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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第32章

小说: 我和汉武帝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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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后无语,她还倒打一耙了她。

    “你的嘴巴这么会讲,你们姐弟俩关系也好,何不让他帮你买?”

    平阳长公主使唤不动刘彻啊。

    “儿臣又不知陛下何时有空,母后离得近,比儿臣清楚啊。”

    王太后嘴巴也巧,却不得不承认同这个女儿比她比不过,“没了。彻儿也不是头一次送哀家稀罕的果子,然每次都是一锤子买卖。不信你大可问他。”

    平阳使太后身边的人去宣室。

    刘彻确定他大姐来了,便对前来禀报的黄门说:“回去告诉太后的人,桃子没了。那个绿皮瓜过些日子或许还有。平阳侯和长公主不信,大可命人去寻。”

    刘彻没有为别人着想的觉悟,被卫莱赶出去,依然用正常音量说话,以至于卫莱在室内听得一清二楚。

    卫莱见他进来便问:“公主怎知太后那儿有水蜜桃和西瓜?”

    “我给了大姐一个桃子。”刘彻实话实话,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她定会分平阳侯一半。平阳侯可是卫家的恩人,你不会也生气吧?”

    卫莱:“一个桃子还不至于。再说了,他要是能多活十年,你姐也不会打卫青的主意。”

    “我姐可是长公主。”

    卫莱挑起眉头,“那又怎样?卫青立下赫赫战功,跟她有关系吗?她比卫青大那么多,还多了一层前主仆的关系,俩人有共同话题吗?他俩在一起一年,有你在钩弋殿一天说的话多吗?”

    “我——朕何时在那边呆上一天?顶多半天,你不清楚不要胡扯。”

    卫莱白了他一眼,“少顾左右而言他。你也不想你大外甥过早没了爹吧?”

    刘彻不想,不考虑别的,他还挺喜欢那个外甥。

    “且慢,朕差点被你给绕晕了。一个桃子可没用。”

    卫莱:“再加一车西瓜呢?过些天晚上拉一车西瓜去清凉殿,第二日就对太后说是买的,往后再加一些秋梨、柿子之类的。”

    “可行!”

    卫莱的眼珠一转。

    刘彻赶在她之前说,“过了三伏天朕就送你去上林苑。”

    卫莱愣了一下,意识到他居然抢答,笑出声来:“不错,不错,继续保持!”

    刘彻没了困意,瞪一眼她,去宣室处理政务。

    小霍去病果然同卫青说的一样,由着他到处跑,每天还能见到舅舅,他就没想过唠里唠叨的亲娘。然而,唯一不好的便是快乐的日子好短暂。

    小霍去病随他舅父到家,发现大房子没了,漂亮的姨姨变成唠叨的母亲,转身就往外跑。

    卫青抱住他,“又去哪儿?”

    小孩指着外面,“姨姨~~姨姨~~~”

    “过些日子再去。”卫青把他的小脑袋掰过来面向他,“姨姨有事要做,你不能每天黏着她。”你整日横在榻上,你姨何时才能为陛下添个一男半女啊。你小子也不想想。

    小孩大声说:“不黏!”

    “不黏也不行。饿不饿?”

    小孩饿了,瞬间决定吃饱再去找姨姨。

    昭阳殿安静极了,只有刘彻和卫莱吃东西的咀嚼声,刘彻一时还有点不习惯,“去病那小子一走,你这殿内仿佛一下少了十个人。”

    “是的,特安静。”卫莱赞同。

    刘彻:“也很不习惯?”

    “这倒没有。”卫莱微微摇头。

    刘彻啧一声:“你这女人果然没心。”

    “又想吵架?”卫莱放下筷子转向他,准备双手叉腰,好好跟他吵个痛快。

    论耍嘴皮子,刘彻自愧不如:“吵什么吵?当朕三岁小孩,吃饱了什么事没有就跟你掐?幼稚!”

    卫莱顿时想骂人:“那你还说我没心?”

    “你有心,他走了你不想得慌,还大吃二喝的?”刘彻瞥一眼面前的菜。

    霍去病太小,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很多事都不懂,卫莱又没哄过这么小的孩子,以至于他在的这几日多是奴婢们陪他耍。

    他胖乎乎的,卫莱抱一炷香就胳膊酸疼,所以要抱时多是刘彻抱他。卫莱除了楼他睡觉,几乎没做过别的。这些刘彻都看在眼里,卫莱要说跟他感情多深多深,刘彻也不信。他还这么说,什么意思啊。

    卫莱撸起袖子:“打一架?”

    刘彻楞了一瞬间,回过神发现她已起身,忙说:“你可真没幽默感,开个玩笑而已。”

    这话怎么有些耳熟啊。

    “吃饭!”刘彻一锤定音。

    卫莱想起来了,她曾经这么抱怨过,对象就是刘彻。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还找机会还回来,居然还不承认自己幼稚。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跟个小孩似的。

    “看什么呢?”刘彻心头发紧,面上不显,“突然发现朕的好,爱上朕了?”

