的好那么交个十两二十两银子才能见到想见的艺伎,写的不咋滴,那有钱也不行!

    见到了以后,如果和艺伎相谈甚欢,那下棋之后没准还能听上一两首小曲,而且必然是刚才在门口题的那首,如果谈的不怎么样,那基本就可以走人了。

    至于什么入幕之宾,什么肮脏低俗那是不存在的,因为艺伎是卖艺不卖身,卖身的那叫娼。

    青楼和低俗没有半点关系,艺伎基本和后世的明星没有任何区别,它代表的是一种文化。

    相辅相成的文化!

    没有名气的才子作的新词怎么才能广为流传?靠的就是艺伎那张樱桃小口。

    艺伎靠什么来增色?首先要长的漂亮,这是硬性要求,绝对没有半点商榷的余地。

    其次要靠新词,才子写出新词来给心仪的艺伎传唱,艺伎唱的新词越多自然名气越大,于是良性循环成型。

    在大明谈艺伎,肯定饶不开秦淮八艳,八位女子各自际遇不同,但都是才貌双全、风华绝代的美人,秦淮河也因此成为大明纸醉金迷的一等风月地。

    听音楼能成为湖州府顶尖酒楼,与艺伎同样脱不开关系。

    在湖州府,每年都会有一次百花赛,百花赛的前三名将会成为湖州三艳,前往杭州府西子湖畔参加每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赏!

    其中流程基本和科考没什么两样……

    名闻遐迩的艺伎经过地方厮杀再到总决赛脱颖而出,要是能成为前三甲,必然身价倍增,想要在花魁大赛上出头,同样需要美艳和新词,也正是因为这种竞争机制的存在,湖州府内的人文文化并不会输给浙江其它府州。

    去年湖州府的百花赛榜首花旦严薇如今就是听音楼的头牌,明年也将会代表湖州府前往西湖参加花魁大赏,想要在听音楼和严薇下棋、听曲,然后再共饮两杯,没五十两几乎就是做梦。

    但是只要是美人,而且是享誉整个湖州府的美人,那能一起共进晚餐,那可是倍有面子的事,至于银子,那是什么?

    朱厚炜很清楚,光靠酒水确实能吸引一大批顾客,甚至能让王府酒楼成为湖州府地界上顶尖酒楼之一。

    但是想要超越听音楼还不可能,想要拉近甚至超越听音楼,王府酒楼不但要靠酒,还要靠名伎!

    这年头艺伎的来源途径有不少,比如大家族衰败,那族中原本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有很大的几率会流落到青楼,这一类女子琴棋书画几乎样样精通,而且身上没有风尘气,很是能吸引一批豪客。

    但最重要的一类则是青楼自己从小培养,这一类女子对于青楼的归属感较高,生是青楼人死是青楼鬼,除非被达官显贵或者豪绅赎身做妾,否则等到年老色衰也会成为青楼调教新人的婆子甚至老鸨。

    最后一类则是被官府抄家,家中女子被发卖或者直接充入教坊司。

    朱厚炜就藩湖州,湖州虽然是其封地,可真要说起来他在湖州的根基还很浅,想要从小培养艺伎几乎不可能,而且朱厚炜觉得如果自己真把几岁的女童当作艺伎来培养,简直是丧尽天良。

    毕竟这个时候的艺伎终究还是贱籍,后世的明星待遇却正好相反。

    所以王府想要以艺伎来给酒楼镇场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买!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途径,就是去教坊司以永王的名义要,亲王爷要区区几个艺伎,教坊司还没那个胆量拒绝,只不过朱厚炜没那么干罢了。

    买艺伎,在朱厚炜的印象当中,首屈一指的自然是金陵脂粉地,南都秦淮河。

    太祖皇帝建都金陵石头城,秦淮河便成了纸醉金迷的一等风月繁华地,说起秦淮河风月,最出名的自然是秦淮八艳。

    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

    桃花扇中的李香君。

    全力抗清的柳如是。

    诗画双绝卞玉京。

    寇白门、马湘兰、董小宛、顾横波……

    一个个名字照耀了秦淮河,也点亮了千古。

    八艳之所以那么出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时代,可并非是说在其它年代秦淮风月就弱于明末!

    朱厚炜安排人去了金陵,并没有用永王的名义,实际上如果以永王的名义未必是坏事,毕竟朝廷的大佬更愿意看到的是一个沉迷于酒色,胸无大志的废物亲王。

    三万两银子,六名在秦淮河各大画舫搜罗来的清倌人进入了永王府,这六名清倌人在秦淮河上只能算是小有名气,所以想买只要价钱公道,并非什么难事。

    如果是各画舫的头牌姑娘,三万两银子都未必能买到一个……

    可不要以为几千两银子质量就得不到保障,对于姑娘们来说,际遇同样重要,这就好像是一名才华横溢的士子去考试,哪怕满腹经纶把卷子写出花来,可却不让主考官不喜,那么就算能中试,也不会高中。

    姑娘们想出名需要人来捧,这和后世的明星想要出名就得靠绯闻一个道理,只不过明星绯闻越多关注度越高,关注度高知名度就越高,至于是好名还是恶名并不重要,毕竟总有喜欢捧臭脚的。

    可清倌人要是有了绯闻,那基本上也就玩完了,如今的大爷们可不喜欢满身风尘气,更不可能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女子有半点兴趣。

    想要出名要靠唱词,而才子是需要名伎唱自己的词来提升自身知名度,所以才子更愿意将自己的词送给名气大的艺伎,于是也只有头牌看不上的词才有机会落到次一等的艺伎头上……

 第28章 冒充锦衣卫

    朱厚炜只是穿越者,他不是神,他脑子里面能记住的诗词基本上都是后世那些脍炙人口的名诗名词。

    这些词差不多九成还都出现过了……

    如果不是朱厚炜曾经读过纳兰性德的诗词集,加上学霸超强的记忆力记下了不少,他估计会的诗词不超过十首……

    想要靠诗词让艺伎为王府酒楼打开局面不太现实,所以朱厚炜另辟蹊径选择了戏曲!

