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书生会武功-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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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尝了水煮鱼,原来那一粒粒的暗色东西不是花椒,而是茱萸,
辣味不同于前世的辣椒,但也有了那种火辣麻爽的感觉。
红烧肉,咦?
一块肥而不腻的肉块塞进嘴里,牧欢挑眉,竟然烧的不是猪肉,是羊肉。
“唔,这羊肉炖的可真好,入口即化。”
还有一道鸡,里面放了蘑菇,还有些什么配菜,
这味道。。。牧欢细细尝着,轻笑了出来,原来是黄焖鸡的做法。
牧欢的表情倒是让江明月的两个朋友觉得十分有趣,有人竟然因为吃饭高兴成了这样。
小厮每样给江明月夹出一些在小盘子里,他尝了尝,又是酸的,又是甜的,还有的让嘴巴都麻酥酥的,
这样多变的味道,让饮食一向清淡的江明月不喜,他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
另外两个公子,倒是很欢快的猜起了下道菜是什么味道。
邬琪琪却是这里最淡定的,因为五味斋开业不久,她早已经跟着府城的这些个公子们,把里面的菜尝了个遍。
见江明月放下了筷子,她便也拿了帕子擦擦嘴,然后起身亲手给江明月斟茶。
别人都吃的不多,唯独牧欢没客气,吃饱之后,他的心情也平复了。
既然他可以穿越到这里,为什么别人不可以?
同时,牧欢也想明白了,这个人用前世的家常菜来做生意,
想来也是个想要好好生活,求安稳的人,牧欢不准备去打扰他。
因为就算是找到了这个人,他又能说什么呢?
无论他前世是谁,这一世,他们都成了另外一个人,
新的人生有了新的牵绊,彼此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饭菜撤了下去,江明月破天荒的,让人给牧欢也上了一壶茶。
牧欢道谢后,继续作画,这一次,他认真多了。
牧欢的心静了,江明月端坐着,心里却是在想门派内的事。
师父年岁已告,这帮主之位,差不多就要定出个人选来了。
最近,师兄们之间的气氛,也紧张了起来。
江明月心气很高,他不在乎将来天武派的帮主是不是自己,
他只是不愿意,屈于任何人之下。
无论是哪个师兄,出身都十分低微,如何有资格让他听命。
还有家中,这些年虽并未制止他习武,但总归将来不会放他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人吧。
邬琪琪一首弹完,瞧见几人都不做声,似乎都在看这位少年公子作画,
又似乎在出神的想着事情,于是,又续弹一首似风似云般清淡的小调。。。
宽阔的包间内,就连那两位一直嬉笑没有个正形的公子哥,
也都眼中思绪满溢,想必各有各的烦恼忧愁,
此时真正心无杂念的,竟只有专心作画的牧欢一人。
第137章 府城意外遇教众
唐武陪牧欢出来摆摊,站着实在无聊,见牧欢那里围着人,
知道他一时半会也画不完,于是便自己离开了,想要到处逛逛,晌午再回来寻他。
一路走到了府城中心,穿过无数繁华的街道,看到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耸立在此。
“城主府?”
这便是原海府府城的朝廷机构了,正门两侧,两座高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
台阶上方,腰间悬刀,穿皂衣戴幞头的官差,目不斜视,一脸严肃的站立两侧。
唐武没过多在官府门前停留,他背着大刀,走到了一侧,这里有官府张贴告示的木牌。
此时,一个小吏刚刚张贴了一张长榜,正在木牌下给来往百姓念着上面的告示。
唐武幼时家中还算富裕,因此他是念过几年书的,告示也基本看的明白。
挤进了围观的人群,唐武仰头去瞧,原来是官府准备明日午时,在前方十字路口,处决一批犯人。
这个时代,官府是鼓励百姓去看斩首的,一是起震慑作用,二是为了劝人向善,莫要违法。
而百姓们平日里的生活也无聊的很,砍头这么刺激的事情,自然都在口口相传,准备明日拖家带口的去瞧。
