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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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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空也得来啊。”刘彻把草莓递过去,“儿子出宫办点事,遇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说此乃山中奇果,吃了使人神清气爽,儿子就全买了下来。”

    王太后连忙接过去,“他说你就信。怕是看出你不懂坊间事,糊弄你呢。”

    “儿子尝过。”刘彻捏一个递给他娘。

    王太后:“直接吃?”

    “是的。这东西有趣得紧,没有核没有籽,也不知怎么延续下去。”

    王太后稀奇,试着咬一点,禁不住点头,“不错。比你从上林苑带回来的樱桃好。”

    刘彻心说,不好她卫莱也不会晚上“偷吃”。

    “母后喜欢就好。”

    儿子孝顺,不好吃王太后也喜欢,何况真好,“彻儿刚刚说全买下来,你那里想必还有?”

    “还有两斤,我吃了—点,剩下的都赏了卫氏。”

    王太后的脸色微变,瞬间又恢复如初,“你倒是喜欢她。”她的肚子若争气,王太后的这份给她都行。所以王太后没揪着她不放,命宫人找个玉盘,亲自为长信宫挑些大且颜色鲜艳的。

    刘彻静静地看着他母亲挑好才说:“您此时送过去,她能连盘子—起拍你脸上。”

    王太后脸上的轻松不再,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长信宫门可罗雀,高耸的宫殿寂静的像一座孤独的坟墓,不由地叹了口气,“是我没想到,如今不比从前。”

    “那就别去了。”刘彻道。

    大汉以孝治天下,王太后想到这点摇了摇头,“我过去她有了发泄口,心气顺了,你在前朝也能顺顺利利的。”

    “母后真当她是吕后?”刘彻好笑,“她才涉政几年?不足两年,窦婴都不服她,唯她马首是瞻的又能是些什么人?儿子身边不光有王藏那些老人,还有去年招的新人。太后周边的老人有窦婴他们应付,儿子手中无人用新人便是。”

    王太后:“他们没几个能担重任的。听说那个桑弘羊还不错,可他才十五六岁。”

    “那就让舅舅辛苦一下,给儿子争取—两年喘息之机。”刘彻不待他母亲开口,“亦或者母后想念从前的日子?”

    从前什么日子,在窦太后身边伏低做小,唯恐伺候的不周到。

    王太后拒绝:“那就不去了。”盘中草莓拿出来一点,“给皇后送去。”

    “不可!”刘彻连忙拦下。

    王太后诧异:“你如今就这么厌恶她?”

    2(我和汉武帝种田);

 23、第 23 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

    重回年少时;如今的刘彻对陈后没有半点喜爱,她不再犯蠢,刘彻也没空厌恶她。

    卫莱可不一样。她有多喜欢卫青,就有多烦陈后。她至今没做什么;不过是陈后没招惹她。若像馆陶公主一样去昭阳殿给她添堵;卫莱的那张嘴一定能让陈后此生不敢靠近昭阳殿。

    刘彻不能说草莓来自卫莱;也不好说卫莱不喜陈后,“母后有所不知,姑母前几日在昭阳殿跟卫氏闹的很不愉快。您把儿子买的果子给皇后送去;不提卫氏怎么想;姑母会怎么看?这不是让她俩继续掐吗。”

    长乐宫虽然跟未央宫相邻;然而离椒房、昭阳殿甚远,乘车需一炷香,路上还不能耽搁。

    王太后近日没有命人留意未央宫的动向,自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她去昭阳殿做什么?替皇后教训卫氏,然后卫氏让你去椒房殿,你就去了?”

    刘彻笑道:“儿子是皇帝;怎么可能听一个女人的。”

    “对;她想什么呢。”王太后不禁皱眉,“你姑母平日里的精明劲儿哪去了。”

    刘彻心说;她就没精明过。否则也不会明知栗姬厌恶她,还上赶着跟人家结亲。

    “大概关心则乱。”刘彻纵然还是他刘彻;可见解以及处事方法都不再是年轻时的他。以免他母亲生疑,刘彻说完便借故离开。

    刘彻初掌实权,合该很忙,王太后信以为真。

    出了长乐宫;刘彻习惯性往昭阳殿拐,半道上想到卫莱这两天的德行,掉头回宣室。

    宣室膳房的厨子早已补齐,晚上刘彻也没去昭阳殿用饭。

    饭毕,喝着清茶,殿内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刘彻又不习惯,问饭后归来的春陀:“你说卫夫人现在在做什么?”

    春陀心说,奴婢哪敢猜大神在干嘛。可他主子问出口,他也不好装傻,试探性说:“洗漱休息?”

    刘彻嗤一声,睡个鬼!正偷吃草莓呢。

    思及此,刘彻砰地一下放下茶杯,“惹的朕饭都没用好,她还想睡觉?!”

