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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禁止犯规-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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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扭得像条鳞片濡湿的小银鱼,霍听澜再不放他,他就要顺着墙缝滑走,溜回水里再也不咬钩了。

    终于,霍听澜稍稍直起身,刮他鼻尖小巧的软骨,低声提醒:“呼吸。”

    叶辞慌里慌张地倒了几大口气。

    霍听澜等他喘匀,又一偏头……

    “您还,还亲?”叶辞一缩,瞪圆了那双水濛濛的杏核眼。

    “怎么,”霍听澜捕捉到叶辞的震惊,敛去黑眼瞳中烈烈的火,拿捏出那种“好叔叔”式的无辜,温柔一笑道,“不是才亲了一下吗?”

    叶辞不可置信,讷讷地重复:“才一下……”

    那、那么多动作,算一下?!

    他懵上加懵,说不出话,半晌,才舐了舐红艳艳的嘴唇,模样错愕又可怜,像被信赖的人欺负了,被香甜饵料中的铁钩扎破了嘴:“那,那能不能,先不亲……第二下了,霍叔叔,”他越说声越小,“我嘴……嘴破了。”

    “破了?”霍听澜不信,拨开叶辞的手,细细查看。

    哪破了,根本没破,他心里有数,只是磨得红热,有“破皮了”的错觉而已。

    “没破。”他实话实说,没挑小孩儿爱听的说。

    “……”叶辞蔫蔫地耷拉着脑袋,连碰都不肯让他碰了。

    “但是把你弄疼了,对不起。”霍听澜退开一步,放叶辞溜走。

    十几岁的少年少女谈恋爱,如果不是碰上那种特别猴急犯浑的Alpha,大抵也就是上放学一起走,陪着写作业,摸摸头,牵牵手,吻也是浅浅的,小心翼翼的,比月光还皎白朦胧。

    问题是……霍听澜自觉也很皎白,也很朦胧。舌头都没伸进去……

    不朦胧?

    可叶辞已被搓弄得魂儿都飞了,坐在小沙发上掩着嘴发愣。

    霍听澜的蜻蜓点水,在他却是惊涛骇浪。

    霍听澜走过去,单膝蹲跪在小沙发前,扯扯叶辞的睡衣袖口,轻轻哄着:“生我气了?”

    叶辞忙摇头:“没,没生您气。”

    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和霍听澜生气的。

    “那是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霍听澜把控出一副正经讨论问题的语气。

    “就是,”叶辞抿了下唇,努力描述,“心跳得像,像要死了,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他怯怯地瞟他,一把纯情的嗓子,说着撩死人不偿命的话,“太,太喜欢您了,就受不了这,这么刺激,您让我缓,缓一缓,行吗?”

    霍听澜做了个深呼吸,咬牙重复:“缓一缓……”

    毕生毅力都消耗在这一刻了。

    “小辞,我比你大十二岁,是个成熟的Alpha,对这些事情的想法和需求可能和你有偏差,”他口吻诚恳,透着歉意,与几分罕见的赧然,“可能我的需求会比你多一些,抱歉。”

    叶辞舔了舔仍在隐隐作痛的嘴唇,竟反过来,而红耳赤地给霍听澜做了一波x教育:“别,别道歉,您说的这些,其实都,都是正常的……”

    “嗯,你说的对。”霍听澜莞尔,随即难以启齿般,轻轻自嘲道,“那怎么办呢,我这个需求量比较大……不然,”他温柔又促狭地逗弄着,“换种你能接受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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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好人好事。。。)

    叶辞松了口气; 忙问:“换……什么方式?”

    霍听澜温柔一笑,找了个易于接受的切入点,闲谈般抛来一句:“前天你是在我卧室睡的吗?”

    “嗯。”叶辞点点头。

    “今晚也去; 可以吗?”见叶辞吃惊得微微张开嘴,霍听澜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让人加一条被子,我们各睡各的……”

    他疲惫地揉按额角,一为卖惨; 二为暗示自己眼下精力不济,并无危险性:“昨晚忙了个通宵; 到现在都没合过眼,累坏了,只想好好抱抱你。”

    叶辞一窘; 嘴巴闭拢了; 态度游移; 但也没流露出明确的拒绝神色。

    ——先被难以接受的结果吓了一跳; 又发现自己想太多,松了口气后; 接受度也会短暂提升。

    谈判的小技巧; 相当基础,但实用。

    霍听澜像拎着小猫儿绵软的后颈皮; 时松时紧; 游刃有余,将涉世未深的幼猫拿捏得晕头转向。

    “刚才你那个表情……”他一哂; 恶人先告状,反过来打趣道; “胡思乱想什么呢?”

    叶辞用玻璃珠般清透的眼睛瞧瞧他,竟不辩解,只红着脸。

    因为他确实胡思乱想了。

    宁可不吭声,默认了,暴露了脑中的黄色废料被霍叔叔调侃,也不想对恋人撒谎。

    “想什么了,宝宝?”霍听澜作好奇状,好像他才是那个纯情大男孩,“说说。”

    蓦地,叶辞升腾起一种被肉食动物盯上的危险直觉——不撕块肉祭一祭那口森白的牙,自己今晚绝对跑不脱。

    ——想什么了?