    卫莱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全体起来,“你可要点脸吧。堂堂大汉天子,叫人听来去,你无所谓我都觉得丢人。”

    “你可以把耳朵堵上。”

    卫莱:“我此时只想做一件事。”

    刘彻夹块肉先一步把他的嘴巴堵上。

    卫莱耳边清净,心里总算舒畅了。然而只持续到奴婢把饭菜撤下去。

    休沐日,群臣除了几个值班的皆休息,没有奏章要处理,也没人找刘彻,天气炎热,刘彻也不想出去,饭毕,移到茶室,屏退左右,就找卫莱要水果。

    没有霍去病“捣乱”,卫莱这顿饭吃得饱,连茶水都不想喝,自然不想吃别的。卫莱恍若未闻。刘彻就如同那绿头苍蝇似的,嗡嗡嗡的念叨不听。

    卫莱忍不住怀疑他故意的,“你是能吃得下去西瓜,还是能吃得进去桃子?”

    西瓜涨肚,桃子一个很大,刘彻都吃不下去。

    荔枝需要自个剥,吃饱了只想倒着的刘彻不想动手,自然嫌弃荔枝,“有没有小且不需要手剥的果子?你那个玉佩里面那么大,朕不信没有。”

    卫莱习惯性想说,没有!忽然想到还真有。

    茶几上出现一碟葵花籽。

    刘彻来了精神,“这是?”

    “向日葵,太阳在哪它转向哪儿。这是葵花籽。”卫莱先用手拨开一个,又有嘴巴嗑开一个,“里面的果实可以吃。这个是我自己做的,五香味的。”

    刘彻抓一把,试着用嘴巴嗑开一个,果肉很香,“这个小东西不错,方便。”看到手指上的残渣,“除了有点脏。给我准备一些,回头让奴婢给朕剥。”

    “嗑瓜子的乐趣在于自己嗑。”卫莱这样说,还是又拿出一碗,“时间长了返潮,先这么多吧。今年种植的季节过了,明年种出来,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刘彻看看手中小小的东西,“这是你们那儿的人为了消磨时间搞出来的吧?”

    “想多了。”卫莱“嘎嘣”嗑开一个,“我们那儿的人不过是勇于尝试。”

    刘彻接道:“什么东西都吃?”

    “也有不吃的。”

    “两条腿的亲人,四条腿的几案?”

    卫莱噎了一下,险些被瓜子仁呛着:“你——”

    “解释就是掩饰,朕了解你。”刘彻佩服,“你们那儿的人可真厉害。”

    卫莱深吸气,骂人的污言秽语咽下去,“别整天你们那儿你们那儿,你我可都是炎黄子孙。我也是大汉民族的延续。”

    “然是两个时空。”刘彻伸出两根食指提醒她。

    卫莱又险些被口水呛着:“你就这种事记得清楚。让你送我出去,十次也记不得一次。”

    “朕没说过些天送你出去?既然没说那就——”

    “别想!”卫莱慌忙说:“你是皇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她急了,刘彻乐了,“你也就有求于我的时候,有可能顺着我。”

    “我是为了谁?”

    刘彻:“为了朕也是为了你。你敢否认,那就算了。朕上辈子没你,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成什么。”

    卫莱的呼吸一滞,这个老东西,够有恃无恐。

    “想骂就骂出声来,朕看在葵花籽的份上,今儿不与你计较。”

    卫莱抬腿朝他腰上一脚。

    坐没坐相,歪歪斜斜的刘彻轰然倒在地上——懵了!

    回过神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卫莱拔腿就跑。刘彻气笑了,这个女人……发现门从里面堵上,刘彻好生无语,说她胆子小,敢踹他。说她胆子大,偏偏又这么怂。

    刘彻敲敲房门,回答他的是一室安静。

    “你们那儿有没有这么一句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门刷一下打开。

    刘彻抬起手,卫莱嗖一下跳到榻上。

    “以为朕打你?”刘彻想笑,“朕是那样的人吗?”

    刘彻是哪样的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卫莱不信她有历史上的王夫人幸运,死了刘彻还对其念念不忘,令神棍给她招魂。

    思及此,卫莱总觉得不安全,抱起刘彻的玉枕。

    刘彻笑出声来,“朕想打你一脚便可踹开这扇门,用得着你开吗?”

    “没有?”卫莱不信。

    刘彻:“说话难听的是朕,虽然朕说的是实话,然实话总是很伤——”

    “还说?!”卫莱瞪眼。

    刘彻连连道:“好,好,好,朕不说行了吧。枕头放下,那么重抱着也不嫌累。过来,朕同你说点事。”冲她招招手。

    “你先说!”卫莱可不信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君王。何况这人还险些杀了她。

    刘彻确实有点事,“给我两份牙刷和牙膏。”

    “两份?”卫莱眼中闪过些许古怪,“不是一份,也不是三份?”