    春陀诧异,您晚上吃的可不少。一见他起来,连忙追上去:“陛下,晚上——”

    “不回来!”刘彻往北去,从后门直奔昭阳殿。

    春陀停下,挥挥手令宫人都去休息。

    刘彻见殿内空无一人,就去卧房。

    “陛下。”卧房门外的小宫女连忙行礼,“夫人在浴室。”

    刘彻的脚步一顿,居然让春陀那奴才猜对了。

    “稍后朕也要沐浴。”刘彻步入卧房,翻箱倒柜,不出他所料,没找到红彤彤的草莓,反倒在柜子里翻出一个坛子。

    拆开坛口,浓烈的酒气窜出来,刘彻气笑了,就这还好意思嫌他贪图享乐。谁给她的勇气?朕吗。

    “你在干嘛?”卫莱看清他手里的东西,连忙跑过去。

    刘彻躲开。

    卫莱下意识伸手,扑了个空,险些被榻绊倒,顿时气得双手叉腰,“给我!”

    “哟……”刘彻稀罕,“会说话啊。”

    卫莱的呼吸顿了顿,瞪一眼他,扑上来。

    刘彻转身躲开。

    卫莱又扑了个空,登时想骂人,“给不给?”

    “给什么?”刘彻明知故问。

    卫莱怒道:“我的酒!”

    刘彻打量一下手中的黑坛瓶,“写你名了吗?”

    “你——”卫莱气的咬牙。

    刘彻笑看着她:“你当如何?又想咬朕啊。你觉得同一个坑朕能跌两次吗?”

    十八岁的刘彻甭说两次,三次也有可能。然而如今这个老妖怪绝无可能。

    卫莱磨了磨牙,“你又不能喝,不给我留着当传家宝?”

    “朕是不如你,一杯下肚面无二色。朕可以慢慢品尝。”刘彻不待她开口,一边晃悠着手一边问,“真的很想要?你那个玉佩又不是不可以做,想要多少没有,至于这么吝啬吗?”

    卫莱平时不至于,同刘彻冷战的时候至于,“你身为一国之主,要什么样的酒没有,至于跟我争这口吗?”

    “至于。”刘彻认真回答。

    卫莱噎了一下,又觉得牙痒痒,“不给是吧?”

    刘彻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那你就抱着酒坛子睡吧。”

    刘彻愣了一瞬间,回过神想说什么,就看到卫莱竟拉开薄薄的褥子睡了,睡了……

    刘彻想笑,“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不陪你闹,让你失望了?那我告诉你,这还只是开始,以后有你失望的。”卫莱说完拉起褥子蒙上头。

    刘彻从浴室出来,原以为她会趁机把柜子上的酒拿走,岂料人家碰也没碰。看来还在生气啊。

    这女人,真没把他当皇帝。

    拍一下露在外面的脚丫子,脚丫子的主人缩回去,还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刘彻又想笑,“气性真大。也就我是重生的,否则你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卫莱一下坐起来,“你到底想干嘛?”

    “这话该朕问你。”刘彻提醒她,“你熟知历史,合该知道朕打算修建章宫时不少官吏劝阻也没能阻止朕。”

    卫莱也提醒他:“你身为帝王哪不能去?泰山看日出,华山看日落,东海泛龙舟,西域骑骆驼,哪个不比在建章宫好玩?”

    “朕也不能三天两头出去。再说了,你觉得扩建上林苑劳民伤财,朕倘若不修,一年出去两次,往后五十年就是一百次,花费可比修建一个宫殿多。”

    卫莱不禁说:“你吃钱呢?”

    “朕乃天子,保护我可不是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天下百姓。否则必将狼烟四起,生灵涂炭。”

    卫莱:“你就不能不出去?”

    “你能忍住不出去吗?”

    卫莱点头,“有事做我能忍住。”

    “只能在宫里,你也不烦?”

    卫莱摇头,“不烦。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

    这句话刘彻没听说过,但他大概能明白:“不觉得辛苦?”

    “付出又不是没有回报,为何觉得辛苦?如果觉得很累就换个工作,或停下来好好歇一歇不就行了。”

    刘彻想问什么,忽然觉得他跟她没有聊的必要。卫莱躺在榻上能吃遍世间水果,他想吃一颗新鲜美味的荔枝得去东越,她当然处处都是水云间。

    “你是不辛苦,什么都不做也饿不着你。”

    卫莱:“怎么可——”看到他的眼睛盯着她的右手,“跟我的玉佩没关系。”

    “你打小就得到它,期间从未失去,你怎知无关?”

    卫莱张了张口,想说我就知道。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夜深了,睡吧。”刘彻熄灯。

    室内暗下来,人的五官变的格外敏感,头脑也变的格外清醒。卫莱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如何劝谏,不怪古人动不动死谏。

    “还不睡?”刘彻听到她又翻个身,不禁说,“你一个女人为何比男人还关心国家大事?”

    卫莱想了想:“不关心也行的。”

    “前提条件?”