尤其大昭十分崇尚武力,这种血腥残忍的事情,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竟没有多少人,觉得可怕。
唐武看完了告示,上面说,明日要处斩的人犯一共有七名,其中还有一个女子。
这告示上面写了人犯的名字,唐武并不认识,也就不太感兴趣。
他刚想走,突然瞧见人群中,还有其他携带武器的人。
作为武者,天生就会对其他武者产生警惕之心,唐武瞧了几眼,一人使枪,一人双刀,还有一人腰间挂着一柄长剑,一卷鞭子。
对面三人,显眼也注意到了唐武,他背上的那把大刀,实在是太显眼了。
不过,几个人都默契的彼此保持了距离,轻易不会招惹对方。
但唐武仍旧看出来他们三人,是一伙的,因此,唐武决定离开。
见他离开,那三人也放松了神情,藏在人群中,交谈起来。
唐武走出几步,隐约听到了一句老祖,他回头,那几人又在说别的。
被长生教害过的唐武,对这样的词汇最是敏感,心里有了怀疑,也就留了心,
走到一侧的胡同里,藏了身形,暗暗的盯住了这三个人。
三个武者,看过了告示,也离开了告示榜下。
唐武在身后远远的跟着他们,看见他们选了一个离明日刑场很近的客栈住下了。
唐武稍稍等了一会才跟进去,跟客栈伙计打听刚刚三个带兵器的武者住在哪个房间,
伙计瞧他也背着兵器,便以为他们是一伙的,就给指了方向。
唐武顺着一侧的楼梯上去,寻到了拐角的一间客房。
他见左右无人,悄悄竖起耳朵,贴在了门上。
“老祖的意思,明日那两位坛主,是一定得救出来的。”
“怎么救?你也看到了,这的鹰爪孙可不是小地方可比,之前在路上那么好的机会不救,明日众目睽睽,难道去劫法场么?”
“难道你想违抗老祖的命令么?”
屋内有一阵的沉默,其中一人沉吟道:“若是只救两个人,倒也不是没办法,官府想要杀鸡儆猴,那些个百姓,或许可以利用一二。”
“可惜了那小娘皮,自从圣姑死后。。。什么人!”
唐武听的入神,不察竟没发现伙计上了楼,外面的声响,立即让屋内三人警惕起来,
迅速冲了出来,只见一个背着大刀的背影冲下了楼。
带长枪那人一把抓住倚在门边的铜杆长枪,追了出去,剩下二人也紧随其后。
唐武知晓自己不是三人的对手,出了客栈,便朝着热闹的街道上钻,
又穿了两个巷子,跑的气喘吁吁,发现身后无人追来,还以为甩掉了,
谁知他一出巷子,一杆长枪从侧面刺来,唐武仓皇后退,仍旧是被刺破了大臂上的皮肉。
唐武来不及看自己的伤,反手抽出大刀,一刀劈在了随后如同灵蛇而上的枪杆上。
“铛”的一声,两相交接,刀刃在枪杆上砍出了火星。
唐武贴着枪杆切了过去,拉近两人距离,随后便是推刺,横削,回扎一连套刀法,
逼的枪者连连后退,来不及收回长枪。
这时,另外两人也到了,唐武见状,挑刀一劈,逼退身前人,回首便跑,
这一回他也不绕巷子了,直接脚尖在墙面一点,飞身跃进了身边宅子院内,
三人跟着跳进去,就被主家给发现了,只能仓促逃走。
明日还要去救人,此时不宜过多惹事。
只是,到底是没有抓到唐武。
回到客栈,三人关好门窗,这一回他们小心的听了听门外,确定无人,才说起话来。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高手?”
使枪的那人说道:“这人的刀法好生厉害,我竟一招也出不得,若不是你们及时赶来,恐怕我就要栽在这儿了。”
使剑那人面色严肃:“刀法我未瞧清楚,不过,他翻墙的本事却是高。”
“这人会不会是官府。。。?”
“不会,我瞧着也是江湖客,只是不知,为何要来探查咱们。”
“那明日?”
“。。。。。。”
使剑那人是三人中的老大,他皱眉叹气:“莫忘了老祖的手段,明日这法场,还是得劫。”
唐武一路飞奔,确定甩掉了那三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回了小院。
小毛驴子和老乞丐在院子里翻土,准备种些容易长的野蒜青苗,
瞧见唐武半条胳膊都被血染透了,急忙过来查看他。
“我没事,受了点皮外伤,家里还有外伤药么,帮我包一下就行了。”
“还有。”
小毛驴子急忙跑进屋去,解开他的包袱,从里面翻出剩下的小半包止血药,
老乞丐让唐武脱了衣裳,光着半边膀子,把药粉糊了上去,然后,用小毛驴子找出来的干净布条,给缠了一道。
“出了什么事?牧欢呢?”
