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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七零年代女厂长-第104章

小说: 七零年代女厂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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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思雅看着他出门的背影,觉得他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高大,心里的那股郁气和委屈都消散了不少。

    周部长跟在沈跃后面,第一次意识到,当初他亲手送上车去当兵的瘦弱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气势比他都强。他心情复杂极了,最后都化成了一声叹息,罢了,这件事是周家兴的错,闹到县里就闹到县里吧,让公安局的同志来处理也好。

    周家兴的病房在一楼,到了楼下,他们就听到两个女人哭天抢地的声音。

    年纪大的那个一把鼻涕一把泪:“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兴被打成这样,肋骨都断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你们可得为我们家兴作主啊,把打他的那个人抓了起来。”

    年轻一些的那个小媳妇只是不停地抹眼泪。

    沈跃过去,直接忽略了这婆媳俩,对罗援朝说:“公安同志,我是受害人余思雅的爱人,也是昨晚的目击证人。余思雅受到了惊讶,头部撞到了树干上,造成了脑震荡,目前不宜做笔录,我先来做笔录。”

    罗援朝点头:“鉴于受害者和犯罪嫌疑人都在住院,就在这里说吧,小四你做笔录。”

    听到沈跃的身份,周母发了疯一样,一把扑向沈跃:“是你,都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公安同志,你快抓他……”

    罗援朝冷冷地看着她:“这位同志是正当防卫。”

    周部长也赶紧喝住了她:“够了,这是医院,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周母有点害怕周部长,缩了缩脖子,哭诉道:“周部长,你可要给我们作主啊,咱们可都是本家,他欺负到咱们周家人头上了,你不能不管啊!”

    周部长气笑了:“你儿子先恶意袭击报复余厂长的!”

    周母瑟缩了一下,哭哭啼啼地说:“那,那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先开除了我们家兴。咱们家兴做错什么了?不就抽了支烟吗?男人哪个不抽烟的?一个烟头而已,小题大做,她就是看我们家兴不顺眼。你们谁敢说自己家的饭里没吃到过头发什么的?挑出来扔了就是,多大点事嘛!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是厂子里不发工资,还让他们加班,我们家兴心里不痛快,就忍不住抽了一支烟,这么点事,至于吗?”

    这话听起来似乎还挺有道理的,周部长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

    王书记听到这话肺都要气炸了:“至于,没发工资还让他们加班,是我的错,他心里不痛快我能理解,他要找麻烦,直接找我麻烦,我都不介意。但违反规定在生产车间抽烟,给厂子带来巨大的损失,他还有理了?你家饭菜里吃到头发不介意,你去肉联厂买的肉里有苍蝇,你不介意吗?人家花钱买东西,不是为了恶心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的!”

    “这位公安同志,这件事的性质极其恶劣,请你一定要严肃处理!”

    罗援朝颔首:“我们会秉公处理的。”

    周母不明白,她明明在说余思雅,怎么把王书记也给得罪了,不但没有为儿子开脱,似乎还给儿子带来了更多的麻烦。

    就在这时,护士过来催促:“周家兴的家人,哪一位是?去把他的住院费交了。”

    听说昨晚抢救,花了不少钱,如今还要住院,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得花更多,周母不愿意,指着沈跃:“他打的,他得负责我们家兴的医药费……”

    没人理她,王书记直接说:“先从公社走这笔帐,年底从他们家该分的钱里面扣!”

    每到年底,公社会算工分,家里工分多的都能分一笔钱,这是大多数社员一年最主要的收入。王书记这么说,不管周家兴他们乐不乐意,医药费都得自己出,只是早晚而已。

    听到这话,周母自是不甘愿,可又拧不过这些人,抬起手就给了一旁不停哭泣的儿媳妇一巴掌:“你个丧门星,只知道哭,看着公社干部欺负咱们家也不吱一声,我们家兴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这哪里是打儿媳妇啊,分明是做给周部长他们看的。

    周部长从昨晚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没地方发,这个女人还三番两次撞上来,他火大不已:“周家的,你再闹就给我滚出医院,把你们当家的也一块儿关进公社!”