    他以为要像真结婚的人那样和霍叔叔钻进一个被窝里睡觉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模糊地想了下“那种事儿”。但这些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能撕给那头猛兽的肉只剩下一块了。

    他嗓子发紧,强行跳过问题,妥协了:“那就,就加条被子吧……”

    主卧,一双枕头两条被子并排摆了起来,空间宽敞依旧。

    霍听澜去洗澡了,叶辞做贼般钻进自己被窝,睡姿克制,空调被盖得溜严,一路扯到鼻尖。

    他在被沿的遮掩下偷偷摸嘴。

    热痛感已褪去,真没破皮儿。

    忽然,浴室水声停了。

    叶辞触电般缩回手,闭眼装睡。

    以他的性子,在现在的情形下能大大咧咧地睡过去多少显得假,他知道,但他盼着霍听澜能一如既往地有风度,看破不说破。

    浴室门开了。

    海盐混融着柏木,男士沐浴露的气息缓缓迫近。

    身侧沉了沉,有什么遮住了光,接着,霍听澜用气声低低唤他:“宝宝,睡着了?”

    叶辞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颤。

    装得挺像。

    霍听澜的唇角浅浅挑起,没说破,也不关灯,挨着叶辞躺下,展臂将那用空调被裹得瘦仃仃的一条拢进怀里。

    浅尝辄止的亲吻没过足瘾,反而勾扯出上一世与爱人缠厮磨的记忆。

    爱yu如鲨鱼见血,不尝倒好,一尝,反倒馋得犯了疯病。

    那石墨丝绸似深黯海域,他沉默而阴鸷地巡游其中,垂涎于波洋中凝脂般的白肉,标记期都还没结束,Alpha腺体已蠢蠢欲动。

    有Oga的安抚,腺体本该安分。

    可配偶亡故的痛苦经历使霍听澜的Alpha腺体比上一世更加敏感脆弱,难以用正常的医学理论预测它的激素波动。

    霍听澜眸光沉沉,手绕到叶辞眼前。

    指腹勾下被沿,沾染着潮湿的水汽,沿叶辞的唇线描摹。

    片刻后,它停驻在小小的唇珠上,爱不释手地拨玩。

    喷洒在霍听澜指尖的小股鼻息骤然加速。

    叶辞慌神了。

    怕鼻息的频率泄露了秘密,叶辞急喘了几口,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简直不是装睡,而是装死了。

    “叶辞,”霍听澜忍笑,指腹如饵食,搔弄那张咬钩不长记性的小笨嘴,“真睡了么?”

    这时忽然醒来只会更尴尬。

    骑虎难下,不如一装到底,叶辞毅然决然地闭着眼,额角见汗,睫毛簌簌地抖了起来。

    “真睡着了?”霍听澜低声宣布,“那我要做坏事了。”

    叶辞:“……”

    喉结不可置信地轻轻滚了滚。

    霍听澜勾住被沿,向上一挑。

    那几乎是掀裙摆的手法,可由他做来却不显得xia流。

    被子下,叶辞的睡衣领扣规规矩矩地系至最顶上那颗,霍听澜逗小鱼似的拨了拨那颗扣子。

    叶辞睫毛剧颤,彻底崩溃了,他不好意思睁眼,一翻身,一头扎进霍听澜怀里,告饶道:“霍叔叔,别,别弄了……”

    “装睡。”霍听澜力道轻柔地揪了揪叶辞红彤彤的小耳朵。

    看破又说破。

    叶辞就是再好糊弄也察觉出霍听澜与确认关系前不太一样了,况且他本来也不傻,若是换个人来重复霍听澜的举动,大概出不了三句话就会被他识破。

    他能被一钓一个准儿,无非是先入为主,认准霍听澜本性纯良,滤镜厚得看不穿罢了。

    “霍叔叔,您怎么,”他攥紧了拳头,迟疑道,“怎么……这样了。”

    “我怎么样了?”霍听澜笑了,胸腔低沉的震颤撩拨着耳膜。

    “就是,”叶辞挣扎了下,检索出一个精准又算不上骂人的词,“有点没,没正形儿了……”

    没正形儿。

    霍听澜微微一愣,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评价他。

    不仅如此,他得到的评价常常是相反的。

    都说知子莫如母,但就连他母亲林瑶都常劝他放下那副孤独终生的精英架子,就算找不到能匹配的Oga,至少可以和Beta女性接触接触……

    而且上一世他与叶辞的相处模式也不像现在这样。

    这当然算不上夸奖,可他竟脊背一热,被隐约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的、委屈吧嗒的小爱人撩拨得躁动加倍。

    “小辞,”霍听澜稍向后退了些,端详埋在他胸前的叶辞,捋了捋他凌乱的头发,半是诱哄半是认真道,“从我们确定关系的一刻开始,你就在法律和情感的层面上正式成为我的爱人、我的先生了。在你面前,我认为我没必要,也不应该端着好好先生的架子,就像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逞强,可以向我倾诉,可以对我哭,可以尽情依靠我一样……你说呢?”