    刘彻心中暗赞一声,聪明!

    “是的。”

    卫莱放下枕头:“你可真好意思,拿昭阳殿的东西往钩弋殿送,也不怕她们知道了,气得扎小人。”

    “你害怕小人?”刘彻忙问。

    卫莱把东西给他,“怎么可能。真有用刘据还用得着起兵?高祖皇帝还需要起义?不过是吓唬人的把戏。有人因此生病,也是亏心事做多了,疑心生暗鬼,寝食不安,自个把自个折腾病了。像我这种行事坦荡荡的,别说扎小人,扎我这个真人也没用。”

    刘彻有想过跟卫莱聊聊,他俩的情况是自然之力,还是鬼神之力。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切入口。而今刘彻知道无需再聊,卫莱的答案只有一个——自然之力。

    “也有人说心诚则灵,你也不信?”

    卫莱看向他:“我诚心帮你,怎么就不灵呢?”

    刘彻无语又想笑:“你真是不放过一点机会。”

    “说明我心诚,时刻惦记着。她们做坏事时,有我这么用心吗?”

    “没有……”

    卫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你现在就去啊?”

    刘彻脚步一顿,“不舍得?”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卫莱送他一记白眼,“我是想提醒你,别仗着自己年轻,放纵自己。否则害人害己。”

    刘彻当真以为她有一点点不希望他去,闻言真想一刀了结了她,然后再了结自己,省的瞎脑补:“管好自己!”

    “啧啧……”卫莱瞥了瞥嘴,这就恼羞成怒,还好意思挤兑她没幽默感。谁给他的勇气?他自个吗。

    忽然之间,卫莱就想到了不对,刘彻是个孝顺的,无论草莓还是西瓜都想着王太后,令工匠制作牙膏牙刷,也是为了以后光明正大的给王太后送去。

    工匠有没有做出来,卫莱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卫莱记得很清楚,刘彻并不曾替太后找她要牙刷牙膏。他那样的人却为了钩弋殿找开口,卫莱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那个没良心的不会是厌恶了钩弋殿,往牙膏里添些毒药,把人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吧。

    刘彻乃皇帝,一个眼神便能让依附他过活的人生不如死,犯不着脏了自己的手。可是他要牙刷牙膏做什么呢?不可能真喜欢上那对双生花。他那个就没心。

    “施红,田绿,春喜,有谁在,过来一下。”卫莱出了卧室就喊。

    堪堪睡醒的春喜连忙进来:“夫人有何吩咐?”

    “问一下禁卫,陛下从咱们这儿出去之后去了哪儿。”卫莱想一下,“傍晚再问。”

    傍晚,春喜禀告:“陛下先去了宣室,后去了长乐宫,刚刚去了钩弋殿。晚上可能要歇在那儿。夫人,要不要奴婢去找陛下?”

    卫莱奇怪:“找他作甚?”

    “夫人不是不想陛下去钩弋殿?”春喜奇怪。

    卫莱:“自然不是。我进宫第一天就知道,陛下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只是有些事闹不明白。”虽然依然没弄明白,但凭刘彻没有第一时间去钩弋殿这点,足矣说明那两支牙刷牙膏还有其他的用途,“经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摆饭,我饿了。”

    饭毕,宽大的榻上只剩卫莱一个人,卫莱想怎么睡都行,开心的进入梦乡。

    翌日天气燥热,卫莱在凉风殿待上一天,没有多舒服,反而觉得身体疲惫,像蛇要冬眠了一样。卫莱知道这是整日不运动的后果。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清晨,空气凉爽,卫莱精神了,想起一件事来:“春喜,如今水里该有鱼了吧?”

    “回夫人的话,有的。昨儿天闷鱼儿撑不住露出头来,奴婢仔细看了看,有不少呢。奴婢去找鱼竿?”春喜试探性问。

    卫莱点一下头,换身短褐,移到廊檐下挂蚯蚓钓鱼。

    前世卫莱吃饭都跟逃命一样,就是给她钱请她钓,她也没那个耐心。来到这里,卫莱最初心底莫名烦躁,没有任何娱乐的日子过久了,卫莱也习惯了。

    甩出鱼钩,一坐半天,钓一筐巴掌大的小鱼,卫莱都不带急的。

    田绿拿着针线盒在卫莱身边做活,顺便陪她聊聊天,发现她不钓了,也跟着起身,“夫人,这些鱼怎么吃啊?”

    卫莱:“一半裹上面糊油炸,一半煮汤,煮好了用纱布过滤一下只要汤,用来煮面。”

    “还可以这样吃?”田绿又长了见识。

    卫莱笑着同她说:“你在我身边用心学三五年,他日放出宫去,不想嫁人,你一个女子顶门立户也能成为富家翁。”

    “您说的这点奴婢相信。”田绿移到她身边,小声说:“施红家日前托人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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