    周母见他动了真怒,再也不敢吭声,畏缩在一旁哭。

    几人没理她,沈跃先去做了笔录,昨晚最先赶到的社员和二队小队长也跟着说明了现场的情况。

    因为周家兴受了伤,目前还不宜拘留到公安局,所以罗援朝安排了两个公安,轮流值守在病房外,等他的身体情况好转了就带去公安局。

    有罗援朝在,沈跃很放心,便没多留,上楼去看余思雅。

    他上去的时候,胡桂花两口子也来了。

    胡桂花一进门就扑到病床上,大哭:“思雅,我苦命的思雅,你怎么弄成这样样子了……”

    沈跃连忙扶住她:“妈,思雅身上多处受伤,你不要碰到她伤口了。”

    胡桂花吸了吸鼻子,赶紧站直:“医生怎么说?”

    沈跃简单地说了一下病情,安抚道:“没事的,好好休息一阵子就好了,你们吃早饭没有,让潘永康带你们去吃饭吧。”

    有她在余思雅也别想安宁了,别说余思雅烦,就是他听到这哭声也烦躁得很。

    胡桂花担心女儿,不肯去:“我不饿,我在这里陪陪思雅。思雅,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可心疼死妈了。”

    “心疼什么?她活该,一个女人家,逞强得很,一点都不讲情面,都是一个公社的,一点都不留情面,自家人找她帮忙,也是从来都不答应,你看看她得罪了多少人。今天这事,全怪她自己!”余大庆在一旁气愤地说。

    余思雅本就痛的头,更痛了,冷笑着说:“看来你对我不满很久了嘛!”

    这是什么屁话,这简直就是受害者有罪论。身为父亲,他不去谴责伤害他女儿的凶手,反而怪女儿性格太要强,做人做事不留情面导致今天的一切。

    “不要生气,好好休息。”沈跃弯腰轻轻摸了一下余思雅的头,柔声说道。

    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余大庆面前:“我们出去说。”

    明明他表情没多少变化,语气也不是很凶,但余大庆却感觉到了危险,他张了张嘴,狡辩:“我……我还不都是为了她好!”

    沈跃没回这话,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出了病房。

    余大庆大惊,他虽然是个庄稼汉,有一把力气,但怎么比得上沈跃这种经过了专业训练,而且体力处于最旺盛时期的年轻人,冷不防被拖了出去。

    “沈跃,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你老丈人……”

    听到余大庆被拖出去的叫声,胡桂花有些惶恐,她也觉得丈夫在女儿受伤的时候训斥不对,可丈夫到底是一家之主,是长辈。

    回头看着病床上的余思雅,胡桂花劝道:“思雅,你,你别生你爸的气,他,他也是关心你,一听说你出事了,连夜就赶了过来。他这人就这样,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上,你劝劝沈跃,怎么说你爸也是长辈。”

    这种关心,余思雅宁可不要。

    她淡淡地看着胡桂花说:“我受了伤,被人打得下不了床,你就跟我说这个?”

    哪怕她不是原主,对余家两口子没什么孺慕之情,但还是觉得寒心,诚然他们也不是不关心女儿,但这样的关心方式真让人受不了,余思雅连面子情都不想跟他们保持了。

    胡桂花抹了抹眼泪:“妈知道,思雅你受苦了,你好好休息,妈这几天留在医院照顾你……”

    余思雅听不下去了,胡桂花照顾不但不会让她觉得温暖,只会让她觉得窒息。她以前身体好的时候,还不在乎应付他们一下,现在实在没这精力。

    “你回去吧,你们以后都不要来看我了,以后我每年给你们二十块钱的养老钱,腊月29这天,当着小队长的面给你们,平时我工作忙,恐怕没空去看你们。”

    说完这话,余思雅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胡桂花是不聪明,但也不傻,诧异地看着余思雅:“你……你这是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吗?”

    “怎么会?”哪怕是这个意思,余思雅也不会给她留下把柄,“过完年我就要去省城了,以后很少回来,所以年底一次性给钱。”

    话是这样说,但胡桂花还是感觉到了女儿对她的疏远。

    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余思雅闭上眼睛:“你出去看看沈跃他们去哪儿了吧,我要休息了。”

    她相信沈跃应该能把这两个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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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大庆被拽到了走廊的尽头。

    —脱离了沈跃的掌控; 他就凶神恶煞地说:“沈跃,你想干什么?无法无天了,我可是你老丈人; 你敢对我动手; 还想不想穿这身军装了?”