    到了大明戏曲已经不算稀奇,诸如徽剧、昆曲、黄梅戏都已经走上历史的舞台,他那个奇葩哥哥就喜欢在宫里面穿上戏袍唱戏……

    在后世被列为第二大剧种,春节晚会上的必演曲目的越剧还没有出现!

    作为资深越剧爱好者的朱厚炜觉得自己如果不能将越剧在这个时代传播出去,不能诞生出一首首经典曲目,那简直是对穿越的最大亵渎。

    艺伎、戏曲、新酒、菜式还有扩大经营规模就是朱厚炜对王府酒楼力争湖州府第一的五大法宝,但是似乎还差那么点什么?

    差的那个是头牌!

    北京,葫芦巷,赋春院。

    年方十六,原名周玉洁,改名苏三,花名‘玉堂春’的苏姐儿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化起了妆容。

    十年了,五岁时候父母双亡,辗转之下被卖到了苏淮院,也就是如今的赋春院的时候她才六岁。

    十年间,赋春院对她的调教近乎苛刻,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无所不通,再加上她容貌极美,俨然已经被院里当成了以后最大的一颗摇钱树。

    但这都是命,苏姐儿也认命!

    如果是一般女子,院子里不会让她等到二八芳华,可院子只是让她露了几次脸,却从未让她接过客。

    苏姐儿明白,院里是想要吊足男人们的胃口,提升她的身价,这是各院惯用的伎俩,不值得一提。

    三天后,妈妈一秤金就会为她开眉、开脸,然后挂牌。

    赋春院也将迎来属于她苏三作为头牌的时代!

    “咚!咚!咚!”

    赋春院尚未开启的大门被敲响,院里的一秤金眉头一皱,啐道:“谁呀,这一大早的就来找相好的了?惊扰了客人的好梦,可得赔损失呦,去把门开了。”

    小厮屁颠屁颠的去开门,门一开,顿时涌进十几名彪型大汉,身穿锦衣,腰跨绣春刀的锦衣卫!

    一秤金傻了,腿肚子直打哆嗦,小厮被推了个屁墩,疼的差点没晕过去。

    “爷……爷……”一秤金战战兢兢道:“这位爷,您……您这是……”

    为首汉子冷哼一声道:“滚,某乃锦衣卫千户冯彪,接到线报,说赋春院窝藏钦犯,来人给我搜!”

    “天老爷呦。”一秤金顿时叫起了撞天屈。

    冯彪拔刀而出:“胆敢妨碍锦衣卫办案,格杀勿论!”

    一秤金顿时闭嘴,锦衣卫就是一群杀神,赋春院要是真有钦犯被拿下,估计赋春院也就完了。

    此时一秤金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昨夜在院里歇下的客人当中没有锦衣卫要找的钦犯,那样的话拿些银子出来孝敬,这事也就过去了。

    在大明锦衣卫就是魔鬼,是皇家饲养的恶犬,就算被东厂压制,那也是高层次的角逐,对于民间来说,锦衣卫是不可触犯的存在,哪怕寻常百姓连诏狱都不够资格进,可锦衣卫依旧有无数的书手段让你生不如死,破家灭门!

    一间间房门被踹开,整个赋春院处处都是惊叫,那些夜宿赋春院的官员,拿被子蒙住头,缩在被里瑟瑟发抖。

    被子被接二连三掀开,里面的景象简直不堪入目,不过查抄的锦衣卫显然对白花花一片没太大兴趣,扫上一眼就立即离开,直到在苏三隔壁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被纠了出来,随后苏三的门同样被踹开,那锦衣卫似乎早就知道什么,一声大喝。

    拿下!

    尖嘴猴腮男子和苏三被堵上了嘴五花大绑拿下,随即押解了出去。

    “一秤金,你摊上大事了。”冯彪阴森森笑道,对一秤金递过来足有五十两的银锭视而不见。

    一秤金彻底傻眼了,尖嘴猴腮的男子是葫芦巷的青皮陶永,平日里欺负孤寡,勒索破门,横行不法的事没少干,也被官府逮过数次,进出大牢跟吃饭喝水没两样。

    这种地头蛇,就算赋春院护院能把他揍个半死,一秤金也不愿意得罪,做生意和气生财吗,惹这种无赖,他有几百种办法恶心不死你。

    所以陶青皮一个月也来个几次赋春院,一秤金也不收其酒菜钱,临了还安排个过气的姑娘陪着,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一秤金做梦也没想到姓陶的能惹上锦衣卫,竟然还成了钦犯,这次宿在她院子里,把整个赋春院都连累了。

    人是从赋春院搜出来的,一秤金知道她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了。

    想要躲过这场灾劫,赋春院不被锦衣卫扒掉一层皮才怪。

    “苏姐……苏姐儿这是怎么了?”

    这一刻一秤金肝胆欲碎,说陶青皮犯了钦案她信,可苏姐儿这是咋了?

    苏姐儿六岁进院,十年间苦练琴棋书画,出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也没挂牌,她怎么可能和钦案扯上关系!

    苏姐儿被堵住了嘴,满眼都是惊恐,却在不住的摇着头。

    “大人,冤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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