    就这么三言两语,他将自己的“流氓行径”升华成了真性情。极其厚颜。

    叶辞自我斗争了一会儿,他也在霍听澜面前伪装强硬过,若说表里不一就是有错,那他大概……也不算清白?

    况且,与恋人调情好像也没错,只是那反差……

    “……还喜欢霍叔叔吗?”霍听澜明知故问。

    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欢。

    叶辞为难地点了下头。

    “没正形儿也喜欢?”霍听澜语带笑意地重复。

    叶辞咬咬牙,颌角尖尖地绷起,沉默几秒后,像是认栽了:“……喜欢。”

    殊不知那坏人连十分之一的本质都没暴露。

    “那就……”霍听澜欲言又止了下,迎着叶辞探询的目光,幽幽道,“帮帮忙?易感期都快被你勾出来了,安抚我一下……”

    叶辞一怔,百口莫辩:“我,我勾的?”

    “嗯。”霍听澜噙着笑,眼瞳墨黑,流着光,好端端的一副英俊皮囊,可惜裹着个会往小孩身上丢黑锅的坏玩意儿,“你勾的……知道你脸红多好看么?”那黑锅劈头盖脸地砸,“还勾。”

    爱脸红成罪过了,毛细血管丰富有什么办法?

    叶辞难得起了点儿叛逆的念头,跟霍听澜抢被子遮脸。结果刚遮到鼻梁,就被他扒拉到下巴,再遮上去,就被他扒拉到脖子,他轻轻巧巧的,半笑不笑的,弄得他们像对嬉戏调情的小夫夫。叶辞察觉到气氛暧昧,不敢再和他抢,脸红扑扑的露在空气中,硬着头皮在霍听澜眼皮底下“好看”着,小声反驳道:“您易感期不,不是过去才……一个多月么?正常Alpha,一年也就……易感两三次,再说那也,也不是勾出来的。”

    他是懂得少,但他也当过Alpha,这糊弄不了他。

    “我有病,”岂料霍听澜微微一笑,“我紊乱。”

    叶辞瞠目,哑火了。

    霍听澜确实有病——易感期综合症。不是每个Alpha的易感期症状都像他那么严重,他是属于病理性的,频率确实没定数。

    “给我治治,宝宝,当做好人好事了,作文不是写得挺好么……”他越说越荒唐,越说越不正经,含着笑,连哄带骗的,“说好的,用你能接受的方式,不碰嘴唇。”他翻身,掬一捧泉水般拢住叶辞滚烫的脸,啄吻他赧红的颧骨、汗湿的鬓发、眨动的眼皮……

    守信是真守信,说不碰嘴就不碰嘴。

    然而到了最后,叶辞只得死攥着衣领不撒手,清朗声线颤抖着,反复强调他不是嘴长脖子上了,只是夏季校服的领子真的遮不住脖子,同学老师一眼就看见了。

    这才勉强把脖子守住。

    一宿过去,脸皮都险些亲出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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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等你)

    这一宿叶辞过得混乱。

    前半夜; 饱受了一通磋磨,脖子以上被亲了个透。

    他被弄得羞急交加,紧张; 又亢奋,连锁骨都沁出涔涔的汗。

    好不容易折腾完,叶辞不好意思汗津津地睡别人床; 就借主卧浴室冲了个澡。冲完,一身和霍听澜同款的海盐柏木味儿,大约又戳中了这人哪条独占欲的神经; 被隔着两层薄被牢牢扣进怀里。

    脸颊挤着片光滑硬韧的胸肌,叶辞惶恐得连眼睛都不敢多眨; 生怕睫毛搔过哪里害自己耍了流氓。脑子也东想西想——真的和霍叔叔在一起了,真得不能再真!他时而害臊时而悸动时而不可置信,奔腾如野马的念头半秒也停不下来。

    就这样; 直到凌晨他才酝酿出了点稀薄的睡意; 依偎着霍听澜睡去。

    清晨六点; 手机闹钟响起。

    可叶辞睡得睁不开眼。

    睡意如黑丝绒; 稠密地缠卷住身体,遮光窗帘欺骗着生物节律; 气氛昏暗恬适; 长马尾毛与喀什米尔山羊绒填充的手工床垫提供着惬意的支撑与包裹感,还有那萦绕在鼻端; 使叶辞闻到就觉得踏实安定的龙舌兰香……眼皮重逾千钧; 叶辞睡得人事不知。

    “该上学了,醒醒……小辞?”闹铃太吵; 不够舒缓,霍听澜按掉了; 力道轻柔地捻捻耳垂,搔搔鼻尖儿,看叶辞下意识地把他的手挡开,再挠挠被他弄得痒酥酥的地方,在半梦半醒中反复上演“小猫洗脸”。

    “霍叔叔……”为躲避骚扰,叶辞将桃红光滑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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