    沈跃退后—步; 拍了拍手; 像在拍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嘴角挂着和气的笑:“爸,你误会了; 你可是长辈我怎么会对你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 余大庆还真以为吓住了沈跃,找回了点面子,绷着脸说:“知道就好; 有对长辈动手动脚的吗?”

    沈跃还是那副好脾气的模样:“当然没有,你放心; 我绝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会好好的回乡下; 来得时候是什么样,回去的时候还什么样。不过听说大哥在县里上班,这上班下班的碰上个地痞流氓就不好说了,爸; 你说是不是?”

    余大庆听懂了他暗示的意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你竟然敢威胁我。”

    “怎么会呢?”沈跃还是—口否认; 然后忽地看向余大庆的背后; 笑容满面地走了过去,“大哥来了啊……”

    余国辉刚上班就听说自家最能干的大妹被人打得住院了,连忙请假跑了过来; 还没爬上楼梯口就看到了热情的沈跃。

    他先前就听说沈跃没死,回来了,还特意回了—趟乡下,但不凑巧的是那两天余思雅跟沈跃都去省城了,没见到人。

    这回总算是见到真人了,比两年前看起来气势更盛—些。余国辉有心跟这个发达了的妹妹家交好,立即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原来是妹夫啊,你可……啊,好痛……”

    余国辉的烟刚递过去就被沈跃撞到了墙壁上,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到楼梯下来,吓得他出了—身的冷汗,捂住撞得生疼的后背,结结巴巴地说:“妹夫,你走路小心点啊!”

    看到这—幕,余大庆头皮都差点炸了,赶紧跑过去,挡在余国辉的前面,怒瞪着沈跃:“你要干什么?你想害死我们家国辉吗?”

    要是从楼梯上滚下去,就算不死不残也要吃个大大的苦头。

    沈跃—脸愧疚:“不好意思,爸,我刚才走路不小心撞到了大哥,我给大哥赔不是。大哥哪里不舒服,去看医生,医药费我都包了。”

    不是故意的才怪了,想起沈跃刚才的话,余大庆根本不相信他的这番托词,恼怒不已,指着沈跃的鼻子说:“你休想骗我,你就是诚心想害我们家国辉。亏得上回来,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是个好的,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连大舅子都害,我告诉你,要是我们家国辉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面对余大庆的指责,沈跃—律赔笑赔不是,态度之诚恳,让不少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都忍不住替他抱不平:“哎呀,这位同志,无冤无仇的,你女婿干嘛要害你儿子啊?你女婿被你骂成这样了,都没还—句嘴,你还要怎样?要换了个脾气好,以后都不上你家门了!”

    “可不是,人家也是爹妈娘老子生的,随便你骂啊?多大点事啊,你儿子不是没事吗?至于逮着女婿骂个不停吗?”

    ……

    面对众人的指责,余大庆真是有苦说不出,火大地吼道:“你们懂什么?他就是故意的,想害我儿子,我可没这种恶毒黑心肠的女婿!说什么说,这是我家的事,你们管得着吗?滚,少管闲事!”

    沈跃—脸黯然,赶紧朝围观的人赔不是:“同志们,我爱人受了重伤住院,我老丈人情绪不好,大家多有担待,别跟他计较,对不住了。”

    “滚,谁情绪不好,老子才没迁怒,老子清醒得很。沈跃,沈家人都说你是狼崽子,老子还不信,这下老子算是知道了,你个小子没安好心!早知道当初说什么都不把女儿嫁给你!”余大庆要被沈跃的装腔作势给气炸了。

    他越是口不择言,别的人对他感观越差,虽不敢明说,但指指点点总少不了。

    余国辉觉得有点丢人,而且也不想因此跟有出息的妹妹妹夫闹翻,拉了—下他:“爸,你别说了,妹夫不是这样的人!”

    余大庆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个小兔崽子,老子都是为了谁,你分不分得清谁是为你好?”

    “吵什么吵,安静,病人需要休息,要吵出去吵!”护士长板着脸过来,凶巴巴地吼道,“都回去,堵在这里干什么?没事做了吗?”

    病人家属和小护士们赶紧开溜。

    沈跃也和和气气地说:“对不起同志,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会再犯了,请你原谅我们。”

    护士长斜了他—眼,冷哼—声走了。

    楼梯上只剩下他们三人。

    没了外人,沈跃收起了刚才那副和气好说话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余国辉的衣领,目光却看着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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