    卫莱:“就怕你不许我出去重操旧业。”

    “卖房?你还是早点睡吧。”

    卫莱抬腿要踹他。

    已有防备的刘彻按住她的小腿,“你的玉佩那么神奇,还不够你忙的?”

    “春天万物生长的季节,我有啥好忙的?揠苗助长。”

    “你这张嘴……”刘彻忽然想起一个地方,“前殿那边有一块空地,祖父和父皇收拾的,朕没那个耐心,这一两年都是黄门打理,你闲得慌就去看看。”

    卫莱想到文帝景帝都挺节俭,开垦出的地不可能种花种草,“种蔬菜瓜果?那我得去看看。”

    翌日上午,卫莱躲到卧室翻出黄瓜和辣椒籽,看到身上的曲裾,出去就喊:“施红,去给我找一身短褐。”

    施红愣住,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没听错,很是为难,“夫人,咱们这儿是昭阳殿。”

    昭阳殿怎么了?

    施红:“宫里的粗使婆子也没那种衣裳。”

    “这样啊。”卫莱愣了愣,“那就用我给田绿的布给我做两身。再给我做两身男人骑马时穿的衣裳,以后可能用得着。”

    施红应一声“喏”,“还去前殿那边吗?”

    “还去什么,赏花啊。咱们这边又不是没有。”想到湖中心的花草,卫莱眼中一亮,“你们忙去吧,我自己转转。”

    沿着通往含光殿和凉风殿的长廊转一圈,卫莱找个隐蔽之处,往湖里放许多淡水鱼苗,还有河蟹、泥鳅等奇形怪状的水产。

    今日休沐,卫青回家去了,刘彻中午也没出现,卫莱用上一顿舒心的午饭,就令春喜给她找鱼钩和蚯蚓。

    春喜:“夫人钓鱼?咱们这儿没多少鱼。”

    “外边的湖不是有些年头了吗?”卫莱奇怪,“陛下说是活水,怎么可能没鱼。”

    春喜:“正因是活水才没有。以前水里没吃的,这里也没主人喂养,鱼都跑有吃的地方去了。宫里不止这一处河塘。”

    “我撒些粮食,是不是那过路鱼就会停下来?”

    春喜想想:“不用粮食,麦麸或花瓣也行。别让宫人清理水草落叶,到秋咱们这儿就能有不少鱼。”

    “那你交代下去,以后水草泛滥再清理,我得养鱼。连鱼都不能钓,我非得憋疯了不可。”

    春喜闻言道:“夫人可以去前殿西边,听说那边水里有不少鱼,先帝养的,好些种类,钓上来就能做了吃。”

    春喜若一开始这么说,卫莱得拎着鱼竿就走。这会儿被他一打击,卫莱兴趣大减,“再说吧。我去练字。”

    卫青不识字,卫莱变成他姐也成了半个文盲,这几日得空卫莱就练小篆,不过是挑她认识的写。

    申时左右,忙了大半天的刘彻进门看到文静端庄的一幕,第一反应是后退,退至门槛,勾头朝外看去。

    春陀今日有跟过来,不禁问:“陛下看什么呢?”

    “朕得好好瞧瞧今儿的太阳从哪边出来的。”

    卫莱气的手抖,未央的“未”字多了条腿,“从西边出来的,你走吧。”

    “大胆!”刘彻指着她,佯怒道,“谁准你和朕说话?速速招来,朕饶你不死!”

    卫莱送他一记白眼。

    刘彻直觉不好,“谁欺负你了?不可能。除了母后谁敢欺负你。再说了,母后更不可能,她还指望你的肚子争气,给她生个孙子。”

    卫莱知道今天写不成了,放下毛笔,“你很闲?”

    刘彻可不闲,从早忙到现在,期间午饭都比平时少用一半。

    “你可是朕的宠妃,百忙之中也得抽空来见见你。”刘彻道。

    卫莱眼中一亮。

    刘彻转身就跑。

    卫莱抱住他的手臂,“陛下,宠妃有一事相求——”

    “不可能!”刘彻果断拒绝。

    卫莱噎了一下,想抓起他的手就咬。

    “朕劝你凡事三思而后行。”

    卫莱顿时不敢,“敢问陛下世间有妾身这样的宠妃吗?”不待他开口,“没有!您不知道该怎么宠妃,可以学学高祖皇帝,他最是精通此事。”

    刘彻笑了,笑的卫莱莫名心慌,“好啊。卫夫人准备何时给朕生个‘刘如意’?”

    生你奶奶的腿!

    卫莱甩开他的手臂,继续练字。

    刘彻瞧着她的字跟蚯蚓爬的似的,觉得辣眼睛,“这字啊,不像你这个人。”

    卫莱把笔递给他。

    刘彻:“朕写几个供你临摹?”

    “是的,甲骨文。”

    刘彻的手僵住,毛笔往案几上一扔,“来人,上茶。”

    卫莱白了他一眼,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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