小毛驴子也紧张的看着唐武,他染血而归,牧欢却没有一同回来,难免叫人胡思乱想。
“他没事,应该还在街上卖画,我自己去逛街,遇到了三个武者,不小心打起来了。”
第138章 平民不得碰文墨
唐武没跟一老一少说长生教和他去偷听的事,
这种事,还得牧欢回来,跟他商量。
看了看天色,早已过了晌午了,唐武一拍脑袋:“他还不知道我上哪去了,别是还傻乎乎在荣津街上等我吧?”
瞧唐武半身血的样子,小毛驴子从屋里拿出了鞋套在脚上:“我去找牧大哥吧。”
“你知道路么?可别走丢了哇,府城这么大,你要是丢了我们可没处找。”
小毛驴子冷冷的斜着眼看了唐武一眼:“我没长嘴么,不知道我还不会问?”
说完就走出了院子。
唐武苦笑不得:“这毛小子,脾气倒是大。”
老乞丐在一旁呵呵的笑:“进屋去歇歇吧,等花猪他们回来,我让他给你煮点汤,补补血。”
“哎。”唐武拎着刀进了屋,却没躺下休息,
随手摸了把不知老乞丐从哪捡来的半把蒲扇,给自己扇着风。
脑子里,却在合计今日这事。
那三个人定是长生教无疑了,明日要被砍头的人里面,也有他们的人。
他们明日要去劫法场,自己要不要去搅和搅和呢?
最好,让这三个也被朝廷给抓起来,一块砍了头。。。
小毛驴子出了门,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荣津街。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小毛驴子,站在街口,却不怎么敢往里进。
这条街上,铺的都是平整的石板,好像比他睡觉的床板都干净。
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因为平日里舍不得穿,都放在床底下,所以还算干净。
但他刚刚走的匆忙,之前光着脚跟爷翻土,也没有洗脚就套上了鞋子,
露在外面的脚脖子上,都是黑泥。
前面街上,全都是衣衫华贵之人,连他们身边的奴仆,穿的衣裳看起来都那么的好,
小毛驴子被牧欢告诫,以后不要把自己当做叫花子,要重新开始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小毛驴子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当叫花子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
牧欢仍在茶楼,替江明月画好一张细致到极致的画像后,
那位叫做邬琪琪的花魁,也委婉的表达,想要牧欢帮她也画一幅。
只不过,她求的是江明月。
江明月的两个朋友见美人哀求,也都跟着起哄,邬琪琪借机倚姣作媚,倒是哄得江明月得趣,
便又替邬琪琪买牧欢的一张画。
牧欢画的好,江明月也不吝啬,正准备要让小厮多赏他一些银钱,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生的略微粗壮,脸上起了一片红疙瘩,穿一身月白长袍的人,带着几个小厮闯了进来。
“原来是江公子在这,我还当是谁?”
来人瞧见江明月,一脸的不屑,对江明月的两个好友,更是无视。
江明月坐在凳子上,冷笑一声:“范经赋,贸然闯进本公子的包间,是想寻事么?”
范经赋眯了眯眼,到底对江明月心有顾忌,
“哼,算是本公子失礼了,范某是来寻这个冒充公子的贱民。”
牧欢见闯进来的人,指着他说话,竟是来找他麻烦的?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平民竟然敢穿学子长袍,冒充贵族?”
牧欢站了起来,拱拱手:“这位公子,请问大昭哪一条律法,是不准平民着长衫的?”
范经赋哼了一声:“虽然没有律法明言,但月白长衫只有书院学子才穿,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你一个不通文墨的贱民,穿成这样,定是心怀不轨。”
牧欢微微皱眉,但为了不惹麻烦还是解释了一句:“在下正是凤濮镇书院学子,于陶于教员,乃是在下的老师,我如何穿不得?”
“你说你是便是?凤濮镇?那是什么地方,你随意编排就想让本公子相信?”
这便是故意找茬了,牧欢挺直身板:“那你待如何?”
“本公子早已有言在先,平民贱子不得碰文墨,可我听说你竟然当街作画贩卖,这就是辱了我等读书人,便是打杀了你又如何?”
范经赋后退一步,让开房门,指使身后的两个武者护卫:“把他拖出去,当街扒掉长衫,扔出府城。”
“我看谁敢?”江明月听了一会,终于是站了起来。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牧欢,这目光像是重新认识了牧欢一样,
“范经赋,这是本公子的包间,你在这里拿了本公子的客人,未免也太不把我江明月放在眼里了。”
“江明月,难道你要包庇这种贱民?”
江明月合起扇子摇了摇:“范公子,虽说你父亲是这原海府的城主,可你也多少看上几页大昭律法吧,不是你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绿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